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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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河想努力保持清醒,可這樣卻讓他更難過,他像分離成兩半,一半屈服欲望渴望更多,一半難堪痛苦恨不得去死。 顧南岸難得在這樣香.艷的場面中還能注意到林河憤恨的眼神,他俯下身,沖著爽得不能控制身體,嘴角流下涎水的林河。 “跟我求饒,說你會聽話,我就放過你。” 他把手中的遙控器沖林河晃了晃,林河眼中的害怕一閃而過,然后他含咬住自己的下唇,連呻吟也生生忍下去。 顧南岸氣得繃緊下頜,直接調(diào)到了最高檔,毫無準(zhǔn)備的林河突然往后彎起脊背,把身體撐成一把拉滿的弓。 伴隨著一聲顫抖的哀鳴,林河保持那個姿勢幾秒鐘后,終于體力不支,徹底昏了過去。 顧南岸一下站起來,看著林河汗淚淋漓的一張臉,并沒有勝利的痛快,反而心里憋了一口氣,無處發(fā)泄,漲得心口疼。 他把遙控器摔在了地上,吩咐人過來收拾房間,然后親自抱起人去了浴室。 冷靜下來后再看林河身上那些傷口,簡直觸目驚心,他不像經(jīng)歷一場情.事,而是一次酷刑。 顧南岸心里有很奇怪的感覺,看昏迷中發(fā)出痛苦囈語的林河,下意識的動作放輕,他從沒干過這種事后清理伺候人的事,草草把他擦干凈了便放回床上。 晚上,他沒事干,又逛到林河待的二樓客房,心里還在猶豫,手已經(jīng)扭動把手開了門。 顧南岸刻意沒有放輕動作,每走一步,盯著被子隆起的弧度,可林河一直沒反應(yīng),他失了耐心,過去一看,林河紅著臉人已經(jīng)燒糊涂了。 顧南岸喊一聲,燈光陸陸續(xù)續(xù)亮起來,下人們找藥,打電話,在過道來來回回,整棟別墅因為一個林河忙碌到凌晨。 林河在冷熱煎熬中見到了送他出門的爸媽,他們依依不舍跟他道別,說的話永遠(yuǎn)是只要平安健康就好。 他當(dāng)時不以為意,現(xiàn)在后知后覺,委屈混著想念涌上來,最后哭著從夢里清醒過來。 模糊的輪廓變得清晰,他透過淚霧看清面前的是拿棉簽給他擦嘴唇的勤姨,他顧不上身體的不適突然抓住她的手,嘴唇蠕動半天,才說出沙啞的幾個字。 “勤姨,疼……” 勤姨湊上前去,拿毛巾輕輕的給他擦干眼淚,眨掉蓄在眼眶里的淚水,嘆了一口氣。 “孩子,別哭了,燒了一夜,再哭脫水了。” “勤姨,您…救救我吧,我好難受…”林河攥緊她的手不松開,像抓住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勤姨扭頭先看了看門口,然后起身湊到他耳邊。 “孩子,我…也幫不了你,但是你記住我的話,無能為力的時候,為了活著,違背自己的內(nèi)心,暫時放下自尊,并不可惡,活下去才重要,你還有父母親人,還有值得我們愛的人呢,先養(yǎng)好身體,再想別的。” 她剛說完,門啪嗒一聲開了,林河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勤姨假裝給他掖被角,瞄一眼進(jìn)來的顧南岸。 “顧先生,人還沒醒,剛才好像在做噩夢?!?/br> “嗯?!鳖櫮习冻林樧哌^來,居高臨下盯著林河那滴從眼角滑到耳朵的眼淚,瞅了一會。 “那你繼續(xù)照看著吧?!?/br> 林河沒想到有這么一天,他盼望他的病永遠(yuǎn)都不要好,可顧南岸一次不落的看他吃藥,三天一次的醫(yī)院之行,他僅僅是外傷和發(fā)燒,努力拖了半個月后,再也假裝不下去。 他吃完晚飯,被帶到了顧南岸的主臥,大概是知道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林河沒心思去注意房間布置,只是撐著手臂坐在床沿,看著外面在冷風(fēng)中搖曳的樹枝,大腦一片空白。 顧南岸又帶著那個讓他能刻在意識里害怕的盒子走過來,林河盯著看了一會,然后認(rèn)命般低下了頭。 原來折磨可以沒有盡頭,當(dāng)林河覺得自己忍過了一輪,顧南岸會立馬有別的玩法,讓他再一次陷入新的恐懼和不能自已中。 顧南岸已經(jīng)不再問那種他會不會屈服的話,林河拿不準(zhǔn)他是對自己徹底失望只想單純的玩弄他,還是新的讓他低頭的招數(shù),他想不了那么多了,他的理智已經(jīng)漸漸被那些可怖的東西吞噬。 胸前已經(jīng)又紅又腫,可在那個精致夾子的刺激下,他竟然還能感受到快.感,還有后面那個他覺得自己絕對不能塞到身體里的東西,他現(xiàn)在也在不由自主的越吞越深。 他好像真的壞掉了,在顧南岸的一手調(diào)教下。 林河不知道他這樣算不算屈服,但他逐漸控制不住嘴邊溢出粘膩的呻吟,明顯已經(jīng)要到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