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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減壓專用在線閱讀 - 一噩夢與歸鄉(xiāng)

一噩夢與歸鄉(xiāng)

    初秋,深山里的氣溫比城市里還要低一些,完顏楚裹著件淺色針織衫在汽車后座上打盹,他睡得迷迷糊糊,大半截雪白的臂膀都露在外面,緊實的肌rou藏在滑膩細致的肌理底下,讓他看起來有單薄且伶仃。

    薛仲平微微抬眼看了看中央后視鏡,對這樣溫順可親的完顏楚很是有些心癢。他有心在這荒郊野嶺停下車來做些什么,但理智阻止了他,不說現(xiàn)在動手會壞了之后的祭祀,只說他能不能制住完顏楚就是個問題。

    完顏楚天生骨架纖細,體質(zhì)也是不易有肌rou的那一類,因此不管怎么鍛煉都是一副高挑小白臉的模樣。但在見過他將健身房的沙袋打到接連在空中劃出優(yōu)美圓弧之后,薛仲平就很識時務(wù)地放棄了這一刻板印象。

    他跟完顏楚是在網(wǎng)上認識的,那時候完顏楚正被夢境跟模糊的童年回憶困擾,在論壇上試探著發(fā)出了那個古老山村的特征,想要知道那樣一個地方是否存在。

    這或許就是命運吧,薛仲平發(fā)現(xiàn)了那個石沉大海的零回復(fù)帖子,順利地結(jié)識了完顏楚。他本就是那個古老山村里的人,輕而易舉地用對故鄉(xiāng)的描述獲得了完顏楚的信任。

    ? “原來,這一切都不是我的幻想?!蓖觐伋玑屩刎摰匦α诵?,捧起咖啡杯啜飲了一口。貓咪嘴巴形狀的唇是淡粉色的,沾上深褐色的液體后被浸潤得發(fā)亮。

    那時候的完顏楚還留著綢緞似的長發(fā),散在肩上的時候美得有些中性,他缺失了童年的大部分記憶,每晚都會做一些難以啟齒的夢。這讓他的性格外熱內(nèi)冷,拒人于千里之外。

    薛仲平卻不在乎,為了完成五通神的任務(wù),他不介意去貼一個美人的冷屁股。

    花了兩年的時間取得完顏楚的信任,薛仲平終于在今年的初秋向完顏楚提出了要不要回去看看的建議。

    不是他心急,而是完顏楚已經(jīng)二十五歲了,再這樣下去,他很擔(dān)心完顏楚會保不住處子身。

    完顏楚的模樣實在是太招人了,他的身邊總有許多想睡他的追求者,其中不乏軟招不行用硬招的。雖然那幾個潛在強jian犯最終都被完顏楚用拳頭給打到懷疑人生,但完顏楚還是有那么一次險些著了道。

    音樂學(xué)院畢業(yè)后就做起了鋼琴老師的完顏楚,為了更好地服務(wù)顧客,經(jīng)常會上門教琴。那樣的私人課時往往昂貴又難約,他沒想到有人會為了cao他的屁股那么大費周章。

    吸入乙醚被按到床上之后,完顏楚就覺得自己完了,他竭力想避開落下的吻,清透的皮膚上卻還是漸漸了斑斑紅痕。他緊抓著褲子的雙手也漸漸無力,對那只探進內(nèi)褲里揉捏自己臀rou的爪子無能為力。

    “小寶貝,你的屁股會愛上這種感覺的,我會讓你爽上天?!绷钊朔锤械脑捳Z跟手指一起侵入體內(nèi),完顏楚收緊了括約肌想要抵御侵犯,可失去蚌殼的軟rou根本無能為力,除了貼著男人的手指吮吸外什么也做不了。

    太惡心了!這跟夢里相似的場景實在是太惡心了!完顏楚眼前陣陣發(fā)黑,最終在第二根手指即將探入體內(nèi)的時候,孤注一擲地用最后的力氣撞開身上的男人,然后毫不猶豫地打開床邊的窗戶翻了下去。

