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宴會玩弄、裸身舞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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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內(nèi),琳瑯滿目的酒菜擺滿了桌子,來來往往的小妖時不時互相調(diào)笑著。 大殿中間一群或明艷或可愛的美人們正翩翩起舞,吸引了殿內(nèi)大多數(shù)人的目光。 不過這目光里并不包含這殿里地位最高的三人。 溫凌和離烈緊挨著坐在桌臺旁邊,華楷則獨自坐在了他們的對面。 “本尊在這里恭喜二位陛下終成眷侶了,”華楷舉起酒杯,曖昧的笑著,又開口,“看來我研發(fā)的藥二位用著效果不錯啊,我這里還有最近新研制的藥,等之后再送你們一些?!?/br> “那就卻之不恭了。”溫凌一手執(zhí)杯回敬,另一只放在桌下的手悄悄地扯了扯了連著離烈陰蒂的鏈子。 “嗯哼………” 坐在溫凌身邊的離烈悶哼了一聲,有些哀怨的看了溫凌一眼,繼續(xù)乖巧的為他布菜。 但藏在桌下的臀部已經(jīng)開始隨著溫凌的拉扯而微微的扭動著,被勾起欲望的兩只yinxue也開始饑渴的不斷夾弄著xue內(nèi)的白玉roubang。 突然地,離烈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忍不住微微的弓起了腰身,接著又馬上恢復(fù)腰身挺直的樣子。 原來是他女xue深處的緬鈴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猛然強烈的震動了起來,在離烈的敏感點和宮口處劇烈的摩擦著。 離烈被這顆小小的緬鈴刺激的差點就叫出聲來,只能極力勉強的維持著自己正常的姿態(tài)。 他的臀部被雙重的快感刺激的已經(jīng)坐不住了,輕輕的抬了起來,yin液一點點沾濕了身下的軟座,欲求不滿的輕輕晃動著臀部。 不知羞的yinjing更是在衣擺下高高的挺立著,從馬眼里源源不斷的流出yin液,連尿道里的珍珠小棒都堵不住了。 離烈全身的注意力都在控制著自己不要露出yin態(tài),對宴會上的歌舞和其他人都沒有精力去關(guān)注了。 只是面上略帶懇求的看著溫凌,希望他不要再作弄自己,但離烈yin蕩的身體卻因為在大庭廣眾之下背德的快感而加倍的興奮,yin液流的更歡了。 溫凌顯然很了解自己的小母狗,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一邊和華楷心不在焉的交談著,一邊欣賞著離烈咬牙忍耐的姿態(tài),非常的樂在其中。 華楷撐著頭看著對面兩個旁若無人的秀恩愛的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眼珠一轉(zhuǎn),想到了什么,伸手招來侍從吩咐了一番。 片刻之后,侍從帶來了已經(jīng)經(jīng)過一番梳洗的南池。 南池依舊是渾身赤裸的被侍從牽著,從側(cè)殿爬了進來,他可不像離烈那樣擁有溫凌的障眼法讓其他人輕易看不到實際的樣子。 來來往往的侍從和賓客們都看到了南池此刻狼狽爬行的模樣,在場賓客多是妖族中人,對背叛過妖界的南池紛紛投去了yin穢不善的目光。 但是礙于華楷的威嚴(yán),沒有人上前去凌辱南池,只是在南池經(jīng)過的時候暗啐一口,便扭頭繼續(xù)欣賞起殿內(nèi)的歌舞,只有幾束目光還在yin穢的跟著南池。 沒有理會他人的視線,南池沉默著隨著侍從爬行到了華楷的身邊。 經(jīng)過梳洗的男人胸口的乳夾和下體的束縛已經(jīng)被取下來了,但仔細看去會發(fā)現(xiàn)男人的肚子有著不正常的凸起,臉也有些不正常的泛紅。 華楷惡意的抬腳用力的踩在了南池的腹部,在上面按壓著,欣賞南池的表現(xiàn)。 “嗯……” 填滿了液體的膀胱被這樣用力的踩踏,偏偏還不能擅自讓體內(nèi)的液體流出來,南池緊緊握住了拳頭,指尖用力的幾乎都要把手掌掐破了,額頭上的冷汗順著棱角分明的俊臉流了下來,苦苦忍著想釋放的感受。 不能反抗的男人忍耐著想要釋放的欲望,強制自己一動不動的跪在華楷腳下,順從的被華楷踩踏著腹部。 看著沒有絲毫反抗的男人,華楷有些惱怒,猛地扯住了男人的頭發(fā),逼迫南池被迫抬起布滿冷汗的俊臉。 “賤奴,現(xiàn)在用你下賤的yinjing去給大家敬酒吧,我相信他們都已經(jīng)很期待了?!?/br> 原來南池鼓脹的小腹內(nèi)竟被華楷吩咐人好好的清洗了幾遍,裝滿了刺激的酒液,等著來做這場宴會上的酒壺。 “是?!?/br> 南池依舊沒有什么表情的臉,讓華楷沒有得到羞辱的快樂,便用力踹了男人一腳,示意他去給溫凌他們倒酒。 溫凌和離烈可不想摻和他們之前的事情,盡管覺得華楷做的有些狠了,但他們并沒有立場摻和到別人之間。 