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戰(zhàn)play上|暴躁弟弟深夜叫來哥哥舔rou,手指插進(jìn)菊xue玩弄
書迷正在閱讀:凝夏的短篇合集【各種XP】、就是生不了、歸心玉、甘為人下、我很便宜,一次一百、[總·攻]只靠骰子決定命運(yùn)的H文、逆流而上、權(quán)宦在上、[無限流]老攻裙子底下有什么、番外合集
電話鈴刺進(jìn)秦霏的耳膜,他的身體卻猶如灌了鉛,拖不動(dòng),抬不起,等到電話自然掛斷,又一個(gè)叫魂似的響起,他癱軟的身體才忽然顫了下,連滾帶爬地跑離了房間。 他最終還是找到了自己的房間,房門砰地一聲關(guān)合,他神經(jīng)得到暫時(shí)的舒緩,從陌生的褲子兜里掏出手機(jī),滑動(dòng)接聽電話。 “喂?!?/br> 他仰頭靠在冰涼似水的門框上,眸子里沒什么神采。 來電者毋庸置疑的是秦尋處,臨近凌晨,他卻像一只炸了毛的貓,蹲在酒店門口磨著滿嘴地牙,等待著將自己滿腔的怒火射精一樣射到自己哥哥的腦子里。 “你背著我搞野男人?”秦尋處開門見山。 “弟弟,”秦尋處扯起一個(gè)嘲諷的笑,“你是如何定義’野‘男人的呢?” “你什么意思?”秦尋處的聲音陡然變冷。 “沒什么意思,我只是覺得,‘野男人’一般出現(xiàn)在情侶關(guān)系中,男方對出軌女方的質(zhì)問用語。我們是兄弟,盡管發(fā)生過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但并沒有改變兄弟的實(shí)質(zhì),所以你是以什么立場來指責(zé)我的呢?” “哼?!鼻貙ぬ幯蓝家椋瓨O反笑,“這么說你承認(rèn)了?那個(gè)男的搞了你多久?他能滿足你的sao逼嗎?” 秦霏深吸一口氣,“與你無關(guān)?!?/br> “與我無關(guān)?呵,哈哈…”秦尋處兀自笑起來,好像聽到一件十分有趣的事,“哥,怎么會(huì)跟我沒關(guān)系呢?這都是我的錯(cuò)??!我不該把那么可口的哥哥一個(gè)人丟在學(xué)校里,我不該走之前不多cao會(huì)兒,應(yīng)該把哥哥的批cao出血、cao爛,這樣你就不敢頂著小sao逼去到處勾人了,是不是?” 秦霏嘴唇都在顫抖,他強(qiáng)作冷聲道:“還有其他事嗎?沒有的話我掛了?!?/br> “有啊!” “……什么?”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他cao了你多久?你不會(huì)現(xiàn)在逼里還含著他的精吧?” 秦霏皺起眉,他空茫的視線落在簾外的月色中,近乎自虐地露出一個(gè)殘忍的笑: “算上前戲三個(gè)小時(shí),無套內(nèi)射,剛回家,沒來得及摳……你說呢?” 電話里秦尋處的呼吸瞬間變得粗重,光是聽著聲音都能腦補(bǔ)出他臨近暴怒閾值時(shí)的模樣,一聲怒吼隨之而來: “秦霏??!” “小聲點(diǎn)?!鼻伥男呐K扭曲著疼痛,“我只是如實(shí)回答?!?/br> “媽的,你…你憑什么找別人?啊?你他媽是不是又穿著那些風(fēng)sao裙子出門了?是不是半路被人強(qiáng)jian了?” “不是強(qiáng)jian,是我約炮。” “你找死?。。 ?/br> 秦尋處額角青筋直冒,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huì)這么生氣,他恨不得順著電話線去把對方大卸八塊,強(qiáng)力忍著把手機(jī)扔出去的沖動(dòng),他道: “我把酒店地址發(fā)給你,你過來?!?