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詭異的五人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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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沈亦清口里得知沈時月被綁架的消息的時候,沈擇霜幾乎瞬間僵直,腦中一閃而過溫卿的臉。 盡管他心知肚明這件事是溫卿搞得鬼,還是止不住的擔(dān)憂和后怕。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溫卿是怎樣一個陰險狡詐的斯文敗類,這些年溫卿通過調(diào)查搭上他這條線,說好聽點(diǎn)是合作,說難聽點(diǎn),他一直都在與虎謀皮。 因為沈擇霜也懂得利用手中的籌碼和溫卿談判,他圖謀沈氏和沈擇霜手里的那筆遺產(chǎn),從不在沈擇霜面前遮掩自己的野心。 這樣一個無利不圖的精明商人,在被合作伙伴明確拒絕過后,仍然是擅自行動綁架了沈時月,他要做什么?難道真的是為了替沈擇霜報復(fù)嗎? 少年暗沉的眸光微閃,昔日里純良無害的模樣褪盡,面色陰鷙駭人。 關(guān)于溫卿綁架沈時月的理由,沈擇霜仔細(xì)回憶起昨天他來找自己時反常的生理反應(yīng),以及他曖昧不清的話。 “看到了一些很香艷的畫面,抱歉。” 之前沈擇霜不懂,現(xiàn)在卻醍醐灌頂,怪不得溫卿主動提醒他之前和溫卿商議過的綁架沈時月的計劃。 一想到溫卿可能正在對沈時月做的事,他甚至顧不得被沈亦清那老家伙監(jiān)聽著電話,翻出溫卿的號碼就打了過去。 …… 一個小時之后,看著被青年抱在懷中的身影,沈擇霜劍眉微蹙,一雙深不可測的黑瞳幽深地對上青年漫不經(jīng)心的視線。 沈擇霜幾個健步上前,從溫卿手里搶過昏迷不醒的沈時月,少年雪白的脖頸上有好幾處紫紅色的吻痕,精致漂亮的臉蛋很是沉靜。 溫卿并未阻攔,輕易把人交給了沈擇霜,見他面色復(fù)雜,神情陰冷,甚至還在心里打趣,看來sao寶貝的魅力果然強(qiáng)大,連沈擇霜這樣擅長偽裝的瘋子都能為了他撕破臉。 但溫卿深諳與這種瘋子的相處之道,眼下也尚且需要沈擇霜的助力,他自然也愿意稍稍示弱。 青年略微沙啞的聲音很是平靜,像是在談?wù)撘患顬槲⒉蛔愕赖男∈拢盎貋淼穆飞?,我的賬戶收到了沈亦清那邊兩億的轉(zhuǎn)賬?!?/br> 沈擇霜不答,偏執(zhí)地打量懷中美人安穩(wěn)的睡顏,沉默良久。 見狀,溫卿常年維持在臉上虛偽笑意也逐漸收斂,“沈家還沒到那個地步,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們的計劃還要從長計議?!?/br> 夜風(fēng)吹得美人額前的碎發(fā)凌亂,他懶懶靠在少年的懷里,漂亮得像個易碎的瓷娃娃。 沈擇霜突然覺得喉結(jié)干澀疼痛,薄唇翕動,落在風(fēng)中的語氣異常冰冷,“再敢動他,我們魚死網(wǎng)破。” 直到此時此刻,溫軟的觸感被實實在在抱在懷里,沈擇霜才覺得慌亂靈魂安定下來,同時胸腔又猛然迸發(fā)出兩種他再熟悉不過的情緒,憤恨和嫉妒。 前者源于對溫卿傷害沈時月的憤怒,后者……卻讓他更加清晰認(rèn)知沈時月在他心里的地位。 是的,他瘋狂嫉妒著能夠毫無忌諱去肆意占有哥哥的溫卿。 少年雪白脖頸上突兀出現(xiàn)的吻痕昭示著他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怎樣激烈的交媾,這個事實讓沈擇霜幾乎無法思考。 他深吸一口氣,強(qiáng)迫自己迅速冷靜下來,然后以一種從未有過的鄭重語氣對溫卿道:“你最好記住,我是明承背后最大的股東。” 說完,沈擇霜就抱著沈時月頭也不回地離開這里。 這場豪門少爺綁架案的八卦消息不脛而走,很快震驚了整個A市商圈。 沈時月一大早醒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床邊沈父沈母熟悉的臉,兩人黑沉的臉色嚇得少年心里咯噔一聲,疼痛的大腦迷迷糊糊想起不久前發(fā)生的事。 他被一個陌生男人給綁架了,還被他在車廂里摳逼玩奶,再后來、再后來…… 正努力回憶的沈時月大腦仿佛被針猛扎了一下,疼得少年精致的眉眼緊皺,忍不住輕嘶一聲。 再后來的事,他居然怎么都想不起來了,就像是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卻一點(diǎn)也回憶不起夢境的內(nèi)容。 沈父見他這幅模樣,索性下樓去,只留下還坐在沈時月旁邊的沈母,神色復(fù)雜地看著兒子。 “時月,你……還記得是誰綁架了你嗎?”沈母聲音微頓。 聞言,沈時月捂住腦袋搖搖頭,痛苦地哭吟,“唔……記不起來?!?/br> 沈母長嘆一口氣,又交代幾句讓兒子好好休息的話,也下樓去了。 記憶里被男人褻玩的場景猶在,少年氣惱自己被男人玩弄的食髓知味的身子還有一系列不知廉恥的反應(yīng)。 他把頭側(cè)著腦袋枕在枕頭上,兩行淚順著鼻梁滑倒枕面上,很快濡濕一片。 床邊的手機(jī)不合時宜響動,沈時月拿過來一看,見上頭顯示的裴修兩個字,頓時淚意更加洶涌,顫抖著指尖按下接聽鍵。 “喂?沈時月,你還好嗎?” 男人焦急的清冷聲線從聽筒里傳來,沈時月恍惚了一瞬,隨即繃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他實在是害怕極了,不明白為什么所有倒霉的事統(tǒng)統(tǒng)都找上自己,糟心事一件接著一件,甚至沒有片刻喘息。 穿書以來積壓許久的糟糕情緒在這一刻徹底爆發(fā),他把冰涼的手機(jī)屏幕貼到耳邊,崩潰地大聲哭訴。 “嗚嗚嗚……” “裴修,我想回家……嗚嗚嗚……” 對原來世界的思念從來沒有這么猛烈過,沈時月覺得自己好像從來沒有一刻融入了現(xiàn)在這個世界,他突然很懷念曾經(jīng)平靜的人生,卻發(fā)現(xiàn)不論如何也回不去了。 電話另一頭的男人安靜聆聽,默默等他發(fā)泄情緒,直到沈時月漸漸哭得沒聲,他好像累得睡過去了,紊亂的呼吸聲夾雜著偶爾的委屈哭吟。 裴修清冷的臉上也爬上自責(zé)痛苦的神情,他想,沒有什么是比沈時月的眼淚更讓人痛苦的懲罰方式了。 …… 這件事發(fā)生以后,沈時月明顯感受到身邊的人的一些變化,除了裴修和陸思陽比起之前更加寸步不離的守著他,但原本就奇怪的三人隊伍又多了兩個人。 嚴(yán)風(fēng)燃和沈擇霜。 在綁架事件發(fā)生的第二天,嚴(yán)風(fēng)燃就跑到沈家來找沈時月,直到現(xiàn)在沈時月都還記得他當(dāng)時陰鷙狠厲的神情,很嚇人。 那天以后,每天放學(xué)嚴(yán)風(fēng)燃都沉默地跟在沈時月三人身后,像這樣的還有沈擇霜。 沈時月是后來才知道,那天父親把錢轉(zhuǎn)給綁匪后,是由沈擇霜把他帶回家的。 明明高二年級沒有晚自習(xí),少年卻每晚都乖乖等沈時月放學(xué),然后跟他一起坐車回家。 沈時月不明白少年為什么這么做,憋不住問了好幾次,沈擇霜給出的回答始終如一,一是放下不下哥哥,二是爸爸交代的,沈時月對這第一個原因頗為懷疑,但也不敢說什么,只能由著他去了。 五人同行的隊伍格外詭異,沈時月也嘗試過好幾次和他們溝通,他和小霜一塊回家就是,但經(jīng)歷了這么多突發(fā)事件,幾個男人都心照不宣地認(rèn)清了沈時月需要保護(hù)的脆皮體質(zhì),不論沈時月如何語重心長的勸說,就算是他生氣發(fā)脾氣,幾人也是默契地當(dāng)耳旁風(fēng)。 在沈時月做決定前,他們能夠暫時做到和平相處,只要能保證心上人的人身安全,即便每天和討厭的情敵大眼瞪小眼,也并不是那么的令人難以忍受。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xù)到期末考結(jié)束,寒假開始,沈時月也終于擺脫了上廁所都被人守著的生活,他樂得自在,不論裴修他們?nèi)绾谓兴鲩T他都不聽,安安穩(wěn)穩(wěn)地宅在家里過了幾天。 秋季轉(zhuǎn)瞬即逝,入了冬,沈時月變得更加懶怠,每天都睡好久,漂亮的臉上始終掛著倦意,有種懶媚的獨(dú)特風(fēng)情。 偶爾他高興,也會接幾個視頻電話,就像今天,他就接了陸思陽的視頻。 視頻里的小美人捂在純白的被窩里,像個軟糯的小湯圓,原本白皙的臉蛋被悶得紅彤彤的,柔軟的黑發(fā)也變得亂糟糟的,一雙琥珀色的淺瞳瀲滟,透過屏幕甚至能夠看清美人濃密烏黑的羽睫。 也許是冬天干燥,沈時月把柔軟的紅唇被舔得又濕又亮,色澤誘人。 男人紅著臉盯著他癡癡看了好久,跟個笨蛋一樣半天說不出一句話,沈時月輕咳一聲,軟糯的嬌嗔透過聽筒傳來,“干嘛這樣看我?” 聞言,陸思陽才從恍惚怔愣的狀態(tài)中脫離出來,不敢繼續(xù)看軟乎乎的可愛小美人,啞聲道:“就是這周末B市有個球賽,你能不能陪我參加?” “B市?”沈時月圓潤的杏眼睜得溜圓,立馬聯(lián)想到B市以冬暖夏涼聞名的旅游業(yè),明顯意動。 他甚至壓不住嘴角上揚(yáng)的弧度,索性笑出聲來,眉眼彎彎,“好呀,你到時候來接我?!?/br> 爭得了心上人的同意,陸思陽俊臉rou眼可見地高興起來,又黏黏糊糊地纏著沈時月聊了好久,直到美人懶懶地打了個哈欠,告訴他自己困了要睡覺,陸思陽才委屈道了聲晚安,磨磨蹭蹭地掛斷了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