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再次動手,把學長揉到射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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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鐘毓華無聲落淚的模樣,玉巖心中一動。鐘毓華的樣貌本就清俊,現(xiàn)在他這副失神落淚的樣子又勾起了玉巖心中的動念,他從口袋中掏出紙巾先把自己的手指一一擦凈,又取出一張全新的紙巾蹲下去擦拭鐘毓華的眼淚。 “哭什么,不舒服嗎?” 玉巖的語氣竟然異樣的溫和,鐘毓華不知道是不是經(jīng)受的刺激太過,也沒有對玉巖的舉動有什么過激的反應,只是剛剛被擦凈的眼淚很快就又一次打濕玉巖的手指。 玉巖看到鐘毓華這副模樣,索性扔開手中的紙巾,捏住鐘毓華的下顎再度親吻上去。 面對毫無反抗的鐘毓華,玉巖如入無人之境,他順利地將鐘毓華的口腔攪弄得天翻地覆,把鐘毓華親吻得合不攏嘴,兩個人這樣緊密地身體相貼,原本靠在門板上的鐘毓華身子軟軟滑落,兩個人一同躺倒在地面。 “嗯……唔唔……”咕嘰作響的水聲在兩個人緊密交纏的口舌之間響起,鐘毓華甚至偶爾不自覺地用舌尖去迎合玉巖的侵犯,玉巖將鐘毓華的身體壓制在地面上,卻還一直用手掌護在鐘毓華腦后以免他磕到頭部。 這番激烈的親吻結(jié)束后,玉巖分明感受到,鐘毓華剛剛被他摸到射精的性器,又一次硬了起來,在兩人緊密相貼沒有絲毫縫隙的小腹中間觸感分明。 玉巖捧著鐘毓華的臉龐,輕笑起來。 “你又硬了?!?/br> 鐘毓華別開眼睛,似乎終于意識到他們兩個人現(xiàn)在是一種什么樣的狀況,他低聲道:“江玉巖,你放開我!”然而配合著他眼下唇角還帶著涎液,雙頰緋紅的模樣,沒有絲毫威懾力。 此時天色逐漸變暗,晚霞最后的余暉溫柔地灑落在兩人身上,玉巖仍舊壓制著鐘毓華,在他嘴唇上輕輕親了一口:“乖,我再讓你舒服一些?!?/br> 說著,玉巖的手再一次鉆進鐘毓華的校褲里面,隔著先前已經(jīng)被yin液打濕的內(nèi)褲撫摸鐘毓華青澀的身體。 鐘毓華剛剛有了些推拒的力道,玉巖就開口在他耳邊說:“你聽話一些,以后我再也不去找莊媛媛了?!?/br> 不知道出于怎樣的心思,鐘毓華再沒有反抗,但是玉巖眼前卻再度出現(xiàn)了那個淡藍色的閃電符號,這一次甚至還有了一個空蕩蕩的電池外殼,分明就是正在充電的標識。 玉巖隱約意識到這中間的聯(lián)系,但是當下他將這些拋在腦后,專心料理鐘毓華。 “哈啊……你、你不要臉……唔……我、我……啊??!”提到莊媛媛,鐘毓華終于提起一點氣勢,但是很快就被玉巖靈活的手上動作壓制回去,沒有了分毫抵抗的能力。 嗚咽聲聲,這間廢棄已久的小院子中充滿曖昧的呻吟聲音。 玉巖或許當真是天賦異稟,的手指一次又一次掃過鐘毓華身上最敏感的所在,輕而易舉地勾起鐘毓華的情欲,鐘毓華的性器已經(jīng)硬得滴水,將他的內(nèi)褲徹底弄得一片狼藉。 把鐘毓華的內(nèi)褲剝下來褪到他的膝彎處,玉巖摟著鐘毓華纖瘦的腰肢一面強吻他的臉頰和嘴唇,一面愛撫著被他握在手中的性器。鐘毓華的性器很快被他擼動得全是水光,頂端一顆一顆滲出粘稠的珠液。 天色徹底昏暗下來,或許黑暗給了鐘毓華一種安全感,他的呻吟聲不再是小貓樣的嚶嚀,而是有些放開一般少卻了遮掩,當然,這也完全有可能只是因為玉巖的動作比之從前更加游刃有余。 “啊呃……不要了、你不要弄了……很晚、嗯——”鐘毓華已經(jīng)被玉巖擼得腰身酸軟雙腿無力,他預感到在這樣下去很快就會發(fā)生一些他自己都無法預料的失控事件,但是他的反抗是如此微弱無力,甚至玉巖只是堵住他的嘴唇在他口中又攪弄了幾下就讓鐘毓華只能發(fā)出嘖嘖的親吻聲音。 