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九】不正經(jīng)安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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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因為被動接受這個吻,所以在結(jié)束的時候,張岫朗的舌頭被帶出一些,兩人交匯的舌尖拉出銀絲來,顯得有些yin靡。 從自己的失意中走出來,張岫朗也并不是一個時刻都堅強的人,他也會有自己的脆弱。 特別是在這個時候,有人因為他而受傷的時候,也會懷疑自己是不是傳說之中的掃把星。 有時候一句侮辱性的話,在你的心中只是一個玩笑卻可以被當事人記很久,雖然他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 聶興戈額頭和張岫朗相抵,將人扣在自己的懷里,兩人的身高相似,這也極方便兩人擁抱和傾述。 將自己的下巴磕在張岫朗的肩膀之上,聶興戈的聲音帶些低沉,嘴唇張合貼近張岫朗的耳朵,呼出的氣息繞圓潤的耳垂也變得發(fā)紅。 “張岫朗,聽著,你在我心中是最棒的,無論從什么方面來說,起碼給予了我很多的鼓舞,所以我現(xiàn)在堅定的做著我想要做的事情,你的到來對于我們很多人來說都是拯救,不過你實在情緒低迷,我的懷抱一直在等待你,” 沒有了兩人平時插科打諢的不正經(jīng),聶興戈展現(xiàn)著自己的成熟和可靠,這也是極其吸引人的魅力。 “警察叔叔,你很會安慰人,另外還有一件事剛剛忘了告訴你,” 張岫朗偏頭,雖然唇并沒有直接和聶興戈的臉頰接觸,卻也像是在一下下輕啄。 “你穿警服超帥,” 將他那種端正的氣質(zhì)完全體現(xiàn)出來,這套衣服就像是為他量身定制一般。 “不過,警察叔叔,你這安慰的方式會不會有些不正經(jīng),” 臀rou被寬大的手掌不停的揉搓,都微微有些發(fā)熱,張岫朗的聲音中帶著調(diào)侃,只是看向男人還是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 “特殊對象,特殊服務(wù),你總是值得和別人都不一樣的對待,所以不要妄自菲薄,只要記得你很重要,對于我,現(xiàn)在我可是很需要你,嗯?” 舌尖在張岫朗的臉頰滑動,然后又和他擁吻起來,舌頭交匯嘖嘖作響,手也乘機鉆入張岫朗的衣服之中,在他的肌膚上游走,讓人感覺有些愛不釋手。 聶興戈維持著兩人親吻的動作,讓張岫朗的兩條腿盤在他精瘦的腰間,因為姿勢的變化,兩人也變成了一個仰頭,一個低頭,伸手摟住男人的脖子,張岫朗也不甘示弱回吻著聶興戈。 這也更加方便了聶興戈揉搓他臀rou的動作,然后將褲子向下拉,卻又不完全脫下,剛剛好將臀給露出來,若在床上的牧隗能夠看見怕是馬上就硬起來。 “等等,牧,牧隗,” 雙手將臀rou給扒開,手指試探性戳動在xue口,感受著緊張的蕭瑟。 “現(xiàn)在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放心,他現(xiàn)在真沒有辦法醒過來,不過,你的屁股是不是又大了?感覺摸上去更舒服了,要是生孩子的話,也好養(yǎng)活,” “你別發(fā)sao,” 所有的人中就聶興戈的sao話最多,也最讓人難為情,不是羞辱的語言,卻讓人變得更加興奮,張岫朗被禁錮住的性器被勒得有些發(fā)疼。 “不喜歡?” 耳邊是男人的呼吸,火熱又顯得有些纏綿,打得張岫朗感覺脖頸那一塊的皮膚就像是被灼燒一般。 他的手指在后xue似入非入,有些不懷好意的狎玩,非要張岫朗說出些什么他滿意的話來。 