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高鵬的新計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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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腳下散落著固定的銷售零食玩具攤位,因為已經(jīng)廢棄了,司機就坐在店面前的小板凳上抽煙,這邊人少,每次來祭祖,阿貴要等個把小時都見不到幾個人。熄了煙坐在車里刷視頻,阿貴百無聊賴地等著高家結(jié)束這次祭祖。 他做高家司機十幾年,對高家的熟悉程度不亞于自己家,但阿貴也是頭一次聽說高鵬還有個哥哥。打小就被寵壞的無法無天的高少吃了癟,阿貴這心里是又幸災樂禍又心酸。 遠遠的他忽然看見了幾個人影,趕緊坐直了身子,看見迎面的高司令粗聲粗氣的命令:“阿貴,回去!” 司機趕緊啟動車子,透過車窗看見高司令后面站著一行人,都是高家?guī)讉€有頭有臉的長輩,臉上的表情各異。 更后面是兩個高大的少爺,都年輕俊美。 高老爺?shù)膽B(tài)度模糊不清,阿貴也拿捏不準,因此每次都喜歡聊聊天的他最近開車都緘默不語。 高鵬上了車,抱著肩膀悶悶不樂。 高司令咳了兩聲,他坐在前座,目不斜視看著前方道:“今后你就真正是個高家人了。” 高隨萬正襟危坐,點點頭。 高鵬歪靠著靠椅,哼了一聲:“阿貴叔,紅河街停一下?!?/br> 高爺爺問:“干什么?” 高鵬道:“見朋友。” 高隨萬看了他一眼。 高鵬站在街上,朝車屁股比了個中指。他走到街上的陰涼處,掏出手機打給“朋友”:“瑪尼哥,快來紅河街接我?!?/br> 對面沉默了一會兒,罵罵咧咧兩句,“你可真會挑時間啊小兔崽子?!?/br> 聽出對面的人呼吸有些急促,背景里還隱隱約約有別人的聲音,高鵬自然而然地精神了一下,“是快樂一下重要還是兄弟重要???” “錢哥,瑪尼哥,來接我一下嘛!”高鵬笑嘻嘻地說。 還沒等高鵬說完,對面有個千回百轉(zhuǎn)的呻吟,叫得高鵬都酥了一下。 對面說:“cao,什么也擋不住我干死這個sao貨?!?/br> 然后立刻掛了電話。 高鵬啊了一聲,回味著那個媚死人的聲音,思索著如果是自己應該沒辦法從床上下來,也就原諒了銀乾毀約。 銀乾也是個富二代,不過他憑自己白手起家干出了事業(yè),開了連鎖酒吧。高鵬也是家庭來往認識的,高鵬差銀乾五歲,原本差三歲隔條河,但男A那點惡俗愛好相同,性格也聊的來,一來二去就成了好哥們。銀乾闖蕩社會,見多識廣,高鵬習慣了遇事就找他。 這不,銀乾出外差回來,立馬就抓著人聊聊聊。 尋思著人現(xiàn)在有“正經(jīng)事”,高鵬撇嘴,自己打了個車去醫(yī)院。這么久沒復診了,得去看看身體狀態(tài)先。 上次做了好幾次差點射到虛脫,高鵬反而發(fā)現(xiàn)腺體的狀態(tài)好很多了,信息素在慢慢穩(wěn)定。小小高還是沒什么活力,當他去夜店獵艷時,在混亂的信息素里,他安定得像個菩薩,內(nèi)心淚崩到絕望。