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身似蚍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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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林殊艱難地喘了口氣,那尺寸過于粗長的東西塞得他下面十分難受,小屄?lián)蔚贸溲l(fā)紅,似乎快要裂開了,那上邊遍布的青筋與粗糙凸起磨得嬌嫩rou壁也酸澀麻痛,連更里面那些細微的rou褶都被硬生生擠開抻平,被迫因為外力而變得光滑。 雖然也并非全然是痛苦,但快感到底比不上只在外面用guitou輕巧地磨磨陰蒂跟屄口來得舒適,他艱難地跪立在秦騫身體兩側,分開的雙腿不受控制地打著顫,一邊慢慢地搖著屁股吞吃roubang,一邊下意識地輕微往上抬著身子,遲遲不敢坐實了。 “你……啊……怎么又變大了……唔……好漲……” 被老婆夸獎jiba大,秦騫本想再驕傲吹噓幾句,但他現(xiàn)在差不多入港了四分之三,小rou屄里的嫩rou波濤洶涌地纏裹上來,又擠又咬,爽得簡直要登天一般,在說話之前實在忍不住抓住那還發(fā)著抖的肥屁股往下一摜,狠命挺腰抽插了一陣,滿足地喘了口氣,勉強算是嘗到一口rou味兒了,這才騰出功夫來自吹自擂:“那是,你老公跟別人比大小還從沒輸過誰……老婆?怎么了?” 秦騫大話說到一半才覺得不對勁兒,林殊沒有像先前那樣大聲哭鬧掙扎,身子軟軟地靠在自己懷里,腦袋低垂地搭在自己肩頭,啜泣聲低微得有點聽不清,但眼淚卻流得洶涌,就這樣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把他赤裸的肩頭皮膚都打濕了。 “怎、怎么了?疼了?不爽了?” 秦騫心里有點奇怪,他知道林殊愛哭,但那都是隨便紅一紅眼圈,掉兩滴眼淚,明擺著是要人心疼心軟的,他還從沒見過林殊像今天這樣不聲不響地默默流淚,那么傷心那么委屈,就連他這個一向混不吝的都有點手足無措了。 “哎,不是,你先別哭了……到底怎么了啊?乖老婆,是不是我剛才太兇了?”秦騫突然想到自己先前因為想看他害怕乖巧的模樣而故意作出兇相的事,連忙放緩了聲音哄道,“我那會兒是故意嚇你的,老公什么時候真跟你生過氣?來,隨便打,愛打哪兒打哪兒,我保證躲都不帶躲一下的……” 他這樣做小伏低哄勸了許久,才見男人枕在自己肩上的腦袋微微一動,汗?jié)竦暮谏~發(fā)散開,露出一張蒼白痛苦、滿是淚痕的臉來。 “我、我好疼……”林殊的聲音被哭腔浸透了,又沙又啞,尾音控制不住地發(fā)顫,飽含痛楚,“你太大了……我下面要被你捅壞了……嗚、嗚啊……啊……我肚子是不是被撐破了……疼死了……” “沒有沒有,好著呢,哪兒都沒壞?!鼻仳q趕緊表態(tài),同時心里又有些疑惑,要說他也不是第一回cao這只小屄了,就是頭次也沒見他疼成這樣……難道自己前段時間不僅個頭兒長了,jiba也變大了不成? 雖說大也不是什么壞事,可要是連老婆的屄都cao不進去了,那還不如小一點的好。 秦騫郁悶不已,但是見林殊這么難受,他也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打算抽身出來。 這一動才讓他發(fā)現(xiàn)了一點異樣。 太緊了。