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予取予求,假扮諸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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園子里秀美可人,月亮掛在窗外一棵矮松的枝頭,搖搖欲墜。 七皇子癡迷地愛撫著五皇子雪白的大肚,幾日來的不暢快都化作口中的混蛋話。他吹了一口熱氣,說:“好哥哥,這次不跟我大哥計較,下一個弄大你肚子的人只能是我?!?/br> 二人偷情時,誰的腦袋里都懶得管朝堂上那些腌臜事,就連五皇子也樂于做個浪蕩兒。他摸著弟弟的頭發(fā),埋怨道:“你大哥還沒這樣公然想弄大我的肚子,你小小年紀(jì),比他有過之無不及?!?/br> “男人的毛病我都有?!逼呋首哟筘葚莸卣f,從他的孕肚吻到胸口,“常太醫(yī)說哥哥什么時候生?” “十月。那小子正月走的時候懷上的……唔?!?/br> “我進(jìn)去瞧瞧好侄兒,叫他出來時悠著點(diǎn),別讓五哥疼了。” “……別提,我心里怕得很。有時夢見他出來,以為解脫了呢,醒來身子還沉得要命。真是后悔?!蔽寤首优み^臉去,“……只有你這小變態(tài)喜歡看人大肚子,同你開心開心,也算我不白被這孽障折磨大半年……” 七皇子直言笑道:“恐怕喜歡的不止我一個,但這會兒能伺候五哥的只有我了?!?/br> 他摸得吻得五皇子躺在床上亂顫,屁股忍不住打開給他cao,里面又早濕了一片。 七皇子扶著他的雙腿挺進(jìn)xiaoxue,幽深的小嘴深處依舊十分順滑,只有些緊,夾得七皇子舒服極了。 五皇子托著孕肚,xiaoxue圓圓地開著,隨著弟弟的進(jìn)出一張一縮,口中喘息起來: “……嗯……哈啊……老七……你變大了……” “……我是大些好,還是小些好?” “……都、都好……再大些也無妨的……嗯!……” 胎兒給他們兩個弄醒,在五皇子的肚子里躁動,zigong被孩兒踹得鼓起,陽物的柱頭又刮頂著深處內(nèi)壁的軟rou。里里外外兩個一起cao他,五皇子的身子沉極,全然不聽他自己的支配,抓著床單,任兩個小的予取予求,真是難受得別有快感。 他不知是快樂還是憋屈,抱著肚子低低地叫了一會兒,很快就去了。 五皇子皺著眉頭叫出聲,眼角流露春情的嫵媚,xiaoxue里吐出一些濕滑,使得那里頭越cao越軟,越服帖七皇子的形狀。 七皇子憐惜不已,賣力地深入,刺激得懷孕的人在高潮里下不來。 五皇子緊閉雙眼,忍著快感從宮口一波一波刮過身子,屁股縮緊不能動,連后庭也跟著麻癢不止,盼著再來個東西從后面插進(jìn)去。 他被自己這yin蕩的念頭嚇到了,哀哀求道:“啊……啊啊……老七……不……不行了……??!……嗯——……” 產(chǎn)道里面水汪汪的,越cao越可人,七皇子又送他上去一次,才往zigong深處射了精,慢慢拔出去。 二人分開。五皇子萎靡地倒在床上,下面流著水,大腿內(nèi)側(cè)細(xì)膩地沾著乳白龍精,人又縮進(jìn)弟弟的懷里。 “……你……你是老爺子的親生兒子?!蔽寤首託饬Σ恢У亓R他,“呼……老爺子一口氣讓十九叔生了四個,看你我就曉得了,這些孩子都是怎么出來的……” 七皇子溫柔地抱著他:“……那五哥愿不愿意給我生四個?” “你想得美?!蔽寤首雍莺莸鼗卮?。 七皇子幫他安撫大肚里的胎兒,覺得五哥現(xiàn)在的模樣軟弱異常,渾身做父親的韻味,溫柔美麗,只是嘴上死不承認(rèn),別有一番情趣。 五皇子漸漸平靜了,靠著他發(fā)起呆來。 “……你若年紀(jì)長些就好了。”他說,“……一切就都不一樣?!?/br> 七皇子沉靜地靠在床頭: “五哥放心,我并不怕任何人?!詮纳洗紊⒘顺瘯一厝ゲ殚啽鴷?,問了問父親,翻這大半年的軍報,回想老三的奏折,覺得漏洞頗多。此局勝負(fù)未定,西南形勢未必如他想的那般?!?/br> 五皇子望著他。少年早熟的側(cè)顏正露出一種刀刻一般的堅定,仿佛時刻預(yù)備著降臨為鬼神。 