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被尾隨強要 (室外后入,強jian,舔rut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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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點,許桑然如往常一般獨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他的腳步聲在岑寂的街道上格外清晰,但他察覺到今晚有些不對勁。 有人不遠不近地跟著,初聽,那遠遠的腳步聲仿佛自己的回音,只不過當他加快速度再驟然減慢時,卻發(fā)覺對方的步調(diào)被打亂,且與自己并不一致。 許桑然的心提到嗓子眼上:他被人尾隨了。這個認知讓加快步伐,奔跑了起來。 誰知那人如影相隨,竟比他跑得更快,且離他越來越近,直到追到他身后,突然鉗住他的手腕。 “放開我!”許桑然大驚,使勁摔著手臂,企圖掙脫男人的鉗制。 一只結(jié)實的膝蓋狠狠撞上他的小腹,許桑然吃痛弓起身子,卻被那人捉住手腕,連拖帶拽拉進路邊的小樹林里。 “你是誰?要對我做什么?”許桑然背靠著一根粗大的樹干,兩只手腕都被男人鉗制住,高高舉過頭頂。他拼命掙扎著,扭動腰肢,想要抬腿猛踢對方的yinnang,卻被對方看穿。 “別動!”男人逼近,一條腿插入他雙腿之間,胯下那粗大的猙獰之物隔著衣料緊緊抵著他的小腹,突突跳動著。 許桑然被男人壯實的身軀壓在樹干上,根本難以動彈。 “住手!你放開我!”許桑然孤注一擲地怒喝道,微弱的月光下,男人的面容很模糊,依稀一張猥瑣yin蕩的面孔,難看得讓人不忍直視。男人朝他的臉親了下去,他連忙側(cè)臉,粘稠的舌頭在他臉頰上劃出一道惡心的口水印。 “小桑然,你躲什么啊?昨晚是誰在十里香江浪叫我大哥,讓我用roubang狠狠cao你。我拔出roubang的時候,你還哀求我別走?怎么這么快就忘了呢?”男人猥瑣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原來這男人竟是他昨晚接待過的一位客人! 許桑然腦仁劇痛,一晚上他的rouxue被十幾位客人輪流插,而他根本看不見他們中任何一個,對挾持他的這個男人一點印象也沒有。不過,彼時接客,媚藥發(fā)作,自當逢迎,“大哥,大哥”的浪叫也是形勢所迫,而此時媚藥藥效已退,一晚上不停地接客讓他渾身無一處不痛,對性交再無半分興致。 況且在十里香江被人cao是賣,在這里茍合根本無半分收益,是強jian。 但壓住自己的男人比自己強壯太多,硬抵抗勢必無效。他定了定神,換上一副職業(yè)化媚態(tài),柔聲道:“原來是大哥啊!既然大哥喜歡小桑然,隨時可光顧十里香江。等今日我美美地睡一覺,養(yǎng)足精神。到了晚上,一定好好伺候你,包你滿意!” “恐怕我等不到晚上了!”男人猛地扯開他的領(lǐng)口,幾顆紐扣被扯得飛了出去,雪白的胸脯暴露在他眼前。 男人眼前一亮,這個男孩不僅擁有一口cao不爛的嫩xue,身材也這么風sao迷人。盈盈一握的窄腰上方,平坦的胸脯又細又白,兩顆被欺負得紅腫的rutou隨著呼吸顫顫巍巍地抖動,美得如映雪紅梅。 男人忍不住用嘴去拱他胸口那兩抹艷紅。 “??!不要!”許桑然雙手被鉗,只能拼命扭動上身,企圖躲開男人的嘴,卻不知此舉卻反而主動將rutou送到對方口中。男人叼起他一顆rutou,用舌尖不停地蹂躪著上面一顆顆小凸起。 “?。⊥?,不要!”徐桑然的眼淚馬上流出來了,他的rutou今晚已被十幾個男人反復玩弄了,敏感到極點,連走路時摩擦在衣物上都難受得要命。男人的舔弄頓時激起了強烈的刺痛,仿佛被針扎。 “你的rutou怎么這么軟,這么飽滿,像顆又大又甜的葡萄!還帶著一股奶香。小桑然,你可真是香甜可口??!”男人邊舔著他,邊說著yin蕩的話,rutou如圓潤的珠子般在他舌苔上滾動,隨后被他的嘴包裹住猛地吸了一口。 rutou仿佛遭電光擊中,許桑然痛叫了一聲:“大哥,求你,別舔了,再舔就要破了!” 男人放開了那顆已被吸成長條狀的rutou,轉(zhuǎn)向另一側(cè),猛地將另一顆rutou含在嘴里,又舔又吸,根本不理會小桑然又是喊痛又是哀求。 “小桑然,你可真是尤物?。∧愕膔utou像女人一樣,是不是也能產(chǎn)奶?好想喝你的奶啊!是不是讓我多吸吸你就有了呢?”男人的嘴對著rutou喝奶般使勁嘬著。 兩顆rutou被男人輪流玩得水光滟瀲,許桑然除了低聲哭泣已無力反抗,只負氣般地哭著說:“你這樣欺負我,我討厭你!我再也不想見到你?!?/br> “是嗎?”男人抬起眼睛盯著他,說道:“小桑然,你可別怪我不憐惜你,現(xiàn)在我倆之間發(fā)生的這事,全是你的錯。誰叫你昨晚那么浪,那么sao,被我cao得那么舒服?你惹得我一身火,現(xiàn)在想不負責任一走了之?