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調(diào)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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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尼和列維約定在地下城的一間酒吧相會,那也是列維工作的地點。在沒有其他線索的情況下,兩人將萊尼安置在事務(wù)所,一同前往萊尼說的酒吧。 月上梢頭,白桐街早已一片寂靜,而隔著一堵墻的隔壁,卻是燈火通明。這里曾是第七區(qū)最貧賤者聚居的地下城,隨著難民和資本的涌入,逐漸變成了娛樂的天堂。教會不管,官署不管,以至于這里的灰色、甚至黑色產(chǎn)業(yè)興盛無比。 但社會性動物之間總存在規(guī)矩,地下城以前由大大小小的黑幫管控,如今,這里只聽一家的號令——白手套。 這間酒吧屬于白手套,他們不想和地頭蛇起沖突,便偽裝成客人。布萊德?lián)Q了一身“時髦”的衣服,緊身的皮褲和網(wǎng)眼上衣將他的身材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腰胯和頸脖處廉價的金屬掛件叮當作響,連帶著臉上生人勿進的兇惡都變得性感起來。 他坐下不過一刻鐘,便有人幫他點酒,一個穿著大膽的金發(fā)女郎朝他舉杯致意。韋德用手肘頂了頂他的腰,繼續(xù)和酒保聊大天,套取著列維的情報。 布萊德并不喜歡調(diào)情,他更愿意付錢,買一場單純的rou體交易。這種交易的實現(xiàn)次數(shù)不多,雖然他和同行一樣奉行“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享樂原則,但雙腿間多余的器官卻很是麻煩。 每當yinjing得到滿足,他反倒愈發(fā)難受,卻更不想找人解決,只能自己憋著,幾次過后便失去了興致。 但曠了這么久,他倒是又騰起一點興趣,更何況,這次是免費的。 “第一次來?”女郎問他,手指搭在布萊德的腿上,慢慢滑動。 “你好像不是第一次,”布萊德捉住她的手,“經(jīng)常來?” “怎么,你有處女情結(jié)?”女郎調(diào)笑,“那你可來錯地方了。” “成熟有成熟的好,”男人配合地低頭,看向她裹在黑裙間的溝壑,“你認識列維嗎?一只灰狼,他在這里工作,約好請我們喝酒,結(jié)果自己跑沒影了?!?/br> “算是認識吧,”女郎抽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找個地方,慢慢聊怎么樣?” “列維確實失蹤了,但他們有所隱瞞,”韋德掏出筆記比劃起來,“很可能和這間酒吧有關(guān),他們的反應(yīng)太僵硬了……你怎么這幅表情?” 布萊德抹了把臉,含糊過去:“有人在那天看見過列維,他帶著一個戴面具的女人進了工作間?!?/br> 現(xiàn)在顯然不是調(diào)查的好時間,身上的裝備也不齊全,白手套的保安把守著所有進出口,兩人決定明天一早再潛入調(diào)查。 布萊德拒絕了韋德的邀請,獨自回到了公寓的房間。老舊的鐵門吱呀作響,他用力關(guān)上,仔細落了鎖,徑直來到狹小的洗手間,猶豫了一下,還是出去拿了疊報紙回來,脫下褲子。 他看著頭版上精致的面孔,慢慢擼動起半勃的jiba,瞇著眼想象那柔軟的觸感,渾身便開始發(fā)熱,下腹很快硬到生疼。 青年紅著臉,生澀地舔弄起面前的yinjing,又被他抓著頭發(fā),被迫為jiba深喉了幾次,嗆得淚眼朦朧,大海似的眼睛看向他,柔韌的喉管蠕動著擠壓guitou。 男人低吼著射了出來,青年乖巧地咽了下去,又用沾著jingye的舌頭撫弄起yinjing底下的yinchun。 過了許久,布萊德平復(fù)了急促的呼吸,看向被jingye浸透的報紙,揉成團扔進了垃圾桶。 他的腦海經(jīng)常會浮現(xiàn)一些奇怪的幻想,大多是關(guān)于這個漂亮的人類。分明沒有見過,他卻莫名確定,對方有著一頭溪水似的銀發(fā),以及一雙濃郁又漂亮的寶藍色雙眼。在幻想中,這雙眼睛的主人總是追隨著他的身影,像一只乖巧的貓崽。 清醒過后,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布萊德一點沒有抒發(fā)性欲后的輕松,反倒愈發(fā)煩悶。 