兩個人已經(jīng)不再顧忌地面的塵土,就那樣側(cè)身相貼,玉巖的手臂一直摟在鐘毓華腰間,自然能夠感受到他腰部柔韌有力的肌rou一次又一次開始緊縮。 鐘毓華又要高潮了。 有著這樣的認知,玉巖心中產(chǎn)生了幾分自得,所以他對待鐘毓華的態(tài)度又軟化了不少,甚至手掌開始安撫似的輕輕拍打著鐘毓華的后背,像是在哄他。 鐘毓華敏感地感覺到玉巖流露出的那一絲憐惜,在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情況下,鐘毓華乞憐一般往玉巖懷中湊近了些,身子也開始扭擺起來。 或許是隱藏在血脈中屈服于強者的天性,在體力與情事都被壓制的情況下,連鐘毓華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他早就沒了先前針鋒相對的鋒芒,反而心中隱隱期待著江玉巖能夠給他一個痛快。 身下的性器已經(jīng)開始脹痛得發(fā)癢,鐘毓華只覺得仿佛有什么要從身體中鉆出來一樣,而江玉巖扶在他腰間的手臂熱度驚人,每一次挪動都能勾起他身體的一陣顫抖,他口中含混地嗚咽著連自己都無法解讀的字句,臉上逐漸有淚珠落下。 玉巖看到鐘毓華被自己擼得流淚,心中極是爽快,手上動作更是細致幾分,把那硬熱滑溜的一根性器侍弄得水流不止,直挺挺一根昂揚勃起,只差一點刺激就要射精。 然而就在鐘毓華挺腰縮臀,眼看就要泄身的時候,玉巖卻忽然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不再侍弄手中那一根熱脹緊縮著蓄勢待發(fā)的性器。 忽然少了玉巖精心的刺激,鐘毓華一下子從高潮的邊緣滑落,因為身體青澀少有經(jīng)歷情事,他并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狀況是因為什么,只是下意識覺得難受,他嗚咽了幾聲,在玉巖懷中不安地動了動。 玉巖看到鐘毓華的性器頂端的小口縮合了一陣之后沒能射精,等到它平息之后,又一次伸手握住,之間在頂端打轉(zhuǎn)的同時還用指腹摩挲著guitou之下的冠狀溝,很快就讓這根淚流不止的性器再一次激動得抽搐起來。 鐘毓華感受到自己身體的變化,臉上露出一副要哭不哭的誘人表情,腰腹的肌rou緊繃著,身體已經(jīng)做好了射精的準備。 然而玉巖又一次放開了手,任由鐘毓華在高潮邊緣遲遲無法登上極樂的頂峰。 鐘毓華終于意識到這是江玉巖的故意之舉,強烈的欲望在他的身體之中就要爆發(fā),他的性器又癢又脹,這讓他難受得眼睛濕潤。 帶著一點哭腔,鐘毓華伸手環(huán)在玉巖腰間,劇烈地喘息著:“你混蛋……我、我要……哈啊——” 玉巖在鐘毓華摟住自己的時候,獎勵似的在那根水液淋漓的性器上又擼了一把,讓鐘毓華在他的懷中發(fā)出誘人的呻吟聲。鐘毓華已經(jīng)明白了玉巖的壞心思,但是他無力反抗,一個人在玉巖的懷里胡亂扭動著身體試圖緩解讓他崩潰的情欲。 就在鐘毓華接近崩潰邊緣的時候,玉巖貼在鐘毓華耳邊輕聲說:“你乖一些,以后我只去找你,再也不找莊媛媛好不好?” 鐘毓華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依舊胡亂磨蹭著,玉巖接著說:“你不是想要幫莊媛媛的么,只要你答應我,就可以幫到她,不是嗎?” “而且……我現(xiàn)在可以幫你?!?/br> 不知道是玉巖那一個字眼觸動到了鐘毓華,鐘毓華哽咽著在玉巖懷里含混著說出一個“好……”字,嗓音粘稠而甜蜜。 玉巖也不管鐘毓華所言是不是真心,他只是滿意地在鐘毓華額頭上親吻了一下,手指靈活地握在鐘毓華的性器上,扣住頂端揉動起來。 “啊啊——!不、不要!太快了……嗚……哈啊……咿、咿呀……”當玉巖真正開始動手的時候,鐘毓華驟然爆發(fā)出激烈的哭喊聲,他修長有力的雙腿在玉巖懷里不斷踢蹬著,身子如同落入油鍋之中的魚兒,掙動得激烈無比。 