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獨特的病與獨特療法(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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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巖還沒有來得及欣慰于即便再度隔世,自己仍然對戀人有著充分的影響,在玉巖看來,那并不僅僅是rou體之間碰撞帶來的歡愉,而存在著某種更深的,來源于靈魂本質(zhì)的東西。 但是下一刻,玉巖就仿佛被活生生扇了一記響亮的耳光。 “嗯啊……小雅,戚醫(yī)生,我看到小雅……她……”少年薄薄的唇瓣哆嗦著,含混不清地絮絮呢喃。 小雅,很顯然,這是一個女孩子的名字。 玉巖面色微變,但是想起從前幾個世界經(jīng)歷的劇情,他尚且處于能夠控制自己的程度。玉巖的眼中閃過一絲淡淡的憂慮,然后他停了手,沒有繼續(xù)愛撫剛被他擺弄得高潮的少年。 “戚醫(yī)生!為什么要停……我,我就要想起來……”少年眼中閃爍著急切的光芒,纖細的手指緊緊攥住潔白的床單,呼吸急促得如破舊的風箱,不斷發(fā)出細碎的聲響。 玉巖不知道這具身體的前塵過往,也并不想讓這幾乎能確定是自己戀人的少年繼續(xù)在這樣曖昧的情狀下念著旁人的名字。 于是他收回手,輕聲道:“今天就到這里吧,你的情緒有些太過激烈了。” 說著,玉巖沒有再觸碰少年的身體,而是從柜子中取出一條干凈的毛巾遞給他。玉巖這一套動作熟練得讓他自己都感到意外,就好像已經(jīng)這樣做過許多次,就連身體都已經(jīng)形成了肌rou記憶。 玉巖用指紋鎖打開房門,然后拉過來一張椅子將房門抵住,自顧自離開了這里。 他必須先去尋找關于這具身體的線索。 十分幸運地,原主是一個熱愛自己工作,并且對待工作付出了十足認真的人。 戚玉巖,一名因為醫(yī)療事故,而被吊銷了營業(yè)執(zhí)照的心理醫(yī)生。 從戚玉巖的日記中,玉巖沒有了解到那場事故的始末,戚玉巖看起來對此諱莫如深,即使是在日記之中也不愿意提起。但是玉巖能夠感知到,戚玉巖對于自己因為事故被吊銷營業(yè)執(zhí)照這件事情不置可否,與其用在意和不在意來評價,倒不如說,有其他更加值得在意的事情掩蓋了這個已經(jīng)十分糟糕的結果。 而那名少年,名叫溫文華,是戚玉巖接待的一名十分特殊的病人。 戚玉巖原本在大城市中擔任心理醫(yī)生,發(fā)生事故之后,他就來到了這處平靜地鄉(xiāng)間小城,成為了一名類似于赤腳醫(yī)生的角色。 他平時幫小城里的居民掛水開藥,還幫助他們辨識出那些危險的、這里落后的醫(yī)療條件不足以解決的疾病,好讓他們能夠及時前往大城市就醫(yī)。 這些都并不是心理醫(yī)生的本職。 戚玉巖原本似乎已經(jīng)放棄了自己的本職工作,他的病歷簿上有很厚一疊都在記載諸如老張對青霉素過敏,老吳需要定期購買維生素這樣的瑣事。 而溫文華,是戚玉巖以心理醫(yī)生的身份接待的第一個病人。 溫文華并不是這座小城的本地人,這里只是他的祖父母退休后暫且享受悠閑的老年時光的地方。 這個本不屬于這座小城的少年悄無聲息的來到這里,整日悶在家中,如一個沉默的幽靈,他的祖父母對他生出憂慮,所以帶著他來到戚玉巖的診所。 或許他們并不指望著戚玉巖能夠做些什么,可是戚玉巖卻在和溫文華聊過之后,答應收下這個不是病人的病人。 在戚玉巖的病歷簿上,詳細記載了溫文華的狀況。 在一年前的夏天,溫文華被人發(fā)現(xiàn)昏倒在家中的溫室里,身旁是好幾盆被打碎的景觀花。 溫文華今年剛剛十九歲,有過一段感情經(jīng)歷,小雅就是他在大學期間交往過的女友,當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前任。 根據(jù)溫文華的自述,他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想起,自己和女友小雅那天在溫室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但是那天之后,小雅堅決地和他說了分手,無論他如何挽回都不肯回心轉意,也不告訴他任何原因。 更加嚴重的是,他患上了嚴重的鮮花過敏癥狀,這并不是普通的花粉過敏,而更像是一種心理上的疾病。 只要接觸到自然界中真實存在的花,溫文華眼前就會出現(xiàn)大片的黑影,隨時都有可能會失去意識。 