所以才讓人覺得更加丟臉,只是心中卻因為這種玩弄蕩起漣漪。 隔著衣服,聶興戈的舌尖在乳尖打轉(zhuǎn),依稀還能品嘗到一些張岫朗血液的味道,那般香甜,就像是最烈的毒,讓人上癮。 “喜歡,你快點,” “寶寶喜歡什么?” 因為嘴里叼著乳rou,所以聲音有些含混,原本不算厚的襯衣已經(jīng)被暈染的透明,將藏匿的蜜色肌膚給暴露出來,在兩人zuoai的時候,他的稱呼永遠都是如此的親昵,在搭配他今天的警服,很容易讓人上頭。 既然都發(fā)展到這一步,張岫朗也沒有什么矜持,所以他咬著聶興戈的耳垂。 “想要老公的雞,快點玩玩我,唔” 粗糲的手指直接插入了后xue之中,張岫朗的身體現(xiàn)在對于性事的接受度很高,所以一根手指還算是能夠接受,卻讓聶興戈有些不爽來。 “寶寶是和其他的野男人玩了多少次,現(xiàn)在好sao,是不是屄里必須要男人的雞才能滿足?” 有些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卻不代表不會在意,起碼聶興戈很明顯是有些嫉妒。 兩根手指抽插的速度快了起來,雖然沒有床,但是偶爾全程站立zuoai也沒有什么問題,他有這個體力。 “沒,你別,” 張岫朗越是被刺激著前列腺,他的性器就越是興奮,就會被勒得更緊,讓他的后xue收得更緊,同樣也會更加感受到聶興戈作亂的手指。 “寶寶可不能和老公說話,是不是老公一上班就迫不及待叫情夫到我們的家里面,今天是誰?最常去的那家店的服務(wù)員,還是送快遞的” 聽著他的話,仿佛兩人真的是恩愛的夫妻,而他就是那個不知滿足的放蕩的妻子,和不同的人都糾纏不清,沉溺在每一次的性愛之中。 “嗯?sao老婆,” 雙臀上面盡是不知輕重的指印,粗長的手指在xuerou不斷進出,甚至都拉出一些內(nèi)里的腸rou來。 “沒有,沒有,” 身體止不住痙攣,張岫朗弓著身體,頭靠在聶興戈的警服之上,呼吸變得越來越粗重,渾身都在發(fā)熱。 “還說沒有,你那姘頭不就在床上躺得好好的,他睡著了,你可不要吵醒他,” 說著聶興戈就向那邊抬腿走去,這反倒是有些像當著牧隗的面出軌。 “不要,” 將自己的臉藏匿,張岫朗的眼眶也有些發(fā)紅,只是男人并不準備放過他,手指指腹在前列腺不斷的揉搓著,然后指尖一下向那處撞擊。 他的手單手抬起張岫朗也沒有什么問題,將他的褲子繼續(xù)拉,終于將堅硬的性器釋放出來,甚至還跳動兩下。 “不看看嗎?你的姘頭,他醒過來,現(xiàn)在在看著你呢,看著你貪吃的屄是怎么咬著我的手指,想要我進去的,可真yin蕩,” “不,不要,” 舌尖突然鉆進耳蝸之中,聶興戈手上更是用力,指甲刮著前列腺,然后用力一按。 “唔,唔,” 用力抓握著聶興戈衣服,原本整潔的警服也出現(xiàn)了褶皺,張岫朗的頭靠在發(fā)硬的肩章之上,他的腿用力繃緊,夾得聶興戈都有些發(fā)疼,整個人在下意識抖動。 然后身體開始發(fā)軟,還是聶興戈伸手將他往上抬了抬,當然沒有直接讓張岫朗射出來,而是用手接了一下,畢竟到時候再給自己的情敵做清潔也不是他想要的。 手指將臀rou給分開,聶興戈也將自己的性器從褲子中釋放出來,殷紅色xue口被性器淺淺戳弄,戲弄一半,只讓他含住guitou。 “你……” 渾身失了力氣,只能被動接受男人的玩弄,所以張岫朗摟住聶興戈的脖子一口咬在他的臉上。 “嘶,還炸毛了,不逗你了,” 說著聶興戈向床頭柜一靠,所以他的性器更加挺立,然后將張岫朗往自己的性器之上套,緩緩插入。 “唔” 因為突然被完全穿透,所以張岫朗仰著身體,將自己的胸口湊到了聶興戈的唇邊。 “你的這里,看著像是害怕人進入一般,我還沒有完全進入就緊緊吸著我的雞,寶寶真的好sao,” 手指在被塞得滿滿當當?shù)膞ue口滑動,企圖再探入一根手指,那會讓張岫朗想到一些其他事情,所以將后xue收緊。 “不要,興戈,老公,快點,” 知道他的害怕,聶興戈也不再進行嘗試,輕輕咬噬張岫朗的下巴,讓男人有些發(fā)癢的偏頭,然后吻住了他的唇。 而他的身下也開始了律動,倒是將床頭柜弄得有些作響,無論怎么和張岫朗zuoai總是覺得不夠的。 聶興戈的眼睛有些發(fā)紅,他的恥毛也因為抽插而蹭動著張岫朗的性器,囊袋跳動將原本蜜色的臀rou拍打得更加發(fā)紅,他卻還覺得不夠。 許是在年少學習對自己本性的壓抑,他本應(yīng)該就是一個縱欲之人,現(xiàn)在遇到最合心意的倒是怎么都有些舍不得放手,但又沒有辦法。 所以他的速度慢了一下,舌尖滑過張岫朗的上顎,讓人有些輕顫,嘴角的笑容帶著些不懷好意。 “寶寶,我想到一個好玩的,你的姘頭不是受傷了醒不過來,你說刺激他能不能對他有幫助。” 說罷也不等張岫朗反應(yīng),轉(zhuǎn)身將他的臀rou放在床頭柜上,將自己的性器緩緩拔出,然后將張岫朗轉(zhuǎn)動一個方向,原本掛在腿間的褲子這才落下,他的一條腿站立,一條腿跪在柜子上,雙手撐著墻,白色襯衣因為出汗變得發(fā)透,垂落在臀rou之上,讓他顯得更加yin靡。 聶興戈在心中暗罵一聲,性器也跳動變得更加興奮,扣著他的腰有些迫不及待將自己的性器插入,頂?shù)脧堘独实念^也差點撞到墻上,然后男人的速度更快,只是這個姿勢張岫朗并不好發(fā)力。 “別,太快了……” “寶寶,走吧,” 讓張岫朗的背貼著自己的胸口,仰頭靠在自己的脖頸,雙手從他都膝蓋下穿過,讓他支持的點只有自己的性器,所以張岫朗因為重力和害怕會不斷收緊后xue。 “不,我不要,” 看著聶興戈向床上走,就知道他的企圖了,只是并沒有拒絕的機會。 牧隗睡著了顯得有些恬靜,整張臉都是舒緩的,聶興戈將兩人交合的位置放在臉上。 “寶寶,你可千萬要夾緊一點,萬一有什么yin液滴落下去,嘶,” 張岫朗確實絞得很緊,也讓聶興戈很爽,男人反手扣著他的脖子,因為刺激整個人都開始發(fā)紅,所有讓聶興戈更加瘋狂,繼續(xù)用力向上頂。 他的一條腿跪在床上,所以交合的地方被放得更低,張岫朗都有一種牧隗的鼻尖頂在他大腿軟rou的感覺,所以身體繃得更緊。 “嘶,寶寶好緊,都插不進去了,你看這樣你的姘頭都沒醒呢,我們再換個姿勢。” 被放倒在床上,張岫朗不得不用手撐在牧隗的兩邊才能避免直接將人壓在自己的身下。 聶興戈一條腿跪在床頭,這也方便了他的用力,除了拉下的褲子,他看著就像是一個旁觀者一般,這種感覺更加微妙,所以他更加用力。 快速的前后移動,張岫朗的唇不可避免擦過了牧隗的臉頰,兩人的鼻尖撞在一起。 “老公,” 眼中積蓄著淚水,只是顯然聶興戈并不滿足,用力拍打著張岫朗的臀rou,有些遺憾,其實他更想試試用其他的東西讓臀rou蕩得更加洶涌。 “你這老公是在叫誰,你看你都姘頭睜眼了,” 性器被裹得及其舒爽,聶興戈也感覺自己快要釋放了,所以將臀rou向中間推,他的速度加快,恨不得將自己的囊袋也一并沒入張岫朗的后xue之中。 描摹著睡著的男人的唇線,張岫朗閉著眼,呼吸加快,然后像是有所察覺,他睜開眼,牧隗低垂眼眸,那樣子像是有些嫌棄一般。 眼淚從眼眶流出滴落在男人的臉頰,因為驚嚇,所以他的性器射了出來,甚至有些飛濺到了男人的臉頰。 聶興戈的手捂住了張岫朗的臉頰,最后用力也在他的身體之中釋放。 “放心人沒醒,只是應(yīng)急反應(yīng),” 在別人身上zuoai好像確實有些過分,只是他上頭了也想不到那么多。 張岫朗扒著他的手,看著又閉眼呼吸變得平緩的牧隗,有些惱怒。 “聶興戈,” 男人摸著自己的鼻子,將他給抱起來,看著避免不了需要清洗的被子和躺著的男人。 “寶,我錯了,錯了,” 能屈能伸才是真正的大丈夫,起碼不能真的把張岫朗給惹毛了,要不然下半身沒有應(yīng)該的福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