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成功被包養(yǎng)1(被謝峻壓在沙發(fā)上猛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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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桑然離開余謙陌家的當晚,謝峻包養(yǎng)了他。 十里香江的迎客廳內(nèi),夾道相迎的員工們臉上掛著諂媚的笑意。一道道羨慕的、嫉妒的、新奇的目光朝他射來,而謝峻站在人群的盡頭,沖著他笑。 謝峻今晚很帥,锃亮的皮鞋,熨燙合體的西服,連頭發(fā)也被發(fā)膠抹得一絲不茍,如參加頒獎典禮的影帝。只是雪白的襯衣領口處隨意敞開著,露出底下結實的麥色胸肌,才顯出一絲他往日的桀驁不馴。 這是許桑然夢寐以求的時刻,他知道自己應該高興得大笑或激動得流淚,卻不知為何只怔怔地望著眼前英俊的男人,木然走近了,輕喚了聲:“峻哥!” “小家伙,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了!”謝峻當眾宣布道,而后又俯在他耳邊輕聲說:“而且,從現(xiàn)在起,你要隨時隨地滿足我的性欲!” 在眾人起哄聲和口哨聲中,謝峻突然將他攔腰抱起,抗在肩頭,仿佛虎虎生威的將軍抱起他的美人俘虜,大步往電梯間走去。 一入房間,謝峻急迫地將他按到墻上,火熱的唇壓了下來。 這是謝峻第一次和他接吻。 “唔~”唇瓣相接的那一刻,許桑然猛地推開謝峻,卻被男人絞住手腕,粗暴地按在墻上。一截guntang的舌頭強勢頂入,填滿了半個口腔,逼得他那根嫩舌驚恐地四處躲閃,卻被男人逮住又吸又舔。 一股淡淡的煙草味從唇間傳來,是和余謙陌完全不同的滋味。 想起阿陌,一滴淚順著許桑然清瘦的臉龐滑落。 謝峻激動極了,心跳如擂鼓作響,他很久沒如此饑渴了。在過去的一個月里,他也找人發(fā)泄過,卻每次都需借助對小家伙的性幻想才能達到高潮。并且,為了今晚更舒服地享用小家伙,他已經(jīng)禁欲一個星期了。 此刻他的roubang腫脹得要爆裂,兩顆沉甸甸的睪丸里蓄滿了濃稠jingye。他幾乎迫不及待要cao入那人緊窒的xiaoxue,再將子子孫孫暢快淋漓地灌入那人身體最深處。 “你終于是我的了!想死我了!”謝峻喃喃說道,又俯身重新吻住男孩的唇,他的雙手粗暴地鉆入對方襯衣下擺,在男孩滑膩的皮膚上使勁摸著,又捏住他的rutou,如拈花般掐住根部,擠出花蕾,在指間拉扯搓揉成不同形狀。 “唔~痛!”許桑然被吻得快要窒息,而胸口處的刺痛更讓他眼底泛出淚花,他手忙腳亂的去推對方,誰知他越抵抗,謝峻越亢奮。 突然,謝峻揪住他衣領,使勁往兩旁撕開。 “呲啦呲啦”一連幾聲,襯衣被撕成片狀脫落,男孩勁瘦而白皙的軀體暴露在男人充滿獸欲的目光下。 隨即,許桑然只覺眼前一花,便被男人推倒在真皮沙發(fā)上,人還沒穩(wěn)住,男人便欺身而上,將他翻過身來背朝自己,剝開長褲至膝蓋。 “你也想我了是嗎?都濕成這樣了?!敝x峻喘著粗氣,隔著白色的內(nèi)褲重重撫摸著他的臀縫。黏稠的yin液早已將襠部的布料完全浸濕,摸上去滑膩膩的,手離開時還拉扯出幾根長長的黏絲。 他哪知,這是許桑然一個小時前同另一個男人激烈性交后遺留下的yin液。 謝峻扒下男孩的內(nèi)褲,呼吸愈加沉重。一雙略粗糙的大手在白嫩的屁股上使勁捏了幾把,將臀瓣朝兩邊分開露出臀心,那如小指頭般細窄的誘人粉xue正一翕一合誘惑著他。 隨后,他激喘著握住自己腫脹得發(fā)痛的粗大roubang,在邊緣處蹭了幾次,便破開菊瓣,狠狠地頂了進來。 “??!峻哥,輕點!”許桑然的淚馬上流了出來,以往連續(xù)接待了那么多客人都沒有今天這般難受,到底怎么回事? “?。 敝x峻一插到底,發(fā)出激動地喟嘆聲。男孩緊窒的包裹比記憶中更銷魂,如肥嘟嘟的小嘴拼命吮吸著他的roubang。他感覺爽飛了。 而他哪知,腸道肥厚的緊箍感是因為男孩這兩日同另一個男人密集性交而被cao得充血紅腫。 謝峻剛入,就迫不及待地cao了起來,邊抽插邊觀賞著倆人交媾的細節(jié)。對方的rouxue緊箍著他的陽具,整個臀心隨著他的cao入而下陷,又隨著他拔出而隆起,殷紅的媚rou被翻出,一股股透明的yin液從xue口邊緣被cao出,匯聚至低洼的股溝,順著男孩白花花的大腿直往下淌。 