/br> 秦霏瞪大眼:“你瘋了?” “讓你過來就過來。” “秦尋處,我們是兄弟,就算只是名義上的,我也是被母親一手帶大的,我……” “你還有臉提她?”秦尋處打斷了他,另一種意味的暴怒直沖腦門,他咬牙切齒、一字一頓,“賤人,這世界上最他媽沒資格提我媽的,就是老種馬和你!” 秦霏的氣焰瞬間消減,他頹然地緩和語氣:“小尋,你再恨我,我也是你哥哥。” “你也配?!?/br> 這是秦尋處掛斷電話前說的最后一句話。 威逼利誘,這是他能說動(dòng)秦霏過來的最后籌碼。 瘋了嗎?瘋了吧。 他不是期待著他那潔白無瑕的美玉哥哥跌進(jìn)爛泥嗎?他也這么做過。現(xiàn)在好了,他的哥哥果真如他所愿,恬不知恥地去找臭男人caoxue,這一切明明都是他所期待的。 他期待嗎? 秦尋處走到酒店外的護(hù)城河邊,把定位發(fā)給了秦霏。 秦霏來得很快。夏夜的蟲鳴仿佛一場盛大的演奏會(huì),秦尋處靠在河邊荒廢的小樹林邊,目視著秦霏從出租車上下來,小小的身影聚在路燈下,清瘦、可憐。 “這里?!辈桓卟坏偷囊宦晢荆貙ぬ幠霚缌诵氯忌系臒燁^,在黑暗中朝秦霏招了招手。 秦霏如一頭迷途的羔羊,跌跌撞撞地小跑過來,他舉著手電筒,蒼白的光束點(diǎn)亮了鋪滿枯葉的小徑,好像深入絕境的救援隊(duì)。 秦尋處虛眼瞧著,凌晨起了霧,他腦子也跟著迷糊起來。 “小尋!可算找到你了!” “怎么周身是傷?摔啦?” “嘿,臭小子,真沉呢!” “以后不準(zhǔn)一個(gè)人亂跑了,知道嗎?” “我?哥哥當(dāng)然關(guān)心你啦,哥哥最關(guān)心你!” …… 視線酸澀地迷糊了,直到秦霏走近,那張憔悴的臉比記憶中消瘦了許多,眼神如一道冰凌刺向他時(shí),他才大夢方覺。 “哥。”秦尋處勾勒出一縷壞笑。 秦霏冷冷地打量著他,他關(guān)了手電,把林子里最后一束光也抹滅了,“在這兒還是哪兒?要做就快點(diǎn)?!?/br> 秦尋處攤開手,一把將秦霏摟進(jìn)懷里,溫?zé)岬拇綇P磨著對方的鬢角:“這兒好呀,沒人沒監(jiān)控,還能野戰(zhàn)?!?/br> 秦霏由著他折騰,麻木地應(yīng)了聲:“好?!?/br> 說罷,他直奔主題地把手伸向秦尋處的下體,對方還穿著比賽時(shí)的籃球服,寬松柔軟的布料下蟄伏的猛獸很快在手指的安撫下蘇醒,哈著熱氣與焦灼的夏日相融,只需些微挑弄,便站起了軍姿。 秦尋處喘出一道濁氣,按住秦霏的后腦勺送向自己,少年的唇莽撞地碰在一起,磕到了牙,撞痛了鼻,卻比出籠的猛獸還要烈,輾轉(zhuǎn)廝磨,舌頭攪弄著津液,忘情地糾纏在一起。 他把秦霏抵在身后的大樹上,捧著臉發(fā)了狠地親吻,舌尖攻占城池,掠奪了口腔中的每一處,吸食涎液、掠奪空氣,無惡不作。秦霏被親得缺氧,摟著他的脖子求救,卻換來更加猛烈的掠奪。 那唇被蹂躪得發(fā)紅、軟爛,才被秦尋處松開,水淋淋地暴露在月光下,比最紅的花兒還要引人遐想,秦尋處跟他額頭抵額頭,磨著高挺的鼻尖,輕輕地問:“舒服嗎?” 他又啄了一下。 秦霏搖頭。 秦尋處也不惱,繼續(xù)問:“你們親過幾次?數(shù)了嗎?” “插入呢?你射過幾次?他射過幾次?jiba能cao到哪里?用過哪些姿勢?你給他口過嗎?事后有沒有吃避孕藥?” 他一連串的問題,毫無邏輯,毫無章法,卻咄咄逼人。 秦霏皺起眉,他不愿回答這些問題,只道:“你還做嗎?” 