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世界的桃源村 青杏2(主動給人家占皮rou便宜妄圖能不嫁人的單蠢小處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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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以后,周景就常常往家里來,每次都提著滿手東西,還跟林殊搶著干活,連下地都搶著替他去,把家里田里都打理得井井有條。 眼見著林老漢看周景的眼神越來越滿意,林殊有些慌神了,可是等他旁敲側擊問養(yǎng)父到底是什么個意思,怎好這樣支使個外人給自家干活的時候,養(yǎng)父又對他吹胡子瞪眼的:“啥叫外人?你不喊人小周一聲哥?” 林殊吭哧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又不是正經親戚,叫人家見了說閑話。” 林老漢瞅了瞅兒子這副別扭樣,突然咧開嘴笑了:“傻小子,你當人家是為了攀咱家這門窮親戚?他到底是沖著誰來的,你還看不出?” 林殊抬頭看了養(yǎng)父一眼,嘴巴抿緊了沒吭聲,手指頭卻在袖子里攥得死緊。 這些天以來,他們爺倆兒類似的試探話車轱轆一樣滾了好幾個來回,就算是向來遲鈍的林殊,也從養(yǎng)父對待周景異常友好熱絡的態(tài)度里看出了一點端倪。等林老漢擺明車馬問他自個兒對這位周家哥哥是什么個想法的時候,他一反常態(tài)地沖養(yǎng)父甩了臉子,把還沒吃完的碗筷往桌上重重一撂,有點惱火地對著林老漢說:“爸,不提他了行不行?娶不了媳婦我就守著您過一輩子,等您老了我給您捧靈摔盆!” 林老漢也不跟他急,磕了磕煙鍋,一邊嘬著煙一邊扯開話頭說:“燕草那丫頭不是在鎮(zhèn)上念書嗎,昨個兒我聽她爹媽說已經考上學了,一入秋就要往省城大學去,聽說往后也不回來了?!?/br> 林殊默不作聲地聽著,臉上不顯什么,心里卻沉甸甸得難受,等林老漢說完好一會兒,他才應了一聲:“回不回來的,也跟咱們沒關系?!?/br> 林老漢點點頭:“就是這個理兒,人家是天上的仙女,爛不到泥地里,咱們一輩子土里刨食的,還能對人家有什么想頭?” 林殊說:“不為燕草。” 林老漢:“那為個啥?” 為他自己。為他自己不至于被那些滿腦子都是下流念頭的男人糟蹋。林殊想,但這話不好對養(yǎng)父說出口,也就把嘴閉上了不出聲。 林老漢看慣他這鋸嘴葫蘆樣兒了, 也不跟他置氣,敲敲桌子吩咐兒子:“把飯菜裝一罐給你哥送去,他還在田里餓著肚皮呢。” 林殊從不躲活兒,一聽這話就立馬動手盛了一罐玉米粥,又往飯罐里裝了好幾個雜糧饃饃。林老漢嫌不夠,把自家前天剛腌好的咸蘿卜跟酸白菜也夾了幾筷,這才趕著他往外走。 林殊去給周景送飯,去的卻不是自家的田地,而是周景自家的幾畝田。 林家沒啥家底,父子倆總共就那么一畝三分地,也就夠勉強填飽肚子,再多的是不用想了。周景是做獵戶的,不愿意成天往地里鉆,當初分家得的幾畝田就荒在了村頭南山下。但他是個會來事兒的,人也極大方,見林家父子過得拮據,他又稀罕人家兒子稀罕得要命,婚事還沒談妥就先上趕著把自家地契當彩禮給了林老漢。 林老漢白得了幾畝好田,對周景那簡直比親兒子都親,先前的一點顧慮忘得是一丁點兒影子都沒了,私下里也跟周景交了底,說林殊性子倔,自己先好好勸勸他,讓周景不要急,怎么著也能趕在臘月里把婚結了,好跟過年圖個雙喜臨門。 周景當然不急,這么多年都過來了,還等不了這幾個月?