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rourou(想不出標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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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討厭你,我討厭你嗚嗚嗚……” “討厭我?不行啊,既然討厭我就要做出討厭我的樣子。” 燕才哲緊緊把著景白的腰,在他腰窩上留下兩枚鮮紅的手印,“你這里把我夾得這么緊,腿還要環(huán)上來,分明就是很喜歡我?guī)装训臉幼?。?/br> “承認吧,沒了我你不行的,你后面都變成我的形狀了。” 變成他的形狀…… 景白收縮兩下,好像是完全變成這根幾把的形狀了。 他嘴硬道:“我是直男,直男!” “什么直男,哈,這么容易被我開苞還能叫直男嗎?” “你這里,分明沒有我就不行了,還直男直男地自稱,寶貝,不要騙自己了?!?/br> roubang在短時間被插射兩次,現(xiàn)在又因為粗長堅硬還很會cao的幾把立起來了,景白也知道自己根本沒有資格反駁,但被好友狠狠壓在身下強cao的姿勢,又無可避免地激起了他的勝負心。 燕才哲現(xiàn)在精神狀態(tài)很不對,以前都是很溫柔的,現(xiàn)在干他多少是帶了點不管不顧的意味,自己都說了不要來了,他卻還是堅持把自己cao射。 自己,自己是不應(yīng)該在這時候提南希,但是他也不應(yīng)該這么兇自己?。?/br> 我只是說說而已,又不可能真的和她zuoai。景白委屈地想。 況且南希又不喜歡我。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景白委屈地又被cao射,還可憐地哭出來,燕才哲才終于大發(fā)慈悲全部射在他的屁股里面。 一肚子濃稠的男性jingye慢慢變冷,可是身后抱著自己的人還是沒有把幾把拔出來的意思,倒是把頭靠在自己肩膀上,一副準備入睡的模樣。 “喂,你不會打算現(xiàn)在就睡了吧?”聲音發(fā)出來景白自己都嚇了一跳,這么沙啞,好像喉嚨被壓路機攆了。 “嗯,很晚了,還不睡嗎?還是說,你還想再做一次?” “我倒是無所謂,還以為我們小白累了,但如果……” “不——不做了!”景白大聲打斷他,“你打算就這樣睡???jingye還沒有弄出來誒……” “那就含著睡好了?!毖嗖耪芤桓睙o所謂的語氣。 “如果你是女孩,我射這么多進去,肯定會懷孕的吧?!毖嗖耪芾∷氖?,放在鼓鼓囊囊的小腹上,好像丈夫抱著懷孕妻子的姿勢,“這么一想還真可惜?!?/br> “既然如此,為了補償我,寶貝以后就含著我的東西睡覺好了?!?/br> “補償你什么???你有病吧?”景白氣急敗壞,他覺得燕才哲今晚真的很不對勁,zuoai的時候這么折磨自己,現(xiàn)在還不讓自己洗干凈。 他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惡劣了?! 掙扎幾下,身子卻累得讓人恨不得立刻昏迷,景白反抗無果,眼睛迷迷瞪瞪,沒多久便就著這個姿勢睡著了。 …… 燕才哲好像深深愛上了打樁這項運動,一回家總要壓著景白做,景白身子經(jīng)不起撩撥,接個吻后面就濕了,便總被掰開屁股干進去,這一段日子的yin亂,是他從未想過的。 有時候還在和朋友打語音,燕才哲就扒下他的褲子插進來了,后xue習(xí)慣了他的大家伙,十分配合,連讓自己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很快就被攻城掠地,他那根大幾把jian得自己shuangsi了,要吹好幾回才行。 到底是怎么從好兄弟之間的互幫互助變成這個樣子的??! “你昨晚,沒睡好?” 從進入酒吧坐在卡座上開始,景白就一直哈欠,睡眼惺忪,眼睛也睜不開,可面色紅潤的樣子實在不像是沒睡好,倒像是昨晚剛剛吸完男人精氣的妖精,一股子媚態(tài)。 李安凱斟酌半晌,小心翼翼地問道:“你這幾天到底住在哪?” “我聽說你公司的問題越來越嚴重了,房子賣了幾套了?還有住的地方嗎?” “我不就住在燕才哲那里么?!?/br> 李安凱盯著他的眼睛:“你住在燕才哲那里?他光讓你住他那,不說別的幫幫你什么的?” “他忙死了,公司很大的好不好,哪有心思管我的事?!?/br> 其實關(guān)于這事景白也覺得奇怪,不過心里下意識就給燕才哲找了借口,他單純覺得,燕才哲從小就有想法,做什么他心里都有數(shù),再說,燕才哲總不會害自己吧? 今日出來玩的,這狗東西平??醋约哼@么緊,好不容易能出來,別想這些了。 景白安慰自己。 縱情聲色如景白,這些天和燕才哲待久了對原本吸引他的火辣女人也沒了興趣。今天他們來看的是這間酒吧著名的脫衣舞秀,他這么多年來每年都要看,從不缺席。幾乎每一個男人的褲襠都是鼓鼓的,李安凱也迅速被吸引了目光,可不想中場休息時,朝旁邊一看,他的好兄弟景白竟然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李安凱詫異道:“不是吧?你這么淡定?!?/br> 他朝景白褲襠摸去,被景白擋開,“誒!亂摸什么呢?!?/br> “摸一下你怎么了?都是男人,你能多長個幾把?我又不是gay。” “那也不行。” “嘖,我說你,很奇怪啊,這些天干什么了,這種場面都能做柳下惠?!眲x那間,李安凱腦中靈光一閃,好像有什么想通了,一時間有沒抓住,他道:“你不是和燕……” “沒有沒有!”景白飛速打斷他,“你別亂想,就是早上弄過了。” 他起身,欲蓋彌彰道:“我去放個水,你玩你的?!?/br> 真是!都怪燕才哲,現(xiàn)在不被他摸一摸,自己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景白放完水,進了隔間狠狠擼兩把,無事發(fā)生,下面毫無反應(yīng),任自己使出二十年的童子功也無用。 “靠!” 自暴自棄地給自己點了支煙,景白閉上眼,想象昨晚燕才哲在自己身后沖撞的力度。 一下一下,一下一下…… 那股從尾椎蔓延上來的酸麻感似乎還歷歷在目,好友熟悉的大手撫摸過自己身上每一處敏感處,指尖帶來電閃雷鳴般的快感。 燕才哲身上的煙味好像也和自己的重疊了,好像他在這里抱著自己,和他舌吻,舌吻的時候,燕才哲還喜歡加快速度,每次小腹都會被幾把頂出一個包。 景白恍惚地撫上自己小腹,這里,好像都變成他的形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