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勾引小崽子doi,嫩逼蹭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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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云楚渤去G國,一來想讓他幫自己對接那邊的事物,二來離Y國太遠(yuǎn),沒有自己的允許這小子不好回來。 海崖本以為這是一場天衣無縫的計劃,過兩年孩子回來自己對他的感情淡了,更好掌控他。誰想,離開自己后,便宜兒子遠(yuǎn)不如在他身邊時聽話。 海崖臉色難看,桌上一摞摞文件,都是關(guān)于G國家族事務(wù)的“捷報”。云楚渤還真是遺傳了他的親身父親,在這方面才華驚人,短短兩年,家族勢力就達(dá)到讓人驚嘆的地步。 海崖沒想到這小子能力這么強,云楚渤發(fā)展得太好對他并不是件好事,最明顯的現(xiàn)象,就是—— 在G國的那邊的人,已經(jīng)不聽他命令了。 “好啊,給我來這一手。”一封來自于自己安在云楚渤身邊眼線的信被揉成一團,信上暗示他,他的好兒子已經(jīng)有別的心思了,甚至,妄想取代他。 “看來孩子在外頭待久了,也會漸漸不著家。” “沒辦法,青春期的孩子都是這樣,是不是,艾倫?”海崖像是在嘮家常,可老管家在他身邊待久了,自然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主人,少爺年紀(jì)小,被外面花花世界迷了眼很正常,讓他回來看看,說不定就收心了呢?!?/br> “哦?我們帶了孩子四年的老先生都這么說,我是該試試你的建議,是嗎?” “再放幾年,說不定這孩子啊,連我都不想認(rèn)了?!?/br> 本以為讓云楚渤“回家”多少會有些困難,誰想,這孩子在收到自己郵件后一個小時內(nèi),就告知他已經(jīng)買了明天早上的飛機。 男孩越長越大,海崖摸不清他的想法,不過自己叫他回來,并不是單純維系所謂親情。 簡單來說,他已經(jīng)不信任這個教子了,此番目的,一是削減他在G國影響力,二是,找機會弄到他的把柄,然后,將他踢出幫派。 …… “父親,父親,伸進(jìn)來一點,舌頭,伸進(jìn)來?!?/br> 這個笨蛋兒子簡直像只發(fā)情期的大狗一樣急,仿佛軟體動物的紅潤舌頭已經(jīng)把自己嘴巴占滿,還要一邊舔他一邊急不可耐地對自己提要求。 臭小子,知不知道你在和誰說話? 不過眼下為了快些拿到證據(jù),也只能先滿足他。 “唔啊,別急,唔啾?!?/br> 可惡啊,這個笨蛋,簡直像要把他的舌頭吃進(jìn)去一樣。 海崖有點后悔滿足他這個要求了,自己不過是隨便做出了微小的回應(yīng),舌頭就被整個卷入激戰(zhàn)。全身最柔軟的地方完全托付給別人的感覺并不好受,何況,這個人還這么的富有攻擊力。 他并不想承認(rèn)自己在接吻這方面技不如人,但也實在招架不住,掩飾性做了三次停頓,小兔崽子卻不依不饒、銜接的很密切,把他親到氣喘吁吁才罷休。 真是的,都說了不要這樣親吻,口腔里都搞得黏糊糊了。才過了幾年,已經(jīng)爭強好勝得這么不得了了? 已制定的計劃推遲了不少,就因為這個人太喜歡接吻,動不動就要親他,卻不進(jìn)行接下來該做的事,接個吻根本不算要緊的證據(jù)。 臭小子,你讓父親我,很難辦啊。 海崖咬咬牙,摸上頂在他屁股上那根大得要命的東西,附在云楚渤耳邊,曖昧道:“來吧,你這兒都這么硬了。” “放出來弄一弄,嗯?兩年沒見,讓我看看這里長得怎么樣了?” 云楚渤外出兩年,外型硬朗不少,眉宇之間越來越有成熟男人的味道,他可還記得兩年前這小崽子抱著自己不肯走的樣子呢,現(xiàn)在已然是個男人了。 而且,jiba也大了不少。 云楚渤分明很想doi,屁股下面的大棍子可戳他好久了,要是這褲子質(zhì)量再差點,定然直接被頂翻天,可他硬不肯把這層沒什么用的布料脫下來。 