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皮衣裹身、禁閉yin欲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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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爬床的事情離烈最終還是要受到溫凌的懲罰,用溫凌的話來說就是‘小母狗現(xiàn)在真是一點規(guī)矩都沒有,看來是時候讓你好好的學(xué)一學(xué)規(guī)矩了?!?/br> 于是就有了現(xiàn)在的場景,昏暗的密室內(nèi)部,膽怯恐懼的小母狗顫抖著身子跪在主人腳下,雙手背在身后,兩腿大開,露出身體的全部敏感部位,悄悄拿眼去瞄一旁的箱子,里面不知道會有什么可愛又讓人害怕的小玩意兒在等著他,yin蕩的小母狗甚至心里還有一絲的期待,連空虛著的女xue都悄悄夾弄了幾下,yin靡的泛著饑渴的濕意。 發(fā)覺了腳下小母狗緊張又迫切的心思,溫凌心里暗笑了幾聲,不過面上沒有展現(xiàn)出來,畢竟他現(xiàn)在是要懲罰小母狗而不是給他獎勵的,故意冷著面維持著面無表情的模樣,拿腳尖踢了踢腳邊小母狗的屁股,踹的離烈整個身子往前趴了一下,又接著趕快恢復(fù)了原先被要求過的跪姿,乖順的小狗讓溫凌泛起了一絲欲望,不過他還是壓抑著聲音說,“自己打開,把里面的東西穿上?!?/br> 離烈被主人促催著,小心翼翼的打開了箱子,展現(xiàn)在他眼前的是一套深色的帶著紋路的皮衣,看材質(zhì)像是之前去的海中一種特殊的魚類所有的,穿在人身上會緊緊的箍住人的身體,幾乎不能透氣,一看到這個衣服,離烈腦子里就想到了之前學(xué)過的一些yin巧事物,已經(jīng)聯(lián)想到穿上這衣服會是什么樣的感受。 等他將箱子里面的皮衣取出以后,發(fā)現(xiàn)這皮衣果然就像他想的那樣,除了整體比他的身形小了一圈以外,在敏感部位都被開了口子,等他穿上這件衣服以后就會yin蕩的展露出所有敏感的部位,任人玩弄羞辱也無法反抗,想到這些,離烈的下賤yinjing都挺立了起來,yin靡的往外吐著yin液。 看著男人yin蕩的表現(xiàn),溫凌嗤笑了一聲,催促道,“快穿上,看你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都開始流yin液了呢?!?/br> 離烈紅著臉,把皮衣鋪開,試探的將一只腳伸進窄小的皮衣內(nèi)部,腳尖在皮衣內(nèi)艱難的拓展著往下伸,等離烈終于克服困難的把兩只腿都塞進皮衣里以后,他的身上已經(jīng)冒出來了一層薄薄的汗水,細密的在他蜜色rou感的身體上反射著晶瑩的亮光,在皮衣內(nèi)部的雙腿被裹得緊緊的,將雙腿的曲線和肌rou都完美的呈現(xiàn)了出來。 男人停下動作,劇烈的喘息了幾聲,才繼續(xù)又動作了起來,繼續(xù)把緊窄不透氣的皮衣穿在自己身上,伴隨著他的一陣陣劇烈喘息,終于一個完整的人型被展現(xiàn)在了溫凌眼前。 精壯的男人蜜色的rou體把皮衣?lián)蔚米兂闪吮”∫粚?,深色的皮衣?nèi)透出了一抹rou色,才被塞進皮衣的rou體因為剛剛的動作遍布著一層細汗,卻在不透氣的皮衣下面無法蒸發(fā),強健的rou體只能在汗液中被皮衣包裹,這身衣服一旦穿上,憑借離烈自身的rou體力量就會很難將它脫下。 離烈的頭部被緊緊的包裹著,眼睛被迫在皮衣內(nèi)緊閉著,高挺的鼻梁和眼部輪廓都被皮衣緊緊地勾勒了出來,在內(nèi)部耳朵的位置還有著兩只耳塞,鼻子也被堵住了,只有一張嘴被露在了皮衣外面,大張著不斷喘著氣,被剝奪了感官的男人有些無助,卻又無比信任溫凌的溫順的躺在他的腳下。 下方的脖子處被一根皮帶勒住了,比脖頸稍緊的程度讓離烈的喉嚨不斷吞咽著,被勒出來的喉結(jié)在皮衣內(nèi)緊縛的情況下想要顫抖著滑動卻幾乎不能動彈分毫,離烈的呼吸在皮衣的束縛下有些困難,用力張著嘴呼氣但還是有些缺氧,皮衣下的臉龐都被缺氧感弄得通紅,可惜在皮衣的遮掩下不太能看的出來。 離烈飽滿的胸乳也被皮衣緊緊的壓迫在里面,本來飽脹的乳rou被皮衣壓的扁扁的,但上面yin蕩敏感的rutou部位卻被暴露在了空氣中,胸乳在擠壓下不斷的從rutou往外流出白色的乳液,沾濕了胸側(cè)的皮衣,順著光滑的皮衣往下流去。 繃緊的皮衣繼續(xù)往下包裹著離烈誘人強健的rou體,緊致的肌rou曲線都被勾勒的塊塊分明,隨著離烈的呼吸在不斷繃緊放松,兩只手握成拳頭放在身體兩側(cè),皮衣下測開了一道口子,下方的yinjing和兩口saoxue都被暴露在了空氣里面,仿佛感到了主人的視線而在開合著。 