正好現在山林里的活物正是長養(yǎng)的時候,不好造殺業(yè),他閑在家里沒事干,想著要在岳丈跟前表現表現,就搶著把地里的雜草除了,又是翻土又是堆肥,種上了小麥跟玉米,還另外辟了一片地專門種茄子豆角一類的家常菜,林家以后想吃菜也方便。 林殊到地里的時候,周景正挽著褲腳、光著膀子往菜地里澆水。這會兒正是晌午日頭大的時候,林殊只是端著飯罐走了一路,背后衣裳都濕透了,更不用提從早上就在地里忙活到現在的周景。 林殊看著眼前曬得皮膚通紅、頭發(fā)貼著臉頰直往下淌汗的青年,眼神有點復雜。他知道周景對自己有意思,性子好,對自己也好,他們要真是兄弟,那倒好了。 可惜周景雖然讓他管自己叫哥,但卻顯然不滿足只當他的哥哥。 “小殊?你咋來了?” 周景從地里直起腰,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扭頭看見林殊站在地壟上,立馬把挑子一扔,大步朝他走了過去。 周景為自家干活累成這樣,林殊也不好意思再躲著他,也往前走了幾步,把飯罐跟來時帶的一條干毛巾一起遞了過去,“我來給你送飯,你先別干了,歇一會兒吧?!?/br> 周景把東西接過來,還不忘逗他:“心疼哥呢?” 林殊向來是不理會他這些輕佻瘋話的,聽見了也當沒聽見,眼皮子都不帶動一下的。周景也實在是餓得厲害了,拿毛巾擦擦手上沾的泥,捧著飯罐撿了個干凈點的田壟,就蹲著大口大口吃了起來。眼睛余光見林殊沖自己點了點頭就想往回走,他騰出手攔了一下,“不急著走,你吃過了沒?要是吃了就陪我待一會兒,回去你爸又得使喚你?!?/br> 林殊猶豫了一會兒,點頭同意了。他倒不是想躲懶不給家里干活,而是也想起來一點事想跟周景說。 周景今年二十二了,擱尋常村里早該是成家生娃的年紀,可他們桃源村這一輩的后生都不好找媳婦,二十七八成不了家的也一抓一大把,也就不顯他什么。 周景一邊往嘴里填飯,一邊拿眼珠子往正安靜地等在自己跟前的林殊身上瞥,好像要拿人家下飯似的,林殊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不高興地回瞪了好幾眼。 周景一直都覺得林殊長得好。長得好不是說他有多漂亮嬌俏,而恰恰相反,他跟村里其他青年,包括跟周景自己都不一樣,那股子嬌媚女氣是一點都沒有,眉是眉,眼是眼的,額頭飽滿,鼻闊唇厚,生得很有福相,相貌十分英朗俊毅。 林殊長得俊,但又不像周景在別村或鎮(zhèn)上見的男人一樣胡子拉碴、邋里邋遢的,衣裳雖然破舊,但從來都是干干凈凈的,周景離近了都能聞到一股清淡的皂角香,他每回跟上癮了似的不舍得走。 皮膚也好,不像他們怎么曬都是死白死白的,他是那種非常健康的深蜜色皮膚,因為長年勞作,鍛煉得十分緊實。大概是身子異常的緣故,他身板生得健碩,肩寬腰窄,翹臀長腿,很有男人味兒,可喉結跟胡須卻并不明顯,身上也跟姑娘似的沒什么毛發(fā),紋理細膩得好像緞子一樣,讓人摸了還想摸,更不用提那對不知惹得村里多少年輕小伙垂涎的豐滿大奶跟肥挺的rou屁股了,周景每天夜里都是想著他這上下兩處的風sao蜜rou給自己打手槍,鋪蓋都要被堅硬的jiba頂穿了,可惜平日里也就能隔著衣裳偷偷摸上兩把,下手重了還要擔心他翻臉…… “周景哥!” 林殊讓他這毫不收斂的火辣露骨的眼神看得羞惱交加,狠推了他一把,“我跟你說話呢,你聽到沒有?” 周景這才回神,連忙陪著笑追問:“什么話?我剛才走神了,沒聽見?!?/br> 林殊心里憋著火,語氣也不大好:“我說我不想跟你結婚,你去回了我爸,就說婚事作罷了?!?/br> 周景聽他這么說,不覺得惱火,倒有些好笑:“你不愿意嫁給我,自己不跟你爸說,反倒要我去當這個壞人?” 