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精神病攻被強迫美人受(強上,人體花瓶,乳環(huán))
楚恒生得極標致,一張棱角分明的臉就算疼到擰著眉頭蜷縮在地上,也還是好看的。他捂著腹部抽氣,牙齒陷在下唇里,將呻吟跟痛呼都咽下喉頭。 祁峻回來了,他夜半驚醒時做的夢成真了,但不知怎的,他竟然松了口氣。 兩年前,他終于受不了祁峻的零碎折磨,冒險寫信揭發(fā)祁峻強jian囚禁。信沒送出去多久就到了祁峻父親手里,祁老知道兒子是瘋勁犯了,直接把人押回去治病。 走之前,祁峻給楚恒打了個電話,他在那頭嘶吼著叫罵:“楚恒!我會弄死你的!你是我的!你哪兒都別想去……” 楚恒一言不發(fā),默默聽著祁峻發(fā)瘋,祁峻卻又突然不瘋了,他變得低聲下氣:“恒恒,你聽話一點……乖一點,好不好?恒恒……我舍不得你……” 那些瘋話是祁峻從楚恒生活中離開前,留下的最后一點訊息。 兩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楚恒享受著自由,過得像是剛出籠的金絲雀??山鸾z雀到底有回籠的一天,祁峻回來了。 昨晚,收到那些禮物的時候,楚恒就知道自由結束了。他把扎著緞帶的盒子跟花統(tǒng)統(tǒng)丟出窗外,撕碎了上面寫著祁峻名字的卡片,然后不知所措地發(fā)呆。 祁峻沒有楚恒新居所的鑰匙,他帶著從楚恒窗下?lián)炱饋淼亩Y物,直接用槍轟了門鎖。 “不喜歡么?”祁峻被困在軍區(qū)兩年,瘋病好了許多,才終于有機會休假,他一回來就把這兩年該送的禮物都補上了,可楚恒顯然是不肯接受。 把那些禮物丟在客廳地上,祁峻眼里又出現(xiàn)了楚恒見慣的瘋態(tài),他說:“沒關系,我這次回來要呆很久,你喜歡什么?我再送給你?!?/br> 祁峻拽著楚恒居家毛衣的把人拉到懷里,一廂情愿地要跟楚恒親近。楚恒身體僵硬得厲害,不自覺地想起了祁峻對他的折磨,祁峻嘴上說愛他愛得不得了,虐待他的時候卻一點也不手軟。 右手掌撫上楚恒后頸,祁峻摸著細細的絨毛,語氣有些癡: “恒恒,讓我抱抱你。這兩年,我可想你了,我心里只有你……” 楚恒任祁峻抱著自己,眼睛垂下來,死死盯著祁峻左手里拿著的槍,他不愿意被祁峻碰卻更不想死在這個瘋子手里。 祁峻得寸進尺地將臉埋進楚恒頸窩深深吸了口氣,然后像是得到了莫大的滿足一般,說:“恒恒,你還是好香啊?!?/br> 皮rou被舔舐的感覺太過糟糕,讓楚恒想起了被祁峻褻玩的經(jīng)歷,一瞬間,他連槍都不怕了,突然發(fā)力推開祁峻,一字一頓道: “你這個瘋子!” 祁峻人高馬大,不過被推得后退了幾步,臉上卻現(xiàn)出被傷透心的表情,他說:“恒恒,別這樣。” 眼眶通紅,楚恒回身摸起了桌上的水果刀。祁峻被楚恒的動作激怒,臉上現(xiàn)出憤怒的表情,他將槍放回腰間,劈手奪過楚恒的刀,見楚恒仍不冷靜,抬腿就踹過去。 祁峻正在瘋勁上,這一腳留了力氣卻還是狠,他絲毫沒想過,自己的皮鞋尖踢在人身上,會有多疼。他在屋里來回走了幾圈,突然走到楚恒身前,拽著楚恒的頭發(fā)把人拎起來又抱進了懷里。 沒能討到自己想要的,祁峻像得不到玩具的小孩一樣翻了臉,他說:“楚恒,你這個婊子。” 