18 被它抱抱了
這個假期,感覺過得比我以前所有的假期加起來還要長。 不過時間總是會過去的,我還是迎來了外出上課的“美好時光”,至少在一天的課程中,我需要應(yīng)付的就只有內(nèi)褲里的小蟑先生。在外面的話,它最多也是在xue口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弄得我有點癢,有時候被弄得忍不住了,就去洗手間把它丟出來冷靜一下,它過一陣就會乖巧下來,不會再亂妨礙我認真上課。 只可惜快樂時光總是過得很快,當下課鈴聲響起,我也只能離開教室,騎著自行車順路買了一大份晚餐的食材,最后帶著小蟑先生回公寓。 而公寓內(nèi)的場景,就是完全不一樣的日常了。 “好了好了......別那么急,我連衣服都還沒脫呢!” 我沒好氣地把食材放到鞋柜上,坐在玄關(guān)上脫掉鞋子,再手腳并用地撥開那些洶涌而來的白色波浪,順帶把在內(nèi)褲里興奮得扭來扭曲的大壞蛋本蛋丟出來,劃出小腿亂舞的圓弧。 ——這些白花花的東西,自然就是那堆蟑螂若蟲了。 自從那天卵鞘孵化,剛出生不久的若蟲喝了我分泌的奶汁后,它們就真的把我當成mama,徹底纏上我了。 一開始的我還是想過反抗的,趁小蟑先生不注意就把它們一個個掰下來往外丟,不讓它們繼續(xù)啃我的rutou跟xiaoxue,還嘗試拿手掌拍它們,只是這個時候似乎晚了一點,喝過我分泌的液體后,若蟲們就迅速成長起來,不僅體型略微變大,連行動速度都幾乎和小蟑先生沒什么區(qū)別,敏捷得要命,別說打中本體了,拍了老半天結(jié)果連觸須都沒摸到。 如果它們趴在胸上倒是能拍到了,只是想想爆裂的若蟲尸體在自己rufang上蠕動,我就渾身一抖,立馬放棄這種可怕的計劃。 最終,這群若蟲還是一只沒死地活蹦亂跳著,和小蟑先生一起歡快地霸占了原本只屬于我的小公寓,到處翻弄我的東西,鉆進我的衣柜,吃我做的飯,喝我的乳汁。 我嘆了一口氣,把鞋柜上的食材拿回來,認命地往廚房走去,給眼前這一大堆嗷嗷待哺的口器做飯,慶幸的是蟑螂完全不挑食,不管我弄什么黑暗料理都會開心地吃下,倒是完全沒有做什么菜的煩惱。為了不讓若蟲污染我自己的碗筷,我還專門給它們買了一堆便宜又厚實的瓷碗,煮好糊糊后就分成十幾份放在鋪好大塑料袋的榻榻米上。 我和小蟑先生在桌上吃,它們在榻榻米上到處啃,互相也不干擾。 吃完飯,收拾好,我才剛踏出廚房,那堆還在清理觸須和口器的白色若蟲就已經(jīng)停下動作,黑色眼睛齊刷刷地盯向我,如果有表情的話,估計就是一幅幅要把我生吞活剝的樣子。 ......這堆大色螂! 我瞪了它們一眼,不情不愿地回到桌子旁,脫下襯衫和半身裙,再解開內(nèi)衣,扯下內(nèi)褲,慢吞吞地坐在它們面前,張開雙腿,把赤裸的軀體展露在那些目光中。 “別吃得這么急,弄痛我就不給吃了!” “喀!” 一連串比小蟑先生的小很多、但密密麻麻的口器碰撞聲此起彼落,弄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還不等我再說什么,這些饑渴難耐的雪白波浪就已經(jīng)洶涌而來,迅速攀上我的身體,爬滿rufang和私處。 就跟它們剛出生后一樣,在吃正常食物后還是要喝奶,如果喝不到就老纏著我,甚至慫恿小蟑先生來威脅我,我被弄得實在沒轍,也只能在每天晚餐后脫下衣服,讓它們飽餐一頓。某種程度上,若蟲比小蟑先生還乖一些,至少在完全填飽肚子之后就會乖巧地呼呼大睡去,不會再弄我了。 而且......這樣確實會讓我有一點點感覺啦,我感覺著胸前和下身的陣陣快意,臉不禁有些發(fā)紅。 