有什么問題嗎?林殊沒回他,但那略顯疑惑的表情已經明白無誤地表達了這個意思。周景既然這么喜歡他,就應該聽他的話呀,要不然算什么喜歡? 周景搖搖頭,心里涌出一股莫名其妙的甜蜜。周景知道,他這是仗著自己喜歡他,在這兒胡亂地撒嬌作妖呢。 林殊卻以為他搖頭是拒絕自己的意思,頓時生了氣:“你都不聽我的,還說什么喜歡我?!?/br> 周景被他氣惱時不自覺對著自己流露出的嬌憨嗔意勾得心神蕩漾,褲襠里幾乎是瞬間就跟著緊了一下。周景抬頭往遠處看了看,這片地頭極偏,又是大晌午的,來不了幾個人,他那點心思就跟瘋長的雜草似的,攔都攔不住了。 老這樣下去也不行,自己是該想個法子,讓他能死心塌地跟了自己…… 周景朝林殊的方向挪了挪,輕柔地攬住了他的肩頭。林殊本能要掙扎,卻被周景的一句話定在了原地:“小殊,你說的這事兒吧,也不是不行。” 林殊聽出他還有別的未盡的話頭,也沒急著搭話,只睜著一雙烏黑發(fā)亮的眸子,靜靜地望著他,似乎是在等他接著說下去。 周景被他這純良無害的一眼看得心里都有點燥熱了,清了清干渴的嗓子,柔聲說道:“你不待見哥,不就是煩哥老對你動手動腳嗎?可是小殊,咱也得講點道理,你自己長了這么大一對奶子跟屁股,整天在哥眼前晃,哪個男的能忍得???” 離得近了,更能看清這對在汗衫下若隱若現的大奶,因為他被攬在自己懷里微微躬身的姿勢,甚至都被擠出了一條明顯的奶溝。大概是緊張,兩團豐腴肥美的蜜色乳rou隨著呼吸的動作上下起伏翻抖,晃顫得周景眼都直了,褲襠里那玩意兒猛地脹大了一圈,硬得他小腹肌rou都緊繃繃地發(fā)疼,控制不住地抬手掐住一只奶子狠狠一捏:“真他媽的大……” “啊!” 林殊猝不及防地叫了一聲,羞憤至極地瞪了周景一眼,臉都氣紅了,卻沒有掙扎。他不笨,已經聽懂周景是什么意思了,這不要臉的男人是非得要自己給他占回便宜不可。 但是叫人占一回便宜,跟叫人占一輩子的便宜,林殊心里還是有桿稱的。他沒阻止周景越發(fā)過分地摸玩自己胸脯的動作,反而把胸挺了起來方便他施為,心里頭卻恨恨地記下了這次羞辱,“我們說好了,我讓你摸,你摸完就去找我爸說……” 周景不應聲,一雙手罩住那飽滿彈手的奶rou像揉面團一樣死命抓揉,最后甚至扯開汗衫直接rou貼著rou地弄,把兩顆小小的殷紅奶頭夾在指尖肆意捏玩,指甲不住摳摸著那還不甚明顯的暗紅乳暈。林殊被他的手勁兒捏得胸部生疼,rutou也被刺激得發(fā)痛,眼圈都紅了,疼得一邊抽氣一邊催他:“你好了沒有,別用這么大勁兒,我好疼……嗚啊……” 周景呼哧呼哧喘粗氣的動靜就響在林殊耳邊,那野外猛獸一般般的粗喘聲讓他心里產生了一絲害怕,身子也有點發(fā)軟,靠在周景懷里止不住地打顫,“我、我疼……” 本該對他這副怕得哆嗦的模樣感到心疼的,此刻周景心里卻全是沸油翻滾一樣的亢奮。他不知道自己的眼睛都燒紅了,眼底閃著不正常的光,強迫自己耐下心去哄快要哭出來的林殊:“乖寶,還不夠,你把褲子脫了,把屁股也給我玩玩才行?!?/br> “我不脫!” 林殊一聽這人不僅要玩自己的胸,連屁股也要玩,頓時就不干了,他下面又不是正常的男子下體,怎么能這么露在別人眼前? “不行?那好吧,我就等到結婚以后再玩……”周景說著就抓住他半邊臀rou狠揉了兩把,語氣也有點兇,“到時候看我不把你這只sao屁股玩爛!” “你!” 林殊氣恨得要命,嘴唇直哆嗦,可自己已經叫周景摸過胸了,他要是不答應,那自己不是白吃虧了嗎?林殊腦子里轉不過這個彎兒,只能拿一雙冒著微弱淚光的眼眸睨著周景,有些委屈地罵:“王八蛋,欺負我……嗚……”他已經有點哽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