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二】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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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天晚上你和牧隗遇到的是杜文妍?” 手中捏著那根針,聶興戈的手指在桌面上敲擊,將自己的領(lǐng)帶稍微向下拉。 “也只是我的一個想法而已,畢竟這針應該一般人不會有吧,也或許是去找過杜文妍” 坐在男人的對面,張岫朗打量著他的這件辦公室,因為他布置的原因也顯得格外莊嚴,甚至因為在墻上懸掛著的那對佩劍,都有些不像是警察局。 “回去工作,” 將手中的材料朝門口丟過去,原本聚集在門口的人又灰溜溜的走來。 之前的組長有心理疾病,在辦公室里將兩個組員分尸,只是一直關(guān)著門,其他人都以為沒有人,直到很久之后,瞞不住的惡臭從房間之中傳出,其他人強闖進去,只得到了略帶些挑釁的卡片,才知道出事了,也是從那個時候,這門就被卸下來了。 算是給所有的一個警戒,沒有絕對的好人,也沒有絕對的壞人,之前的那個組長就是出了名的老好人,倒是越是映照了,越是反差,越是真實。 扭頭看了一眼,其他的組員臉上也還是帶著曖昧的笑容,畢竟能夠讓聶興戈親自去接的人并不多。 “你和他們關(guān)系還挺好,” 也就只能得到這么一個結(jié)論,張岫朗那種煩躁的感覺終于消散了一些。 “還是討論我們的正事吧,” 有些無奈,聶興戈原本就不是一個沉悶的性格,能和同齡人玩到一起也是自然的事情。 “扣扣,檢測報告,” 一道清冷的女聲從門口傳來,有些熟悉的聲音讓張岫朗也忍不住扭頭。 也算是一個老熟人,之前在辦公室上班時的主管,穿上警裝的她顯得更加颯爽。 女人朝張岫朗點點頭,然后將紙質(zhì)版的報告放在聶興戈的桌面上。 “正好也讓你們認識一下,這就是這段時間一直在帶林淼的人,” 翻動著手上的東西,那是對于上次張岫朗帶回來的藥的分析,不在他管轄范圍內(nèi)的東西,聶興戈也不清楚成分。 “那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站起來朝章芝靈微微鞠躬表示感謝,不過還是有些思考,女人還是那副干練的模樣,張岫朗有些不能想象,是什么樣的人會讓她為情所困。 “沒關(guān)系,那孩子挺有天賦的,” 她不是一多言的人,所以又看向了聶興戈,給自己的上司打招呼,朝張岫朗點頭示意,又離開了辦公室。 “上次你給的那藥,” 雖然聶興戈并不精通雌黃之術(shù),只是這幾味藥柔和在一起卻也只有那么幾種可能性。 “續(xù)命丹,只是這方子被人改過,多了幾味藥,” 這種細微到克數(shù)的東西,就是其中必要的多或少都會產(chǎn)生偏差更不要說直接加入新藥,而且還有血液樣本。 那就不是單純給費永續(xù)命那么簡單,還是借著他給另外的人續(xù)命? “和這個也有關(guān)系吧,” 那個香囊,現(xiàn)在也是事件最重要的一環(huán),它的發(fā)現(xiàn)或許只是一個意外,卻也可以解開很多的事情。 “堯家,看來是我們家族之間的了解還是太少了,” 原本就因為他們灰色產(chǎn)業(yè)的身份,兩家之間的交流不算是多,甚至還有些敵對的意味,當然堯家也算是一個四處立敵的典范,特別是新的家主上臺之后。 “或許我們應該從另外的一個方向入手?” 將資料用手給按壓,聶興戈朝張岫朗挑眉,本就不是墨守成規(guī)的人,就連這破案也顯得有些與眾不同來。 猶豫王思琪的身份也不能一直寄養(yǎng)在張岫朗的家里,而且她的存在也充滿著疑點。 