楚恒痛得說不出話,眼睛被淚浸得濕漉漉,他模糊的視線里,是祁峻的肩膀。祁峻抱著他往臥室里去,貼在他大腿上的硬挺事物叫他惡心又驚懼。 楚恒怕冷貪睡,床鋪永遠收拾得柔軟舒適,祁峻把他放在上面,慢條斯理去脫他的褲子。祁峻像拆禮物一樣對待楚恒,褪去包裝看了個清楚之后,又將楚恒重新扎好。臥室里沒有繩索,祁峻也沒有去找的耐心,他用的是柔韌的充電線,將楚恒的雙手牢牢綁在床頭。 “你怎么不說話了?之前不是拼命哄我討好我么?”祁峻撫著楚恒光裸的肩膀,手掌慢慢向下,他非常用力,與其說是在摸倒不如說是在揉。 點點紅痕從楚恒胸口蔓延到小腹,打了個彎又繞到大腿上,讓他在疼痛中因快感戰(zhàn)栗起來。他一直恥于解決自己的欲望,被調(diào)教敏感的身體受不了這樣強烈的刺激,呻吟聲里除了痛苦,還帶著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兩年前,他為了證據(jù)跟喘息的時間,拼命去順從祁峻,祁峻被他哄得高興,瘋病也就跟著好了些,直到他寄出那封信。 祁峻這個人,好的時候一個樣,不好的時候又一個樣。他曾經(jīng)把楚恒綁在床上喂各種春藥,等楚恒身下的床單濕透了,哭著喊著求cao,才肯碰一碰楚恒。后來楚恒曲意逢迎,祁峻便不再用藥,楚恒卻主動吃了藥蹭他。 那些胡亂吃下的春藥,將楚恒改造得敏感又yin蕩,身子經(jīng)不起一點刺激,而他拼命壓制欲望的后果就是:他在祁峻的侮辱之下發(fā)情一樣起了反應。 祁峻抓住楚恒的腳踝,將想要合攏的一雙腿分開,然后埋首在楚恒腿間,輕輕咬他腿根細嫩的皮rou。大腿顫抖得厲害,楚恒擰著身子,想要逃離卻不能,他yinjing在祁峻臉側(cè)抬了頭,是身體興奮起來的表現(xiàn)。 “祁峻,你就是個畜生?!背闫届o地敘述事實,天生多情的眼睛里空茫茫一片。他這兩年豐潤了一些,骨rou均勻的身體手感極佳,祁峻專挑他隱秘的地方又咬又掐,很快就把他弄得一身痕跡。 在楚恒腰側(cè)狠狠咬了一口,祁峻并起三指戳進楚恒體內(nèi),然后說: “恒恒,你沒讓別人碰過你的屁眼吧?” 這樣故作親昵的語氣令楚恒惡心,他忍耐著括約肌被撐開的脹痛,不由自主地絞緊了侵犯自己的手指。他已經(jīng)開始出水,體內(nèi)熱而濕,讓祁峻開始回憶過去銷魂的日子。 祁峻看楚恒看得嚴,晚一分鐘回家都會成為他暴躁的導火索。他按著楚恒在自己家的每個角落里做過愛,從臥室做進浴室,又從地板上做到餐桌上。他喜歡就著插入的姿勢,托著楚恒的屁股把人抱起來,逼得他不得不抱著自己呻吟,享受他全身心依賴著自己的快感。 “被碰過也沒關系,我會把你弄干凈的?!逼罹詰俚乜粗悖糜餐θ玷F棒的yinjing取代了手指去填滿楚恒的身體。他的動作慢而堅定,guitou才破開久不被cao弄的肛口,就將楚恒弄傷了。 含著三根手指都勉強的屁眼被撐平了全部褶皺,甚至還有血絲從邊緣慢慢滲出。但祁峻沒有停,他只是很珍惜地扣住楚恒的腰,然后挺動下身,迅速將柱身全部沒入楚恒體內(nèi)。 “啊,額啊……啊……”楚恒不住發(fā)出短促的呻吟,中間夾雜著帶鼻音的悶哼,他又痛又癢,身體卻回憶起了被當成性愛玩具的經(jīng)歷,開始小幅度地搖晃起腰肢。 