這口小屄雖然的確小得不像樣,但也不是像現(xiàn)在這么個緊法……又緊又燙,裹在自己jiba上好像一只嚴重縮水的rou套子,往里送時還好說,嫩rou服順地將jiba迎進去,想抽來卻格外費勁兒,那軟軟的xue腔好似驟然變成了被強硬塞進小一號的針筒中的橡膠管,水流得再多也不行,怎么也潤滑不到內里去,秦騫稍微一動他就疼得氣都喘不過來,可那柔嫩rou道還在不自覺地吸吮嘬弄著jiba,要從這激爽的美妙仙境中抽身而出,簡直像是要主動墮入地獄一般難熬。 “嗚嗚……疼……” “別哭了,這不正在出來嗎?”秦騫額頭上的汗粒也跟滾珠似的往下淌,喘息聲粗重得讓人害怕,他被刺激得眼睛都紅了,卻還得自己硬生生把jiba從里往外拔,絲毫不啻于最慘無人道的酷刑。他費了半天力氣,才終于完全把jiba抽出來,整張臉都被汗水浸透了,呼哧呼哧大口喘著氣,“真是冤孽,就知道折騰老公……” 林殊根本沒注意聽他說了什么,那根粗壯嚇人的rou棍剛一拔出來,他就抽泣了一聲,哆哆嗦嗦地伸手要去捂自己飽受折磨的小rou屄。 秦騫撥開他的手,湊過去認真看了看,見外頭還是好好的,就是顏色有點紅過頭了,仿佛花瓣被搗碎、紅汁橫流一般。yinchun好像是有點腫,不過他平時下面就是鼓鼓的,秦騫也不確定是不是真的腫了,嘀咕了幾聲,用手輕輕分開兩片胖大肥厚的唇瓣,慢慢往里頭插了進去。 “別碰……” “就兩根手指頭,我輕一點。”秦騫隨口哄了他一句,繼續(xù)往深處摸去。 林殊正處在下身劇痛后乍然得到舒緩的時候,心神都微微放空著,沒有著落,見秦騫堅持,迷迷糊糊地也就只好點了點頭。 秦騫用手指把這只嬌嫩小屄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臉色就有點不好看了。抬頭見男人一副委屈地任由自己擺布的模樣,心里更是一陣無名火起,扯了扯嘴角,語氣也有點不好: “老婆,是你的屄被人干腫了,里頭腫得尤其不像話,手指都沒法再往里插……媽的!章遙那王八蛋該不會一直把你綁在床上沒日沒夜地干吧?屄都快叫他干爛了!” 林殊被秦騫這話勾起了難堪的傷心事,一時安靜下來。他低頭擦了擦眼淚,這才啞聲說道:“他非要這樣糟蹋我,我有什么辦法?!?/br> 章遙這些天以來確實每天都要干他,有時還不止一次。大概是真打算讓自己給他懷個孩子,zuoai簡直變得像吃飯喝水一樣頻繁,有時章遙回來晚了,他早早睡下,卻還是要被硬生生cao醒,足足癡纏到半夜,第二天章遙走之前還要再弄他一回,實在讓他苦不堪言,常常累得躺在床上起不來身,章遙貌似心疼,不過隨后就借口他沒精力照顧孩子,硬是把欣欣帶走了不許他們父女見面,而且還宣布等他什么時候懷孕了什么時候就能讓欣欣回來…… 他那個地方雖說該有的都有,但到底跟正常女人不一樣,發(fā)育得又小又窄,脆弱不已,哪里經得住這種過分的cao法?可是怎么哭鬧反對都沒用,他還是得每晚都要被那么糟踐過幾回不可,往往不等他完全緩過來就又迎來了第二天的cao干,仔細算來,這段時間以來竟沒有幾天是能好好休息的。 不過,章遙也并不是真打算把他cao壞,每次歡好之后都會耐心地替他清洗,又涂上一層清涼消腫的藥膏,雖然不能徹底緩解不適,但也多少能讓他沒那么難受。然而最近幾天連日的暴雨實在給桃源帶來了不少麻煩,章遙每日來去匆匆,連替他涂藥都顧不上了,只好把藥膏給他,叮囑他自己不要忘了涂。 可是林殊正因為他這些天對自己的這種過分對待而心存怨懟,不敢明面上反對,就在一些小地方陽奉陰違以示不滿,故意糟蹋自己的身子讓章遙心疼,那藥膏早不知道叫他丟在哪個犄角旮旯了,哪里能想得到,一時的賭氣居然讓自己受了這么大的罪…… 秦騫正是氣不順的時候,動作粗魯?shù)匕涯腥蓑榭s的身體抱到自己腿上,揉了揉那豐滿飽脹的屁股,拉開兩團蜜色臀rou,露出中央一個小小洞壑來:“屄不能cao,屁眼總該能cao了吧?” 