這副色情的畫面刺激了謝峻,他的雙臂撐在男孩兩側,壯碩的身軀將男孩完全籠罩,胯部動得飛快,每次jian入借助重力整個胯部猛地下沉,拍打在對方臀瓣上發(fā)出沉悶而急促的撞擊聲。 “啊…….?。“?!”男孩分開雙腿跪在沙發(fā)上,被男人撞得臀波翻滾,身子隨著男人的頂弄而前后劇烈晃動,連呻吟聲都被撞擊成斷斷續(xù)續(xù)的碎音。他的雙臂和下巴無力地擱在沙發(fā)靠背上,嘴里大口喘著熱氣。 “啊,小家伙!你里面好燙好緊,夾得我好舒服!你也想我了是不是?”男人喘著粗氣,碩大的陽具在男孩體內(nèi)馳騁著。 “啊!??!??!”許桑然忍不住高聲呻吟起來,連日不斷承受男人yuhuo的xiaoxue本已十分敏感,再被謝峻這位情場老手盡情蹂躪著,無論力道還是角度都掌握得恰到好處,cao得他實在太爽了。 “啊,舒服嗎?”男人邊抽插著,邊狎昵地探手到他的下身,握住那根被撞得在空中不住晃動的yinjing,如擠牙膏般由根部向外使勁擼著。 “啊!峻哥,別~”許桑然難受得快要瘋了,心里明明痛得要命,下體卻爆發(fā)出密集的快感。他仿佛墜入一個巨大的漩渦,靈魂和rou體正被瘋狂撕裂。 他背叛了余謙陌,也背叛了謝峻。 他的心已被余謙陌偷走了,可身體卻被謝峻強占著,而他憑什么這么快活? 他邊被狠狠干著邊哽咽著,成串的淚珠啪嗒啪嗒滴落在真皮沙發(fā)上。 身后的男人氣喘如牛,突然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動作減緩了下來。再后來,謝峻緩緩抽出yinjing,將他翻過身來,鉗住他的下巴,目光犀利地打量著他的眼睛。 “跟我zuoai,你哭什么?”謝峻的聲音透出一股逼人的寒氣。 許桑然心里一哆嗦,淚水便止住了,卻仍忍不住抽噎。 “說,在想什么亂七八糟的?”謝峻堅硬如鐵的手指掐得他臉頰發(fā)痛,低沉的聲音極具穿透力,震得他頭皮發(fā)麻。 許桑然從未見謝峻如此生氣過,被逼急了,才終于哆嗦著說了一句:“為何那天救我的不是你?” 那天,他被輪jian至重傷,尚未痊愈又被倆個兇神惡煞的男人搶著要。這一個月,為了證明他對謝峻的愛,他幾乎丟了半條命,可是為何對方?jīng)]在他最需要時出現(xiàn)在他身邊? 如果那時救自己的是謝峻,他也無需像現(xiàn)在這樣將自己一顆心掰成兩瓣。 想到這里,他的傷心終于找到了理由,委屈的淚水如決堤般涌出,淋濕了謝峻的手。 “為什么不是你?為什么?”許桑然紅著眼小聲追問了一句,模樣格外楚楚可憐。 謝峻沉默了,緩緩松開了鉗住男孩下顎的手。那天得知男孩的遭遇匆忙趕到時,許桑然已被那個姓余的小子包夜了。這世上有幾個人他謝峻惹不起,那姓余的算其中一個。小家伙那晚必是受了不少苦,才會哭得如此委屈。 謝峻心如刀絞,又為自己的無能而憤怒,恨不得立即沖出去將曾傷害過男孩的惡人趕盡殺絕。男孩落在他掌心的淚水濕膩膩的,擾得他心煩意亂,他突然將手緊握成拳,抽身而起。 即便如此,他也絕不允許自己的小獵物對他生氣,更不會對男孩道歉。 “峻哥,別走!”許桑然以為謝峻要棄他而去,趕緊從身后緊緊抱住他的胸膛,臉貼在他赤裸的背上,仍哽噎說道:“峻哥,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怪你了!請再給我?guī)酌腌娋徔跉猓荫R上就不哭了??丛谖覟榱四悴铧c丟了半條命的份上,求你不要拋棄我!” “我沒有要走!”謝峻安撫道,拍了拍男孩抱在他胸口處的手。男孩的話如一塊燒紅的烙鐵,熨在他心口上又燙又痛,只不過無論如何他也不會允許自己流露出絲毫脆弱和憐惜的情緒。 他解開男孩環(huán)住他的雙臂,說道:“今晚,除了心無旁騖地跟我zuoai,你什么都不準想!做得到嗎?” 許桑然無言以對。他真的能一點也不想一個多小時前剛跟他做過愛的另一個男人嗎?忘掉阿陌,他做得到,可他需要時間。 未等男孩回答,謝峻面色陰沉地說道:“做不到也無妨,我來幫你!” 謝峻打開一個銀色的金屬箱,從里面取出一管裝滿透明液體的粗針筒和一根狼牙棒般表面布滿硅膠凸起的yinjing套,說道:“本以為今晚不需要這兩樣東西,所幸我事先預備了?!?/br> “這……是什么?”男孩聲音顫抖地問道。 “這是我戴著cao你的!”謝峻指著yinjing套對他說,接著又指向針筒道:“而這個,是五倍濃縮的外用型媚藥。有這兩樣東西,才能保證今晚你的小腦袋瓜里只有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