事實上,這也是他不怎么找人過夜的原因。 好在惡魔對食物和睡眠的需求都不高,失眠并沒有影響他的狀態(tài)。第二天一早,韋德撬開了酒吧的側(cè)門,兩人躲過稀疏很多的安保人員,潛入了酒吧的工作間。 這的后廚不大,但整理得還算干凈,儲藏室間整齊擺放著一列的名酒,更多的則是大桶的啤酒。韋德眼巴巴看了半晌,搓了搓手,放棄了犯罪計劃。 布萊德觀察了一圈,同樣沒找到可疑的點。 按照他們的猜測,列維的失蹤大概率和白手套有關(guān)。一只灰狼的反抗總該留下點什么痕跡,無論是成功還是失敗。 踩中某塊地板時,布萊德愣了一下,腳尖敲了敲地面,確認這塊的聲音和其他不同。 韋德蹲下來摸索了一陣,突然跳起來跑到酒柜前,抽出其中一瓶酒,摁下了抽屜底部的開關(guān),自得地晃起尾巴:“嗯哼,老套的設(shè)計?!?/br> 韋德劃了根火柴扔下去,火焰閃爍了會兒,才隨著木棍的焦黑自然消失。他點了點頭,布萊德率先下去,摸著黑打量了一圈。周遭堆滿了等待沉淀的桶裝酒,沒聞到奇怪的味道,連灰塵都很少,顯然經(jīng)常有人打掃。 偵探提著魔能燈繞了一圈,嘆了口氣,靠在酒桶堆上正要抱怨,不想一下子把木桶給頂了下去,“哐啷”聲中被埋了個嚴實。 “靠,為什么要把空桶放這么好??!”韋德把自己扒拉出來,驚魂未定地抱怨。 這和掩蓋地下室的入口的手法十分相像,很可能是為了遮擋什么東西。 兩人翻找了幾下,卻聽到地下室的大門打開的聲音。 “求求您,我還可以接客!我會好起來的,求求您,不要!” 女人求饒的哭泣聲傳來,她掙扎得厲害,以至于腳步聲十分雜亂,但大概能辨認出還有四個成年男性。 地下室已經(jīng)被他們翻亂,此時來不及恢復(fù)原狀。這里雖然疊放著很多酒桶,但并沒有能讓他們藏身的間隙,主動應(yīng)戰(zhàn)反而是最好的選擇。 布萊德比了個“三”的手勢,挑開武器扣,拔出砍刀,躲在入口旁的陰影中,計算著敵我的距離。 韋德還沒從酒桶中拔出自己,只能朝著幾個白手套扯了扯嘴角,友善地“嗨”了一聲。 “能給我解釋的機會嗎?”韋德舉起雙手,“誤會,都是誤會,大哥們有話好好說?!?/br> 白手套顯然不想聽他解釋,當即拔出手槍。 炸膛的氣爆聲中,男人的慘叫隨即響起??车缎迸ㄟM槍管,黑發(fā)的獵手沒再管捂著腹部的白手套,宛若一只矯健的黑豹,沖向了后面的三人。 “你是說,你們之間經(jīng)常有人失蹤,”韋德解下外套披在女人肩上,捂著腳踝坐在木桶上,繼續(xù)詢問,“都是被押來這里了嗎?” 女人搖了搖頭:“不清楚,我只知道失去價值的人會消失,我還以為只是被趕出去……” 韋德看了眼她裸露的肌膚,大片的紅斑和疙瘩攀附在上面,身下散發(fā)著一股濃烈的海腥味,大概猜到了“失去價值”的意思。 事實上,這也是地下城的產(chǎn)業(yè)更受歡迎的原因。其他地方至少會做個表面的人權(quán),在這里從未存在。有勢的店家可以找來大批“自愿”的對象,只要有錢,你可以去做任何想要做的事情。 “接下來怎么辦?”布萊德問。 偵探聳了聳肩:“這里肯定有問題,但我們兩個啥都看不見,還是去叫修女大人吧,教會的人應(yīng)該很擅長這個?!?/br> 他看向沉默不語的女人:“除了金戀中心,你還有別的地方去嗎?” 女人裹緊了衣服,搖了搖頭。 “畢竟是重要的線索……”韋德向她伸出手,“白手套估計不會放過你,先跟我回去吧?!?/br> 萊尼寫完信,囑咐布朗(棕色絨球犬的名字)去送信,見它聽話地含住信封,欣慰地笑了笑。若不是布朗,她都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同時,她也有些疑惑,布朗以前有這么聰明嗎? 當然,布朗一直是溫順可愛的,但畢竟只是一只狗,在此之前,她從不認為它能聽懂自己的話。 但它確實做到了,無論是為她找來逃跑的鑰匙,還是為她帶來食物、找來幫手。 她也不想只是等著,正巧那位大人也來到第七區(qū),便給對方寫了求助信。 他們許久未曾聯(lián)系,最后一次交流,還是第十區(qū)淪陷,對方告訴她,她留下的店鋪不幸被異獸摧毀。想起了對方的仆從,她回信詢問兩人是否都安好,對方卻再未回應(yīng)過,估計是被戰(zhàn)事拖住了腳步,太過繁忙。 如今對方退下前線,失去對軍隊的掌控,卻不乏名聲和實力,肯定有很多人趕著去結(jié)交,也不知道這封信能不能到對方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