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章 帶著男人的痕跡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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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嗎?”看向林木澤他的唇還帶著自己被咬出來的血。 “什么?”像是真的沒有理解,舌尖將血液包裹進(jìn)嘴里,貼心的彎下身將滲出的血舔舐干凈。 “唔,”張岫朗身體下意識抖動,“疼,這都是你第二次咬我咬出血了?!?/br> “那你要咬回來嗎?”將自己的脖子湊上去,喉結(jié)在張岫朗眼前放大,“在我身上留下你的痕跡?!?/br> “算了,”是真的沒有這個方向的興趣,“你別告訴我你這真是為了讓別人知道我剛剛干了什么?” 林木澤沒有說話即使他確實就是這么想的,就是想要膈應(yīng)一下其他人。 “剛剛感覺怎么樣?”林木澤俯身將人抱住只是依舊硬挺的性器并沒有抽出來,轉(zhuǎn)移話題般的問。 “挺爽的,”張岫朗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渾身沒有力氣只是將情欲宣泄的快活,知道他并不想說也不在意。 “再來一次?”有些不滿足的在他的臉頰留下一個個吻,像是羽毛拂過般輕柔卻也像是在撩撥。 有些癢意讓張岫朗偏頭,他稍微起身讓身體里的性器滑落又癱倒在床上,面色依然紅潤帶著滿足的媚意。 “別來了,我們溫存一下,我等等還要回去呢,我還不知道他們怎么樣了。” 聽話的躺倒只是將人摟進(jìn)自己的懷里,林木澤的手沒有松開在張岫朗露出的肌膚上滑動。 “你這房子?” “另一個家而已,要搬進(jìn)來嗎?”忍不住輕吻耳垂,“這樣也沒有其他人打擾?!?/br> 要是張岫朗回頭看向林木澤的眼神便知道他說這話的時候有多么的認(rèn)真。 他只是聽著有些虛的語氣當(dāng)他是在打趣,“還是算了吧,”目光在房間打量一圈,這是個人癖好嗎?“你這房子怎么和那邊的連擺設(shè)都一樣?!?/br> 臉正對的黑色衣柜有些朦膿的映出兩人交疊的身影,只是林木澤并不打算說真實的緣由,“就當(dāng)是我特殊的強迫癥吧?!?/br> “感覺得出來,” “什么?” 感覺懷里的人轉(zhuǎn)了一個方向,兩人成了臉對臉的姿勢,張岫朗伸手摸了摸林木澤的臉頰帶著一種親昵的感覺。 他的瞳孔是濃厚的黑,看人的時候就好像全心全意都只有一個人。 “看得出你是有強迫癥的人?!?/br> 林木澤前傾臉頰閉著眼吻了吻他的唇,將人用力抱進(jìn)懷里,不等張岫朗詢問將人公主抱起。 “我先帶你去洗澡吧?!?/br> 張岫朗伸手?jǐn)堊∷牟弊铀芨惺艿搅帜緷桑蛟S不只是林木澤,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連他自己也有不想和人說的事情。 也沒有這個心去好奇其他人的隱私,只是用臉頰蹭動林木澤,對上他的眼神,湊上去親吻他眼尾的淚痣。 “所以,唔,”張岫朗的手抓住有些滑的浴缸,身后的人手指在后xue中攪動將他自己的東西引出。 莫名有些不好意思讓張岫朗不得不找些話題,“你出現(xiàn)的契機是什么?!?/br> 手指的動作一頓,然后插入得更深,林木澤用力的閉上眼睛再睜開。 “我很抱歉這次沒有及時出現(xiàn),”他的頭發(fā)被打濕將神色掩蓋,有些虔誠的在張岫朗的背上落下一個吻,昨天出現(xiàn)的時候看見他差點死去的樣子,讓情緒有些翻涌。 “喂喂喂,我可沒有怪罪的意思,反而要不是你,我或許就,啊,” 體內(nèi)的手指突然按到敏感的位置,還沒有說出口的那個字嗚咽得被吞下。 手指因為用力而泛白,張岫朗仰著頭用力的呼吸,大概知道自己或許說了什么禁忌的話題。 “我只是想要多做些準(zhǔn)備,畢竟我可是很想活命?!彼仡^看向林木澤眼中都是靈動的光彩。 “大概是你真正出現(xiàn)危險,不過要是我,”林木澤有些停頓,“可能不能及時趕到你的身邊?!?/br> “放心吧,我也會加油變強的,畢竟可不能一直依賴其他人。” 張岫朗知道自己的命永遠(yuǎn)應(yīng)該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不能成為誰的依附。 “不過說起來這段時間也算是被你包養(yǎng)?畢竟用的都是你的錢。” “那你可要想辦法償還了,以后周六在這里等我,”伸手掐了掐張岫朗的rou臀,松開手已經(jīng)留下一道紅痕,原本沒有消退的欲望讓林木澤的眼神變得晦暗。 “等,你別,”感受體內(nèi)的手指動作變得放肆起來,回頭還想說些什么,只是他眼尾帶紅的樣子只會讓人覺得特別的勾人。 雖然在浴室并沒有真正做到最后,卻又像是什么都經(jīng)歷過了。 “等等我送你回去,”將人放在床上自知有些理虧的林木澤轉(zhuǎn)身從衣柜里拿出早已準(zhǔn)備好的一套衣服,包括內(nèi)褲。 “你是不是早有企圖,”穿上的內(nèi)褲十分的服帖,不得不多想,用腳抵住林木澤的胸口,手撐著床看向眼前又恢復(fù)斯文的男人。 “隨便你怎么想,要是想搬進(jìn)來隨時都可以,”在腳背留下一個吻,對于張岫朗脖子喉結(jié)處明顯的牙印很滿意。 回到店的時候已經(jīng)是過了正常關(guān)門的時候,只是門卻大開著,甚至燈也是明滅的閃爍著。 “哥!” 害怕張岫朗出什么意外,林淼有些緊張的跑進(jìn)店里,入眼是一片狼藉,原本招財?shù)呐柙砸驳乖诘厣?,遍地是泥土和陶瓷的碎片,還有書架也倒在地上,書落在地上被不知何處的書浸濕。 “哥!”這樣的場景讓林淼更加的著急,緬因有些線卡地上的水一躍到牧隗的肩頭,男人也沉默的打量著,垂下的手握成拳透露他的擔(dān)心。 只有這么一點的店面一覽無余并沒有關(guān)系的男人的身影,走進(jìn)收銀臺才發(fā)現(xiàn)地上水的來源。 沒有被關(guān)上的水龍頭將水槽浸滿又滲出蜿蜒流到地上,只是不知道經(jīng)歷了多久才有現(xiàn)在的模樣。 地上躺著一個女生,她還是昏厥的模樣,打濕的頭發(fā)將她慘敗的臉露出,林淼將水龍頭關(guān)了才蹲下身查看她的情況。 “向依依學(xué)姐,”走進(jìn)將她扶起靠在自己的懷里,她沒有什么知覺,林淼只能輕聲呼喚。 “學(xué)姐你快醒醒,”絲毫不在意自己也被打濕了大半的衣服。 “唔,別殺我,”意識還陷入渾濁之中,只是將自己蜷縮起來,有氣無力的求饒,渾身不自覺的顫動。 “學(xué)姐,是我,”林淼將人朝向自己,能看見她脖子纏繞的紅繩顏色變得暗淡了些。 睜眼看見眼前人,委屈的將人抱住汲取力量“林,林淼,我好怕。” “學(xué)姐你慢慢說,我哥呢?” “那個,”她艱難的咽著口水,連呼吸都有些不順暢,“那個鬼……他來了……要殺我,”伸手死命抓住林淼的衣袖,原本平整的衣袖全是褶皺。 “然后,我就記得老板帶著我向后退,那個鬼突然說什么好香,后來我就沒有意識了,” 向依依渾身沒有力氣還停留在被脅迫的時候,才終于發(fā)現(xiàn)不對,“老板,老板他怎么了?!?/br> 艱難的揚起一個笑容,林淼雖然并不能聞見哥哥身上的味道,只是結(jié)合那天墨胤的話知道鬼的目標(biāo)換成了張岫朗。 “你別擔(dān)心。” 