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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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與上次醉酒不同,隨著下身傳來的痛感,浴室中發(fā)生的一切清晰地浮現(xiàn)在他的腦中。如果上次的事情是可以當(dāng)做是酒后亂性,那這次呢? 驀地,一只胳膊搭上他的腰,一使力將他拉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一雙溫?zé)岬淖齑礁采纤暮箢i:“醒了,寶貝兒”。 聽到對方的聲音,對方昨夜低沉的喘息聲和魅惑的表情再次在腦中浮現(xiàn),他的心臟不受控制地亂跳起來。 雖說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了,但他還是不習(xí)慣楚潭這樣親密的觸碰,他費力的向前挪動雙腿,可下身傳來的劇痛使他瞬間放棄了這個想法。 察覺到秋云深的意圖,楚潭一把扭過了對方的身子,冷道:“昨天晚上還咬得那么緊,現(xiàn)在就翻臉不認人了?” “我沒有?!鼻镌粕钚÷暤溃骸吧洗问俏业腻e,所以這次就當(dāng)是賠償,我……” “賠償?就憑你?秋云深你裝什么?”說罷,楚潭便起身離開了秋云深的臥室,只留下一句:“錢我給你打到卡里,放心虧不了你的?!?/br> “呵?!彼p笑一聲,胸口一下下發(fā)疼,是啊,他有什么資格。 秋云深緩緩起身,挪到書桌旁拿過楚修遠給他的藥箱,他依稀記得藥箱里有治療撕裂傷的藥。 現(xiàn)在這個情況肯定不能驚動楚家人,他便自己挖出一坨藥膏朝身下探去,反正只是撕傷罷了,這種藥應(yīng)該都可以治的。 他強忍著不適處理完了傷口,清涼的藥膏很好的緩解了后xue的刺痛,洗漱完后他便下了樓。雖然兩人有些不愉快,但他并不想因此影響工作,反正楚潭的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只要好好哄兩句應(yīng)該就會消氣了。 秋云深盡力裝出輕松的樣子走進客廳,可是卻沒能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他不禁疑惑道:“哥,姐,楚潭呢?” “小潭剛剛走了啊,他沒和你說嗎?” 秋云深笑著搖搖頭:“可能是有點急事吧,畢竟今天周一嘛。” “那我讓司機送你去公司吧?!背嘉哪闷鹗謾C就要發(fā)信息。 “沒事。”楚修遠攔下楚思文,起身拍拍秋云深肩膀:“我還有點不舒服,麻煩你送我去公司了?!?/br> “好?!鼻镌粕罱舆^鑰匙,強忍著身下的疼痛將車開出了車庫。 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不適,身旁的男子開口道:“是不是沒睡好?怎么臉色這么差?” “沒事?!鼻镌粕顩_他笑笑:“哥快休息一下吧?!?/br> 楚修遠不置可否,輕笑一聲閉上了眼睛:“那就麻煩你了?!?/br> 他剛將車停穩(wěn),楚修遠就睜開了眼睛,將手邊的藥瓶遞給了秋云深:“拿著吧,止疼的?!?/br> 秋云深接過藥瓶向?qū)Ψ降懒寺曋x,吞下藥片,同對方一起進了公司。 鑒于與楚潭早上的不愉快,秋云深規(guī)規(guī)矩矩地敲了敲門,在聽到對方的聲音后,才推門走了進去。 “楚總?!?/br> 楚潭看著來人皺起了眉頭:“你怎么來了?!?/br> “今天是工作日啊。”秋云深見楚潭緊皺的眉頭補充到:“我已經(jīng)處理好了,不會影響工作的?!?/br> “既然這樣的話,那你把這份文件送去一樓吧?!?/br> “好?!鼻镌粕罱舆^文件朝電梯走去,不知是不是他點背,兩個電梯此刻都亮起了維修中的紅燈。 “明明剛剛還沒事呢?!鼻镌粕钹?,只能自認倒霉,朝安全通道走去。 雖然楚修遠給的藥極大緩解了身上的疼痛,但是上下樓的動作總是會牽扯到他下體的傷口,待他再次回到楚潭辦公室早已滿身大汗。 楚潭卻仿佛根本沒看出他的異常,將手邊的文件再次遞給他:“這份文件送去三樓?!?/br> “好?!?/br> “這個送去六樓。” “去叫一下二樓的小劉?!?/br> …… 就這樣重復(fù)幾次后,縱使他再傻,也知道楚潭這是故意的,但是他無法反抗,只能勉強扯起一個笑容,一一應(yīng)下。 “去一樓接一下宋羽?!背抖似鹗诌叺目Х群攘艘豢?,看向面前略顯狼狽的男人,淡道:“沒問題吧。” “沒問題?!?/br> 遠遠的秋云便看到一個挺拔的身影,強忍著下身的不適,快步朝對方走去:“宋哥?!?/br> 宋羽看著面前氣喘吁吁的男人問道:“你臉色怎么這么差?” “不礙事,楚總讓我下來接您,您跟我來吧?!闭f罷,秋云深便向著樓梯間走去。 宋羽看了眼旁邊“維修中”的電梯嘆了口氣,跟著秋云深上了樓。看著對方蹣跚的腳步,宋羽開口道:“小秋別送了,我自己上去吧,你找個地方休息一下?!?/br> 秋云深此刻也顧不上客套,連忙朝對方道了句謝,退到了一旁,等宋羽的身影徹底消失后秋云深才敢坐下。 經(jīng)過一上午的奔波,秋云深只覺得身上一陣陣的抽痛,他從兜里掏出楚修遠給的藥片,嚼了幾下便咽了下去。 按楚潭的性子,這次絕不可能輕易地放過他。秋云深無奈地笑笑,即使是他也覺得早上的話失了分寸,就憑他這樣一個上不了臺面的私生子,有什么資格和楚潭說“賠償”。如果不是楚潭當(dāng)時剛好發(fā)燒,他只怕連接近楚潭的機會都沒有。 