秦尋處的眸子亮晶晶的,卻不可愛,只像黑夜里的狼,瘆得慌,他三下五除二扒了秦霏的褲子,帶繭的的中指直奔兩瓣花唇,粗暴地揉了揉,嘗到一點(diǎn)濕意,再探進(jìn)洞口。 “呃…嘶……” 秦霏難受地叫了聲,又自己憋了回去。 一陣尖銳的刺痛從他的鎖骨處傳來,秦尋處咬住了他的鎖骨,不遺余力地用犬齒磨,痛得秦霏再次叫出聲。 “松開,你是狗嗎!” “你才是狗,”秦尋處的眸子暗如漩渦,像是要將人吞噬殆盡,“你是母狗,離不開男人的sao母狗,我才一天沒cao你,你的批就快被野男人cao爛了?!?/br> 鎖骨的皮膚一定被這狗玩意咬破了,這還不是秦霏最擔(dān)心的,他的xiaoxue的確很腫,昨天連續(xù)被三個(gè)禽獸玩弄了一天,今天還不知節(jié)制地約炮,如今的xuerou已經(jīng)腫到輕輕一碰便發(fā)痛的程度。 “哥,舔我的jiba?!?/br> 秦尋處一邊說著,一邊用硬脹的分身去頂撞秦霏的肚皮。 秦霏依言在秦尋處身前蹲下,他的下身也光溜溜的,xiaoxue紅艷艷地滴著水,為了讓它少受些苦,便只有用上邊這張嘴把這驢玩意兒伺候舒坦。 只扒下一層籃球褲,秦霏隔著內(nèi)褲將嘴覆上去,雄性荷爾蒙的味道縈繞在他的鼻腔,并不陌生,他用舌尖去勾勒大jiba的形狀,舌苔把淺灰色的內(nèi)褲洇成曖昧的深色,逗弄得沉不住氣的秦尋處自行扒下了內(nèi)褲,把布滿青筋的紫紅拍打在秦霏細(xì)嫩的臉上。 秦霏已給秦尋處koujiao過許多次,他輕車熟路地由下及上,濕滑的唇舌含住其中一顆囊蛋吸吮,惹得對方悶哼,再放開,舌尖流連過硬朗的莖身,熟稔地剝開包皮,一口包住那碩大壯觀的傘冠。 秦尋處特別喜歡這個(gè)體位,他可以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那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哥哥,他可以看到自己引以為傲的兇器肆意地侵犯他哥哥那張吐不出象牙的狗嘴,他可以用粗硬的陰毛搔弄他哥嫩白的臉頰,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挺動(dòng)腰肢,不經(jīng)意間的身后,馬眼親吻到他哥哥美好的聲帶。 秦霏的咳嗽他也喜歡,這屬于他哥哥的失控,他哥失控的樣子才是最迷人的。 他兩下便把秦霏的衣服扒光了,身下的人就像剝了殼的雞蛋般,盡管他已骯臟不堪,但完美的軀殼還是為這一切臟污蓋上華袍。 秦尋處將自己guntang的身體覆上去,如一只凜冬的大熊般包裹住這顆明珠,他脹得幾乎爆炸的jiba抵在軟爛的rouxue上蓄勢待發(fā),卻舍不得進(jìn)去把對方弄傷。 “哥,你給他舔過jiba嗎?” 秦霏沒有回答他。 秦尋處賭氣,用雞蛋大的guitou緩緩戳刺那處泥濘的軟rou。 “有沒有,告訴我?!?/br> “……沒有?!?/br> “好?!?/br> 秦尋處伸手在秦霏水光泛濫的肥xue上抹了把,沒忍住,又伸嘴狠狠親了口,隨后將沾滿yin液的手指放在了菊xue上。 秦霏猜到了對方的妥協(xié),大概是不愿他再次被cao得發(fā)燒,才想著靠后xue來紓解。 手指在干澀的后xue里開拓,試圖引來些許得以潤滑的腸液,此處沒有任何潤滑劑,一切情愛動(dòng)作都顯得束手束腳,秦霏忍受著第二根手指的侵入,扭了扭屁股,問道: “帶套子了嗎?” 手指加到第三根,撕裂的疼痛隨行而至,秦尋處用虎牙研磨著他敏感的耳骨,笑著答: “沒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