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長大:舔舐私處,小銀挨訓(xù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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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石陡峭,草木枯槁稀疏。 披鱗帶甲的巨獸穿行其中,不時低頭嗅聞。 它塊頭雖大,然并不笨拙,一旦嗅到獵物的氣味便陡然揮爪,破開山石逼出獵物。 又是一聲巨響,山石炸裂開來,爪利體長且鱗滑的“小”獸飛射而出,眼看就要逃遠,忽有細長柔韌的尾巴閃電般纏繞上去,將其拽入口中。 就是現(xiàn)在! 凌朗眼神一利,自潛藏處躍出飛身而上,握矛的手臂因用力崩出順暢的肌rou形狀,將骨器深深扎進甲獸口中。 他皮膚是淺淺的麥色,約十五六歲模樣,身量還沒完全長開,因而顯得瘦削,好在胸膛柔韌緊實并不單薄,胳膊上也隱有流暢的肌rou,有道長疤從肩膀劃至腰側(cè),胸口處白痕尤其突兀。 不等那獸合牙咬下,凌朗就疾速后退,換作兩只銀色大狼各從側(cè)面撕咬甲獸。 跟甲獸相比,狼和凌朗都小若家貓。 但狼看準(zhǔn)一處攻擊,初時只撕裂出小巧傷口,而后傷口越來越大,整塊皮rou被拽下來,血rou飛濺,深可見骨。 跟它們比起來,凌朗的動作似乎普通許多,僅僅是閃躲之中尋機錘擊甲獸腹部。 纏斗了不知多久,日頭當(dāng)空之時甲獸終于轟然倒地,重而硬的身體砸崩了一堆山石。 凌朗動作不停,神情緊繃,對準(zhǔn)甲獸胸腹部繼續(xù)錘擊。 兩只銀狼對視一眼,阿金去啃甲獸的腦袋,隨意地用牙慢慢地磨其頭骨,許久也不見它磨穿。 反而凌朗終于錘破甲獸胸腹,伴隨甲獸垂死的哀嚎,他掏出顆籃球大的心臟,隨手往身后扔。 小銀飛撲接住,得意洋洋地瞥向阿金。 見阿金仍在對著頭骨奮斗,凌朗走過去,取下背部系著的大骨刀,對準(zhǔn)被阿金咬薄的位置用力砍下。 頭骨豁出個口子,骨刀也缺了一塊,等頭骨被打開出可以伸手進去的程度,骨刀已經(jīng)不能再用。 凌朗丟掉骨刀,伸手在甲獸腦花里摸索一陣,掏出個珠子喂給阿金。 小銀不高興,舌頭卷住凌朗弄臟的右手舔舐。 凌朗推推它的腦袋示意它讓開,去割留做骨刀骨矛的新角,又繞到甲獸身后割那條柔韌的尾。 尾巴被他纏在腰上,骨角被他背在身后。 小銀趴伏,臥在他腳邊,執(zhí)意背他回洞xue,凌朗順了它的心意,思緒卻逐漸飛遠。 與大哥分離已經(jīng)是多年前的事。 他隱約記得自己上輩子遺精是十四歲,這輩子是前幾年發(fā)生的,算起來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十七歲,幾近成年。 但偶爾臨水自照,能看出臉龐還是顯出些稚氣,不像是十七歲,所以也可能是十五六歲。 總之,不見大哥和狼媽至少有十年了。 十?dāng)?shù)年前他跑回去喊小銀阿金,想帶它們找狼媽,但他找啊找等啊等,始終沒等見狼媽,只好跟著剩下兩個兄弟四處游走。 他們走得已經(jīng)很遠,也都有所成長,然而至今不曾找回親人。 狼兄弟里阿金約比他高幾分,小銀比它矮些許,自狼媽離開后都只前兩年長過個頭,后來再也沒變過,好似是那時成年,從此身量定格。 所以,狼媽離開其實是因為孩子快成年了? 那為什么要把大哥帶走? 難不成它們的成年時間不一致? 凌朗百思不得其解,沒有誰能跟他聊心中困惑,時間久了懶得說話,因而漸顯沉默。 天氣太熱,回到洞xue凌朗就把腰上圍的蛇皮脫下,將獸尾扔角落里,仰躺到另一塊充作床墊的蛇皮上,順便伸腳踹開試圖擠過來的小銀。 “熱?!彼訔壍溃骸斑厓喝ィ ?/br> 小銀不老實,被踹開之后還非靠過去,小心地跟凌朗保持距離,狼爪放凌朗手邊,下巴壓爪子上,時不時舔弄凌朗指縫。 等身旁兄弟呼吸聲漸平穩(wěn),小銀偷偷趴得更近,自凌朗的臉頰舔到大腿根部。 它盯著被舔出起精神的某物,歪歪腦袋,準(zhǔn)備繼續(xù)。 “啪!” 凌朗一手捂雞,另一手揍狼,滿面通紅。 片刻后,小銀蹲在角落里面壁,嗚嗚咽咽地對墻訴委屈。 蛇皮另一頭趴著的阿金睜開半只眼睛瞥它,又嫌棄地閉上眼睛繼續(xù)睡。 凌朗咬牙切齒地套蛇皮裙,時不時蹭到胯間勃發(fā)的性/器,沒穿完就煩得不行,索性扯開皮裙扔去一邊。 多年來他就沒見過人,在外穿點已算得上多此一舉,干嘛在自己家還要穿? 天那么熱…… 他沖小銀招手:“過來?!?/br> 小銀大喜,樂顛顛跑過去,想把腦袋往他身上拱。 “坐下!” 小銀抖了抖,心知沒毛兄弟是惱了,乖乖坐他面前的空地上。 凌朗指向胯間,自大腿到腰部,略略劃了個圈:“這里不能碰,知道嗎?” 小銀眨了眨眼睛,迷茫地跟凌朗對視,又低頭看凌朗指過的地方,看得十分認真。 它暗想:以后不能再說是沒毛兄弟。 現(xiàn)在有了,是黑色的。 凌朗被它看得有點不好意思,想并攏雙腿捂住,又覺得這不過是個孩子,什么都不懂,用不著羞恥。 他放緩聲音重復(fù):“這里,不能碰,知道嗎?” “爪子不能碰,舌頭不能碰,腦袋……你給我把你腦袋好好放脖子上!” 凌朗推開試圖趴他腿上的銀狼,奶孩子似的繼續(xù)教:“這里不準(zhǔn)舔,你乖一點,下次不許舔這里?!?/br> 他幾年加起來都不如今天話多。 阿金輕嗤一聲,對著倆傻子翻了個白眼。 太吵,睡不著。 它的視線落到凌朗胯間,又看了看自己的,最后往小銀身上打了個轉(zhuǎn),想不通某些事。 它知道自己還沒成年,幼弟也沒有。 既然如此,幼弟為何總要占有欲十足地把某個——獵物?兄弟?人類? 思來想去,阿金還是在心里選用獵物這個詞,它不明白幼弟為何總往獵物身上涂滿代表其所有物的氣味。 要說是交配用,數(shù)年前小崽子已有這個習(xí)慣,不可能當(dāng)時就想著要跟獵物交配。 要說是留著吃,先前缺rou食到奄奄一息,它還護著這只獵物。 既然不準(zhǔn)備吃,也用不上,看得那么緊做甚? 甚至,為了能在獵物懷里撲騰,多年前開始幼弟竟不肯再顯出真實身形,還以妖珠作為交換,叫它也保持那時的大小。 阿金越想越煩悶,舔了舔嘴巴,視線掃向獵物胸口處的疤痕。 這只獵物的味道很好。 可惜不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