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含異性性行為,觸手)
路北有個湖,叫仙池湖,傳說是天上的仙子用來沐浴的池子。這是個活水湖,常年清可見底的,偶爾還可以看見幾尾小魚。 聽爺爺?shù)臓敔斈禽吶酥v起,早年間這里是有講究的,但具體是什么規(guī)矩就無從考證了。只留下一句如果叨擾了天上的仙子更衣沐浴會被怪罪這樣的說法。 當然,這話也就這么一說,這么多年也沒人知道有什么忌諱,更沒人聽說誰受了什么天罰,反倒是這句話成了長輩嚇唬小孩的慣用借口。 再后來城市規(guī)劃改革,建了個公園把這湖給包起來了?,F(xiàn)在徹底成了遛彎納涼的地方。 如果非要說這里有什么不同,那應該就是從沒有人在這湖里釣上來過一條魚。但空軍是釣魚佬的常態(tài),也就不算什么怪事。 汪天齊指著不遠處的湖面,轉(zhuǎn)頭對身后的小孩說道。 “你說的就是這?沒錯吧?!?/br> 那孩子點點頭,手上抓著書包上的帶子,眼睛死盯著湖面。 汪天齊看著那孩子嚇得不輕的樣子,皺了皺眉,往湖那邊走。 現(xiàn)在是下午五點半,公園里來遛彎的人還不算多。岸邊有幾個小孩子在踩水玩,他們的家長就在不遠的大石頭上坐著聊天,心也是夠大的。 汪天齊四下瞅了瞅,草叢里擠出兩聲蛐蛐叫,湖面上的落日被孩子們激起的漣漪攪得稀碎。 他蹲下身,細膩的沙礫安靜地躺在湖底,干凈清澈,沒有一點臟東西。 汪天齊心里琢磨,湖底有人影?別不是這小子半夜窩在被子里偷摸看了什么恐怖的東西,在那里疑神疑鬼吧。 他回過身對著小孩說道。 “這什么也沒有啊”,他邊說邊用手撥了幾下水,“干凈得很”。 那小孩依舊神情緊張地攥著書包帶子。他不敢靠得太近,只好抻著脖子對他說。 “叔,要不你再往前看看,我看得真真的,湖里真的有個人影,你再往前面一點。” 汪天齊看了一眼小孩,無奈地嘆了口氣,開始解鞋帶。他蹬掉腳上的旅游鞋,脫下襪子,繃著腳尖往水里伸。 末伏天氣漸涼,可這湖里的水卻一點也不冷,反倒有些溫熱。湖底的沙礫柔軟且堅硬,踩上去有著特殊的觸感。 汪天齊往湖中央走了幾步,離岸邊也就幾米的距離。這湖底并沒有想象中的陡峭,現(xiàn)在的水位也就剛剛到他的小腿。 湖水仍舊是清可見底的,很難想象現(xiàn)在居然還會有這么干凈的自然景觀。 汪天齊左右看了看,仍是什么都沒有看到,大概又是被這個小子騙了,便想轉(zhuǎn)身回去。 他剛想抬腿卻怎么也抬不起來,仿佛被什么牽住了一樣。 有東西? 汪天齊低頭看了看,動了動腿,并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叔——!”小孩在岸邊喊他,他回過神來,快步上了岸。 “怎么了?” “叔你看到了嗎?你在那站了好半天”,小孩緊張地看著他。 “沒什么也有,站那么半天是有東西纏住腳了”,汪天齊給了小孩一個脖溜,“你在哪學會的耍人玩啊,學會耍你小叔了是不是?!?/br> “我沒撒謊?!毙『⑵财沧毂磉_不滿。 “行了行了,該回家吃飯了”,汪天齊扯過正生悶氣的小孩,牽著他往家走。 把小孩安安全全地送回家,汪天齊的jiejie執(zhí)意要留他吃晚飯,等回到自己的出租屋的時候,都已經(jīng)大半夜了。 汪天齊是個全職做自媒體拍視頻的小up主,平時的內(nèi)容主要是講講奇聞怪談。不過最近的播放量總是上不去,他本想著借著今天的事找找靈感,結(jié)果也看見了——白跑一趟。 他把之前錄完的素材剪好,在點上傳鍵的時候又猶豫了。 這份素材是很久之前錄好的,但總覺得少點什么而一直壓著沒剪。 盯著電腦發(fā)呆了半天,汪天齊搖了搖頭,直接把電腦關(guān)了,起身走進浴室。 水的溫度調(diào)得恰到好處,從頭頂?shù)幕娏艿缴砩?,緩解了久坐的僵硬感,他揉了揉脖子,甩甩胳膊腿?/br> 嗯? 腳踝處莫名地有一道紅痕,好像是被什么東西勒了一下留下的。他瞬間就想起了傍晚在仙池湖發(fā)生的事,可是,明明什么也沒有··· ··· 睡前想太多會影響睡眠質(zhì)量的,反正過一會就好了。他走到床前,重重地撲倒在床上,也許是因為剛才洗的熱水澡的緣故,一向入睡困難戶的他閉上眼睛沒多久就睡著了。 他夢見自己浸泡在水里,呈一種安靜的狀態(tài),既不上浮,也不下沉。整個身體都被這股溫暖包圍著,異常的舒適。熱度透過皮膚侵入全身,讓身體的每一寸部位都放松了下來。 