他自己上網(wǎng)買了個信息素自檢劑,看數(shù)據(jù)是達標的,各方面特征也很健康,足以標記和發(fā)情,獨獨小小高威風不再,少了小小高,就少了最重要的快樂。他對標記O沒有欲望,只需要低級的rou欲! 只有金槍不倒的A才是好A,信息素再濃烈沒有作案工具也是白搭。 高鵬買了個口罩戴上,掛號問診,偷偷摸摸地進了生殖男科。 因為有病歷本,胖醫(yī)生看著病歷,摸著下巴,精神抖擻的小眼睛在高鵬的臉和病歷本上來回轉(zhuǎn),發(fā)出嘶的聲音。 “現(xiàn)在年輕A玩兒這么大?”醫(yī)生看著“腺體注入同性信息素,排異強烈”,發(fā)出疑問。 高鵬只能干笑:“昂。那我現(xiàn)在怎么了?” 醫(yī)生打了個單子給高鵬:“先走個流程,去那邊驗血驗尿。諾,拿著這個交費去。” 高鵬熟門熟路地去檢查,因為他欲望強炮友多,為了保護自己,每個月都來醫(yī)院檢查身體,已經(jīng)非常熟悉各種流程和儀器。 在健康這方面格外的潔身自好這件事,高鵬覺得說起來也是值得驕傲的——他檢查過這么多次,從來沒出過問題—— “你出大問題啊,睪酮激素異常?!?/br> 高鵬擦了把腦門上的汗,戰(zhàn)戰(zhàn)兢兢問:“什么?我聽不懂?!?/br> 醫(yī)生嘰里咕嚕說了一大堆,高鵬總結(jié)了一下,大致意思就是——標記你的那個A信息素特別牛,效率高,體質(zhì)特殊,能一次絕對把O或者B直接干懷孕那種,然而遇到了A,就算無法受精,jingzi也會直接激發(fā)A的隱性生育和哺乳本能。 高鵬聽得二楞二楞的,聽到后面直接坐不住了,站起來問:“生育本能!?哺乳本能!?” 醫(yī)生用一種睿智的眼神無語地看著高鵬,“不管哪種性別,在發(fā)育前期都只有第一性,那就是雌性的、母性的,男女的性別分化在母親肚子里進行,而ABO的性別分化在體外成長過程中分化,介于器官發(fā)展的條件不像胚胎時期那樣完美,所以遺留下來許多隱性的器官或者體征,如果時機成熟,的確會觸發(fā)二次成長……也有O突然變成A,或者A突然變成O,還有雙性人、雙性偏A偏O人,生命的奇妙,這不是很常見嗎?”醫(yī)生科普完了,一臉舒暢。 而高鵬被秀了一臉,慌得手腳都麻了:“醫(yī)生,您的意思是,我會……會變成O?” 醫(yī)生笑了兩聲,“當然——” “——不會。你的A性器官發(fā)育得很好,性激素也很成熟?!?/br> 高鵬捂著心口,欲哭無淚。當醫(yī)生的不要調(diào)皮,那兩聲笑得他心都快跳出來了。 “上次哪個醫(yī)生給你看的,也不講清楚,肯定沒看出這個問題。但是你得注意下了,我看你身體那方面不太好,”醫(yī)生隱晦的眨眨眼睛,看了眼小小高,“你這情況應該是出事之前就玩出來的吧,不然也不至于被A標記一下就這么大反應,我說句不好聽,也怪你自己底子弱了,再玩就要玩脫了?!?/br> “那我怎么辦呀醫(yī)生?”高鵬撐在膝蓋上的雙手猛地抓緊褲子,汗水直流。他覺得現(xiàn)在自己就是個小可憐,作踐身子反被自己的身體蹂躪了。沒出事之前,高鵬真的是肆無忌憚,一聽說現(xiàn)在還有這種事情,嚇得別說像以前一樣亂搞了,近期都沒有性欲了。 “唉,這樣吧,我給你打幾針睪酮激素,你周三周五來打一針,我后續(xù)看情況再說?!?/br> “我,我下周就有事沒辦法來醫(yī)院了?!?