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酒甜橙(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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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某賓館 唐瑄剛打開房門,就看到了床中央的那團鼓起,他眉頭皺起,心下不爽,暗暗罵著哪個不長眼的傻逼又他媽往他的床上送人,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還是媽的嫌床上那個mb活的太膩歪… 唐瑄不耐煩地掀開被子,他正醉著酒,只想讓這個臟了吧唧的小鴨子快點滾蛋,“滾…” 他媽遠點兒… 唐瑄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床上的那個小omega眉目艷麗,泛著水霧的眸子里面滿是勾引和誘惑,眼角微微下垂,透著說不出的純潔無辜,偏偏嘴唇紅艷,呼吸間都是濃重的情欲,氣息guntang,直直拖著人往下墜。 唐瑄在看到那張臉的一瞬間就清醒了過來,他聞到了一股極其濃郁的甜橙味。 唐瑄的腺體微微發(fā)熱,給出了他源自本能的最真實的回答。 他想和眼前的omegazuoai。 但是唐瑄克制住了自己源自靈魂深處的本能,他的指尖停在了唐郁的額頭,然后慢慢摩挲劃動,眉梢,眼角,鼻尖,薄唇,最后停在了那微微滾動著的喉結(jié),他的聲音藏著醉酒后的沙啞,“小郁…” 唐郁陷在發(fā)情期的熱潮里面,他難耐的蜷縮著身體,用下面的xiaoxue去刮蹭著身下硬澀的床單,xiaoxue里面的水將那床單都氤濕了一小片,唐郁的聲音又軟又嬌,“哥…啊…啊啊哈…哥,哥” 唐瑄幾乎是在聽到這個聲音的一瞬間就硬了,他俯下身去把唐瑄一把撈進了懷里,抱著眼前漂亮的像是瓷娃娃一般的小omega朝浴室走去,唐郁白皙的身體滿是情欲紅潮,粉嫩的rutou微微挺立,像是小巧可愛的紅櫻桃,可那小rou球遠遠比櫻桃更軟更嫩。 從床上到浴室短短幾步路,唐郁白軟細膩的屁股上就多了好幾道指痕。 唐瑄一只手抱著唐郁的膝彎,另一只手肆意地在他的身下游走,將那雪白屁股揉捏成各種形狀,像是白面團一般的手感,細膩溫軟,唐瑄僅僅是托著那只屁股,手掌就被淅淅噠噠的yin水打了濕,他順著那濕水向前摸去,就探到了一處黏膩不堪的小洞,唐瑄毫不費力地就把一根手指塞進了那處軟rou,xuerou濕滑,紅軟著rou壁絞吞著那根手指,溫熱的yin水順著手指滴落,唐郁無意識地將那只雪白屁股微微下沉,想讓那根手指入的更深,“哥,嗯啊啊,啊哈,啊” 唐瑄將唐郁放在了洗手臺上,瓷磚冰涼,刺激地唐郁輕輕顫了顫,將那處xiaoxue絞的死緊,唐瑄的手指被狠狠夾在了那處軟rou中,他拍了拍唐郁的屁股,輕聲哄道,“乖寶,乖一點,放松,不要咬哥哥的手指,等會兒喂你吃更好吃的東西” 唐郁聞言果然慢慢放松了身體,一點點地讓那軟嫩rou壁變得松軟,溫柔地含吮著唐瑄的手指。 他對唐瑄的話有著來自本能的順從,是馴化,也是依賴。 唐瑄的手指在那軟rou里面慢慢打轉(zhuǎn),屈伸著關(guān)節(jié),不斷地刮蹭著那處微微凸起,xuerou里面溫熱濕軟,yin水伴隨著唐瑄的手指一股股流出,順著臀縫滴到了身下的瓷磚處。 一小塊晶亮黏膩。 唐瑄伸入了兩根手指,不斷地并攏摳挖,張著指縫微微拉扯,讓那處濕紅甬道變得越來越軟,不斷地翕動著xuerou包吞著那兩根手指,發(fā)出曖昧的水聲。 唐瑄見那濕紅xiaoxue又張合著吐出一股yin水,才抽出手指,抽到了xue口處,還不忘惡趣味地撥一撥那處小洞,直引得那小洞翕合著軟rou,像一張小嘴一樣吐出guntang灼熱的氣息。 唐瑄俯下身去親了親那處軟rou,親到了一嘴的黏膩微腥,像是開在白土小丘上的艷花。 唐瑄將唐郁撈進了懷里,他打開了淋浴器,重重地吻向了唐郁,唇舌交纏,像是水蛇一般濕滑柔軟,唐瑄的舌尖粗暴地掃過柔軟腔rou中的每一處空隙,急切地含吮著,唾液纏蜜,涎水順著嘴角溢出,又被唐瑄的舌尖掃著頂回了口腔,水霧彌漫,蒸汽熏騰,他們閉著眼睛,交換了一個快要窒息的熱辣濕吻。 唐瑄的西裝被水打的通濕,他扯了扯領(lǐng)帶,那雙深邃的眉眼滿是情欲高潮,他將唐郁按在自己懷里,順著脊椎微微凹陷的線條一路摸下,“小郁,小郁,我真…” 我真他媽想你…… “我真想cao死你”,尾音低沉撩人,性感的像是夜店里面最昂貴的情藥。 唐郁迷蒙著神色,他的胳膊虛摟著唐瑄,笑得干凈無辜,像是誘人犯罪的深淵,“哥,我想要了,cao死我吧”,是渾然天成的撒嬌意味。 唐瑄一瞬間以為自己又回到了十年前,那個漂亮純潔的小omega半解著衣服跪在他的床上,一臉媚態(tài)地勾引著他犯罪。 唐郁其實長的不嬌也不弱,更遑論那誘死人的媚,唐郁是清麗的,甚至單看那張臉,是一種不帶溫度的冷寂,可他用這張清麗的臉和自己的哥哥做盡了情人間的事情。 唐郁大張著雙腿,任憑略微有一點燙的水流沖刷過xiaoxue,將腿間的滑軟黏膩打的凌亂,那水流順著合不攏的小洞直直灌進了xuerou里面,刺激的紅嫩甬道微微充血而變得腫脹濕紅,更加的松軟麻癢。 他咬著唐瑄的領(lǐng)帶,依稀可以看見那片紅軟的小舌,手指慢慢地解開襯衫的扣子,像是想要故意將這份情趣放大一般,慢慢地撫摸著唐瑄的胸膛,身下也不安地蹭動著唐瑄已經(jīng)硬了好久的roubang,“哥,我們做吧” 唐郁跪了下去,用牙齒咬著拉鏈將那條已經(jīng)廢了的褲子脫下,他用舌頭卷著內(nèi)褲的邊沿,一點點地將唐瑄的內(nèi)褲褪下,那硬熱粗長的roubang一下子跳了出來,彈到了唐郁的臉上。 唐瑄親了親那猙獰rou頭,笑得像是純白的洋甘菊,“哥,過了這么多年,你還是只喜歡純黑色” 話音剛落,唐郁就把那rou頭含進了嘴里,像是舔咬糖果一樣不斷地吮吸吞吐著,將rou頭含的微微冒了水,唐郁才松開嘴,從那溝壑一路沿著青筋舔去,最后用濕軟的舌勾咬著那處囊袋,舔吻含吮,直到那處rou頭抖動著脹大了一圈,他才笑得乖巧,抬起頭望向唐瑄,一雙眸子泛著水意,像是成色最好的冰翡翠,“哥,你教我的東西我沒有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