本就沒有仇恨,照理說,她的遺憾也就是和之前的所有人好好告別,現(xiàn)在完成了依舊沒有離開。 再聯(lián)想到張岫朗所說的所有被召集的所有的鬼魂,即使已經(jīng)派遣人員去調(diào)查,只是他們本就對于生活條件有些挑剔,一時半會兒沒有辦法完全找到。 而之所以還沒有消失,也是因為還有另外一個重要的人物,牧季宸。 “所以,真的會有用嗎?” 跟在聶興戈的身后,他的手中握著一條很細的紅線,不知道通向什么地方,而繩子的那一頭就是王思琪。 “不試試看又怎么知道呢?” 這個機會說起來也算是簡單,這些鬼魂也應該或多或少帶著將他們召喚之人的痕跡,只是因為時間的原因沒有那么的明顯。 所以這繩也不是什么普通的繩子,而是用聶興戈的血所凝成,女孩走路的姿勢有些怪異,僵硬的一頓一頓。 也碰巧趕上了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潮汐現(xiàn)象最厲害,也就意味著月球與太陽的距離很近,也是厲鬼實力增強最多的時候。 要是錯過今天的,增加修為的最好辦法也就是吃人之精血,也會讓鬼自身的怨氣加重,如果只是報仇的話,必然不可能將自己毀成那個模樣。 “你是不是早就計劃好了,” 張岫朗有些懷疑,只是手中的甚至突然拉動得很是劇烈,差一點被牽拉得倒在地上。 “如果你覺得,” 伸手扶著張岫朗的肩膀,和他的手扣在一起,強烈的牽動也意味著兩人快要接近目的地。 突然響起的悲鳴聲,也讓墨胤從修煉之中回神,他如蝶翼般的睫毛顫動,然后睜開了眼睛,紫羅蘭的眼眸天然就帶著一種高貴。 他看著自己的手,比起之前比起之前顯得更加的凝聚,緩緩吐出一口氣,他站了起來。 “椿,” 原本百無聊賴看著自己尾巴的貓?zhí)痤^來,然后幾步一躍到了墨胤的懷里,乖巧的在他的懷里輕聲叫喚,只是它的胡子顫動,然后變得興奮起來。 “聞到他的味道了?” 同樣有感應還有墨胤,所以嘴角上揚了一個小小的弧度,伸手揉著椿的腦袋,他也有些想要見到張岫朗,只是不是現(xiàn)在,也不應該在這個地方。 “大人,” “我要走了,至于你要的東西,” 伸手將這段時間的成果丟向牧季宸,一瓶是重塑血rou最好的藥劑,要是又更加頂級的材料甚至可以讓奄奄一息的人叢煥生機,只是在他們那個靈氣充足的年代,血霧蓮都是難以孕育。 伸手按壓著自己的眉峰,墨胤感覺剛剛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個畫面,只是讓他覺得有些可笑,他為什么會拼命用自己的血孕育血霧蓮。 他的身份很不同,也連帶著他的血都是世間難得的珍貴,就連天下最尊貴的人都不敢輕易肖想,墨胤自然也是不會那么作踐自己。 所以給牧季宸的另一個瓶子就是他的血,這報答比牧季宸要求的更加讓他欣喜。 “這下我們兩不相欠,” 而他也該離開這個地方了,他并不在意牧季宸會如何使用他的血液,他的每一個決定都不會后悔。 留在原地的人,看著自己懷里的兩份大禮,欣喜若狂,真是需要什么就來什么。 冰棺的修復自然也需要墨胤,應該是要湊齊所有關(guān)鍵人物的血,其他人只能起到很小一部分的修復功能,只是他自己并不是被選中的人。 那又如何,他已經(jīng)擁有了牧隗的血,還有張岫朗,這里是墨胤,那就只有三個人了。 “外面是什么聲音?” 越來越大的聲音,牧季宸也沒有辦法忽略,讓他有些頭疼,一雙手放在他的太陽xue給他按壓著,身上帶著凌冽的香味,可以很好的緩解他的難受。 “主人,我去看看,” “去,” 手里拿著兩個瓶子向暗道的位置走去,他要好好規(guī)劃一下之后的事情。 “如果可以的話,那三個人的血……” 在快要離開的時候又回頭交代了一句,雖然不喜歡,但這人是一條很好用的狗。 “好的,主人,” 將自己的手套給帶上,堯潼楚看著剛剛墨胤離開的地方,既然在這里遇到他,有些恍如隔世,不過他應該將所有都忘記了吧,他那般癲狂的模樣,還是有些駭人。 