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身體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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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清源趕到秋府時,那里和記憶中分毫不差地已經被烈火焚燒成為了殘梁斷壁。沈九已經離開了。 盡管重來一次,他還是沒有在一個重要的轉折點攔住他。 青年立在昔日繁華的府邸前,深黑色的瞳孔沒有一絲光,像是觸不到底的深海,半晌才轉身離去。按原來的軌跡,他們的下次見面會是在三年后。 …… 那是一場仙門盛會,各個門派無論大小帶領弟子云集于此切磋。但就在這幾日,陸續(xù)有弟子被殺害或打傷,仙器被奪,于是有人猜測是有邪修混入了大會。 岳清源自然知道是無厭子一批人的手筆,囑咐同門的同時常常外出,希望可以更早一步找到沈九。 …… 太陽漸漸落了下去,大片血似得紅在天邊暈開,沈九坐在房間內的地上,長劍被毫不在意地扔在一邊,失神地盯著窗外。 他見到岳七了,只不過換了新的名字,更光鮮亮麗。他身邊也穿著玄衣的同門叫他,岳清源。當時他不敢上前,甚至不敢多看一眼,便低頭匆匆走開了。 岳清源。岳清源。岳清源。好聽但也讓人憤怒又嫉妒。 他當然知道岳七值得這么好的人生,從一開始就知道。而他,在漫長的歲月里那些骯臟的念頭和下作的手段中他也早早認清了自己是個什么貨色。他又怎么值得他回頭呢? 他在大染缸里失了本色,掙扎著茍活,被人當面罵私心私利,背后戳脊梁骨說下賤,而岳七已經飛上枝頭變了鳳凰。蒼穹山派穹頂峰首席弟子,極大可能的未來掌門,已是云泥之別。 在秋家的日子里,岳七成了他最脆弱卻又最堅實的支柱,他總是麻痹自己,他們依舊在同甘共苦,只是身處兩處罷了。但事實又是怎樣呢? 門被猛地推開,沈九回過頭,攥緊了拳頭。無厭子的視線落在沈九臉上,青年因修煉邪術而導致的蒼白肌膚和清貴中帶著艷色的長相組成了一副絕好的皮囊,青澀又脆弱。他問,"今天怎么樣?" 沈九不直視他,只簡單道,"好些了。" 男人哼笑一聲,"褲子脫了。" 相同的對話已經進行過上百次,自從沈九跟隨無厭子離開并開始修煉對方提供的功法,輔以特制的藥物,他的身體每天都在發(fā)生著變化。他想活命,便顧不得許多。 沈九順從地露出腿來,秀氣的yinjing下是兩瓣嬌嫩的軟rou擠在一塊,一根毛發(fā)也無,卻泛著隱約水澤,因未經人事,中間隱秘的小洞被遮掩著。 男人眼底露出癡迷之色,用劍鞘抬起青年的下巴,"果然差不多了。"說著,稍稍湊上前去,把一枚藥丸推到沈九面前。 沈九抬起眼睛,輕舔了一下深黑的藥丸,舌尖一閃而過,就在男人難以抑制地把劍鞘撤去換以嘴唇時,藏在身后的手招來長劍,猛地對著男人的后背捅去。 無厭子猝不及防,電光石火間只來得及避閃了一下,劍鋒將他的肩刺了個對穿,回到沈九手中。"小畜生,好大膽子……" 沈九起身時順手把褲子拽起,這次劍尖直對無厭子的咽喉而去,卻被男人生生以手掌握住,無論他加以多大的力氣,再難向前分毫。 血滴滴落下,兩人俱是微微顫抖。 焦灼之時,一道劍光破窗而入,自無厭子眉心穿過,男人身子僵了片刻,倒了下去。 沈九盯著熟悉而陌生的故人,僵住了。他抖了抖手中染血的劍,恍然意識到皎潔月色下它是多么污穢,自己又顯得多么狼狽。 "小九……"岳清源低低喚他,聲音低啞,沈九聽不出里面究竟包含了什么。 當他試圖直視對方眼睛時,岳清源慌亂地移開了視線。窗外蟬鳴不斷,一室安靜中分外刺耳,然后沈九又聽見一句"對不起" 那又有什么用呢?他錯過的那些時間,他背負上的"師從異端",還有不堪的身體會有任何改變嗎?"對不起"從來沒有任何用,他從來不會因為這三個字少挨一頓打,多吃一口飯。沈九臉上扯出一個冷笑,"好幾年了沒點長進,只會說這個?" 他看見岳清源的表情愈發(fā)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