他之所以被送來這座小城,就是因為他父母經(jīng)營的企業(yè)正是那座大城市園藝林木行業(yè)的巨頭,他的家中幾乎處處都有珍貴的鮮花品種,而那座城市,也素來以花樣繁多的花種在世界上享有盛名。 原本的家鄉(xiāng),成了隨處危機的龍?zhí)痘ue。 溫文華瘋了一樣想要弄清楚事情的原委, 他和戚玉巖傾訴了這些,試圖讓戚玉巖幫助自己弄明白那天的溫室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他們都相信,溫室里的事情是一切的源頭。 催眠、藥物治療、心理暗示,溫文華極盡所能地讓戚玉巖幾乎用盡所有手段,但仍然沒有起色。 然而就在一次催眠治療中,兩人卻無意間發(fā)現(xiàn),在熾烈的情欲之下,溫文華竟然能夠隱隱回想其一些破碎的光影。 屬于那溫室一日的碎片。 所以兩人心照不宣地開始了這種沒有任何科學依據(jù),但卻是切實有效的治療模式。 玉巖越看戚玉巖關于溫文華的治療記錄就越是扶額,他這一次的穿越失去了記憶,即使他已經(jīng)盡量小心,但還是做出了與從前不同的事情。 從前的“治療”之中,戚玉巖從來都只是在一邊看著溫文華生澀無比地自慰,而他卻在剛剛到來的時候,就直接對人上了手。 無怪溫文華在最初的時候表現(xiàn)出驚訝。 玉巖在這邊懊惱,然而他看不到的地方,溫文華的舉動卻與他的想法大相徑庭。 “嗯……呼,呼……戚醫(yī)生……哈啊……嗯……” 溫文華的眼角掛著沒有墜下的淚珠,他把自己青澀的身體藏在被子里,雙手胡亂地撫摸著自己的身體,試圖重新找尋白天在那昏暗的診室中感受到的歡愉。 或許連溫文華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在這樣做的時候,想那尋找記憶的念頭根本沒有浮出水面,只是本能地順從身體的意愿,去追逐那從未有過的快感。 少年自慰的手法以及算得上熟練,他已經(jīng)懂得taonong性器頂端周圍的溝壑來獲取爆炸似的快感,但是敏感的身體讓溫文華不敢持續(xù)觸碰那里,稍微摩挲一會兒就弓著腰身陷在柔軟的床褥中,閉目喘息。 溫文華顏色分明的唇瓣已經(jīng)被他啃咬地變成了玫瑰似的顏色,手上動作惶急地快了起來。身體的本能告訴他有什么危險卻又無比誘人的東西近在咫尺,他畏懼,卻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想要追逐的渴望。 于是他只能一次又一次撫摸著自己,手指上下移動地撫摸著那欲望的源泉。 激烈地快感讓少年雙唇微微張開,卻一時失去了聲音,溫文華雙目渙散地望著天花板,眼前卻忽然浮現(xiàn)出戚玉巖的模樣。 戚玉巖平日里喜歡戴著一副邊框厚重的眼鏡,將一切都掩飾在鏡片之下,讓人很難捉摸,但是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溫文華覺得自己已經(jīng)熟悉了他。 可是今天發(fā)生的一切,讓溫文華意識到,自己從沒有真正了解過這名和自己越過親密界限的心理醫(yī)生。從未意識到,戚醫(yī)生能夠如此輕而易舉地帶他進入到這樣玄妙銷魂的氛圍之中。 最為重要的是,今天在戚醫(yī)生的撫摸中,他看到了殘存的記憶碎片,那是原本他認為已經(jīng)徹底丟失的過去的回憶。 溫文華的手指愈發(fā)激烈地上下taonong起來,頂端的小口之中流淌出的前列腺液已經(jīng)把他的手腕完全打濕,開始滴滴答答地向下墜落。戚玉巖的腰身拱起,如同一座雕工精致的拱橋。 隨著手指的動作,溫文華的身體不斷抬起又落下,當他又一次挺動腰身,身體抬到最高點的時候,他的腰身忽然僵硬,凝滯一般停留在原處。 “哈啊……嗯,嗯哈啊……戚醫(yī)生,要到了……我……”溫文華的腰肢在半空停留了幾秒,隨即無力地跌落回到床上,就在他的身子重重摔落時,因為手上的力道失控,那根敏感得不斷淌水的性器頓時抽搐起來。 溫文華絞緊雙腿,一手虛握在性器上不敢再施加過分的力道,另一只手則是緊緊攥著身下已經(jīng)皺皺巴巴的床單,將那布料抓撓出一道道褶皺的痕跡。 他早已經(jīng)忘記最初開始自慰的目的,是想要借此尋找回那閃現(xiàn)的記憶碎片,此刻他的動作已經(jīng)變成對快感的直白追求,每一個變換動作都是為了讓自己更加接近極致的邊緣。 最終,溫文華如愿以償?shù)赜|及到那令人瘋狂,令人失魂的快感。他的腰腹、雙腿盡皆開始抽搐,握在手中的性器不斷顫抖,頂端的小口翕合不已,噴灑出一股又一股白色的jingye。 當射精結束,溫文華全身的精力仿佛都跟著一起射出了身體,他酸軟無力地仰躺在被子里,甚至顧不上收拾一下狼藉的身體,就昏昏沉沉地欲要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