只是這情確實有這樣的能力,回頭看了一眼被關(guān)上的暗門,明知是砒霜毒藥,卻依舊甘之如飴。 “你等等就在我后面好好待著,” 近乎將張岫朗整個人摟進自己的懷里,接手過他手里的紅繩,前面的狂風打在臉上有些發(fā)疼。 “好,” 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才是張岫朗最應該做的事情,兩人的腳步停下,眼前的一幕比上次更加駭人,鬼魂的手在防護上撓動,血手印一個又一個疊在上面,同樣在他們的最后還有一個與眾不同的鬼,她顯得十分淡然與冷漠,只是按著在自己懷里的男孩。 “你這又是何必?” 因為聶興戈的聲音,與眾不同的二鬼轉(zhuǎn)頭,特別是那個大些的女孩,因為怨恨從眼眶之中流下血水,而她的弟弟還是懵懂的模樣。 “你沒有體驗過這種事情沒有資格開口,我們的一切都被他給毀了,不只是我們,還有他們,” 前面適時響起的聲音之中也帶著強烈的不甘,包括了王思琪。 佛珠從手腕中飛出,將原本刺向二人的匕首給擊飛,它刺入到旁邊的樹干之中,只剩下握柄。 “好久不見,” 從屋里飄出來一人,他一抬手,原本的那些鬼變得蕭瑟,被掃擊倒在地上,只是所有人蜷縮在一起顯得很恐懼。 伸手擋住張岫朗,聶興戈不知道他這話是對誰所說,畢竟他印象中可沒有這號人物。 “張岫朗,” 他準確的叫出了在聶興戈身后的人,聽著聲音帶著熟稔的感覺,只是他遮的嚴實,實在沒有辦法辨別。 “你倒是挺蠢的,無論在什么時候都被這群人玩得團團轉(zhuǎn),你以為他的都是真心待你,不過是一場利用,從古至今,單純的只有你,” 能夠感覺到聶興戈渾身都肌rou繃勁,那人還有話要說,卻沒有給他繼續(xù)開口的繼續(xù),腳尖一借力就飛躍出去。 “怎么,惱羞成怒,破壞了你們的計劃?” 他的手中反手握著匕首擋住聶興戈的短劍,當然這也是他希望的事情,影子從他的腳邊開始移動。 “不好,” 那地上的東西的目標是那對姐弟,這是重要的證人可不能出事,張岫朗拉過女孩的手腕,將兩人向自己的身后帶,他手上原本服帖的腰帶沿著他的手掌開始產(chǎn)生變化,變成了一把利劍。 只是一枚針從旁邊的樹射出來,釘著那影子不讓它繼續(xù)移動,張岫朗抬頭果然對上了杜文妍有些歉意的臉。 “果然是你,” “抱歉,但是你身后的這人是我的客人,” 朝她點點頭,現(xiàn)在可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那影子具有流動性,從釘住的位置分開,索性分成兩股向兩邊游走。 “小心,” 看著躍動起來的影子,就是之前襲擊的黑霧,這才是牧季宸身后的助力。 軟劍劃過,卻只是讓它變得更加分散,而杜文妍的針也是如此,它每次受到傷害就開始分裂,且速度極快。 軟劍將影子捆綁,但卻又像是徒勞,反而是靠近的它們張開了獠牙,在快要被咬住的身后,張岫朗被熟悉的氣息所包裹。 淡紫色的光芒將影子包裹,向中間匯集,讓它們徹底消失,而那星盤在月光之下也顯得更加閃耀。 “好久不見,” 身后的人腹腔顫抖,聲音中帶著不可察覺的笑意,白發(fā)也因為晚風吹拂到張岫朗的臉頰之上。 “墨胤,” 微微偏頭,只是那邊聶興戈的情況就顯得有些不太好,那不知道身份的男人,手腕轉(zhuǎn)動,男人一時躲閃不及被轉(zhuǎn)動的匕首在胸口劃開一道口子。 “張岫朗,我和你說的話你好好想想吧,要是有什么不懂了,再來聯(lián)系我,” 將自己的武器收回來,他并不戀戰(zhàn),只是看了一眼被保護的人,要讓敵人從內(nèi)部瓦解,就要找到他們的主心骨,猶如蛇的七寸。 “沒事吧?” 伸手扶著聶興戈,看著男人離開的身影,張岫朗在內(nèi)心想了什么,沒有人知道。 “我們先離開這里,” 捂著胸口,血浸染了聶興戈的警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