五皇子想:比起上頭那幾個,還是不要和這孩子為敵為好,寧可使他做盟友,他們這一脈都一個模樣,瘋起來什么都不管的。 又想:去年為了救他大哥,他大半夜堂而皇之、振振有詞地說了一堆歪理,破了我遮遮掩掩多年的身子。雖是我半推半就,可事情最后全順了他的意。若非他實(shí)在太年輕,精氣不足,恐怕我現(xiàn)在懷的是他的孩子。 七皇子并不清楚五哥心里轉(zhuǎn)的那許多彎彎繞繞。他正在發(fā)育,龍精虎猛,仍覺不足。歇了一會兒,就要抱著五哥“再來一輪”。 五皇子驚愕極了。但要拒絕,內(nèi)心又隱隱盼著點(diǎn)兒什么不該盼的。于是房中再次暗暗響起yin靡之聲。 “……你……嗯……我要生了……啊……” 床上的人口不擇言地呻吟起來,無非更加激發(fā)騎龍少年的剛猛。 少年又xiele一回,終于覺得通體舒暢。五皇子滿眼婆娑地瞧著他,身子軟綿綿的沒了力氣,又怨又滿足得很。 二人并排赤條條地躺著,先后沉沉睡去,都是一夜無夢。 三皇子到了前線,就下令要“立即出兵總攻”,這話聽在世子耳朵里如同笑話一般。但他雄赳赳氣昂昂地來,指著速戰(zhàn)速決,命令這會兒就像圣旨,誰敢不從? 好在叛軍東躲西藏,找起來就算不困難也可以困難,如此這般虛與委蛇,拖上十天半個月。世子沒有家書往來,不是他不想念王爺,而是生怕各路人馬耳目眾多,一些不能泄露的話給泄露了出去。 三皇子急了,陰惻惻地要用重法。這時世子大搖大擺地走進(jìn)他的軍賬,道:“稟報殿下,小的知道叛軍在哪里。” 三皇子見到這個無名小卒闖帳,聽口音是京城人,瞧著更有幾分眼熟,便問:“你是何人?” 世子答道:“小的王乾,京城人氏,二十年前親生爹爹死在西南戰(zhàn)場,為報父仇而參軍,在副帥帳下聽令。小的只圖報效國家,手刃仇人,不足掛齒。” 世子自從被貶為庶人,皇姓是不能用了,他這一連串故事編的卻是實(shí)情,不算欺君罔上。三皇子面色稍緩和了些,問:“那你說說,叛軍在哪里?” 兩個多月后,三皇子大捷的消息傳回朝中,要班師回京。 三皇子離京前夸下海口,大有速戰(zhàn)速決之意,可眼下拖到快年底才收尾,亦僅將敵將趕出邊疆逃亡,未能斬獲其項(xiàng)上人頭,留下隱患,一路上花的軍餉不計其數(shù),說起來不算光鮮。幸虧有一個叫王乾的智計頻出,助他取勝,否則拖過冬天,就是妥妥的罪過了。 用人,提拔那身家清白、無牽無系的良民最好。三皇子以為自己撿到了民間的人才,他此刻用人之際,甚是欣喜,認(rèn)定天賜良將給他,對這年輕深沉、神采飛揚(yáng)的王乾偏愛得要糊涂了,想帶上他。 沒想到王乾明說不能回京,要留在西南駐守。 此事不難想。四處都是皇上的眼線。世子戴罪之身,離開軍營,便是罪上加罪。 探子寫了詳細(xì)的報告,快馬加鞭地送到皇上那兒。王爺正在皇上身側(cè),看完全文,臉黑了一半。 “你這兒子倒是成器,哪兒都少不了他?!被噬厦锴嗟南掳?,高深莫測地說,“是朕將他用得小了!” 王爺連忙跪下: “臣弟將他慣壞了,不知輕重,臣弟惶恐。” “好了好了,養(yǎng)只雄鷹何時也成了罪過?都這般謹(jǐn)慎,世上哪兒還有打仗的將軍?他性子狂傲,卻不是成心同朕作對,朕是明白的?!被噬戏銎鹜鯛?,“……對了,早上聽說老五肚子疼,朕的孫兒要生了吧?該讓他回來一趟,見見孩子。” 王爺不敢多言,只說:“老七正在那邊守著,若有消息當(dāng)?shù)谝粫r間遞進(jìn)來。一會兒臣弟也過去瞧瞧?!?/br> “哎,你何必親自過去?就在這里陪朕。朕還有這么多折子沒有瞧,你的孫兒不會有事?!?/br> 王爺微微一笑:“臣弟在意的是三哥的兒子。五殿下第一回生,老七只是個不懂事的孩子,沒個大人在旁邊怎么好?” “你生的時候沒他那樣嬌氣,疼得正厲害你還把朕往外趕?!被噬线拥?,“——行了行了,看完折子,咱們一塊兒去。朕眼睛乏了,這誰的字這么小氣?給朕讀讀?!?/br> 炭火燒得正旺。王爺接過案上的奏折,平心靜氣地為皇上讀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