一陣壓迫感從紅痕處傳來,那感覺就好像是被藤蔓箍住了腳腕。汪天齊皺了一下眉,想睜開眼睛,但眼皮就像被灌了鉛一般無法動彈。 他又試圖抬起手臂,仍是無果。 那只不安分的“藤蔓”,似乎不不滿足停留于此,開始緩慢地纏繞向上。不輕不重的觸感引起了一陣陣酥麻戰(zhàn)栗,那種詭異的感覺裹挾著強烈的不安沿著脊柱上竄,隨后擴散至全身,引起一陣顫抖。 汪天齊害怕極了,他的呼吸變得粗重,胸口也開始變得沉悶起來。 “藤蔓”很快地從腳腕游移到腰臀處,并在那里繞了一圈?!疤俾钡募舛搜刂「?,開始向秘叢中探索。 一股強烈的刺激感讓他的身體下意識地抖了一下,那蔓尖不斷摩擦著弱點,濕滑黏膩伴隨著不斷上升的灼熱又帶起一陣陣觸電般的酥麻,讓他陷入了恐慌和愉悅混雜交織的錯亂感。 在這種強烈的感覺之中,又夾雜了一點違和。 他的意識越來越迷蒙,呼吸急促且粗重,一陣又一陣的快感使他的體溫開始升高,臉頰燙的如火燒般。 就連周圍的水,也開始變得熱了,變得不那么平靜了。 另一只“藤蔓”悄無聲息地從肩膀處探出來,掠過裸露的肌膚,摩挲擠捏著乳尖。 敏感點被有節(jié)奏地玩弄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洶涌得好似潮水襲來,弄得他全身酥軟,身體微顫,低吟聲從齒縫間漏出來。 酸脹疼痛的空虛從下體處隱隱傳來,身體越愉悅,這種空虛就越激烈。 在秘叢中的“藤蔓”停下了攻擊敏感點的的動作,開始向更下方探索。蔓尖順著rou縫擠開了兩邊被磋磨得燙人泛紅的嫩rou,探入了滴著清液的花xue。 堅韌柔軟的蔓尖不斷刮蹭著guntang內(nèi)壁上的褶皺隆起,類似于螞蟻噬咬的痛癢感,讓濕滑的甬道痙攣,流出更多的清液,也讓他越發(fā)難耐地想要扭動腰肢。 對于汪天齊來說,這是一種詭異又特殊的快感,是他僅有的三十幾年的人生里從未體會過的。 那種噬咬的難耐并沒有持續(xù)太久,像是體諒他一般,“藤蔓”停止了這吊人胃口又有點“虐待”般的前戲。 細韌的尖端開始膨大起來,擠壓著柔軟的內(nèi)壁,流出的愛液作為潤滑使得變粗的蔓尖得以緩慢地向前擠進狹窄的通道。 盡管做足了前戲,動作也算溫柔,但初次開拓刺痛的還是讓汪天齊清醒了幾分。 他意識到了違和感的來源——他現(xiàn)在是一個女人,他正以一個女人的身份被侵犯插入。 但這一切都是夢,所以這并沒有讓他糾結(jié)太久。 溫熱的水流伴著進出的動作流進嬌嫩的花徑,帶來了一點酸澀的摩擦爽感。 他的身體隨著抽插律動著,呼吸帶著情欲的熱度,意識再一次地被快感淹沒了。 他這次似乎可以動彈了,他瞇著眼,意識有些渙散。身體的燥熱好像會流動一般一股腦地聚集到了下腹,他伸手把支著帳篷的rou莖解救出來。 粗糙的掌紋隨著上下擼動帶來了強烈的刺激感,食指和拇指摩擦著前端,指尖時不時劃過吐著液體的一張一合的裂隙。 熟悉的快感一路攀升,手上的動作與夢中的速度一致。半夢半醒間,他不知道自己是沉浸于手上的自瀆,還是在被“藤蔓”肆意侵犯。 雙重疊加的愉悅讓他產(chǎn)生了似乎自己真的有那本不存在的器官的錯覺,并正被大力地侵入著。 忽地,“藤蔓”停止了機械的抽插動作,抽了出去。 “抱歉··· ···之前是我太激動了··· ···” 耳邊傳來有人說話的聲音,聽不太真切,被玩弄得暈頭轉(zhuǎn)向的汪天齊一時沒回過神來,只有在“藤蔓”從抽出時無意識地彈動了一下。 guntang的硬挺抵在入口處,高潮的余韻讓甬道內(nèi)一陣痙攣,連帶著早已被玩弄得熟稔軟爛的蜜xue一張一合地親吻著硬挺的前端。 “··· ···你,真是··· ···” “啊” 一個大力的挺入,guntang的硬挺撞在藏在花徑深處的花心,酸麻脹痛的感覺讓汪天齊發(fā)出了一聲呻吟,他又一次沒聽清對方在說什么,或許他已經(jīng)沒有力氣去關(guān)心對方說了什么吧。 滑軟靈活的舌頭撬開了汪天齊微張的唇齒。嗚咽聲和口中的涎絲被相互糾纏的舌卷走吞了下去。 嗚咽和喘息也越來越激烈, 蜜xue的嫩rou被越來越快的大力cao弄翻出了緋色的嫩rou,流出了白色的漿液。 高潮的一刻讓他爽得失神,胸口像擂鼓一般,腦中一片空白。噴濺到花心的jingye,伴著愛液從一張一合的花xue里淌出,消散在水中。 夢中的刺激讓他瀕臨極限,rou莖前端的孔隙一張一合,一股一股的jingye噴射到裸露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