    他落在了樓外的草坪上,在上面滾了兩圈,然后奇跡般地從三樓跌落卻毫發(fā)無損。

    薛仲平作為他現(xiàn)在為數(shù)不多的熟人朋友,當(dāng)即被叫去了醫(yī)院。一進病房就看到完顏楚在不住地干嘔,他沒有多話,而是直到幾天后才問完顏楚要不要回到故鄉(xiāng)散心。

    點了點頭,完顏楚覺得是時候回到那個童年回憶里迷霧重重的山村里一探究竟了,這才有了他與薛仲平在初秋這樣的旅游淡季里開車往深山里去的一樁事。

    像往常一樣熱心,薛仲平包攬了一切,而完顏楚除了打包自己的行李外,則只做了剪短頭發(fā)這一件事。他甚至沒有去店里,自行在家里用剪刀跟推子斷了的長發(fā)。

    剪短了頭發(fā)之后,完顏楚雅致的臉上多出了幾分憂郁氣質(zhì)。他整個人的線條都干凈利落,只是以往鋒利輪廓被過長的發(fā)遮去大半,秀麗的眉眼又過于奪目,這才叫人忘了他其實是個難以接近的人。

    來接完顏楚上路的薛仲平用開玩笑的語氣對他的新發(fā)型說出了一句真心話:“更漂亮了?!?/br>
    完顏楚沒什么反應(yīng),只是坐在后座上看著薛仲平掛在車上的木牌出神,那木牌的造型與平安符很類似,但上面刻著的卻分明是一只模樣怪異的山魈。

    “你對這個感興趣么?這是咱們那的山神,山村么,總是有些迷信崇拜。”薛仲平主動解釋到。

    完顏楚隱約記得夢里有過這樣長角的山魈,因此下意識有些反感,他道:“沒想到你也跟七八十的老人一樣迷信?!?/br>
    “我怎么就不能七八十了?”薛仲平回道:“長生不老不行嗎?”

    這么開著玩笑聊了幾句,完顏楚不知不覺間累了,他一合眼睡過去,又陷入了那糾纏他二十多年的夢境里。

    從有記憶時,完顏楚只要睡著了就會開始做夢,他總夢見一些零零星星的片段,在一個同他記憶里的山村相似的地方。夢里的他總是不自由的,偶爾會有些奇特的動物陪著他,但也不長久。

    若說這樣的夢境尚且是可以忍受的,那十八歲成年那天開始,所做的夢就統(tǒng)統(tǒng)是噩夢了。

    那天,完顏楚夢見自己被一個陌生男人強jian了,在一張古色古香的床上。

    他沒有被綁住,但在那個男人面前就像羸弱的小動物一樣毫無反抗余地。男人將他牢牢固定在身下,在他呼吸最困難的時候?qū)t鐵棍似的東西插進了他股間最柔軟的地方。

    男人的動作很粗暴,與其說是在插,不如說是在釘,他在一寸一寸地將自己釘進完顏楚柔軟的血rou里。

    連喘息的時間都沒有,完顏楚險些在男人懷里窒息,他無法合攏的腿緊貼著男人的腰,因鈍痛而微微顫抖。周圍的一切都是黑暗的,只有他的腿現(xiàn)出一種近乎嬌嫩的白。

    無法醒過來,完顏楚在夢里不住倒吸冷氣,他十八歲的時候,臉頰上的嬰兒肥還未完全消失,即使在夢里也是一樣的。因咬牙忍痛而顯得圓鼓鼓的臉頰被看不清臉的男人捏住取樂,完顏楚覺得自己的臉一定被掐紅了。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做這樣的夢,心里委屈極了,男人卻用沙啞的聲音對他說:“我要開始動了?!?/br>
    之后才是真的噩夢,完顏楚看不到那根jiba到底有多大,但從被撕裂的后xue傳來的痛讓他頭皮發(fā)麻。有濕潤的液體從體內(nèi)淌出來了,是他的血。那些液體成了男人的幫兇,潤滑了他干澀的腸道,讓男人輕而易舉地進入到更深的地方。

    這個夢實在太真實了,真實地就像曾經(jīng)在自己發(fā)生過一樣,完顏楚被冰涼滑膩的舌頭舔著滑落的眼淚,痛到不住抽噎呻吟。那個男人像是在用這樣的動作安慰他,卻又不肯溫柔一點對待他,是個夢里造出來的矛盾體。