若蟲們的口器很細,對rutou的刺激不大,就算是一堆口器攀在rutou上,感覺也就像畫筆的軟毛在嫩rou上磨蹭,不痛也不難受,反而像是有意無意的挑逗,把乳尖弄得收縮發(fā)硬,又被自己分泌的奶汁弄濕,傳來一絲絲很難形容的奇妙快感。而xiaoxue自然也被若蟲們霸占了,一下子就被它們的軀體填滿,光是這種飽滿感就讓我輕喘起來,當它們在我的G點來回爬動,從xue口鉆入又鉆出,還不時拿尾巴戳陰蒂時,我就更是忍不住難耐地扭起腰來了。 小蟑先生也沒閑著,它一邊晃著觸須一邊圍著我轉(zhuǎn),有時候拱拱腰,有時候舔舔大腿,不知道是不是之前意外給它看到肥皂劇片段的緣故,它現(xiàn)在還學(xué)會吻我的手了。 當然,就跟和它“接吻”的時候一樣,與其說吻,不如說只是拿六瓣的口器擺弄我的手指,它學(xué)著那個視頻里的主角樣子,先用下唇抬起我的手掌,然后用小顎須一點點撫摸著指尖,最后用大顎碰一碰手背,只是這張“嘴”顯然不怎么好用,它硬要這么干的話就一定會把唾液弄在我的手上,看起來畫面就很滑稽,我自己都很難分辨它到底是在涂口水,還是真的在親吻我的手。 不過這些若蟲弄得我渾身發(fā)軟,也沒什么力氣從小蟑先生的口器拔出手,基本上就放任它施為,把它傻乎乎的模樣當成樂趣算了。 被若蟲們和小蟑先生這樣一起舔弄著,我敏感的身體很快就忍耐不住,在呻吟中晃著rufang高潮,雖然我一點都不情愿,但只要達到高潮,我的身體就會自然地分泌更多液體,無論是奶汁還是yin水都會像噴泉一樣溢出,喂飽這些貪婪的小餓鬼,所以每次喂奶都要被弄到高潮好幾遍,rutou和xiaoxue敏感到若蟲們一動就會一陣顫抖。 幸好若蟲們的胃也不是無窮無盡的,噴涌的奶水總能填滿它們,等它們滿足了,就會扭著吃飽喝足的白白軀體離開,成群結(jié)隊地往相對更溫暖的衣柜爬過去,原本孵化若蟲的那顆卵鞘已經(jīng)被它們和小蟑先生一起啃光光,空余出來的“暖窩”自然就是若蟲們的被鋪了。 只是這樣下去,我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用那些冬季衣服了,我一臉生無可戀,直接就癱在榻榻米上一動不動,看著那些白花花的蟲子走遠。 曾幾何時,我就是在整理衣柜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蟑螂,只是看到衣服上有只小小的德國小蠊就嚇了一跳。 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可以面不改色地看著一堆蟑螂若蟲在鉆我的衣柜,而這些若蟲在幾分鐘前還在我體內(nèi)外到處亂爬,更不用說它們的出生就是因為小蟑先生的侵犯,讓我這個曾經(jīng)誓死要消滅蟑螂的大學(xué)生,淪為每天都要被大蟑螂來回抽插xiaoxue,被迫含著它的jingye一遍遍高潮,最后以人類之身產(chǎn)下卵鞘的可憐人。 哪怕已經(jīng)產(chǎn)下對方的后代,還要繼續(xù)和蟑螂們同居,又做飯又喂奶,當若蟲們的mama和小蟑先生的交媾對象........ 這悲慘的日子,到底什么時候才到頭呀? 我欲哭無淚地想著,直接翻了個大白眼,頹廢地躺在其實并不那么舒適的榻榻米上,化身哀傷的咸魚。 大概是感受到我內(nèi)心的悲痛,老是喜歡在我喂完奶之后跑來玩我的小蟑先生這次竟然沒有立刻爬過來,聽那窸窸窣窣的腳戳地板聲,似乎是繞著我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輕輕地啃了啃我的手,戳了戳我的腿,又用觸須碰了碰我還帶著濕氣的私處,不知道想干嘛,正當我哼哼著想要轉(zhuǎn)過去避開它的sao擾時,它突然嗖的一聲撲了過來。 