若放在以前,林殊定然也是不愿意的??墒歉鷆ao屄比起來,后頭讓他弄一弄倒也沒有那么難接受了,連忙點了點頭,討好地補充道:“可以的,那里每天都做潤滑,很容易就能弄……” 至于要潤滑的原因,自然也不必多說了。秦騫冷哼了一聲,沒再多加計較,用指尖揉開那果然軟滑了不少的xiaoxue眼兒,把仍硬挺著不得紓解的roubang一下子捅了進去,接著開始用力地聳腰猛干起來。 “哼嗯……唔……” 后面其實也難受,那畢竟本就不該是用做性愛的地方,林殊后xue里的敏感點生得又深,并不容易得趣,只能感受到由于身體內部黏膜被猛烈地摩擦cao干而產生的酥麻,偶爾被guitou擦過前列腺才能有一點溫吞的爽意。 秦騫雖然被那同樣緊致火熱的xue道裹得通體舒爽,但心里頭還極度地不舒服著,忍不住抱怨:“難得能干你一回,章遙倒好,把你圈養(yǎng)著天天想怎么cao就怎么cao!” 又說:“老婆,你這回看清這人的險惡嘴臉了沒?別看他對你表面上對你多好多溫柔啊,要真心疼你能這么個干法?跟八百年沒cao過屄似的……” 林殊沒吭聲,可他心底對于章遙的不滿與隱秘怨恨卻被戳中了,不由滿腹哀怨地想,那他能怎么辦?直接跟章遙撕破臉?可他怎么敢…… 男人的眼神迷茫起來,久久都不能回神。 向來溫柔寬和,人人稱贊的章遙,是從什么開始,讓他本能地感到畏懼呢? 當初,雖然確實是他自己先蓄意勾引,可那也是無奈之舉,他沒有真的想跟章遙發(fā)展成這種關系的。但章遙并不明著硬要迫他,只是故意斷了對他的一切接濟。 那時候正是桃源里最困難的一段時期,什么吃的都找不到,什么都沒有,連女兒都快養(yǎng)不活了,他才不得已主動找上了門…… 大概也就是從那時起,他在面對這名在人前一向對自己尊重有加的青年時就注定要氣短,對方要做什么都不敢拒絕了。 可那時更多是自己的心理負擔做祟,直到后來……秦騫開始纏著他不放,之后更是讓章遙撞見了自己跟柳思明那不堪的一幕,章遙才……真正讓他感到了害怕。 明明對他說話時還是那副溫聲細語的腔調,但有什么地方已經徹底改變了。神情,氣質,或者別的什么,他說不上來,只是偶爾從那張微笑著的俊秀臉龐上掠過的一絲……冰冷,偏執(zhí)的,瘋狂的東西,讓人控制不住地膽寒,就像是在面對一位修養(yǎng)良好,但已經越來越掩蓋不住暴虐本性的君主。 章遙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呢?他并不敢說自己知道,原本以為的那張溫柔好說話的面孔,也不過是那人想讓他看到的一面罷了,其余的……他實在不想,也不敢深究了。 林殊越想越覺得膽寒,,怔怔地出著神。秦騫的動作卻急切粗暴得不像話,一邊把roubang插在他后面猛捅一邊用力揉捏著他的身體,他疼得不住呻吟,終于忍不住推了推秦騫朝自己壓過來的肩膀:“你、你好了沒有?別在我身上留下印子……你別捏了……” 秦騫一下子火了,抓著他疼得緊繃的腰身往自己胯下狠狠一壓,惡狠狠地道:“屄不能干,現(xiàn)在連屁眼我都碰不得了?就算真留印子怎么了?老子就是要留給他看!怕了他不成?” “啊……” 林殊被他這一記深頂弄得痛楚加劇,心里也一陣陣地發(fā)著苦。 現(xiàn)在正是多事之秋,桃源人手不足,章遙再生氣也不能真對秦騫這個異能者怎么樣??墒亲约翰煌逻b他現(xiàn)在在床上本來就夠兇的了,也不像以前那么心疼自己,要是讓他知道自己背著他又跟秦騫不清不楚的,還不知道要怎么發(fā)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