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引誘的方式是女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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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為什么會是女裝?” 張岫朗將手中厚重的冬裙舉起來,即使是到腳踝的長裙也無法掩蓋這是一條裙子的事實,他看向堯褚,表情中全是質(zhì)疑。 “朗哥,這不是符合人設(shè),你想想,向依依一個女生,為了確保你能成功將陳俊先引誘出來,很合理吧?!?/br> 堯褚認真的點點頭,自告奮勇準備衣服當然也有作弄張岫朗的心思。 “你說的我都懂,不過女裝好像也有褲子吧?” 看出來堯褚的別有用心,張岫朗說話都有些不客氣,輕哼一聲。 “哥,你作為一個男生骨架比女生大,還是穿裙子保險一點?!?/br> 林淼憋著笑也跟著在旁邊勸慰,經(jīng)過張岫朗的開導(dǎo)卻還是想要看他吃癟,畢竟他每次都把自己置身危險的境地讓人很擔心。 “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手機已經(jīng)準備好要拍照了,我跟你們說不行?!?/br> 事已至此也沒有什么爭執(zhí)的必要,想要在準備其他的服裝也來不及了,也只能稍微將就一下,張岫朗在心中想著,下次絕對不能讓堯褚來準備衣服。 “牧隗,你,算了,” 本來想要他出去一下,不過都是男人也沒有什么必要,將衣服脫下,風吹得有些蕭瑟。 “張岫朗,” 牧隗將自己的視線偏過,他的耳尖有些發(fā)紅,只是現(xiàn)在依舊不贊同他的這個決定。 “嘿,你小子怎么還沒大沒小的,我可比你大,” 微微轉(zhuǎn)動腰肢,果然是女裝即使是大碼拉拉鏈依舊有些卡頓,張岫朗稍微一用力,還好勉強能夠穿上,只是腿有些涼絲絲的。 “叫我干嘛?又不說話,” 張岫朗將套裙的上衣穿上,起碼堯褚的眼光還行,灰色的裙子有一種端莊的感覺,只是搭配著一張男人的臉有些違和。 “果然有些奇怪,” 將假發(fā)帶上,雖然被滿滿女性特征包裹,只是張岫朗的臉并沒有雌雄不分的美艷,硬朗的輪廓線條線條還是能明顯看出是一個男人。 “這會不會太容易看出來了。” 張岫朗轉(zhuǎn)頭看向目光有些呆滯的牧隗,覺得自己主動承接這個事情是不是一個錯誤。 要不還是讓林淼來吧,畢竟她就是一個女孩子,之所以受傷也是沒有幫手。 “不會,” 牧隗走上前伸手捧起張岫朗的臉,他和平時形成了極大的反差,同樣也因為不自在染上些緋紅。 “挺好看的,” 牧隗的聲音有些沙啞,直勾勾的眼神讓張岫朗變得更加不自然。 這人估計眼神不大好,張岫朗伸手想要將牧隗的手拉下來,卻被他緊緊握住。 “我覺得你受傷可能壓迫到神經(jīng)了,我這樣可能是走出門都顯晦氣吧?!?/br> 張岫朗的眼神有些閃躲,牧隗看得有些過于認真,他有些懷疑是不是就因為自己不小心奪取了牧隗的第一次,讓他有了什么處男情節(jié)。 “你知道我不會撒謊的,” 牧隗將人更叫擁進自己的懷里,和張岫朗相處得越久越覺得他格外的好,一種從來沒有的強烈悸動,甚至有些感謝父親讓他來做這個任務(wù)。 “可以親一下嗎?” “唔,” 想要直接拒絕,只是看著牧隗一眼不眨,眼神中全是渴望,居然有些被蠱惑。 “那就一下,等” 話音未落一個有些急切的吻就落在唇邊,兩人的眼神交匯,牧隗就像是在詢問可以再繼續(xù)嗎。 “我說,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 就像是最兇狠的狼對另一方表示忠誠,這樣會讓他有些不好的感覺。 張岫朗伸手擋住牧隗的眼神,掌心還能感受到他睫毛劃過的酥麻,主動張開嘴,將自己的舌頭伸進牧隗的嘴里,像是打開了什么開關(guān)。 舌頭激烈的交纏仿佛在尋求什么,兩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起,牧隗的手有些失控的伸進張岫朗寬松的上衣之中,在脊背游走。 “等,等等還有正事呢,” 向后仰身,張岫朗的手按住牧隗躁動的手臂,和他分開些距離,艷紅的舌尖還有一縷未全部消散的口水。 “嗯,” 牧隗很聽話的停手,只是他隆起的下身和不停滾動的喉結(jié)透露他的渴望,只是卻理智的松開手,向后微微將自己遮掩。 “你喜歡我?” 張岫朗平復(fù)著自己的呼吸看向坐在床邊的人,過于強烈的感情即使再怎么麻木都能有所察覺。 牧隗抬頭看向張岫朗,眼眸中還帶著欲望,他有些用力的抿嘴,才終于緩緩開口。 “我不知道,” 一切情緒都來的沒有根據(jù),只是張岫朗身上有一種他渴望的氣息,或許是他對林淼的關(guān)愛又恰好是他最渴望的。 “那就行,你聽我說,肯定是因為我是你的第一次,你才會有所懷戀。” 張岫朗知道牧隗童年過得沒有那么輕松,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這種游戲都喜歡給男主設(shè)置一些悲慘的過去,這個也算是好的,那種四個男主還湊不齊一對父母的。 “而且,你也知道我就是一個爛好人,怎么說,就一個中央空調(diào),所以千萬別喜歡我?!?/br> 張岫朗的表情痛苦中摻雜著恐懼,他好不容易才活成現(xiàn)在的模樣,有些事情不想再經(jīng)歷一遍了。 “知道了,” 牧隗低垂頭,只有呼吸聲顯示他并沒有如此的平靜,也叫人看不出他的想法。 “你小心一點,有危險我會幫你的?!?/br> “謝謝,” 張岫朗稍微松了一口氣,他將剛剛有些歪斜的假發(fā)拉動,即使在外面接受到嘲笑依舊有些心不在焉,這種可能被人喜歡的感覺真的很不好。 “林淼,這是,” 向依依現(xiàn)在情緒穩(wěn)定了許多,或許是又換了一個新環(huán)境,少了一些夢魘的原因,只是看上去依舊是怏怏的,精神和身體創(chuàng)傷沒有這么容易痊愈。 “是我,” 將臉上的口罩拉下來,張岫朗也有些無奈,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掩飾方法了。 “老,老板,” 向依依忍不住笑出聲來,這極致的反差讓她有些沒緩過勁,但也因為這個笑容臉上的陰霾被一掃而光,仿佛又回到了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的時候。 “好吧,你想笑就笑吧,這不是沒有什么辦法?!?/br> 張岫朗抬手撓撓一直被口罩悶著有些發(fā)癢的臉頰,帶動手腕的鈴鐺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這是要干什么?” “哎呀,學(xué)姐,你就不要管了,今天不是你出院了嗎?我來幫你收拾?!?/br> 林淼的目光從窗外收回來,她朝張岫朗點點頭,接近傍晚,外面的天空已經(jīng)完全渾濁了,當然也飄蕩著一些兇狠的生物。 計劃很簡單,醫(yī)院作為陰氣很重的地方,之所以這些天向依依沒事也是因為牧隗之前布置的陣法。 而cao控陳俊先的人應(yīng)該也沒有辦法再等待了,張岫朗他們仔細分析了,明明有其他鬼為什么還是選擇一個個解決寢室的人。 而且時間也有些可疑,分別是陳俊先被召喚之后的七,十四,加上上次被陳俊先襲擊是第二十一天。 而今天也是第二十八天,應(yīng)該是有什么特殊觸發(fā)也必須由陳俊先親自出面,也剛好是最好的機會。 “學(xué)姐,外面比較冷,你穿這件衣服吧,” 那上面有墨胤布下掩蓋氣息的符,而張岫朗手腕的手鏈也是墨胤的贊助。 “他這一次應(yīng)該不會收手,這個招魂鈴是確保他會一直跟著你,” 墨胤沒有給張岫朗反應(yīng)機會,直接將手鏈貼心的系在他的手腕上,黑色的鈴鐺因為晃動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你只要將他引到特定的地方,我到時候選好了地點再通知你,這個招魂鈴也會好好保護你,不用擔心。” 張岫朗的眼神有些飄忽,現(xiàn)在和墨胤接觸到?jīng)]有那天那么尷尬,怎么想都是那個香的問題吧,只是在墨胤的氣息靠近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呼吸一滯。 墨胤有些微涼的手將長發(fā)撇開,輕柔的揉動rourou的耳垂,直到變得有些紅潤。 “你這耳洞是什么時候打的?” “啊,很早了吧,你知道每個人都會有一段中二的過去,” 眼睛被閃亮的藍色耳釘晃過,那是一個很精致的耳釘,只是簡單一撇都能看出不菲。 “太好了,還能穿,這個也算是一個護身的小東西,免費贈送給你了,至于其他的費用,到時候再跟你算吧。” 張岫朗正感覺兩人的距離有些過近,甚至覺得墨胤有些不對勁的時候,他又很快松手,向后和張岫朗保持著距離。 “好的,謝謝了,” 伸手摸了摸耳垂,突然多了些重量,不過也還算能忍耐,畢竟曾經(jīng)也是一耳三個耳釘?shù)娜恕?/br> 張岫朗出發(fā)還是忍不住回頭,墨胤還是站在原處,如冰雪消融般露出一個微笑。 他們都怪怪的,張岫朗的表情有些迷惑,他覺得自己身處疑云之中。 “啪——啪——” 皮鞋踩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張岫朗微微低頭目光卻注意著周圍。 明明沒有感受到什么風吹過,卻依舊有滲進骨子里的涼意,手腕的鈴鐺開始還是隨身體節(jié)奏響動,后面卻越來越急促。 張岫朗摸著自己的脖頸莫名感覺有些疼痛,就連呼吸也變得有些困難。 “哥,你被紅繩拉住了?!?/br> “嗯,知道了,” 張岫朗按壓假發(fā),周圍的建筑物開始被黑色籠罩,耳邊的林淼將他看不見的情景給他播報。 張岫朗的腳步變得更快,只是眼前的情景變得模糊起來,完全就是黑暗,分不清方向,而身體因為未知的寒冷冒出一層雞皮疙瘩。 “哥,我看不見你了,你自己小心,” “呼,呼,” 張岫朗被迫停在原地,身后是越來越大的呼吸聲,他伸手無力的掐住脖頸。 “咳,” 張岫朗的臉已經(jīng)充血,還想要向前走,只是腳腕被抓住,他低頭,還好只是黑影,而不是上次的腸子,只是情況有些不樂觀。 “到……你……了……” 耳邊陳俊先的聲音帶著回響更加驚悚,似乎還能聽見一些笑聲。 要是還動不了就該命喪于此了,張岫朗從包里掏出一把刀,現(xiàn)在也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血可以有通靈的作用了。 他揚起脖子,用力呼吸做著準備,也不管對自己的傷害,拉下一道。 “咳咳,” 張岫朗捂著自己的脖子,還算有點作用,只是刀有些鋒利讓他后知后覺感受到痛苦。 刀鋒還帶著一層他的血,他彎腰將腳腕的黑影割斷,身后的鬼魂變得有些瘋狂,向依依的氣息已經(jīng)完全被覆蓋住,完完全全只有張岫朗的氣息。 “你……死……都要死,” 陳俊先捂著頭,這股氣味讓他意識變得不清晰,血淚從他的眼眶落下,他癱倒在地,只是用手指在地面滑動,黑影推動他向前。 “真要命,” 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鞋有多么的累贅,隨意不知道提到什么地方,他看著自己手腕的鈴鐺,微微蹙眉,墨胤究竟多久才能弄好陣法。 “唔,” 張岫朗被撲倒,耳機被撞擊在地上,他迅速轉(zhuǎn)了一個方向,和陳俊先面目全非的臉對上,他舉起刀用力插進陳俊先的頭頂。 “啊啊啊啊,” 慘叫聲在空曠的聲音格外明亮,張岫朗知道自己的行為算是徹底激怒了這只沒有理智的鬼,在他快要襲擊下來是,也只能勉強抬手護住自己。 “砰,” 手鏈發(fā)出強烈的光,將陳俊先擊飛,連帶黑影也被一起驅(qū)散。 絕佳的機會,張岫朗撐起身體,長時間的運動加上黑暗讓他的體力消散得更快。 汗水落進眼中有些疼痛,他只能咬牙隨著手鏈光芒指引的方向跑去。 發(fā)光的陣法透過黑暗發(fā)著幽光,張岫朗終于松了一口氣,再找不到他也沒有體力再跑了,將手鏈近乎粗暴的取下放在陣法的最中央。 可惜脖頸的血已經(jīng)凝固,跌坐在地上,假發(fā)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掉落,張岫朗大口喘息。 陳俊先很靠靠近,在它進入陣法的時候,張岫朗閉眼握住刀刃用力一劃,噴灑的血液讓陣法更加的明亮。 “啊啊啊啊,” 陳俊先的模樣開始扭曲,連帶周圍的黑暗也開始消退,露出原本的建筑。 “呼呼,” 張岫朗就那樣跌坐在地上,還好沒有什么大的損失,他都怕那天因為頻繁受傷而有些不好的癖好。 刀掉在地方發(fā)出清脆的聲音,手有些不自然顫動,還沒來得及舒氣,就聽見了另一人靠近的聲音。 勾著到,將手也藏在身后,這樣遇見陌生人也只能解釋一下自己是有異裝癖就行了。 “你怎么在這?!?/br> 張岫朗撐著墻,就聽見了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