楚恒仰躺著的姿勢不太方便祁峻用力,肥美的屁股rou總往下壓,連囊袋都給裹住了。祁峻隨手抄過枕頭墊高楚恒的腰,猛地一插到底,然后借著這個好用力的姿勢發(fā)泄。 祁峻這兩年,只跟自己右手作伴,欲望憋得太久,想要一次發(fā)泄干凈絕不可能,卻架不住他體力好,時間長,,愣是把楚恒干的喘氣力氣都沒了。 楚恒起先還能叫,等祁峻弄了一陣后便只會輕喘了。全根沒入的感覺實在太銷魂,祁峻壓著楚恒又親又摸,心里滿是發(fā)了瘋的念頭。他想跟楚恒親近,想讓楚恒回應他,接受他,可即使他做出了讓步,楚恒仍舊是不肯的。 啪啪的rou體碰撞聲激烈又混亂,楚恒間或被戳到敏感點,便發(fā)出貓一樣嬌軟的呻吟。但更多的時候,沒有章法的zuoai根本無法疏解他的欲望,他在半昏迷之間用有些抽筋的大腿去蹭祁峻的腰,直到祁峻射滿他的xue眼才停下來。 指間緊緊攀住束縛手腕的電線,楚恒摸著光滑的表皮,揚起了喉結不住滾動的脖子,他因為被中出而高潮了。楚恒無法控制自己前端的噴薄,他邊射精,邊清楚地感受著祁峻留在自己腸腔里的東西,guntang的jingye被祁峻的yinjing堵住,正緩緩流動著。 “怪不得不要禮物,原來還是最喜歡我的roubang?!逼罹焓謸崦愕拿脊?,神情眷戀,說的話卻沒有聲調(diào),這是他要折騰楚恒的前兆。 別的男人爽過之后,大多會心情很好,祁峻卻不是這樣,他會變本加厲地從楚恒那里索取愛。若是得不到,便要發(fā)瘋。 提著褲子起來,祁峻走出臥室,去取自己送給楚恒的禮物。楚恒臉上潮紅未褪,身上沒力氣,見他出去,立刻提著一口氣死命掙扎,他將床頭的欄桿晃得嘩啦作響,一陣無用功后哽咽著哭起來。 他怕極了祁峻瘋起來的樣子,身心都怕。 “你哭什么?”祁峻很快帶著東西回來,不解地問。他將已經(jīng)有些蔫的花束解開,里面是大朵的玫瑰,一晃便有花瓣落到楚恒身上。 深綠色的玫瑰花莖細而長,周身小刺被去地干干凈凈。楚恒溫熱的rou體與花莖一接觸,便被植物的冰涼觸感激得一哆嗦,祁峻沒放過這一點,將玫瑰盡數(shù)楚恒堆在白嫩胸口。 “拿開!”甜膩的花香讓楚恒不適,他偏過頭去,頸上的美人筋擰得筆直。胸前熟紅色的兩點一直沒得到撫慰,被半遮半掩地蓋在花瓣底下,像是飽滿的果實,一咬就會有奶汁噴濺出來。 祁峻隔著花瓣親吻楚恒的胸口,他覺得楚恒比花更香,帶著點清清冷冷的甜,聞再久也不會膩,他說:“花開在你身體里會更美?!?/br> 提起楚恒的腳踝,祁峻慢慢將他的腿折到胸口,露出臀縫里正一收一縮的屁眼。楚恒的屁眼又緊又sao,才被強迫著cao完就將jingye盡數(shù)鎖在體內(nèi),一滴也不肯流出來。 “楚恒,你真好看,連屁眼都好看,粉粉嫩嫩的,還粘著我的東西?!逼罹厦娴鸟薨?,將花一支支插進了楚恒體內(nèi)。插前幾支的過程非常順利,只在插到過深的地方時才會遭到楚恒的抗拒。 在懸殊的體力面前,那點抗拒微不足道,祁峻硬按著楚恒,將一束花插進了小半。朵朵殘破的玫瑰抵著楚恒的腿根繼續(xù)著盛放的姿態(tài),就好像楚恒的身體是一個汁液豐沛的花瓶。 一字不發(fā)地喘息著,楚恒連呼吸都會感覺到被過度塞滿的脹痛,花莖插入得太深了,是性玩具完全無法觸碰的地方。楚恒看著自己還平坦的小腹,覺得玫瑰花莖馬上就要從咽喉穿出來了。