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發(fā)燒/控制射精/尿道按摩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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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毓華足足兩天沒有來到學校。玉巖用那個幾百塊買來的二手手機磕磕絆絆發(fā)了好幾條消息都沒有得到回復,第三天他終于失去了耐心,自己摸索到了鐘毓華家附近。 他們兩個人都沒有提起過去鐘毓華家中,玉巖是并不在意,而鐘毓華雖然起過這樣的念頭,但是每次想到江玉巖家那不甚寬敞的房間,他就會有一種難以開口的感覺,所以玉巖也只是知道大致的范圍。 前生那些因為惡劣的環(huán)境而刻在骨子里的技能又一次派上了用場。 玉巖循著蛛絲馬跡,成功來到這相對來說足夠豪華的二層小別墅面前停下了腳步。這個小區(qū)是封閉式管理,玉巖能夠進來還是拜自己的機敏所賜,他看了看不算高的圍墻,最終還是沒有選擇爬墻。 去到男友家的第一次就像個不法之徒,總覺得不是什么好兆頭。 玉巖又一次撥通了電話,這一次對面終于有人接起來。 “阿巖……”鐘毓華的聲音有些軟綿綿地,透著有氣無力,玉巖立刻意識到這是他的身體不適的原因造成的,但是現(xiàn)在他看不到鐘毓華的狀況,只能柔聲開口:“毓華,我在你的家門口?!?/br> 然后他聽到電話那邊的聲音一下子凝滯住,也不知道鐘毓華究竟信了還是沒信。 過了一會兒,玉巖身邊發(fā)出門鎖的響動,鐘毓華開門時臉上還帶著遲疑,又在看到玉巖的一瞬間轉(zhuǎn)變?yōu)轶@喜。 鐘毓華拉著玉巖的手把他帶到別墅的小院子里,玉巖看到他的臉上還飄著一抹病態(tài)的嫣紅,連忙推著他快步往屋里面去,同時還解下自己的外套披在鐘毓華的身上。 單手捏住外套的拉鏈讓它不至于滑落,鐘毓華有些開心地將玉巖帶進了自己的家中。玉巖來得時候正好,清理家務的家政人員剛剛走開不久,而周末鐘毓華那對繁忙的父母幾乎沒有可能出現(xiàn)在家中。 所以玉巖就這樣被鐘毓華帶進了他的臥室。 鐘毓華的被子還鋪在床上,玉巖摸了摸鐘毓華額頭的溫度,又重新把人塞了回去。 “發(fā)燒了?也不知道給我說一聲,讓我擔心了兩天?!庇駧r用手指在鐘毓華的臉上輕輕捏了一下,額頭與對方相抵。 “難受……所以就忘記了。”鐘毓華的嗓音里還帶著一絲黏膩,因為還在生病的尾聲,所以帶了十成撒嬌的味道。鐘毓華還伸手去拉扯玉巖的袖子:“我冷……要你上來抱著我?!?/br> 兩個人在被子里緊密相貼,皮膚摩擦在一起就如同火柴頂端擦過過干燥的砂紙,情欲的火苗就這樣燃起。鐘毓華因為生病渾身都有些酸軟,被玉巖抱在懷里只能任人魚rou,接連不止地發(fā)出高高低低的呻吟聲。 但是兩個人這樣親昵了一會兒,鐘毓華就發(fā)現(xiàn)玉巖并不觸碰自己,任由他的性器昂揚挺立也沒有給他絲毫的愛撫,如果是在平時,玉巖早就已經(jīng)用手指圈住自己的欲望,給他安撫和極致的歡愉。 因為身體還沒有完全痊愈,鐘毓華不自覺有些委屈。他往玉巖的懷中拱了拱,仰頭看他,眼角有些微微的濕潤:“阿巖……我想要……” 玉巖低頭親了一口鐘毓華的唇角,安撫道:“你現(xiàn)在身體有點虛弱,要是像平時那樣射精太多,會累到你?!?/br> 鐘毓華原本以為玉巖這是不打算繼續(xù)的意思,不禁咬住嘴唇,情緒低落下來,誰知道玉巖下一句話卻是峰回路轉(zhuǎn):“所以今天我們玩一些其他的?!?/br> 然后玉巖又是低下頭,湊到鐘毓華的耳邊,聲音低啞而富有磁性,宛如震動的提琴:“只許你射一次?!?/br> 一陣電流一般的刺激感徑直從鐘毓華的基本劃過,讓他忍不住輕微地顫栗起來。 “好?!辩娯谷A啞著嗓子回答。 鐘毓華的房間被空調(diào)釋放的暖氣蒸騰得幾乎使人身上冒汗,玉巖轉(zhuǎn)身去把鐘毓華房間的門鎖上,那金屬碰撞的咔噠聲像是在鐘毓華的心頭戳了一下,讓他渾身都熱燙起來。 然后玉巖溫柔地脫去鐘毓華的睡褲,顯露出鐘毓華修長筆直的雙腿。鐘毓華腿間的性器已經(jīng)勃起,桿體之下的兩丸也精神地膨脹起來,玉巖握在手中捏了一下,鐘毓華就發(fā)出聲曖昧粘稠的鼻音。 “嗯————阿巖!” 玉巖笑了一聲,然后從自己的背包里取出新到手的小玩意,將那一根彈性十足的束縛帶用清潔濕巾擦拭過之后,慢慢纏繞在鐘毓華的性器根部。在纏繞的過程中,鐘毓華似乎有些緊張,但是玉巖接連落在他小腹上的吻安撫了他,最終那根束縛帶還是完整地綁在了鐘毓華的性器上。 “呃啊……好奇怪……”鐘毓華聲音微弱,雙手抓住了身下的床單。 玉巖沾滿潤滑的手在鐘毓華平坦的小腹上微微顯露的溝壑中劃過,將他的小腹沾染得濕淋淋的,隨后用潤滑再次將雙手手掌打濕,握住鐘毓華的性器,從根部擼到頂端。 “啊——嗯、哈啊……呼、太刺激……不……”性器的根部被束縛帶來的壓迫感讓鐘毓華體驗到了與平日完全不同的快感,他秀氣的眉毛皺起,雙腿屈膝,卻仍然想著玉巖的方向張開,腰肢輕輕扭擺著。 玉巖一手按住鐘毓華亂晃的雙腿,另一只手則是握住鐘毓華的性器來回上下滑動,黏膩潤澤的水聲響起,伴隨著鐘毓華帶了哭音的呻吟:“慢點!阿巖你慢點……我受不了……嗚啊——!” 然而玉巖沒有絲毫的聯(lián)系,在鐘毓華帶著哭腔的呻吟中又飛快上手擼動了數(shù)次,這一下鐘毓華真的哭出了聲音,即使他的身體在和玉巖相好以來被弄了許多次,但是少年之間的撫慰并沒有讓他見識過太多花樣,在這樣超出極限的新奇刺激下,青澀的身體立刻就給出了強烈的反應。 鐘毓華的性器訂單不要錢似的開始冒出透明的腺液,但是因為性器根部被束縛帶緊緊綁住,狹窄的輸精管無法容得jingye通過,所以鐘毓華沒能射精。 此時的鐘毓華還并沒有明白自己身體中那種又酸又爽的感覺源于對射精的渴望,他只是隨著本能,一次又一次挺起腰身,這是他從前情動到極致時,渴求玉巖愛撫時的動作。 玉巖走到床頭,低頭在鐘毓華汗?jié)竦念~頭上親了一下,此時的鐘毓華臉上不再是那因為疾病而帶來的嫣紅,而是一種健康飽滿的紅色,眼睛也泛著水潤的光芒。 “來試一試我?guī)Ыo你的新玩具?!庇駧r這樣說著,又取出一個全新的東西,拆開包裝,里面是一根硅膠質(zhì)地的竹簽樣式的小棒。 “寶貝別怕,相信我好嗎?!庇駧r拉住鐘毓華的手指,神情認真。鐘毓華舔了一下干燥的唇瓣,緩緩點頭,閉上了眼睛。 玉巖緩緩將那根細棒送進了鐘毓華的尿道口,因為先前他的一番愛撫,鐘毓華的鈴口早已經(jīng)微微張開小口,那根細細的硅膠小棒很容易就被送入其中。這根細棒的材質(zhì)很是奇妙,完美適應了鐘毓華尿道的形狀和走向,沒有讓他感覺到絲毫疼痛。 但是即便這樣,從來沒有被進入過的地方因為每一次細微的摩擦,帶來的充盈與刺激都是旁人難以想象的。鐘毓華的雙腿直打顫,他忍不住開始慶幸自己此刻躺在床上,如果是站起來的姿態(tài),恐怕他早就已經(jīng)站立不穩(wěn)跌在地上。 當那根尿道按摩棒被完全送進鐘毓華的身體之后,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處在一種極其微妙的狀態(tài),仿佛身體最深處的秘密完全被打開,展露在玉巖眼前。 “嗯啊……阿巖……阿巖……我……”玉巖看著這樣低泣的鐘毓華,深吸幾口氣,跳到床上壓制住鐘毓華,抱住他狠狠與人接吻,兩個人的親吻宛如疾風驟雨一般,在屋子里發(fā)出熱烈的水澤聲。 玉巖的手指拂過鐘毓華額前汗?jié)竦乃榘l(fā),看著鐘毓華紅通通的眼眶,聲音因為濃重的情欲而喑啞:“我現(xiàn)在想要cao死你,寶貝?!?