她也只是一個沒有經(jīng)歷過什么的女生現(xiàn)在還能分心安慰另一個女生已經(jīng)算是厲害。 “我們先回到房子里去,這里還是不安全,剩下的,”牧隗出聲,“再去問問那個詭異的房東?!?/br> “對,對,墨先生應(yīng)該知道些什么,學(xué)姐我先把你扶回去,你先不要想太多?!?/br> 艱難的將人攙扶起來,互相支撐著向屋子走去,現(xiàn)在還需要戒備,暗處存在并不知道的危險。 “你怎么看?” 將門鎖上,光了燈的昏暗并不影響牧隗的視力,眼中閃過些許流光。 “張岫朗身邊有其他人,”敏銳的嗅覺能夠察覺空氣中快要消散的味道,這個味道有些熟悉,讓緬因發(fā)出一聲嗤笑,“大概是他的姘頭。” “仇珉臣!”第一次這么嚴(yán)肅的呵斥緬因的名字。 “呵,所以你還是有什么想法吧,嗤”對于他隱隱的威脅并不在意,倒是有些驚奇于他的維護(hù)。 “最好是這樣,可別忘了你的任務(wù)?!彼卉S到了桌上,幾個縱身從店里消失只留下了一個牧隗一個人。 仇珉臣在門口蹲了一會兒,“誰會真的喜歡張岫朗,”這樣說著從沒有關(guān)上的門進(jìn)入屋子里。 “學(xué)姐,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找一下那個房東?!币豢桃矝]有停留有些慶幸那個鬼魅的男人就在隔壁。 “所以你的送我就是讓我自己開車送我自己,”將車停在店門外,有些無語的看向林木澤,那一處住所離得也不算太遠(yuǎn),開車也就十分鐘的車程。 “你知道的,沒有辦法,”聳肩,將自己的手靠近車門,直接穿了出去。 “那你還能做到椅子上,你這能力還是有選擇的,”張岫朗手撐著方向盤,“也不知道我的駕駛證能不能用,萬一遇到個警察。” “放心吧,”不在意的揮揮手,眼睛微彎,“記得周六來找我,車就暫時給你了,再見?!?/br> 看著男人消失在自己的眼前,真有自己是一個撈男的感覺,又白白得到一輛車,其實也挺爽的。 “誒,怎么又沒有關(guān)門,你們……”張岫朗走進(jìn)門面對的是直勾勾的四雙眼睛,貓有些無聊的瞥了一眼又移開視線。 “哥,你沒事吧?!绷猪店P(guān)切的靠近,沒有遮掩住他喉結(jié)處的牙印,牧隗抿嘴眼神變得幽深。 “有貴人相助,放心吧,”張岫朗伸手揉了揉林淼的頭,看向其他人。 “向依依你沒事吧,” 女生的情緒又變得激動,豆大的眼淚從眼眶中滴落,“老板,我沒事,真的,”壓抑不住的哭腔,“謝謝你了。” “行了,都先去休息吧,今天大家應(yīng)該都累了?!迸闹猪档谋硨⑷送七M(jìn)房間,向依依也聽話的走向房間。 還沒來得及跟牧隗說些什么,他沉默著也向里走,只是從身體周圍傳出一種怨氣。 “額,”張岫朗撓頭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將目光投向了唯一剩下的男人,“墨胤,你的見面禮很有用,謝謝了。” 男人優(yōu)雅的起身,將眼鏡向上拖,“那倒不必感謝,只是你身上的味道倒是挺濃郁的,看來你過的挺滋潤的?!?/br> 終于后知后覺的摸到牙印沒有控制住還有些發(fā)疼,好吧,他懂了其他人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了。 回到家的林木澤看著自己的手變得若隱若現(xiàn),原本被交代不能多吃的藥丸又倒出一顆,囫圇的吞下,捂著嘴將痛苦也一起咽下。 躺在床上還能聞到張岫朗的味道,眼睛泛紅意識變得有些渾濁,伸手將他落下的衣服搭在挺立的性器上,用力的摩擦著。 “明煊?!痹谏涑鰆ingye的那一刻他又叫出了這個久違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