樓下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秋云深連忙起身,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朝樓上走去。 “云深哥?” 聽到陳安安的聲音秋云深瞬間放心下來,回頭朝對方笑笑:“安安啊,這是干嘛去?” “我剛?cè)窍滤土藗€材料,累死我了?!彼_身上的大衣扇了扇:“大冬天還出了一身汗?!?/br> 看著對方的動作,秋云深連忙移開了視線:“小心著涼,咱上去吧?!?/br> 兩人說說笑笑,不過一會便也到達了目的地,向?qū)Ψ降絼e后,秋云深才回辦公室。 出乎意料的,直到下班楚潭都沒有再找他,秋云深樂得清閑自在,吃吃喝喝便到了下班的時間。 他將桌面收拾好,朝楚潭辦公室走去。遲到早退對楚潭來說是家常便飯,可今天他卻一反常態(tài),安安靜靜地呆到了下班。 還不等他走近,便聽到辦公室里傳來一陣陣的呻吟,甚至連辦公室的大門都被劇烈的動作震的哐哐作響。 秋云深瞬間明白了楚潭今天沒有早退的原因,他放棄了“打擾”對方的想法,返回辦公室泡了杯奶茶,可不知為什么原本甜膩的奶茶此刻卻格外苦澀。 就在他昏昏欲睡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說笑聲,秋云深看了眼時間連忙迎了出去。 “楚總?!?/br> 楚潭睨了他一眼,摟緊懷中的Omega,悠悠道:“去把車開到公司樓下。” 秋云深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朝樓下走去,盡管他已經(jīng)盡力加快步伐,楚潭漫不經(jīng)心的聲音仍舊傳入他的耳朵:“不過是個司機罷了……” 楚潭上車后向秋云深報了個地址,便繼續(xù)調(diào)戲懷中的男人,兩人曖昧的聲音不斷傳來,秋云深只覺得煩躁,故意加快了車速。 萬幸路上的車并不多,不過半個小時便到達了目的地,秋云深盡職盡責(zé)地替兩人打開車門,目送兩人進了酒吧。 不同于之前的夜店,這間酒吧顯然更加高端,幾乎是在兩人到達門口的瞬間就有服務(wù)員將兩人引了進去。直至他們的身影消失,秋云深才收回了視線。 “云深哥?好久不見。” 他過于熟悉這個聲音,轉(zhuǎn)過身朝對方打了聲招呼:“付教練也來玩啊?!?/br> 付景并沒有回答他,而是轉(zhuǎn)移了話題:“外面怪冷的,怎么不進去?” 秋云深搖了搖頭:“我不習(xí)慣這樣的場合,在外面等著就行了?!?/br> 付景沒在堅持,朝他揮了揮手也進了酒吧。 待對方走后,秋云深不敢再停留,將車開進了停車場,還不等他把車停穩(wěn),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一條來自未知號碼的短信出現(xiàn)在屏幕上。 看完信息秋云深急忙朝酒吧沖去,一上樓便聽到了眾人驚恐的叫喊聲,以及酒瓶碎裂的聲音。秋云深不敢耽誤,連忙朝人群沖去,不等跑到地方,就被人拉進了包廂。 他剛想大叫就被人捂住了嘴巴,“噓,別怕,是我?!?/br> 借著昏暗的燈光,秋云深勉強認出面前的男人,他拿下對方的手,問道:“青陽?你在這干嘛?” “我還沒問你,你在這干嘛?” “我送楚潭來酒吧啊?!?/br> 路青陽仿佛聽到了什么難以置信的內(nèi)容,用手使勁捏了捏他的臉:“你有病啊,你喜歡他還送他來酒吧?!?/br> “我不喜歡他了,我現(xiàn)在在給他當(dāng)助理?!?/br> “助理?”路青陽嗤笑一聲:“就他還需要助理?” 秋云深拿出兜里的車鑰匙朝他晃晃:“真的,我不騙你。” 對方好像相信了他的話,緊繃的表情緩和了些:“那你上來干嘛,這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br> 經(jīng)他提醒,秋云深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目的,急道:“剛剛有人給我發(fā)信息,說楚潭和別人打起來了。先不和你說了,我得出去看看?!?/br> 路青陽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緩聲道:“你以為他是和誰打?” “不會是……”秋云深疑惑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是我找人打的?!甭非嚓枱o所謂道:“我以為你倆好了,他還在這玩,就找人教訓(xùn)一下他?!?/br> 聽了路青陽的話,秋云深不自覺嚴肅起來:“青陽,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你也不能這樣做,萬一出事了怎么辦?” “出事?”路青陽仿佛聽到了什么笑話,哈哈大笑起來:“來,把短信拿出來我看看?!?/br> 秋云深掏出手機遞給了對方,路青陽拿過手機掃了一眼,便還給了他:“楚潭有個朋友叫付景你知道嗎?” 見對方點了頭,路青陽才繼續(xù)說:“這酒吧就是那個付景家的,再加上他倆的打架技術(shù),不把人打死就算不錯了,還用得著你救。這個號碼也是亂碼偽造的,根本查不出來是誰?!?/br> “要不我說你玩不過他們呢?!甭非嚓柨粗媲按诡^喪氣的秋云深,無奈地揉揉他的頭發(fā),抬手指了下右側(cè)的墻壁:“那有個暗門,你回車里等著吧。” “那你呢?” 路青陽安撫地拍拍他肩膀:“放心,都是出來玩的,我不會給自己找麻煩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