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兄弟重逢與相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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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醫(yī)館依舊處在閉門狀態(tài),鶴露爾讓鶴修爾坐在椅子上,他蹲下來給自己多年未見的雙生弟弟檢查手腕。 “修爾,你怎么變得這么魯莽了?又是偷襲墨千戶又是打主公的?!柄Q露爾輕輕碰了一下弟弟泛紅的腕關(guān)節(jié)?!疤鄄惶郯??” “不疼,就是被綁了一下而已。哥,我這不是以為那個劍術(shù)還不錯的人奴役你嘛。你看他那一身,錦羅綢緞的,一看就是富人?!?/br> 鶴修爾在南洋諸島,以嗜殺無情著稱。但那其實(shí)是偽裝,一種力求自保的偽裝。在自己哥哥面前,他終于可以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了。 他抓住自己哥哥冰冰涼的小手,跟鶴露爾對視著,眼角濕潤著說道: “哥,你好瘦啊,這十年受了不少苦吧。弟弟好想你,我經(jīng)常夢到小時候跟哥哥一起玩的畫面?!?/br> 鶴露爾伸出手來,指尖擦拭掉弟弟眼角的淚珠: “別哭,我沒事,最開始那幾年,爹地和母親以前救治過的病患保著我,給我食物和住處。我啊,那段時間就學(xué)了識字,看了些病患們私藏起來的醫(yī)書。后來泉州經(jīng)濟(jì)差了,他們也養(yǎng)不了我了。我就靠著那些學(xué)來的醫(yī)術(shù)給人治治病糊口,邊學(xué),邊練。” “私藏醫(yī)書?綠教不讓保存醫(yī)書嗎?” “爹地的醫(yī)書也好,母親的醫(yī)書也罷,寫了太多神明天地之類的東西。綠教把持的官府不允許人們崇拜除了真主之外的一切...用他們的話說,異教偽神。病患們也是冒著生命危險在綠教查抄教堂醫(yī)書之前,去里面拿回家私藏的。” “這群該死的東西,要是我能早點(diǎn)來就好了。我一定用長戟刺穿他們的喉嚨!” “別那么暴躁,你這樣會再惹出事來的?!薄 澳隳?,在外面也不好過吧?!?/br> “我啊,外逃的小船被風(fēng)暴打爛了,運(yùn)氣好,漂流到了呂宋(菲律賓)的佛郎機(jī)港口,他們看我有一頭金發(fā),就把我當(dāng)同種人收養(yǎng)在教堂里了。那邊也有綠教的蘇丹國,所以我一直被當(dāng)成軍士培養(yǎng)?!?/br> “你就這么在前線長大?”鶴露爾摸了摸弟弟的小臉,心疼地問道。 鶴修爾昂首挺胸,像是給家長炫耀自己成長的孩子,一臉驕傲道: “是啊,哥,你可別小看我。劍術(shù),槍戟,銃法,騎術(shù),弓弩我全都會,我還統(tǒng)領(lǐng)過幾百人的騎兵大隊(duì)呢,你去呂宋那兒打聽打聽,沒人不知道我的大名?!?/br> “舞刀弄槍的,沒受傷吧?!?/br> “沒負(fù)過傷,怎么在軍中呆呢?!柄Q修爾扒開自己的上衣,露出胸前那道不是很長的傷疤。這在軍人看來,是一種榮譽(yù),所以他亮得很自豪?!昂俸伲贿^我現(xiàn)在不怕了,就算以后再負(fù)傷,有哥哥給我治呢。” 已經(jīng)十年沒見過的弟弟,已經(jīng)出落成一個完全稱得上性感的小男人了。鶴修爾的赤裸上身,讓鶴露爾看得臉紅。鶴露爾別過臉去,身體里的血液不由得加速泵動。 不是因?yàn)閯e的,而是因?yàn)榈艿艿纳碜?,跟同樣為少年軍人的墨竹有幾分神似,鶴露爾看見那身子,就想起墨竹的大jibacao自己xue時的光景。 整整十日的交合,他們從底樓cao到頂層塔樓,從病房cao到書房。