更何況他們也不知道華楷和南池之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 溫凌借口還有其他的事情,便與離烈一同離開了華楷的筵席。 華楷也不惱怒,只對他們說下次有機會再一起聚聚,便忙著去折騰南池了。 離烈離去前回頭看到的最后一幕,就是南池跪在臺下,在妖族眾人惡意的起哄中,狼狽下賤的用yinjing給他們倒酒的畫面。 曾經(jīng)一身傲骨,桀驁不馴的妖界大將軍變成了如今這副樣子,讓離烈有些惋惜。 他不自禁的想起了自己和溫凌,如果他們二人當(dāng)初沒有說開,會不會就此形同陌路,再也沒有聯(lián)系,他只能看著他人跪在溫凌腳下?lián)u尾乞憐。 察覺到了男人有些低落的心情,溫凌沒有帶著離烈離開妖界,而是轉(zhuǎn)身進了一間歌舞教坊,要了一間屋子。 “哈啊…唔嗯……” 一進屋,溫凌就把男人推到了墻上,嘴唇湊了上去,細細密密的親吻著離烈,安慰著離烈低落的心情。 手上還不斷的在男人身上游走,沒一會兒,男人就氣喘吁吁的軟下了身子。 飽經(jīng)刺激的女xue開始不斷的收縮著,白玉陽具已經(jīng)不能安撫饑渴的男人了,他想讓溫凌趕快插進來滿足他。 “剛剛的歌舞還不錯,不過,離烈,我想看你舞劍了,舞給我看好不好?” 維持著擁抱著男人的姿勢,溫凌在男人的耳邊略帶撒嬌的說道。 男人看了溫凌一眼,寵溺的笑了笑,轉(zhuǎn)身準(zhǔn)備拿出自己的本命靈劍。 誰知溫凌根本不是想要看到離烈正經(jīng)舞劍的模樣。 他讓離烈把身上的衣服都脫掉了,還把離烈陰蒂上的小銀鏈綁在了他的劍柄上。 本該嚴(yán)肅唯美的舞劍就變成了這么個yin蕩的樣子。 離烈羞紅了臉,拿著靈劍準(zhǔn)備開始舞劍。 溫凌看著離烈,腦海里想到了當(dāng)年大戰(zhàn)時,男人一身肅殺的在戰(zhàn)場上揮劍殺敵,英武不凡的畫面,不禁說道,“就舞你之前在戰(zhàn)場上總是用的那套劍法吧。” “哈啊……啊啊啊……” 一開始動作,離烈這才知道了陰蒂上小鏈被綁到劍柄上的厲害,他每次抬手的動作,都會狠狠的牽扯到這顆yin蕩敏感的小豆子。 隨著他的不斷動作,本來就漲大的縮不回去的陰蒂被扯得又變長了不少,每次抬手都讓離烈發(fā)出低啞的喘息。 rutou上的乳環(huán)也隨著他的跳動騰挪而拉扯著rutou,yin蕩的奶子和rutou在不斷的拉扯下開始滲出了一絲絲的奶水,yin靡的流淌在男人汗?jié)竦男靥派稀?/br> 下身的yinjing和兩只saoxue更加的yin靡。 yinjing在他跳躍落下的時候,高高的挺立著,時不時拍打著離烈的小腹,在他的小腹上留下一道道yin液的痕跡。 兩只saoxue內(nèi)的陽具隨著每一次動作在離烈體內(nèi)摩擦著,偶爾碰到體內(nèi)的sao點就會讓男人腰身一軟,發(fā)出yin蕩的喘息。 曾經(jīng)威風(fēng)凜凜的魔尊陛下,在戰(zhàn)場中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英雄氣概驚艷了眾生。 現(xiàn)在yin蕩下賤的sao母狗,甩著sao奶子saojiba,進行著連妓女都自愧不如的yin蕩舞劍。 這強烈的對比和此刻yin靡的舞劍讓溫凌興奮了起來。 他找出了一條鞭子,在離烈舞劍的時候時不時的抽了過去。 時而抽在男人敏感的胸乳上,時而抽在男人敏感的yinjing上,時而又對著女xue和菊xue掠去,當(dāng)他抽中這些部位的時候,離烈就會被突然的鞭打刺激的連不斷舞劍的動作都停了一下,幾乎就要被抽打著送上高潮。 溫凌打的卻還不夠過癮。 于是他開始要求離烈在進行某些動作的時候停下來,讓他抽個盡興再接著動作。 例如在男人舒展腰身,一手抬起準(zhǔn)備進行劈砍的時候,讓男人停下來,用鞭子抽打著男人敏感的兩顆rutou,直到rutou變得青紫紅腫,連奶水都快要流不出來才放過男人,讓他繼續(xù)舞接下來的招式。 又或者是讓男人在雙腿大開露出整個敏感下體的時候停下,把男人的guitou,兩只saoxue都抽的yin液不停往下流,把saoxue里的白玉陽具更深的往男人xue內(nèi)抽進去,還重重的抽著敏感的sao蒂,直抽的男人高昂著頭,控制不住高潮的尖叫呻吟才罷休。 等到溫凌終于示意男人這場表演結(jié)束的時候,男人已經(jīng)被折磨的凄慘無比,連叫都叫不出來了。 離烈渾身都被自己的汗水、yin液沾濕了,連發(fā)尾都濕噠噠的粘在男人身上,全身幾乎沒有一塊好rou,都被密密麻麻的鞭痕覆蓋著,敏感之處更是都高高的腫起。 看著離烈凄慘的樣子,溫凌難得有了一點心虛,上前輕輕撫摸著男人汗?jié)竦哪橆a和還沾著淚水的眼睫。 已經(jīng)精疲力竭的男人朝著溫凌露出了安撫的微笑,抬手抱住了溫凌。 “我們休整一下,明日我?guī)闳ト私缬瓮?。”溫凌抱著連手都抬不起來的離烈,去進行清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