啪。 它撲到我身上了。 但和平時不同,我首先感受到那具硬殼軀體的不是下身,而是剛被若蟲們壓榨完的rufang,在我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之前,那凹凸不平的腹部就已經(jīng)貼在我身上,一顆光滑的大腦袋鉆到我雙乳中間,六瓣口器放在鎖骨上,再用那對單眼和復(fù)眼的組合體看向我,然后就這樣不動了。 它只是單純地抱住我,既沒有侵犯我,也沒有咬它最喜歡的rutou。 這是要干嘛? 我一頭霧水地低頭,看著那些表達不了情緒的眼睛,這張黑漆漆的臉沒有肌rou,自然也做不出什么表情,只要它沒有在那邊扭來扭去、吱吱呀呀地發(fā)出聲響,我作為一個純正的普通人類,是看不出來它想表達什么的——或者更準確來說,哪怕它在吱哇亂叫,我其實也不確定它在說什么,畢竟那些只是它肢體弄出來的噪音,一切意思都是我自己的猜測而已。 現(xiàn)在也一樣,我迷糊地看著它,推了推它也不動,遲疑了一下視死如歸地張開嘴,它也沒有要親我的意思。 “呃......小蟑先生?” 我試探性地摸摸它的頭。 “喀。” 它的口器很輕地碰了一下,發(fā)出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輕響,像是被我摸得很舒服那樣晃了晃觸須,拱了幾下我的下巴。 我不明所以地繼續(xù)摸它的頭,見它很開心的樣子,就又摸摸它抱著我的腳,被我摸的時候它會主動收起毛刺,不會戳到我的手,之后又摸摸它堅硬的背和翅膀,有意無意地避開了危險的生殖板。真要說的話,如果不探究本體是什么,摸起來手感其實還不壞,雖然沒有貓狗那種毛茸茸軟乎乎那么爽,但那些硬殼摸上去絲滑又冰涼,有種在摸大顆寶石的奇妙觸感。 平時老是被它欺負,沒什么機會摸它除了頭以外的部位,而我也一點都不想摸什么巨型蟑螂,這只會更加提醒我,正在欺負我的是什么恐怖的生物。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在這一刻那種反感似乎稍微消失,我就這樣像撫摸貓狗一樣,靜靜地摸著這具可怕又粘人的軀體,而小蟑先生也就這樣一動不動地任我摸,不時發(fā)出嘟囔一樣的小小響聲,那堆曾經(jīng)粗暴地把我摁在地上的腳稍稍收縮,不是要困住我,也沒有弄痛我,只是像是擁抱一樣小心地摟住我的腰,仿佛要把自己埋進我的懷里。 它該不會是......只是想要我抱抱吧? 一個奇怪的念頭突然在腦海里升起,讓我嘴角抽了抽,試探性地把手伸出更多,放在它被翅膀覆蓋的背上。 “喀喀......”感覺到我的觸碰,小蟑先生把頭往我的頸窩拱了拱,口器微微顫動著,傳來我其實看不懂、但大概是開心的情緒。都已經(jīng)把手環(huán)到一半了,實在有點騎虎難下,我糾結(jié)了好一陣,還是認命地把手完全貼在小蟑先生身上,像是側(cè)著身擁抱般,第一次把這個大怪物抱在懷里。 小蟑先生的軀殼很硬,沒有可愛的毛,也沒有軟乎乎的尾巴,腹部那些腳跟還會硌著胸部,口器也戳著我的鎖骨,就是一只讓人討厭的大蟲子。 但很暖。 意外地.....很暖。 算了,就當是抱住一個蟑螂形狀的暖寶寶吧。 看著這只看上去傻乎乎的大壞蛋,我唇角微微上翹,繼續(xù)抱住這只喜歡撒嬌的壞蛋大色螂,就這樣赤身裸體躺在榻榻米上,感受對方的體溫,靜靜和它擁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