jingye射在毛筆上過,也射在洗禮臺里過。那實(shí)在是記憶猶新的yin亂十日。 香艷的畫面,和墨竹那動聽的聲音如走馬燈般在鶴露爾腦內(nèi)閃過。于是乎,鶴露爾勃起了,他對著自己親弟弟的身子,發(fā)了情。 由于二人貼得很久,時值閩地初夏,衣料又薄,鶴修爾很快就察覺到自己哥哥roubang的狀態(tài)。 “哥哥,我的身子,對你很有吸引力嗎?”鶴修爾壞笑著,眼神里充滿性暗示,俯視自己哥哥。 “你在說什么啊,也不害臊。我們都是男人,而且我還是你哥哥,怎么可能...” “哥哥不喜歡男人嗎?”鶴修爾一把抓住鶴露爾的roubang,臉貼在自家哥哥面前,幾乎都快親上去了?!安幌矚g的話,為什么會勃起呢?哥哥,就像你說的那樣,我們都是男人。jiba站起來是什么意思,我們都懂。” 鶴露爾沉默了,他不能欺騙自己的內(nèi)心,因?yàn)樽约业艿茏鳛橐粋€男孩來說確實(shí)很有誘惑力。但他也不能從容接受,想對待墨竹那樣徹底地發(fā)情,因?yàn)檫@畢竟是自己親弟弟。 “我可以跟哥哥做哦。哥哥你知道嗎?我第一次自慰泄火,是軍中前輩教的,前輩跟我說,擼roubang的時候,一定要想著自己最想cao的人,這樣自慰起來會很有感覺。我想的就是哥哥,一直到今天,我自慰的時候還是想著哥哥你的臉?!?/br> 鶴修爾的言語不斷動搖著鶴露爾的內(nèi)心。cao與不cao之間的矛盾天平不斷地左右交替傾倒。 “不行,別說了!我們是親兄弟啊,而且這是爸爸的教堂?!彪m然十年未見,但母親從小就告訴鶴露爾,長兄如父,要好好教導(dǎo)自己這個調(diào)皮的弟弟。 “哥哥沒在這兒做過嗎?還是說外人可以隨便cao哥哥,但我不可以?”鶴修爾有點(diǎn)吃醋了,記憶里的哥哥很寵自己的,有什么東西都是給他先吃,自己在外面打了架,哥哥也會幫忙道歉。這樣的哥哥,居然拒絕跟他做? “你在說什么?”鶴露爾不敢相信弟弟的話語,什么叫隨便cao,他...他又不是賣身男。獻(xiàn)身給主公那是沒辦法,給墨竹那是他心甘情愿,他一共也就這兩個男人而已,而且無論哪個都是稱得上優(yōu)秀的少年豪杰,什么叫隨便。 “哥哥這是在跟我裝傻?那個姓趙的什么都跟我說了。他cao過你,我沒殺死的那個人也cao過你,我都知道!”提起趙葵哲,鶴修爾就來氣,難道哥哥變成這樣,也是那個壞坯子對哥哥做過些什么? “你,你不要去打聽這些事情?!北蛔约旱艿苤里L(fēng)流往事,這無論是誰,都會感到羞恥。 “為什么不能打聽,哥哥敢做不敢認(rèn)嗎?” “你,你不聽哥哥的話了嗎?” “我不聽!哥哥你不跟我做,我就去找那個姓趙的,讓他來cao我,還有,還有那個被我刺殺的男人!”氣鼓鼓的鶴修爾起身就準(zhǔn)備離開。 不,不能讓弟弟這么墮落,我,我要好好教導(dǎo)弟弟。他這么大了,有,有那種需求也很正常吧。 鶴修爾的話算是給了鶴露爾內(nèi)心一個臺階下,鶴露爾就這樣自己誆騙著自己,做好了跟弟弟交合的心理準(zhǔn)備。 “別走,我,我跟你做就是了?!?/br> 二人沒有多說,各自剝?nèi)ド砩陷p薄的衣料,雙乳對視雙乳,馬眼對視馬眼地坦誠相見了起來。 雖然兄弟二人的臉蛋和roubang尺寸都一模一樣,但他們的身材卻正好相反,一個瘦得好似風(fēng)一吹便會折腰,另一個卻是肌rou勻稱曲線傲人。 鶴修爾坐到椅子上,正面對著自家哥哥,雙腿開得大大的。他這是學(xué)那些妓女的,雖然他不知道男人之間應(yīng)該怎么做,但是姿勢應(yīng)該是一樣的吧。 “我是第一次跟男人做,哥哥你技術(shù)好嗎?我會不會疼啊?” “我...我也是第一次?!柄Q露爾沒想到,自己的小巧roubang也有插別人的一天,而且插的人還是... “???哥哥你不都跟那兩個男的做了很多次了嗎?”鶴修爾大大的眼睛里寫滿了疑惑,傻乎乎的他有幾分可愛。 “我...