/br> 醫(yī)生無奈地瞪了他一會兒,搖著頭起身,道:“行吧行吧,我給你開幾盒藥,你干脆自己打。” 高鵬歡喜地拿著單子去拿藥,醫(yī)生提醒道:“注意副作用?!?/br> 高鵬先打了一針,除了心跳快了點,感覺沒什么變化,拿到藥一看,拆開盒子掏出說明書看,“部分人群會有過度興奮……” 手機鈴聲忽然響起,高鵬從兜里掏出來一看,見是錢哥,將說明書胡亂塞進去,接通電話揶揄道:“哥?你這么快完事了!” “完你娘希匹,不是說在紅河街嗎?人呢?” “我去,哥你真的來接我了?我正打算自己坐車過去呢?xx醫(yī)院前門,你來吧?!?/br> “死小子去醫(yī)院干嘛?” “哎呀,就是我要跟你說那事,等我們到了再說?!?/br> 一輛顯眼的紅色敞篷跑車屁股一擺,一個急轉(zhuǎn)彎帶著輪胎高速摩擦的聲音,穩(wěn)穩(wěn)停在揮著手的高鵬面前。 高鵬熱得汗水直流,襯衫都貼背了,趕緊拉開前門坐了進去。 車子立刻起步,高鵬身子一晃,叫著慢點,趕緊系好安全帶,穩(wěn)住身形后抬眼一看,銀乾還是那副社會青年派頭,寸頭花臂,墨鏡香煙,五官天生帶著一股子勁兒,眉毛高揚眼睛上吊,總喜歡斜眼看人,說不是混道上的大哥都沒人信,往外一站就相當于保鏢,自帶威懾力。 但其實寸頭是因為嫌洗頭發(fā)費時間,寸頭一抹一搓一沖就行,花臂是因為他總喜歡紋前對象名字,三四月?lián)Q一個,五六年就紋滿一個小臂了,戴墨鏡純粹是因為帥,五官那是天生的,銀乾人是正經(jīng)人,憑實力賺正經(jīng)錢,干過的缺德事還沒高鵬多。因為名字諧音,高鵬給他取了英文名money,中文瑪尼哥。 高鵬錘了一把銀乾胳膊上的肌rou,感覺到了他身體的高溫。 銀乾咬著香煙嘶了一聲,微微側(cè)過身縮了一下,“別動?!?/br> 高鵬看見他腦門上還掛著汗,黑色襯衫解開了扣子,露出的脖頸鎖骨上的紅色還沒散去,驚道:“不是吧,你真的直接從床上下來了?”他眼神不自覺往下走。 銀乾嘖了一聲,抬腿踹了一下他,“你媽的,還不是為了接你,要是沒什么大事我頭給你打歪?!彼_了窗,瞪著高鵬喘了口氣,扶著方向盤的手青筋明顯。 高鵬看見了精神的小瑪尼哥,眼神老不正經(jīng),想起自己的小小高,他提起藥給銀乾看。銀乾開著車,瞄了一眼又轉(zhuǎn)回去,“睪酮?這玩意兒不是治‘不行’的嗎?” 高鵬道:“哥你果然懂得多。我來就是說請你幫個忙——” 大床上的潔白絨被被紫紅的燈光照得艷色恍恍,溫柔曖昧,高鵬躺在圓形的大床上,看著頭頂?shù)溺R子映照出的自己,四肢打開,身材修長又有力。 他想起醫(yī)生說的哺乳本能,有些擔憂,從腰部抓住襯衫下擺往上拉,柔滑布料擦過腰部和胸膛,露出映成粉色的肌膚和幾乎變成紫色的rutou,高鵬看著鏡子中清晰的畫面,自己的胸膛微微鼓起,是自然的肌rou弧度,他伸出指尖,有些猶豫地自下往上觸碰著肌rou,將柔軟的肌膚戳出凹陷,然后握住自己的胸捏了捏。 emmmm,似乎是正常的觸感,應該沒有什么可以哺乳的基礎…… 浴室的門砰一聲猛地被人打開。 高鵬嚇得一個激靈,人直接彈了起來,秒速拉下衣服,看著剛從浴室出來的銀乾。 “來了來了,我給你找找東西,哎不怪我磨嘰,不洗澡真的太難受了……”銀乾大大咧咧地裹了條浴巾出來,他拿了塊毛巾低頭擦著自己短短的頭發(fā),因為這樣,他似乎沒有看見高鵬的所作所為。 “你剛剛就在這玩兒?” 銀乾抬頭,看見盤腿坐在床中央的高鵬,臉蛋被照得通紅,“沒有。我不喜歡在自己的地盤干這事?!?/br> 高鵬指了指情趣燈:“能不能關(guān)了,眼睛疼?!?/br> “就這一個情趣房還空著,不愛呆出去?!?/br> 銀乾邊說邊走到床邊坐下,柔軟的墊子凹下去一塊,他隨意扔開毛巾,健碩的背肌看得高鵬有些眼饞。 “脫吧?!便y乾背對著他道。 背后一陣悉悉索索,還有皮帶扣解開的聲音,這熟悉的動靜讓銀乾很想抽上一根煙,可惜他立下了不能在自己地盤抽煙的規(guī)矩。 等動靜小了些,銀乾雙手撐著膝蓋,就像嫖客驗貨一樣扭頭看高鵬。 跪在床上的青年身材確實不錯,每塊肌rou都很美型,胸肌腹肌能看出是特地練過的形狀,惹眼又性感,腰卻又那么細,內(nèi)褲包裹住微凸胯骨。一只手正搭在內(nèi)褲邊,直接往下一拉,露出紅紅的roubang,燈光讓一切都模糊起來。 安靜的性器官蟄伏在陰毛中,柔軟的形狀有種乖巧的感覺。 高鵬和銀乾關(guān)系好的時候也玩過3p,都互相看過各自的身體,再加上都是男A,于是高鵬自然而然就直接一手握住小小高,手掌熱乎乎的,貼著roubang就已經(jīng)很舒服了,他坐在床上岔開腿,擼了兩下,抬頭委屈地看著銀乾,“你看,真的硬不了了?!?/br> 銀乾維持著扭頭的姿勢停了兩三秒,然后咬肌一動一動的,說,“有沒有想過你是技術(shù)太差?” “沒跟你開玩笑!”高鵬微帶怒意,跪起來,上半身直直立著,一手轉(zhuǎn)著圈安慰自己,時不時刺激一下冠狀溝和馬眼,為了方便銀乾看還自己拉起襯衫,“真的硬不起來,就是因為我被一個A標記了!” 就這么把這件事說出來,高鵬心里壓抑的那塊大石頭陡然落了地,讓高鵬狠狠松了口這幾天一直吊著的氣。 銀乾思索片刻,跨上床坐在對面,問:“你剛才說的意思,就是說你被標記壞了?” 高鵬點點頭,補充:“腺體差不多好了,勾八有事兒,硬不了?!?/br> 銀乾食指拇指摩挲著下巴,伸手直接握住了高鵬軟唧唧的roubang:“我不信,我試試?!?/br> 高鵬嚇了一跳,無奈道:“真的,我能感受到觸感和愉悅感,但是沒有勃起的快感。” 銀乾嗯了一聲,一手握住柱身,一手掌心對著guitou鈴口一抹。 那一刻高鵬聞到了銀乾身上的信息素,帶著一絲欲望的氣息,他被高溫的掌心刺激得一個激靈,忍不住叫了一聲:“啊!” 腰子一軟,高鵬往后倒在床頭。 低頭看,銀乾一臉無辜:“喏,硬了?!?/br> 高鵬微喘著氣,一臉呆滯。 小小高起來了一些,半硬的狀態(tài),以這半個月來從未有過的精神與活力跟他打招呼:“hi——” 銀乾蹦下床,“cao,洗手去了。” 高鵬趕緊擼擼擼,還是只能維持半硬的狀態(tài),不一會兒又軟了。 高鵬等銀乾換好衣服出來,自己也已經(jīng)穿好衣服,他觍著臉問:“那請你幫的忙,哥~?” 銀乾指了指床頭柜,“喏?!?/br> 高鵬拿起藥踹進褲兜,笑開了臉:“愛死你了,瑪尼哥!” 這可是上好的催情藥! 這次去封閉訓練,高隨萬別想全須全尾地離開,必須得讓高隨萬嘗嘗被標記的滋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