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yīng)雙修,再來一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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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的神志清醒歸攏后,沈星還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望著頭頂雪白的床幔,昨晚混亂的記憶這慢慢被理清。 他動了動胳膊,身側(cè)的床榻空出一個一人的位置,看得出之前有人睡在這里,只是這個時候?qū)Ψ讲恢廊チ四睦铩?/br> 沈星慢吞吞坐起來,雖然身體仍舊有些不適但好在修仙之人的身體素質(zhì)很撐造,除了后面那個地方有些漲以外倒沒有出現(xiàn)什么破布娃娃現(xiàn)象。 房間里的茶水一直被靈力溫著,他喝了一口潤了潤干澀的嗓子,沉吟一下決定找個地方閉關(guān)解決自己體內(nèi)那顆妖丹。 卻不曾想一推門就撞上了端著一盞白玉盅的段亦舒。 “你醒了,我給你燉了仙禽湯,來喝點?!?/br> 白玉盅內(nèi)是白玉色的湯,蓋一掀一股清香撲鼻而來,沈星摸了摸肚子,欲走的腳步折返回來。 “快嘗嘗,趁熱喝,我專門給你抓的靈禽?!?/br> “你在哪抓的靈禽?!?/br> “就在咱們宗門后山,你們宗門別的不說,吃的怪多,我看到一群靈鶴和雪兔還有雜七雜八的靈禽,不愧是大宗門,就是有錢?!?/br> 聞言,沈星放下勺子,“宗門的靈禽園在前面,后山據(jù)我所知只有一個弟子的坐騎院?!?/br> 段亦舒一聽,便知道自己抓錯了,他訕訕一笑,摸了摸鼻子,“我說呢怎么種類那么多。不過你們的坐騎院怎么搞在后山啊,誰家出去還得專門來后山騎嗎?” 沈星不管他的嘟囔,他從儲物戒中取出一袋靈石,“錯了就是錯了,莫再推諉,你將這些靈石賠給那些弟子?!?/br> “不急?!倍我嗍鎾伭藪伿掷锏腻X袋,伸手一抓一收將錢袋收起來,“你還記得昨晚我說的嗎?” 沈星心中一臊,小指神經(jīng)質(zhì)的抖了一下,昨晚的記憶只有段亦舒抱著他……其他的他他只有一點模模糊糊的印象,更別說話語之類的,但他還是回道:“記得?!?/br> 段亦舒唇一勾,手指點點桌面捏住沈星的指尖,曖昧的打著轉(zhuǎn),“哦?那你還記得你說以后你都是我一個人的嗎?星星還說要給我生小人魚,生好多。” “當啷”一聲,瓷勺掉進湯盅。被段亦舒觸碰的指尖酥酥癢癢,他趕緊收回手,睫毛扇了扇。 “記……記得。”實際上不記得的沈星頭皮因為對方的話隱隱發(fā)麻,擋在頭發(fā)里的耳朵又紅又燙。 “雖然我知道那個時候的星星是被妖丹折磨的神志不清的話當不得真,但我還是很開心,畢竟我那么喜歡星星,所以哪怕不是真心的我也很開心?!北戆仔嫩E一般的話,像是一只撥弦的手,又像一支羽毛搔刮過沈星的心尖,讓他的心臟都忍不住顫動。 他抬起頭,望進對方的眼中,他的眼底藏著一個縮小的自己。瞬間,沈星好像共鳴了對方的心緒,竟然也生出些渴望。 段亦舒一動不動,任由沈星的指尖撥弄自己的睫毛。 他忍不住想,怎么可以有人長得每一寸都那么符合心意,讓他一眼萬年從此不可自拔。 “所以,星星,跟我雙修吧好不好?” “好。” * 所謂山中無歲月,再加之浮玉峰的陣法可變幻四季,在沒有人打擾的情況下,沈星與段亦舒也分不清時日。 總之,浮玉峰下雪了,只不過一夜時間久積了厚厚的一層。 木屋的窗戶“啪”一聲被人從里面支開,墨發(fā)披散的人影攏著一襲松垮的內(nèi)衫趴伏在窗前的桌面上,雪白的一截頸低垂著,露出幾朵紅色的吻痕。 