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煎熬(筆cao,人體寫字)
敖遲從不在楊桓那里過夜,每次去看他也只是為了在他身上泄欲。楊桓的身子已經(jīng)被開發(fā)徹底,兩口xue更是名器,即便是玩得太狠合不上,只要上好藥放一夜,就能緊窄如初。 ??這樣的身子,裴利很喜歡,相比敖遲,他待在楊桓身邊的時間其實更多。他喜歡畫美人,卻并不喜歡楊桓假正經(jīng)的模樣,若要作畫必把楊桓折騰到氣若游絲才肯開始。 ??按著楊桓的后頸把人壓在桌上,裴利后入cao著他肛口,這樣的姿勢進入的很深,好像把楊桓整個人都釘在男根上一樣。楊桓雙手撐著桌面桌沿,指尖抖得厲害,他大腿根一直磕在桌沿上,若是不撐著,只怕已經(jīng)被磨破皮了。 ??抓著兩團臀rou揉捏,裴利用力到讓彈滑的臀rou從指縫間鼓出去,看起來倒是玉雪可愛。中間rouxue里水聲不斷,咕嘰咕嘰得被翻攪腸rou,楊桓如今習(xí)慣了被cao弄,倒不再覺得多痛,只是心里那道坎仍是過不去。 ??桌上有面鏡子,楊桓一抬頭就能瞧見披頭散發(fā),雌伏在旁人身下的模樣。他張嘴低低喘息兩聲,難得在情事中開口:“我這樣是不是特別像個婊子……” ??撫著楊桓光潔后背上交錯鞭痕,裴利低頭舔弄那些將將開始愈合的傷口,道:“婊子哪有楊公子身子銷魂。楊公子,你如果做婊子,一定能恩客遍天下?!?/br> ??更難聽的話,楊桓也已經(jīng)聽敖遲說過了,但他心里并不能像身體一樣習(xí)慣,被弄狠了,還是會露出羞愧難當(dāng)?shù)谋砬椤R粡埡邜琅哪樣吃阽R子里,被黑發(fā)遮去大半,有點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意思。 ??順手從桌上取過幾支畫筆,裴利抽出支狼毫掃了掃楊桓濃密的睫毛。狼毫偏堅韌,楊桓癢得厲害,薄薄的眼皮不住顫抖,很快流下淚來。裴利手下的動作不停,筆慢慢下移,好好逗弄了楊桓胸前挺立的兩點一番,才停在腿間秘處。 ??微瞇雙眼,裴利看著楊桓后頸被咬出的深深牙印,想象著敖遲在這具身體上把馳騁,把楊桓干得汁水四溢的模樣。他手中的筆慢慢插進了楊桓花xue內(nèi),帶狼毫的筆頭朝里,撓得內(nèi)壁又酥又癢,卻又得不到疏解。 ??“停下!好……好難受……”楊桓忍得了敖遲的暴力凌虐,卻受不了裴利這樣的軟刀子,他搖著屁股扭起身子,連踩在地上的赤足都蜷縮起了趾頭。 ??把楊桓的臉壓到桌上,裴利將他身子向上一抬,弄成自己撅著屁股求cao的模樣,順手把畫筆又塞進去一支。 ??這一只是凈羊毫,比之上一只細了一些,但羊毫柔軟,插進花xue里吸了yin水,折磨更甚。楊桓不顧羞恥地將腿大開,只求能好受一點,他側(cè)目瞧見那兩支筆桿都沒在自己體內(nèi)小半,有些害怕裴利一用力把自己里面戳穿。 ? 裴利仍舊抱著楊桓的屁股,男根被楊桓熱軟腸rou夾著,沒再搗弄多久就射在了里頭。楊桓后庭有些撕裂,裴利抽出的時候,軟下來的guitou上沾著紅白混合的液體,拉絲一樣黏在楊桓肛口。 ??楊桓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被摟著腰翻過身擺成張著大腿躺在桌面上,他睜著眼看向屋頂,兩丸黑水銀透亮卻無神。 ??裴利用指甲戳了戳楊桓被扎住的男根上不得釋放的小孔,說:?“楊公子是個妙人,還要這樣硬下去么?現(xiàn)在外面還沒變天,你就成了這樣,等變了天你的日子只會更不好過?!?/br> ??身體瞬間僵硬,楊桓下唇被自己咬得發(fā)白,他并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但敖遲已有三天不曾露面,只怕不是小事。 ??“這里還是太硬了些。”手撫著楊桓平坦緊實的小腹,裴利對那里薄薄的肌rou并不滿意,他說,“等你大了肚子,這里的線條就會更淺,也更漂亮,只是不知道你這樣的身子會懷上個什么東西?!?/br> ??“滾開!”楊桓被這話一激,臉色愈發(fā)難看,他猛地打掉裴利的手,掙扎著要起身,腰臀處的曲線亦更顯圓潤。 ??裴利并不容忍楊桓這不合時宜的清高性子,淺色眼珠一轉(zhuǎn),抓著他腿間兩支筆一轉(zhuǎn),便讓楊桓痛癢難忍地癱倒在桌上。 ??好整以暇地取過桌上筆墨,裴利將筆蘸飽了濃墨,就著楊桓的rou體寫字。一點不肯配合,楊桓汗?jié)竦拈L發(fā)散落在胸前背后,顏色比落在身上的墨點還要黑。 ?? 挾著楊桓到床上跪趴著,裴利將他雙手鎖進敖遲安在床頭的機關(guān)里扣死,自己則壓住他的腰,慢慢用帕子拭去他背上的汗。肩胛骨高高聳起,楊桓顫抖著在床單上磨蹭雙膝,他脊椎被裴利沿著后頸一節(jié)一節(jié)摸到底,下意識像被愛撫的發(fā)情母貓一樣弓起脊背。 ??這樣的跪姿一下就夾緊了花xue內(nèi)的兩支筆,楊桓不愿出聲,索性咬住床帳一角,強忍下嘶啞嗚咽。裴利落筆的動作很輕,避開楊桓背上的鞭痕,在底下寫了個楷體yin字,最下一橫將將掃過尾椎。 ??頗為滿意的欣賞雪白皮膚上的黑字一番,裴利順手將筆塞進楊桓后庭,他沒有忽略楊桓仰頭的細微動作,道:“楊公子,你一直想不通我為何會同敖遲一起害你,其實你大可不必想明白,這都是你的命。” ??床帳散在一邊,楊桓嘴里咬著的一角已經(jīng)被濡濕,他并不知自己身上被寫了什么字,也不知裴利是幾時走的,只是將臉埋在散開的深紅色床帳里,一直沉默著。 ?? 直到徹底跪不住才慢慢趴下,楊桓每挪動一下膝蓋就覺得兩口xue里的筆戳在甬道上,又痛又癢又麻,等到他終于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身上已經(jīng)出了層薄汗,后背上的墨汁沾在身下布料上,一床的狼藉不堪。 ??昏睡了一會兒又醒來,楊桓有些冷,他擰著頭看向小窗外,知道已經(jīng)入夜,心里更涼了幾分。筆不像玉勢,不是濕透了就會滑出來的,更不是他能搖著屁股自己蹭出來的,若是沒人來幫他,他只能一直含著。 ??自行張開渾圓的大腿,楊桓用平日里被cao弄時候的姿勢趴著,他腿縫間淌滿了又涼又黏的濁液,糊在會陰肛xue上,把雪白臀rou染得一片臟污。一直這樣渾渾噩噩躺到第二天,楊桓才在強烈的尿意中醒來,他尿孔未被堵住,如果不是極力忍著,只怕已經(jīng)失禁。他已近崩潰邊緣,什么也不想管了,驕傲跟尊嚴都拋之腦后,只求敖遲能早些出現(xiàn),好把他解開,讓他去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