/br> 鐘毓華無師自通地抬高雙腿夾住玉巖的腰肢,腳背因身體中激蕩的情欲而繃緊形成一條只想,身體里陌生的情潮沖擊著他,讓他在意亂情迷中說出許多平時因為羞澀而無法說出口的話:“嗚……阿巖……我給你!我愿意的……” 一面這樣說著,鐘毓華的雙眼緊閉,長長的眼睫顫抖不止,兩行淚珠從睫毛下滾落,他的小腹已經(jīng)開始抽搐,身體展現(xiàn)出射精的前兆,但是身體中的尿道按摩棒將他的精口堵住,止住了他射精的趨勢。 被死死堵在身體中的jingye擠壓在性器之中,那難以言喻的逆流感讓鐘毓華帶著哭腔高聲吟叫,他的指甲在玉巖背上留下曖昧的紅痕,雙腿將玉巖夾得愈發(fā)緊了:“阿巖,我難受……啊呃!我好難受……” “難受嗎寶貝,你再仔細感受一下,不shuangma……”玉巖的雙手按在鐘毓華腰間,雙目染上情欲的紅色,他也早已經(jīng)硬了,甚至想要就這樣進入鐘毓華被他早已經(jīng)開發(fā)過的身體,但是最終他還是強行壓抑。 “啊啊——!不知道……嗚啊……哈??!我不知道……阿巖、阿巖!你幫我……” 在一個獸性和情欲占據(jù)上風的男人眼中,鐘毓華這樣的懇求宛如求歡的信號,玉巖想著沒有幾個月就要到來的考試,恨恨磨了磨牙齒,趴在鐘毓華耳邊開口:“你想要我怎樣幫你?” “是要我分開你后面的xiaoxue,從那里進去嗎?你知道我有多粗,我會把你那里cao得沒法合攏……” “嗚……”下流的情話在鐘毓華耳邊回響,但是他卻忍不住順著玉巖的描述去想象那樣的場景,身體中的欲望如同爆發(fā)的山洪,猛烈地沖擊著他。 “cao進去之后,我要頂?shù)侥愕淖钌钐?,你的敏感的會在哪里?我會找到那里,把你弄哭,即使你哭著求我停下我也不會住手?!?/br> 玉巖用這種方式紓解著自己的欲望,手上還不忘繼續(xù)擼動鐘毓華已經(jīng)處在抽搐之中的性器。 “寶貝你的身體這么敏感,一定很快就會被我cao射。你會射幾次?我猜至少會有三次……等到你射空了之后,我還在你的身體里,你那么熱那么緊,我怎么會舍得出來?” 鐘毓華從來不知道玉巖的口才會這樣好,他的心在玉巖喑啞的嗓音之中一片酥軟,偏偏這人嘴上說盡了下流話,手上動作卻是極盡溫柔,甚至溫柔地讓他不滿起來。 想射……快一點…… 鐘毓華心中有著這樣的念頭,卻恥于說出口,他臉上的淚痕已經(jīng)干涸,此時他帶著難受的表情雙眉緊皺,性器痙攣著,卻總是離發(fā)泄出來差了一些。 玉巖感覺到鐘毓華連呻吟聲都低了下去,又狠狠把人親吻了一番之后將注意力集中在鐘毓華的性器上,那年輕青澀的性器已經(jīng)因為長久得不到發(fā)泄而紫脹,他剛剛握住,鐘毓華的聲音就尖銳高亢,已經(jīng)被他弄得哭了出來:“你不要……唔啊……我要死了……阿巖,要被你弄死了……呃啊……不行了,不行了??!” 玉巖看到鐘毓華那性器頂端guitou上被尿道按摩棒堵住的小口周圍艱難地溢出一點水液,忍不住用手指將那一點晶瑩暈染開來。 鐘毓華只覺得自己的魂魄一端被牽連在玉巖的手指尖,腦海中像是有盛大的煙花在燃放。 玉巖緩緩將那根尿道按摩棒抽出,鐘毓華的身體終于得到了解脫,那根按摩棒每往外挪移一寸就會帶出些許粘稠的jingye,當按摩棒僅僅剩下短短一截留在鐘毓華的體內(nèi)時,他挺動腰肢,白色的jingye如同失禁一般滴滴答答地涌出。 隨著jingye一起涌出的,還有鐘毓華的眼淚,他目光空洞,嘴里喃喃呼喚著玉巖的名字,他深陷于情欲,只有玉巖是他唯一能夠抓住的救命稻草。 漫長的高潮在玉巖的手中一次次被延長,玉巖卻是已經(jīng)實現(xiàn)了他說出的話——鐘毓華只射了一次,但是這一次帶來的刺激卻遠遠不是從前能夠比擬的。 玉巖抱起眼角還掛著淚珠子的鐘毓華,帶他走進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