一雙屬于男人的手托起他的下巴,那張緋紅的玉面正對著院落,頗有些無力的搭在男人的手心。松散的內(nèi)衫被褪到腰窩,冷絲絲的風(fēng)貼著皮膚,但內(nèi)里確實火一樣的灼燒。 段亦舒用力一個挺腰,陽具便勢如破竹的鑿進結(jié)腸口,將懷中美人的小腹頂?shù)耐钩鲆粔K,美人哀泣一聲,檀口微張,含住他一截指節(jié),如貓兒一般舔舐。 “亦舒……放過我吧……好累……” “星星張嘴。”段亦舒誘哄著,將一枚散發(fā)清香的丹藥送進沈星的嘴中。 丹藥進腹便化為一股暖流涌像四肢,將疲憊一掃而空,沈星臉一僵,他知道他又被段亦舒給坑了。這段時日里,已經(jīng)形成了條件反射。 “段亦舒!” 沈星氣得牙癢,憤憤咬上段亦舒的手背,留下一圈整齊的牙印,卻不料對方當著他的面親吻那枚牙印,眼神情色無比,胯下的陽具更是又頂送了一番。 “現(xiàn)在,不累了吧?!倍我嗍婢癜俦叮瑦鄄会屖值娜啻曛硐碌倪@人一身細軟嫩滑的皮rou,手指勾著對方的陽具撥弄把玩,卻不把那馬眼里插著的玉棍拔出來。 被堵了許久未射的陽具經(jīng)不住褻玩,一碰就彈跳著想要射,沈星更是軟綿綿的呻吟一聲,后xue的軟rou一環(huán)一環(huán)的將段亦舒箍緊。 段亦舒碾磨著凸起的那個小rou點,半是感慨半是調(diào)戲的道了一句:“嗯……好sao的xiaoxue。” 沈星慣是聽不得這種粗話sao話,頓時臊得厲害,盈著水光的眸子刷刷拋出兩個眼刀,殊不知那眼尾泛紅的情欲把段亦舒溝得越發(fā)沉迷,他迷戀的舔掉沈星脖頸與耳后的薄汗,有力的雙臂挾著窄細的腰,一邊走著一邊cao干,嘴上還不走心的道歉,“我錯了,不說了,我?guī)闳デ逑春貌缓???/br> 沈星以為是在房內(nèi)的大浴桶里的清洗,結(jié)果對方頂著他離門越來越近,他心中頓時有個不好的預(yù)感,正要發(fā)問,身后的力道冷不丁的加重,讓他本要說的字句變成了脫口而出的變調(diào)的呻吟。 段亦舒才不給他反應(yīng)時間,借著他被cao得五迷三道的時機,噗嘰噗嘰的深頂猛干的走出了木屋。 為了防止著涼——雖然修士一般不會感染風(fēng)寒——他用靈力圈了一個罩子罩在他們身上以免受寒風(fēng)侵擾。 平日從木屋到碧水潭不過是轉(zhuǎn)眼之間的事情,但真到了這徒步丈量之后,沈星卻覺得這路程格外的漫長與遙遠。 如段亦舒的體溫一般的roubang鞭笞著他的xuerou,擠壓的它們無處可逃,空曠的環(huán)境之下總讓他疑心會有第三個人出現(xiàn),結(jié)果收縮了一下腸rou后換來了更為熱情和激烈的cao干。 他被段亦舒壓在一株梅樹上,高高翹起屁股,男人情色的粗喘與流連與他腰腹的大手都變成了他欲望的來源,因此頗有饑渴。 被cao腫cao翻的腸rou旁打成白沫的yin水yin靡異常,勃發(fā)的陽具每次進去都會搜刮出淅淅瀝瀝的透明yin液,yin液落在雪里,消融了一小塊落雪。 沈星感覺自己的本體都要被他給cao出來了。 “嗯嗯嗯………啊哈……慢……慢點……” 囊袋因巨力抽插的動作一下一下的扇在臀間與會陰處,啪啪啪啪的響,打得通紅一片。 沈星扭過頭,伸出一只手想要捂住被打紅的屁股,段亦舒低頭與他對視上,放緩了cao弄的力道,俯身與人唇舌相纏。 “嗯……”沈星閉上眼,順從的仰起頭,張開嘴巴讓對方的舌頭伸進來,段亦舒望著他的睫毛和鼻尖,兩只手繞到沈星的前方,捏著那枚玉棍緩緩?fù)獍巍?/br> 玉棍的表面并不平滑,反而雕刻了無數(shù)的花紋,拔出來的時候不亞于快樂的折磨,沈星睫毛顫抖的像是欲飛的蝶,呼吸逐漸變得急促。 段亦舒溫柔的舔吻著沈星的上顎的軟rou,挑逗青澀的軟舌,嫻熟的動作帶給沈星酥酥癢癢酸酸麻麻的體驗,津液不住的滑落。 “唔?。。?!” 沈星原本緊閉的眼睛驟然睜大,兩手由掌變?nèi)?,腰一挺后xue夾不住的陽具便退出了一截。 