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神秘的畫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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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早上了,”張岫朗被刺眼的陽光喚醒,下意識扭頭看向窗臺,微微開了一個縫隙的窗戶將風從外面吹進,窗簾因此鼓起飛揚著。 張岫朗快速把自己的眼神收回來,雙手遮蓋眼睛,仿佛這樣就能把昨天的記憶忘記,太刺激了感覺想這樣龜縮在被窩里,不要出去面對。 “張岫朗,你醒了嗎?” 牧隗看著床上裝死的人,鮮少的露出一個微笑,為他硬朗的面孔增添了些柔和。 “別直呼我大名,”張岫朗將手拿下來剛好和俯身的牧隗對上視線,又很沒有志氣的臉紅了。 “那你想我叫你什么?z” 張岫朗伸手捂住他的嘴,因為動作過于激勵,連帶腰有些發(fā)疼,本來半撐起的身體又倒回床上。 “隨你,你想怎么叫都可以,” 牧隗抓住張岫朗的手,舌尖在手掌打轉,滿意的看著他露出的自己在脖頸留下的牙印。 “起床吧,你不是今天還要出門嗎?”將人直接從床里挖起來抱著走向浴室。 伸手摟住牧隗的脖子,正色突然想到有什么要和他說的,抿抿嘴,染原本干燥的唇色增添一點水潤,也成功讓一直注視他動作的男人眼色晦暗起來。 “寶呀,”雙手牽起牧隗的手,眼神中的擔憂不像是作偽,“就算你修煉,但是適當?shù)氖婢徲€是很重要的,”張岫朗輕咳兩聲。 “你昨天的狀態(tài)讓我有些擔心,是不是憋太久了,有什么就跟我說,” 牧隗伸手將人抱在懷里,即使他想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但總歸昨天將人做狠了,他還有些擔心張岫朗起床會對自己生氣。 “嗯,”就是因為他總是無意識的關懷讓人很容易淪陷,“我知道了,” 另一個話題被兩人一起忽略,張岫朗伸手撫慰牧隗,有些悵然若失。 “行吧,那我就先洗漱了,” 張岫朗拍拍牧隗,男人也很識趣的走出門,只是又看了張岫朗一眼,用腳將趴在門口的緬因踹開,當然并沒有成功,被它躍開。 這些張岫朗并沒有發(fā)掘,他只是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脖子微偏,手指落在齒痕之上沒有什么感覺,只是有些過于顯眼。 他在心里思考這些人怎么都這么喜歡留下痕跡,除了被鬼襲擊,最多的精神傷害居然來自床上。 伸手捧起水拍在臉上,絲毫不在意滴落的水珠將自己衣領浸濕。 手指在鏡子上描摹自己的長相,并不算有多么的出眾,微微下垂的眼尾為整張臉增添了些喪氣,因為有健身的情況并不算多么瘦弱,也沒有結實到讓人害怕,嘴角一勾,也只是開心的時候看著特別顯眼,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么多人上趕著喜歡這樣一個普普通通的男人。 伸手將鏡子拂過,還帶著水讓鏡面變得朦朧,張岫朗不在意的擺擺手。 “可別喜歡我,畢竟我也不算什么好人,”自言自語的呢喃,只是再看見緬因的時候,又笑起來。 卻不算作偽,張岫朗并不會偽裝,真的開心就會露出稚氣的笑容。 “喵喵喵,”他蹲下,用手指撓著緬因的下巴,“乖貓咪,是不是,嗯?”剛剛的一切都像是云煙,只剩下溫柔。 “不好意思,稍微有些遲到,” 張岫朗將圍巾拉扯一下,卻并沒有取下,要是以往并不在意會不會有人看見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跡,只是今天強烈的預感讓他裹上了,即使接受到牧隗抿嘴有些幽怨的眼神,和堯褚的戲謔,不過反正自己是老板。 他挺相信自己的第六感的,比如每次出門要是有需要帶一把傘的預感的時候,那天必然會下雨,這是他淋了很多次雨之后的認證。 “沒事,”聶興戈今天又換了一身打扮,將眼鏡去除,疊穿的襯衣上面畫著怪誕的圖案,就連褲子和鞋子都在顯露這個人審美的獨特。 “你這是,”張岫朗上下打量將自己的帽子取下,伸手抓動頭發(fā),“是你們做警察的什么變裝游戲,” 伸手將自己的安全帶系上,“不過你這一身看上去挺潮的,距離潮男就只差一步了,”張岫朗將自己的帽子扣在聶興戈的頭頂,替他整理著。 “喔,超cool,” 聶興戈也任由著張岫朗的動作,今天他并不算是主角,當然看著張岫朗的開心也不由得放松。 “茄子,” 聶興戈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的對著張岫朗的鏡頭,甚至還伸手比了一個耶。 “這張照片我一定會好好保存了,帥哥,我們今天要去哪?” “約會,”聶興戈挑眉,看著張岫朗把這張照片設置成和自己聊天的背景圖案,手指在方向盤敲擊,突然也想照一張張岫朗。 “你變了,”張岫朗拉動圍巾,“說好的認真工作人設呢?” “為愛情皆可拋,”聶興戈看著前面的路,因為今天的這一身衣服顯得有些不正經(jīng)。 “謝謝你的愛,讓人有些承受不起,下個路口下車,謝謝,”張岫朗也順著他的話開著玩笑,車里的氣氛顯得格外火熱。 “行了,今天是真的有正事,”聶興戈收斂表情,將聲音壓低,他將車停留在一個路口,并不是多么繁榮的街道,反而有些陳舊。 “在發(fā)生第一起案件之后,突然多了一家畫館,你知道這種用地需要提前報備,但是畫館出現(xiàn)得突然,就像一天就拔地而起,當然這也不是最怪異的,” 聶興戈將自己的手機打開將照片調(diào)出來,放到張岫朗的面前。 “這個畫館的畫作,我們懷疑和兇手有關系,只是調(diào)查這個畫家卻沒有什么進展,所以想要讓你來試探一下,” 張岫朗看著照片中的畫作,背景勾勒得極為清晰,只是占了大部分的主角要不只是背影,要不就是朦朧一片,只是畫作的身形無疑的相似。 “不過,我有沒有什么配合調(diào)查的獎金,”張岫朗背貼著椅背,“警官也不能隨意白嫖吧?!?/br> 聶興戈輕笑一聲,覺得張岫朗這幅表情有些可愛,“當然,比如,讓你meimei加入我們的部門,你知道前輩肯定可以教授她些東西,也方便她的生存,” 他沒有隱瞞自己對于某些事情的知情權,兩人在小小的車里進行簡單的談判。 “也算合算,”張岫朗點點頭,主要當然還是以林淼為主,他的手指搭在聶興戈的胸口,“那我的安全靠你了?!?/br> 將張岫朗的手指握住向自己懷里拉,兩人的鼻尖近乎湊到一起,“你和你店里的那兩個人是什么關系,男朋友?” 張岫朗的眼眸因為陽光而變得更加明亮,他向前一湊,唇和聶興戈印在一起,卻又很快分開。 “親愛的,你不是吃醋了吧,我和他們當然只是簡單的上下級關系,不是說話約會嗎?”他伸手將自己的安全帶取下,手觸碰到車門。 聶興戈舌尖舔舐有些瘙癢的嘴唇,“當然,不過,你最好和他們保持距離,他們的身份并不簡單,”也只是給這位自己印象不錯的男人一個提醒。 張岫朗有些好笑,“放心吧,”他下車對著陽光微瞇眼眸,尾音拉長,“大家都只是好朋友,” “我也是嗎?”聶興戈拂著帽子,嘴角微勾看著張岫朗的背影。 張岫朗伸手舒展腰肢,“大家嘛,當然包括你我他,不用妄自菲薄,”快速眨眨眼像是在寬慰眼前的男人。 聶興戈失聲輕笑,對于張岫朗沒有什么心疼,反而有些心疼起可能會喜歡他的人,只是也無法否認對他的好感的增加。 “那開啟我們的約會吧,”朝在店里布置的自己人點點頭,聶興戈偏頭,單手插在口袋中,整個人看上去桀驁又張狂。 張岫朗跟在他的身后,有些感慨,確實長得帥,忍不住偷拍兩張,他挺喜歡記錄美好的,將手機往包里一插,抬頭看向眼前的畫館。 畫館并不算無人問津,相反有些穿著高雅的人也在里面打量著畫作,時不時從眼中露出驚嘆。 張岫朗將一圈人的收進眼中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特殊的人,將目光停留在畫作之中。 即使他并不懂什么藝術,只是良好的同理心居然讓他能夠感受到這些畫中的情感,張岫朗點點頭。 特別是中間一副大概和人登高的畫布上,算是一個人在嬉水,只是中央的人沒有面容讓人有些可惜,只是這樣都能看出他的快樂。 眼神略過那幾墻對同一個男人的描繪,停留在其他地方的畫作。 能看出畫家對于人物的描繪及其精妙,這一副少女的側臉,微蹙的眉毛和放在胸口有些猶豫的畫都能看出她的悵然與猶豫。 有些畫作卻是全然的黑白線條,畫家的煩躁躍然紙上,藝術確實是神奇的事物,即使你不懂,卻依舊會被感染。 張岫朗一列列瀏覽過,不期和鏤空墻面的另一人視線對上,他的心一跳,忍不住伸手握住聶興戈。 “怎么?”微微側臉看向張岫朗,他當然對這些畫沒有什么意思,特別是這些天翻來覆去看了許多次。 “你出門去幫我買杯水,”張岫朗舌尖舔舐唇,又用力抿住,“我感覺事情會有進展?!?/br> 聶興戈并沒有再詢問,他點點頭,看見畫館的主人向這邊走,大概能有個猜測。 “嗨,好巧,你是一個人嗎?” 張岫朗像是才看到眼前的男人一般,將目光從畫作中移開,帶上些驚喜。 “你好,你也是來看這個展覽的嗎?我是被朋友推薦過來的”張岫朗笑起來的時候有種莫名的親和力,眼前的男人就連眨眼的節(jié)奏也放慢。 “不是,”他輕聲開口,也看向作品,只是目光落在那一墻的男人之上,“這里展覽的作品都是我的,你”他有些緊張的開口,“你喜歡嗎?” 張岫朗錯愕的看向眼前的男人,“我挺喜歡的,只是這樣看著畫都能感受到里面的感情,你好厲害,” 將自己的手伸到男人的面前,“所以能先認識一下你嗎?親愛的大畫家,我是張岫朗” 或許是因為男人過于蒼白,張岫朗都感覺他的眼尾有些發(fā)紅,只是黝黑的瞳孔有些濕漉漉的感覺。 然后他感受到冰涼的手掌和自己貼在一起,手指有些不客氣的摩挲手背。 “我是何覯昕。”男人穩(wěn)住穩(wěn)不住顫抖的手,只是低垂眼眸,只是有些情感卻在聲音中漏出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