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馬車產(chǎn)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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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將要瓜熟蒂落的時間段,王世清的身體愈發(fā)笨拙起來,雖然他的身量原本就偏瘦,可是那圓潤高聳的孕肚卻讓他的行動變得遲緩,時常走上一段距離就要扶著腰腹喘上一會兒。 看到戀人這樣辛苦,玉巖原本是并不想讓他跟著自己折騰這一遭,但是因為王世清的產(chǎn)期怕是就在這幾日,而祭天儀式又實在耽擱不得,所以玉巖只能膽戰(zhàn)心驚地讓王世清隨行。 好在這一路都順順利利地度過,回程的車馬上,玉巖扶著靠在軟墊上雙手捧腹的王世清,手中的扇子輕輕搖動,掀起一縷縷清涼的風(fēng)。 玉巖的一只手搭在王世清孕肚的頂端,四處畫著圈兒揉弄,王世清同樣抬手去捉玉巖的手指,不時將孕肚上按壓出淺淺的渦旋,兩個人的臉上都帶著輕松的笑意。這輛馬車是特制的,行駛得非常平穩(wěn),幾乎感受不到絲毫震動。 玉巖低頭在王世清孕肚的尖端吻了一下,發(fā)出一聲曖昧的聲響,即使隔著衣料王世清感受不到玉巖的嘴唇,但他仍然是敏感得紅了臉頰,喉中發(fā)出一聲輕微的呢喃,小小喘息了幾口。 玉巖見他羞澀,玩心大起,索性雙手捧住王世清身前渾圓高聳的肚腹,一次又一次嘖嘖有聲地將親吻落在這孕育著生命的奇妙所在。不經(jīng)意間,玉巖的唇碰到一處有些異樣的凸起,意識到那里正是肚臍所在之后,玉巖刻意用嘴巴掃過那里。 “哈啊……嗯、嗯唔……”王世清果然發(fā)出了甜膩的呻吟,他抓著玉巖的手指,嗯嗯低吟著,似乎在懇求戀人不要再作弄自己。 就在兩人享受著這親昵的玩樂時,馬車已經(jīng)逐漸靠近了皇宮,眼看就要平安到達(dá)。 偏在這時,王世清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原本因為羞澀和情動而紅潤的雙頰幾乎要滴血一般,他無措地望著玉巖,粉潤的雙唇輕微動了動,一副慌亂的模樣。 “阿巖……”王世清咬著嘴唇,輕聲喚到。 玉巖以為自己鬧得太過讓人哪里不舒服,連忙想要查看,不想王世清卻夾緊了雙腿,推拒躲閃著不讓玉巖觸碰:“我,我那里……” 玉巖有些急了,就想要壓制住戀人仔細(xì)觀察,王世清被逼到極處似的,紅著臉小聲道:“那里……那里濕了……” 王世清以為自己是重孕在身,身體難以控制得失禁,但是玉巖一直繃在腦海之中的那根線卻是忽地翁鳴起來,在他的腦子里發(fā)出尖銳的警報聲。 他立刻去分開王世清的雙腿,果然看到那里是一片濕潤的水痕。 玉巖深吸一口氣,直到此時自己必須穩(wěn)住,好在隨行的人員之中有皇室豢養(yǎng)的絕密醫(yī)者,處理那些皇家見不得人的陰私,此刻倒是不必驚慌。 “世清,你聽我說,不要怕,我在你身邊。”玉巖握著王世清的手,向他宣告了這個事實:“你破水了,我們的孩子就要來了?!?/br> 話音剛落,王世清就忽地捂住孕肚彎了腰,發(fā)出一聲痛呼。 王世清倒在玉巖的懷中,順勢被玉巖抓住了手掌,兩個人十指相扣,感受到彼此都有些過于用力的力道,竟然都奇妙地安心下來。 王世清想著孕中醫(yī)官傳授的那些臨產(chǎn)時的要義,深深呼吸著,但是他清俊的面容還是很難控制地因為一波波襲來的陣痛而略顯扭曲,額角滲出大顆大顆的汗珠。 “嗯哈啊……阿巖,阿巖……”王世清忍耐陣痛的時候,口中喃喃喚著玉巖的名字,玉巖抱著將他放躺在寬敞的馬車座椅上,幫他褪去下身的衣物露出腿間柔軟的xue口。 那里早已經(jīng)敞開一個不大不小的孔洞,等待著孕育了十月的生命降臨世間。 王世清這一胎懷相很好,甚至可以說順利得不可思議,他雖然忍受著難耐的痛意,但是玉巖卻能清楚地看到戀人原本圓潤的高聳孕肚逐漸下墜,變成了墜落的水滴狀,這代表著嬰孩下行得十分順利。 當(dāng)那幼小的生命下移到一定程度時,王世清終于有些承受不住地嗚咽起來,因為秘藥而生的孕囊沒有尋常女子那般有力的宮縮,若要將胎兒娩出,需要他不斷在外使力。 可是此時胎兒下降到的位置有些微妙,頂?shù)盟栌炙嵊置?,幾乎酸澀得令他落淚的同時,為了等待臨產(chǎn)而又月余未被愛撫過的蜜xue中,也傳來了隱隱的熟悉快感。 原來那孕囊的位置微妙,胎兒下行過程中,被撐起的孕囊便會碰觸到臨近的柔軟腺體,在這有力的擠壓之下,王世清身前的玉莖精神勃勃地昂揚起來,絲毫不在意主人此刻承受的酸脹難耐之感。 這番漫長的考驗才剛剛開始,馬車行得很穩(wěn),但是王世清卻躺在座椅上輾轉(zhuǎn)不已,他的雙手胡亂在那已經(jīng)沉沉下墜的孕肚兩側(cè)不停撫弄,試圖緩解腰胯的酸脹,就在這令他難以安穩(wěn)的漲痛中,一種異樣的感受卻逐漸占據(jù)了上風(fēng)。 “嗯啊……!” 玉巖正在幫戀人按摩腹部,不經(jīng)意間碰到了王世清那處凸起的肚臍,此處敏感非常,他的手掌不過稍稍擦過,就讓王世清身下的雙xue都狠狠瑟縮。玉巖解開王世清的衣物,發(fā)現(xiàn)他腹底的肌膚已然被性器頂端滲出的水液打濕。 回想起宮中秘史的記載,玉巖雖然有些猶豫,但還是試探著抬手在王世清挺翹的那一根上慢慢·taonong了幾下。rou眼可見地,王世清那下墜的孕肚底端一陣緊縮,玉巖看到自己原本神情難耐的戀人緊閉了雙眼,急促地喘息著,下身顫抖著前后兩處一齊水液洶涌。 而他下體那處因為秘藥而生的嬌軟xue口,竟也在淌出大片的水液之后,開合地愈發(fā)寬敞,逐漸能夠容納下嬰孩的拳頭。 但是王世清本就是初次孕子,又是服用秘藥少有前例,雖然腹中酸脹陣痛不已,可是他卻只知曉不停撫揉著孕肚,產(chǎn)道縮合不已。那秘藥名為玉蛇丸,便可知與生性本yin的蛇類有這些不清不楚的關(guān)聯(lián),隨著產(chǎn)程加快,被秘藥催生出的孕囊?guī)е切⌒〉纳徛乱?,正抵在身體中難耐之處。 于是王世清的呻吟聲中又帶了曖昧的快意。 產(chǎn)子的疼痛與連綿的快感交織在一處,王世清的嗚咽聲也高高低低變換著音調(diào),玉巖見那些隱秘的記載似乎是真的,終究還是伸手從車廂的暗格中取出一樣物什,用茶盞之中的熱水沖洗后拿在手中。 只聽咔噠一聲,那枚精致的玉鎖便扣住了王世清蓄勢勃發(fā)的玉莖,遏制住了他又一次隱隱似乎要射精的勢頭。 “唔啊啊————你,你做什么……嗯,嗯,哈啊……不……”被止住了射精的孔隙,身體里那快感的源泉又接連被下行的胎兒和孕囊一齊擠壓,快感層層疊疊地堆積著,前段卻被那玉鎖扣住發(fā)泄不得。 “阿巖、好阿巖,放開我……求你放開……嗚,讓我射……”王世清抱著孕肚哭吟出聲,已經(jīng)是失去理智的模樣。玉巖在戀人的額頭親了親,隨后狠心伸手回憶著書中記載過的針對孕囊催產(chǎn)的xue位,畫著圈兒按摩揉壓起來。 王世清的雙乳,腹側(cè)以及會陰處都被玉巖接連輕輕重重地揉過,這讓王世清的哭喊聲愈發(fā)高亢,卻并非全然因為生產(chǎn)的痛楚,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隱約快感。 