段亦舒笑意掩不住,他將抽到馬眼處的玉棍快速插了回去,享受著驟然一緊的后xue后,配合著前方拔去玉棍的速度猛然一插,頂著小sao點狂風(fēng)驟雨的噗嗤噗嗤的干了起來。 玉棍一抽一插,欲望被撩撥到頂峰,惡意使其前后高潮的行為讓沈星頭暈?zāi)垦#谟窆鞒殡x那一刻,便流了精。流精不是射精,流淌而出的jingye像是第二個陽具,cao開了他的馬眼,帶給他滅頂?shù)膽?zhàn)栗,而身后被cao敏感點一陣發(fā)熱后,也噴濺出一股yin水來。 沈星徹底癱軟,流完jingye的陽具醞釀了一下便尿了出來,段亦舒趁勢抬起他的腿,讓他像狗一般撒尿,硬挺的guitou一遍一遍的cao進cao出,更是調(diào)笑,“得了星星jingye與sao水滋養(yǎng)的梅樹,明年定會長得越發(fā)繁茂,只不過星星這一尿,有點毀啊,你說你怎么跟個小狗狗一般呢?” “嗚嗚嗚……不是……亦舒……你快射……射出來……” 也不知道段亦舒這一身鎖精的本事是他修煉的功法的原因還是先天的種族天賦,每每都只有把沈星cao得虛軟求饒了才愿意射出來,以至于沈星為了好過,便會刻意求饒,希望對方能饒了自己。 他一求饒,段亦舒便無有不應(yīng),帶著涼意的jingye在他體內(nèi)激射而出,射進了他的結(jié)腸內(nèi)。 段亦舒拔出陽具,將一枚鵝蛋大的珍珠——他將沈星之前哭出來的珍珠重新融鑄成的——塞進了那合不攏的小洞中。 “真是拿你沒有法子?!?/br> 射出來的jingye很快被沈星吸收,變成了純粹的水靈力,鮫在那折磨他的yin蛇妖丹上。 體內(nèi)的灼熱暫時被清掃一空,沈星的眼神回歸清明,若不是還是衣衫不整不著寸縷的模樣,便又是那清冷孤高的沈仙人。 段亦舒心里不舒服了一下,魔爪伸向那還鼓鼓的小腹,被吸收的jingye全化作清澈的精水堵在肚子里,一晃就響。 “既然吸收完了,我們在一起繼續(xù)吧。” * 碧水潭春色無邊,濕漉漉的墨發(fā)如同一條條墨色的蛇,攀爬在沈星的背上,蓋住了密密麻麻的紅色吻痕,身體欣長健碩的鮫人擁抱著懷里的人類,冰藍色的瞳孔因為翻滾的欲望而顯得深沉,一向用來絞殺獵物的魚尾溫柔又不失力道禁錮住脆弱的人類獵物,本應(yīng)該用來撕咬獵物的犬牙被小心收起,以防傷了懷里的人。 只用濕滑的舌頭舔弄那兩粒通紅的茱萸。 段亦舒將人往陽具上釘了又釘,親吻上沈星的軟唇壓進水里,沈星在水底掙扎一下,細密的氣泡從二人的唇齒間上升、炸裂,段亦舒被夾得悶哼一聲,不得不安撫過于緊張的沈星。 水下的可見度越來越下,透亮的水面越來越遠,陷進一片深色的藍里,又跌入一片光中。 沈星愣愣的躺在由金銀珠寶堆出來的小山上,數(shù)不清的夜明珠鑲嵌在小山周圍,散發(fā)著盈盈光亮。 “比起鮫人出色的歌喉與惑人的歌聲外,他們對珠寶瑪瑙的喜愛也不比任何人少,只不過我一直覺得這堆金山珠寶少了點什么,現(xiàn)在,我知道了,少了一顆我可以摘下的星星。” 段亦舒的發(fā)絲被水吹散,面上一片難以言說的溫柔。 沈星望著眼前的一幕,竟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那抹感覺牢牢盤踞在他的心里,心里的聲音告訴他:抓住它!抓住那抹感覺! 沈星心跳的很快,他總有種要發(fā)現(xiàn)什么秘密的戰(zhàn)栗感,又恐慌又激動,以至于他沒有去細想段亦舒的話,而是翻身起來踩著腳下的珠寶走到一處較為低矮的小山旁。 砰!砰!砰! 心跳聲是如此的清晰,沈星撥開一堆一堆的珠寶,璀璨奪目的珠寶中,藏著一塊平平無奇的白玉佩,玉佩上雕著一對寶鯉。 沈星將玉佩攥緊貼在胸口,紊亂的心跳漸漸平復(fù)。 “段亦舒,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