    在夢里被這個矛盾體cao到天亮,完顏楚在腸xue接受到一股強勁的熱流后醒來。難以啟齒的痛瞬間消失了,他從臥室床上醒來,身上蓋著被他自己揉成一團的被子。

    完顏楚渾身冷汗的去衛(wèi)生間脫下褲子檢查了一下私處,發(fā)現(xiàn)沒有任何被侵犯過的痕跡后,才松了口氣。他是個直男,從前連男人跟男人該怎么做都不知道,現(xiàn)在卻夢到自己被強暴了。

    安慰自己這只是個偶然事件,完顏楚沖涼后回到臥室繼續(xù)睡覺。但事實顯然不是如此,之后每一晚的夢里,他都在被強jian,雖然夢里的他所在的地方都不一樣,但所經(jīng)歷的事都一樣。

    無論是在亂石灘邊上,還是幽深的山洞里,他都逃不開被強jian的命運。后來,夢境甚至開始升級,他夢見自己被輪jian,陳舊的木架上,他被掰開大腿綁住,身前是提著褲子排隊的男人。

    他們的面容都是模糊的,但jiba卻都很真實,完顏楚在夢里被cao的死去回來,他醒來后,內(nèi)褲已然濕透。還是處男的完顏楚在夢里被人玩了個透,這讓他年紀輕輕就變成了性冷淡。

    今天,在去往故鄉(xiāng)的車上,完顏楚卻睡得很好。即使山路越來越崎嶇顛簸,也沒能將他從夢鄉(xiāng)里晃醒,他像一個回到了搖籃里的孩子,嘴角噙著甜美的笑意,連閉著的眼睛都彎成了月牙的弧度。長而直的睫毛垂下來,在下眼瞼上投下一片小小的陰影。

    “完顏楚,地方到了,你快起來看看是不是?”薛仲平搖著肩膀?qū)⑼觐伋行?,讓他去看車窗外那個立著牌坊的村口。

    那牌坊是石制,顏色是極為單調(diào)的灰,周身刻著些早些失傳的古老文字,頂上則盤踞著一只頭頂五角的動物。這牌坊的形制獨一無二,周身透露著詭異的氣息,與身后造型古樸端正的村落格格不入,但卻與完顏楚碎片般的童年記憶里那一座完全重合了。

    完顏楚額角的太陽xue突突地跳,他從心底對這村落升起一種依賴感,就好像他本該屬于這里一樣,他喃喃問道:“這就是五通村么?”

    “是啊?!毖χ倨竭厪钠嚭髠湎淅锿饽脰|西,邊對完顏楚介紹道:“別看這里在公路都不通的大山里,但有電有水有學(xué)校,除了網(wǎng)絡(luò)信號還停留在2G時代,跟外面沒有什么兩樣?!?/br>
    朝村里望了望,完顏楚在夕陽底下看到了一片亮著現(xiàn)代化燈泡的飛檐建筑,仔細瞧一瞧的話,其中似乎還有幾棟亮著彩色霓虹燈的古代小樓。這種感覺非常奇妙,硬要說的話,就好像是來到了一個桃花源主題公園一樣。

    壓下心底的感覺,完顏楚下車幫薛仲平一起搬行李,他覺得薛仲平簡直像是不準備回去了一樣,來趟老家恨不能連床都帶上,行李是自己的好幾倍。他忍不住說到:“這里跟我記憶里的很像,但又好像有哪里不一樣。這里的人們是很少外遷么?因為除了你之外,我好像還沒有在外面遇見過其他同鄉(xiāng)?!?/br>
    “是啊,這里的人很少會離開村子,你我這樣的才是異類吧?!毖χ倨脚疽宦暽w好后備箱蓋,繼續(xù)說到:“現(xiàn)在人比以前少了點,大約有兩千多人吧,這里封閉但安逸,所以年輕人很少往外走?!?/br>
    “這樣啊?!蓖觐伋?yīng)了一聲,心不在焉地拖著行李跟在薛仲平身后往村里走去。二十年過去了,他一直也沒有將父母當(dāng)初帶自己離開故鄉(xiāng)的理由搞清楚。

    這一次,或許會有個答案吧,他兀自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