被鎖住的那一根已經(jīng)隱約憋脹得紫紅,王世清不自覺開始挺著孕肚用力,這便是那配合玉蛇丸使用的密文所記載的催產(chǎn)妙法,玉巖這樣伺候著王世清,果然見到在對方用力之時,下體的花xue口越發(fā)大張,隱約能夠看到稀疏的胎發(fā)。 “啊啊……阿巖,出來了……嗚,要出來了……” “到了,要到了……阿巖,用力……啊……” 隨著王世清一聲帶著媚色的長吟,那孕囊終于下行到了花xue的盡頭處,被孕育的足月的嬰孩從那溫暖的囊袋之中慢慢離開,擠進(jìn)那柔軟的花道。 “嗯啊啊——” 就在嬰孩的頭部進(jìn)入產(chǎn)道時,王世清卻渾身痙攣著,花xue之中噴涌出小股水液,就著這股力道,他們的孩子似乎非常懂事,下行了很大一截,那帶著點嬰兒紅的額頭已然露出了小半。 “世清,快些用力,已經(jīng)能看到孩子!” 玉巖手上仍然保持著按摩的頻率,但是隨著胎兒下行到產(chǎn)xue口,這個法子似乎已經(jīng)見效不大。 于是玉巖伸手解開那枚精致的玉鎖扣,短暫地將那已經(jīng)憋悶得可憐兮兮的玉莖釋放開來。 “哈嗯……啊啊……” 王世清含混地嗚咽著,握緊玉巖牽著他的手,修長的頸如天鵝一般后仰著,扶著孕肚挺身,似乎想要追逐那觸手可得的快感。然而下一刻,就在那積攢了一陣子的精華將要涌出之時,玉巖再度將之束縛。 王世清幾乎崩潰地哭出來,抿著嘴唇渾身緊繃,下身不住地用力,想要攀上那近在咫尺的巔峰。正因如此,他使出來的力道幫助了胎兒的娩出,孩子那有些濕潤的頭部順勢而出。 玉巖伸手托住嬰孩的脊背,小心地將這幼小的生命捧在手心。 正打算召喚皇室暗中培養(yǎng)的心腹前來,但是玉巖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只是剛剛來得及把虛弱的戀人摟進(jìn)懷中,眼前的畫面就突然模糊起來。 仿佛整個世界都在破碎、崩塌。 玉巖記得的最后一件是,就是自己精進(jìn)地扣住了戀人的手指。 …… 這一次的轉(zhuǎn)換來得突兀而詭異,前幾次玉巖身份的轉(zhuǎn)換,都是在睡夢中不知不覺完成,而在清醒地經(jīng)歷這一切時,那種深切的震撼一時之間是難以平復(fù)的。 其實玉巖也并沒有經(jīng)歷完整的整個過程,在崩毀剛剛進(jìn)展了一半的時候,就有一種無形的力量讓他失去意識,而他恢復(fù)清醒之后,卻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如以往一樣來到嶄新的世界里。 他甚至沒有身體。 此時的玉巖是一抹意識,是一縷幽魂,是無法觸碰的靈體,又或者只是失去了rou體依憑的精神,但是他沒有失去自我。 此時的他正漂浮在半空中,望著熟悉的景物,腦海中思緒變幻萬千。 他看到的畫面中,正是熟悉的人物,王世清與宋玉巖。 玉巖不能確定他看到的,到底是自己,還是那個從未被取代過的“宋玉巖”。 那個宋玉巖身邊依舊是王世清,兩人形容親昵地靠在一起,他們的身邊是一個穿著明黃衣衫,奶聲奶氣著圣賢書的稚子。 畫面轉(zhuǎn)瞬即逝,下一刻,玉巖又看到王世清身上的服飾分明是鳳袍的花樣,卻改做了男子的制式。他正神情端正,同宋玉巖一起祭拜皇室先祖,那個小小的男童一臉嚴(yán)肅地跟在兩人身后,而宋玉巖的小腹已經(jīng)明顯地隆起。 對于此刻的玉巖來說,時間似乎已經(jīng)失去了概念,他總能跳躍在時光的河流中,窺見某些他從沒經(jīng)歷過,但或許總會發(fā)生的事實。 他不知道那到底是誰,但結(jié)局卻總歸美滿。 與最初他知道的那一個“原著”,已是迥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