更糟糕的是,他又有反應了。 松開楚恒的腳踝,祁峻笑著欣賞著楚恒張開大腿,露出腿根玫瑰的難耐模樣。許多花瓣因為楚恒的扭動掙扎被擰出花汁,點點紅斑染在白色的床單上,像是初夜的落紅一般。祁峻在他身邊拆開一份自己帶來的禮物,說:“乳環(huán),肛塞,項鏈,我替你準備了很多,你選一樣吧,或者我都替你戴上?!?/br> “幫我.......幫我,碰一下前面......”楚恒哽咽著說完,內(nèi)心極度屈辱,在疼痛的刺激下,他剛射過一次的yinjing再次勃起了,貼著玫瑰的模樣無比色情。 “哈?”祁峻笑了一聲,卻不幫楚恒疏解,他說:“我也硬了,怎么辦?你用嘴幫我吧?” 他沒有同楚恒商量的打算,用手拍了楚恒臉頰幾下,確定楚恒已經(jīng)被折磨得脆弱不堪,絕不會咬斷自己的東西后便將yinjing拍到了楚恒臉上。 楚恒的眼皮很薄,上面緋紅一片,他閉起眼睛,顫抖著含住了祁峻的yinjing,像過去做過的一樣。他的口技很好,是被祁峻在一次次強迫的性事中練出來的。柔軟的舌尖一接觸到guitou便自然地舔弄起來,然后慢慢地包裹起柱身,盡可能地將yinjing往口腔內(nèi)部送去。濕潤的唇又薄又軟,不情不愿地伺候著塞不進口腔的部分,隨著楚恒喘息的動作而吮吸。 手一直貼在楚恒的后腦,祁峻邊撥弄他柔軟的頭發(fā),邊從拆開的禮盒中取出了一對乳環(huán)。銀質(zhì)的乳環(huán)上綴著光澤瑩潤的珍珠,約摸櫻桃大小,很適合白皮膚的人佩戴。楚恒原本就有這樣一對,是祁峻親手給他戴上的,后來祁峻又送了他一對紅寶石的,只是沒來得及看他戴上就被帶回家看病了。擺脫祁峻之后,楚恒迫不及待地丟掉了乳環(huán),現(xiàn)在連被穿出的小孔都快要不見了。 拿著乳環(huán)看了又看,祁峻將性器在楚恒口中狠狠抽插兩下,幾乎要深入喉部。楚恒一直側(cè)著頭將嘴巴張到最大來滿足祁峻的欲望,下巴又酸又麻,現(xiàn)在連喉頭都被刺激,本能地開始干嘔,這樣的反應無疑取悅了祁峻。 “一直硬著很難受吧?我這就幫幫你?!逼罹[著眼睛,愉悅地將手里的銀環(huán)對準了楚恒一側(cè)rutou,他甚至沒有確認早先打上的孔洞是否還能接受這樣的對待,直接就將尖銳的一頭刺了進去。 搶在楚恒因為疼痛而合上牙齒之前扼住楚恒的下頜,祁峻壓制住他的身體,在他的掙扎中得到了極致的享受。嗚咽著的唇舌不講章法地亂動,直到硬挺的yinjing在濕潤的口腔中噴薄出jingye才停下。 祁峻迅速抽身,他看著被jingye嗆到,不住咳嗽的楚恒,溫柔地伸出手撫摸著上一秒還在自己身下嗚咽受苦的身體。楚恒哭得上氣不接,被強迫穿上乳環(huán)的一點滲出了血珠,將瑩白的珍珠上染了血色,他無比厭惡這種被祁峻當作私有物玩弄的感覺,卻又無比熟悉這種感覺,硬挺的yinjing受到這樣殘忍的對待,不僅沒有軟下去,反而再次射精,將柔嫩的玫瑰花瓣弄得粘膩不堪。 “我愛你?!逼罹蹜z地吻去楚恒乳首上的血珠,像他第一次強暴楚恒時一樣,用表白的說著恐嚇的話;“我不能沒有你,下次再分開,我就殺了你,然后把你的骨灰隨身帶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