不應(yīng)該啊,他沒聽人說這小子找別人了,自己做出這么大的犧牲,一點用都沒有? 好兒子剛到那晚,海崖便暗示他晚上去自己臥室,一副舊情人許久未見、yuhuo纏人的架勢,兩人火辣舌吻了兩天,云楚渤只肯最后幫自己口出來,就是不肯脫褲子。 經(jīng)過多次頭腦風(fēng)暴和已知資料分析,這小子著實沒什么黑料可抓,海崖左思右想,想到家族有條延續(xù)了近百年的規(guī)定:禁止奪他人妻。 這是那一任的老教父定下的規(guī)矩,因為他的父親就是誘jian了家族成員的妻子,最后被人槍殺,自己也差點死于槍下,而他父親通jian的女人,還是他的小姨。 有了前車之鑒,老教父就定下規(guī)矩嚴(yán)令禁止這項“不道德”行為,同時作為家族的紳士守則一直流傳至今。 和他人妻子通jian,云楚渤不會干,但是可以偽造證據(jù)。這孩子平日做事滴水不漏,想了半天,也只有這一種可行之策。 只要拿到這小子和人zuoai的照片,事就十拿九穩(wěn)了。 海崖咬牙,換上更加撩人的表情,一只手摟住“好兒子”的脖子,過肩長發(fā)散下來,掃在他臉上,呼吸之間都是發(fā)絲的馨香。 他襯衣里面穿了一件漁網(wǎng)衣,這樣穿,襯衣堆在臂彎,白嫩的胸膛覆蓋一層漁網(wǎng),簡直比不穿還要撩人,是男人都想撕碎它。而下面只穿了薄薄的三角褲,修長筆直的腿光潔白皙,細(xì)長然而勁瘦有力。他坐在云楚渤的大腿上,軟軟的屁股壓住硬邦邦的jiba,不時曖昧地擠壓。 怎么還不搞啊,不是,想我想的要發(fā)狂了嗎? 海崖發(fā)狠,干脆用最敏感的女陰撞上去,不出意外聽到一聲悶哼,他心中一喜,繼續(xù)賣力地勾引起來。 臭小子,堅持不了多久吧,小處男而已,我還解決不了你嗎? 見識見識父親的魅力吧,小崽子。 云楚渤一副受不了的樣子,臉憋得通紅,jiba已經(jīng)硬到不行,一跳一跳地隔著褲子磨逼。 “父親,不行,還不行,??!” “來吧,褲子脫了,爸爸今天給你脫處?!?/br> “沒什么好忍的,三年了,還沒有忍夠嗎?我已經(jīng)在這里了哦?!?/br> “答應(yīng)你等你回來就zuoai,不要忍了,狠狠插進(jìn)來吧,插進(jìn)我的小逼里?!?/br> 云楚渤已是眼神渙散,按住他的手也有所松動,正當(dāng)海崖打算乘勝追擊一鼓作氣時—— 云楚渤猛地起身,大口喘氣。海崖被他掀開,倒在床上,不可思議道:“你瘋了么?我都這樣你還?” “父親?!痹瞥痴?,“當(dāng)初您說的,第一次要等到18歲、我成年之后當(dāng)做禮物送給我的?!?/br> 海崖不耐煩地?fù)]揮手,“不就差幾天嗎?有什么區(qū)別?” “有區(qū)別的?!痹瞥潮砬檎J(rèn)真,“這幾天我一直在忍,是因為很重視這份禮物,您說過,我成年那天會給我最好的禮物,對我來說,這就是最好的禮物。” 嘖,還是和以前一樣,根本就是大狗狗。 海崖甚至有一瞬間懷疑自己費這么大勁搞他是不是有點太高看他了。 他想了想,也不差這幾天,現(xiàn)在著急反而打草驚蛇引人懷疑,于是松口道:“好吧,沒想到你這么在意,其實你的生日禮物我準(zhǔn)備了更好的東西,但你這么堅持,我當(dāng)然尊重你的決定。” 云楚渤笑道:“您就是最好的?!?/br> “那我還是幫您出來。” 海崖躺下,深陷在柔軟的床鋪里,不出力他更高興,他慵懶地嗯聲。 云楚渤緩緩伏在他雙腿之間,兩年時間,這孩子口技越來越好了,又吸又舔,一會兒舌尖伸進(jìn)xue里淺淺地舔xue,一會兒又吸他的陰蒂,這小家伙這幾天被吸大了,紅腫腫小指大小凸在外面。 海崖還沒察覺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反正不插入,讓他弄弄就當(dāng)給糖吃了,他甚至沒意識到,這里已經(jīng)被云楚渤熟悉地掌控,吸幾下就到達(dá)了高潮。直到睡著那刻,海崖都在盤算著兩天后的生日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