玉巖當然不會因為幾個“不要”就停下動作,他游刃有余地按照自己的節(jié)奏繼續(xù),鐘毓華在他不知道揉按到哪一點的時候,忽地啞了嗓子。 “嗯嗯——出來了……??!呼……呼啊……出來了!嗯……好舒服……嗚啊——” 鐘毓華在被調(diào)戲了幾次之后,終于迎來今日的第二次射精,這一次的射精又快又猛,成股的精水激射而出,噴灑在地面上,鐘毓華射精的時候腰腹亂顫,清俊的臉龐上全是情欲的紅潮,長長的睫毛上掛了一層淚珠,正在不斷墜落。 玉巖的手法太過優(yōu)秀,鐘毓華射得整個人都軟了身子,腦海中一片混沌,只有那毀天滅地一般的快感還殘留著,讓他不斷發(fā)出細碎的哭喘聲,他的身下已經(jīng)一片狼藉,剛剛勇猛發(fā)泄過的性器軟了下來,兩顆原本緊繃得囊袋也變得柔軟松垮,在這一次射精中被榨干了存貨。 身體仍舊處在敏感階段,身上每一塊皮膚都異常敏感的鐘毓華在玉巖懷里顫抖了許久,偏偏這時玉巖還要不斷安撫著他的背部,這樣鐘毓華顫抖得更厲害,他逃避一般將頭埋進玉巖懷里,好像這樣就可以不用面對之后的事情。 玉巖也確實沒有給鐘毓華這個機會。 因為玉巖再一次伸手,握住少年已經(jīng)疲軟的性器,重新攏在手指間摩挲愛撫起來。 玉巖的手法極其熟練,鐘毓華剛剛成年不久,少年青澀的身體從來沒有經(jīng)受過這樣激烈的情欲,剛才的射精又是那般又快又疾,早已經(jīng)將囊袋中的存貨丟得精光,射得滿地都是他失控泄出的濃稠jingye。 鐘毓華那里能夠這么快就再一次勃起?只可惜遇到玉巖這個壞心的家伙,偏要在這種時候挑逗他的身子,在玉巖的甜蜜的折磨下,鐘毓華很快哀哀哭叫起來。 “不行了……啊啊……我不行了、沒有了……沒有了……”兩個人在地上再度滾作一團,鐘毓華的手指死死拉在江玉巖的衣襟上,指甲因為過于用力而泛白。 “沒有什么?嗯?”玉巖親了一口鐘毓華的額頭,說出的話卻有著十足下流的意味。 “jingye沒有了……射空了……不行、嗚……沒有了……”鐘毓華終于崩潰著哭喊出玉巖想聽的言語,但是玉巖手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留情,仍舊細致把玩著鐘毓華可憐兮兮的那一根性器。 鐘毓華最后被折磨得哀吟著哭喊起來,“啊……我射不出來了……我要死了……嗚嗚……” 這情欲太過于折磨,鐘毓華失去了平日的冷靜自持,聲音也壓抑不住,在夜色中的院子里分外明顯,玉巖輕聲哄著他不要聲音太過,但是鐘毓華只是窩在他懷中身子亂扭的同時一個勁兒哭喘著,不停重復著不行了。 玉巖得意地勾了勾唇角,在鐘毓華的嘴唇上接連親吻了數(shù)次,柔聲安撫著說會讓他更舒服,但是鐘毓華終于長了教訓,只胡亂搖頭啜泣著喊著不要,但身子卻仍舊誠實地貼緊在玉巖的懷抱里。 玉巖手指微微用力,鐘毓華那已經(jīng)后繼無力的性器頂端翕合了數(shù)次,噴涌出晶瑩的水液,四濺散落在先前鐘毓華射出的jingye中。 滿地yin靡的痕跡被隱藏在夜色里。 鐘毓華第一次體會到潮吹的感覺,他渾身痙攣,已經(jīng)說不出話,連哭泣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發(fā)出快要斷氣一般的哽咽。 玉巖抱著鐘毓華,讓他緩了一陣子,想要把人扶起來,但是鐘毓華的腰肢雙腿都已經(jīng)軟成面條一般,根本無力站立,玉巖笑著把鐘毓華狼藉的內(nèi)褲剝了下來仍在院子的角落,替鐘毓華將褲子提好,一人提著兩人的書包,把鐘毓華扶在懷往江玉巖的家中走去。 一路上鐘毓華手腳無力走得踉踉蹌蹌,要不是玉巖一直注意著攙扶他,怕是整個人早就跌在地上。 玉巖回到家中的時候,江玉巖的母親也同樣剛剛收攤回到家里,看到玉巖帶著身子不穩(wěn)的鐘毓華,臉上顯露出無措的表情。 玉巖幾句話安撫了這個半生都浸泡在苦水中的婦女,把鐘毓華扶到了自己床上。 鐘毓華無力地靠在床頭喘息,默不作聲地注視著江玉巖顯得逼仄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