離烈躺在溫凌的腳下,全身都被皮衣束縛著,沒有溫凌的命令他不能動彈,只有敏感的部位暴露在空氣中,等待著主人不定時的玩弄,被放置著的離烈感覺此刻的自己仿佛除了身上的這些敏感部位其余部位都是無用的一樣,只有等待被主人玩弄的價值,他從沒像此刻一樣真切的認識到自己只能當(dāng)做一個yin具的身份。 但更讓離烈難受的還在后面,此刻的他還是能夠感受到溫凌的氣息溫度,但是很快,溫凌除了把離烈裝扮了一番以后固定在了架子上就離開了,只留下離烈自己在密室中艱難的掙扎等待。 離烈被拉開了被皮衣緊緊裹住的雙腿,里面敏感的xuerou上被溫凌涂了一層yin藥,溫凌毫不客氣的扯出敏感的sao陰蒂,在上面系了一根細線,將線頭與離烈的guitou連接在了一起,細線長度較短,導(dǎo)致一旦離烈的yinjing挺立起來就會拉扯到敏感可愛的小豆子, 上方的rutou也被抹上了一層晶瑩的yin藥。 他的嘴里被塞了一根仿制溫凌形狀的假陽具,假陽具深深的埋入了喉口,讓他本就艱難的呼吸更加沉重了,他只能用盡全力才能艱難的從縫隙里呼吸到一點點的空氣。 在yin藥慢慢發(fā)揮的狀況下,離烈無助的掙扎扭曲著,在一片黑暗安靜中等著主人的歸來,漫長的等待里他一邊掙扎在情欲之中,一邊又在思念著主人。隨著時間的漸漸流逝,他感覺自己仿佛被遺棄了一樣,被孤獨的留在封閉的密室之中。 一點點的,離烈被安靜折磨的快要發(fā)瘋了,連rou體上被情欲和窒息折磨的感覺都不能讓他的無助孤獨感得到緩解,他在黑暗之中無比的想念著主人,想著主人的點點滴滴,想著自己的yin蕩下賤,到后面整個人渾渾噩噩的,腦子里只有一個模糊的念頭,就是堅持著在沒有溫凌允許的情況下沒讓自己射出來和高潮。 小腹已經(jīng)將皮衣?lián)纹鹆艘粋€小小的弧度,內(nèi)里的膀胱在這段時間內(nèi)已經(jīng)被尿液漲滿了,海綿在膀胱內(nèi)部緊緊的摩擦著膀胱壁,離烈的每一下喘息都引起強烈的刺激,yinjing顫抖個不停,但是現(xiàn)在是在被懲罰的他不敢露出一絲尿液。 yinjing高高的挺立著,下方的yinnang也在一波波的情欲里漸漸漲大了,隨著離烈的每一次喘息顫抖在皮衣內(nèi)部被摩擦著。挺立的guitou牽扯著細線,把下方的sao豆子扯成了一個細長的形狀,隨著離烈的每一次用力喘息而被拉扯著,但他嘴里的假陽具把他的一切呻吟都堵在了喉嚨里,除了一些水聲,室內(nèi)悄無聲息。 被放置的女xue和后xue都在不斷的流著yin水,女xue不斷的開合著,瘙癢讓xue內(nèi)流出的yin液都在yinchun和xue口處潤濕了一片片,xue口處甚至細密的泛著一層白沫,yin靡異常,下方的架子和地面上都覆蓋了一層的液體,被上方液體時不時的滴落發(fā)出滴答滴答的聲音。 他的奶頭也腫成了兩個大大的圓球,根部被緊緊的卡在了皮衣留出的孔洞中,往外流著一絲絲的奶水,奶水不斷的流出又干涸,把旁邊的皮衣乃至鐵架子和地面上都留下了一層干涸的奶漬。每一次掙扎扭動都會引起空氣輕輕的摩擦過rutou,讓離烈無意識的用力搖晃著胸部,希望rutou的瘙癢能得到一絲緩解,但這也不過是飲鴆止渴罷了。 在黑暗中,被耳塞堵住的離烈根本無法正常的感知到外界,全部的感受只有嘴里的這根假陽具,和全身敏感點的瘙癢,皮衣內(nèi)的身體在他不斷的發(fā)情狀態(tài)下散發(fā)著一陣陣的熱氣,卻全部都被封閉在了皮衣下面。 他被束縛著不能動彈,除了偶爾扭動帶來的空氣感以外,他所能控制的只有不斷的用喉舌吮吸著仿制溫凌的假陽具,并在心里不斷的幻想著溫凌的陪伴。 漸漸地離烈開始在心里不斷的細數(shù)反思自己的yin蕩,瘋狂的想要被主人懲罰,甚至現(xiàn)在身體上的yin欲和憋尿折磨都讓他的心里升起了一絲詭異的快感,他開始轉(zhuǎn)變焦躁的心情,在黑暗和安靜中期待主人的歸來,并已經(jīng)有些習(xí)慣這種安靜了,嘴里也習(xí)慣的吞吐著里面的假陽具。 其實這一切的經(jīng)過在實際中才不過幾天的時間,但是在黑暗中的離烈被混淆了時間觀念,已經(jīng)無法清楚的得知具體的時間流逝了,沒有溫凌的允許他又不能擅自用法術(shù)去探查外部,就只能徒勞的干等著。 于是等到溫凌終于回到這間密室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室的yin靡氣氛,而等待多時的小母狗,感受到了主人的氣息興奮的扭了扭身子,將頭向溫凌所在的方向偏了偏,但卻聽話的沒有其他任何動作,依舊乖巧的被束縛在架子上面,嘴里還在無意識的舔弄吮吸著里面的假陽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