我是被那個東西...進(jìn)入的,沒有插過別人?!柄Q露爾扭扭捏捏的,他心里的糾結(jié)沒有完全被釋懷,自己怎么會對這樣懵懂的親弟弟下手啊。我,我可是兄長啊,明明應(yīng)該幫扶弟弟的... “哈哈,那,哥哥也是第一次啦?”鶴修爾高興極了,哥哥就應(yīng)該是他的! “是...” “好誒好誒,哥哥快點(diǎn)進(jìn)來吧,我們互換第一次。嘻嘻?!?/br> “不要急,要先做潤滑?!?/br> “潤滑?” “不潤滑就做,你的xue會被cao出血的。我們的身子不比女人身子,沒辦法自己泌出水?!?/br> 鶴露爾一邊講解著,一邊拿出一瓶桂花油來。這是他自己做的一瓶花油,以清麻油打底,加入蒸餾出的桂花露所得。 這種油除了普通麻油的潤滑功效之外,桂花的香氣還能催情。墨竹能跟他干上十天,除了他特制的春藥之外,這花油也是功不可沒。 他在手指上抹了一點(diǎn)桂花油,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弟弟的菊xue口。粉嘟嘟的菊xue宛若一張櫻桃小嘴,一張一弛就好像在邀請roubang插入一樣。 桂花香讓鶴修爾的身體放松。哥哥那熟練的指法讓他的roubang站得筆直。 鶴露爾的手指,一直在弟弟后xue的入口打轉(zhuǎn)按摩,插入的時候,先是伸進(jìn)一個關(guān)節(jié),然后退出半關(guān)節(jié),看見弟弟的反應(yīng)正常時候又伸入一個關(guān)節(jié)。 進(jìn)一退半,很快,整根手指都插進(jìn)了鶴修爾的菊xue之中。第一次被插入的鶴修爾,先是皺起眉頭,抵抗著異物感,但不一會兒,就呻吟了起來。 因?yàn)辁Q露爾太了解男人的身子了,他的指尖分毫不差地捅在弟弟的菊心上。身體里那個腺體漲漲的感覺,讓鶴修爾爽得難以自拔。 “哥哥好會!插進(jìn)來,我,我不要手指,我要哥哥的jiba!給我,給我!” 僅僅只是插入手指,鶴修爾就sao成了這個樣子。再怎么被男人壓在身下,也改變不了鶴露爾本身是個雄性這件事。roubang插xue,這是刻在任何一個雄性骨子里的本能。 鶴露爾拔出手指,挺著自己硬邦邦的小roubang破開弟弟的粉xue。雖然他的roubang很小巧,但再怎么說,也不是手指能比的。 菊xue的擴(kuò)張感,還有真正的男人jiba捅到菊心的那種腫脹快感,讓鶴修爾閉著眼睛一陣?yán)私小?/br> 很快,zuoai的節(jié)奏就被鶴修爾所掌控,他把哥哥按到地上,自己坐在哥哥的jiba上動了起來。鶴露爾的力氣實(shí)在是太小了,很難給鶴修爾這樣的健壯少年提供能滿足性欲的抽插力度。 所以鶴修爾就這樣坐在自己哥哥的身上,主動上下顛簸身子,小roubang一甩一甩,彈彈軟軟的兩顆rou珠子跳來跳去的。 “好爽,哥哥的身子好爽,哦~fi(德語fuck,動詞)。” 明明是被插的一方,但鶴修爾這又是上位又是yin語不斷的,怎么看怎么像他在干鶴露爾。亂蕩的金發(fā)揮灑著滴滴汗珠,鶴修爾嘗到了zuoai的甘甜。 而被弟弟壓在身下的鶴露爾,也cao得迷了魂,他不由自主地把插過弟弟后xue的手指插進(jìn)自己的菊xue里,瞇著眼睛享受著著禁斷之極的兄弟交jian。 yin亂的嬌喘響徹教堂,鶴修爾那根甩來又甩去的roubang噴射出jingye。白花花的濁精亂撒一通,有的撒在鶴露爾臉上,有的射在鶴修爾自己的奶子上。 畢竟是第一次做,鶴修爾射完精之后便沒了力氣,躺在自己哥哥的身子上,他為哥哥舔去嘴角的jingye,兄弟相吻了起來。 而鶴露爾,則反壓了過來,他對著弟弟的saoxue打起并不是很激烈的樁來,rou嘟嘟的大臀瓣在抽插roubang的過程中搖來晃去,很快也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