沒那么容易!” 許桑然雙眼哭得如桃花般嬌艷,他抽噎著說:“可是大哥,昨晚你cao我時,我可沒讓你忍?。∧汶y受不知多cao我?guī)谆貑???/br> 男人冷笑一聲說道:“你是沒讓我忍,可是你們十里香江的規(guī)矩就是射精就要收費。只讓人插嫩xue,不讓人射精,這么變態(tài)的規(guī)矩可不是我定下的?!?/br> “什么?”許桑然明白了,這個男人本是窮得連實習生MB都消費不起的,所以來十里香江只能看看、摸摸、插插,過過干癮,但不得痛快。他恐怕一直在十里香江門口等自己等到現(xiàn)在,蓄意尾隨,被他盯上可真是太倒霉了。 而且,他作為MB,即使在半道上被人挾持強jian,也不會討得任何公道。自己屁股里已塞滿不同男人的jingye,哪個是自愿,哪個是強迫,說得清楚嗎? “你可真無恥!”許桑然又氣又恨。 “哼哼,那又如何?你現(xiàn)在落入我手中,還不乖乖就范。而且,不止今天,以后每天我都要在這里cao你,直到把你cao膩了為止?!蹦腥司嫠频赝α送?,許桑然驚覺抵住他小腹的yinjing更火熱堅挺了。 說罷,男人突然將他翻過身,面朝樹干,隨后飛速解開他的皮帶,拉開他的褲子拉鏈。 “不要,不要!救命,救命!”許桑然拼命掙扎著,大聲尖叫著。然而,男人卻不管不顧迅速剝下他的褲子,露出緊緊包裹著滾圓屁股蛋的白色內(nèi)褲。 “不許叫!再叫我掐斷你的鳥?!币恢淮笫执拄?shù)刈ё×怂膟injing,許桑然的叫聲戛然而止,冷汗順著脊梁骨流了下來。 “對,早這樣乖乖的不就得了嗎?我會讓你享受的,小桑然。昨晚我們沒做完的,現(xiàn)在我補償給你。你也要把我伺候舒服哦?!?/br> 一截軟濡的舌頭舔上他的脖子,許桑然一陣反胃,頭皮都發(fā)麻了。 “不要!大哥,求求你,不要!”許桑然淚流滿面,男人卻置若罔聞,開始單手解開自己的皮帶,兩三下脫了褲子,隨后一只大手隔著內(nèi)褲的布料在他緊翹的屁股蛋上使勁掐捏了一把。 “你這里可真有彈性??!跟個娘們一樣?!?/br> 內(nèi)褲被剝下滑至膝頭,露出白花花的誘人臀rou,兩根冰冷的手指掰開他的臀瓣,一根火熱的roubang抵住他的臀縫摩擦著。 “??!小桑然,你這里可真熱??!昨晚,你就是用這張又熱又緊的小嘴吸著我的大roubang,不肯放!那時,我根本舍不得出來!你真是個害人的小妖精,你知道那時你讓我多難受嗎?” 許桑然心里已經(jīng)絕望了,此刻被男人控制住要害,免不了讓他jian一回了。 當那根丑陋的器官刺入他的嫩xue時,許桑然認命地闔上雙眼,豆大的淚珠順著他尖瘦的下巴滑落。 “啊~啊~啊!cao!太舒服了!太緊了?!蹦腥藢⑺麎涸跇涓缮希瑥纳砗蠛莺莶逯?。 一晚上被男人輪流cao干的嫩xue已痛得發(fā)麻,早已沒有一丁點性欲,干燥得很。男人刺進來時根本沒任何潤滑,生生地絞著里面的嫩rou。許桑然放棄了掙扎,如一只玩壞的性愛娃娃一般任人擺布,默默淌淚。 男人如發(fā)情的野獸般強jian著小桑然。遠遠望去,一根紫黑色的丑陋yinjing在許桑然臀縫間急速進出著。每次抽插,那根yinjing被幾乎連根拔起,再狠狠jian入,撞得那嫩白的臀瓣顫抖不止。 他正干得起勁,根本沒留意樹林里響起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一個高大的黑影籠罩住正在林間交配的倆人。 男人的后衣領(lǐng)被驟然揪起,他只覺雙腿突然騰空,身子一輕,眼前一花,隨即便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他那根丑陋的rou立即偃旗息鼓了,軟軟地垂在胯間。 他看見一個很高的男人聳立在他面前,太高了,目測近兩米高,肩膀也抵他倆個闊,渾身肌rou精壯,兩只大拳頭按得“嗝咯”直響。 “大哥,有話好說,我沒惹你??!”猥瑣男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道,雙腿在地上亂踢著往后躲。 “畜生!”高大的男人怒極了,如抓小雞般擒住他的脖子,將他慣倒在地,沖著他的鼻子就是一拳。 那猥瑣男人瞬間鼻子開花,血流了滿臉。他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躺在地上又是踢又是扭,居然一打挺掙脫了高大男人的鉗制,踉蹌著爬起來,倉皇而逃,連褲子都不敢穿。 危險解除,許桑然心里一陣輕松,他失神地扭過頭,望向那個高大的身影。那人走近他,卻沒敢靠得太近,如一尊保護神一般守在他的身后。 “你……沒事吧?”那人有些猶豫地問道,聲音很溫柔,很好聽。 許桑然鼻子一酸,再也忍不住,他感到委屈極了!包裹著他的無邊黑夜,凍徹四肢百骸,心尖上都結(jié)了一層厚厚的冰,此刻他太需要一個強壯的懷抱安慰他,溫暖他,保護他。于是,他沒有猶豫,轉(zhuǎn)身投向那人寬闊而厚實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