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利貸超兇討債人x被家暴賣身抵債瘦弱可憐聽話人妻小哥哥(四)
書迷正在閱讀:沉淪〔白清晨卷〕、在劫難逃、【哨向】聯(lián)盟第一主播、折腰(古風(fēng)架空/sp/bdsm/雙瘋批/皇帝受)、調(diào)教一只家奴班任(年下 bdsm sp 家奴)、擁有催眠app后【總攻np重口純rou/催眠/隱身/身體改造】、檢測到宿主xp系統(tǒng)異常、幸福需要被強(qiáng)迫、我是真的分不清啊(sp)、網(wǎng)誘性癮小嬌妻主動求干(1v1 甜寵)
蘇棠是睡到自然醒的。 昨夜才好一陣翻云覆雨,她渾身上下都舒爽至極,沒有工作的日子閑的很,睡個懶覺自然也不礙什么事。 她深深打了個呵欠,翻身把自己卷進(jìn)柔軟得像一朵云似的被窩里,意識又逐漸模糊起來。鼻端似有若無地縈繞著不屬于她的、淺淡的香氣,讓人安心。 “李先生在廚房?!狈块g里突兀地響起安妮冷漠的機(jī)械音,蘇棠猛地睜眼,趴在床上伸手摸了摸身邊,確實(shí)空無一人。 才剛被破處cao得哭叫求饒一晚的人現(xiàn)在是在干嘛呢……蘇棠沒想到李棣不僅大早上的爬起床,還去廚房忙活去了。嬌妻力是不是有點(diǎn)太高了? 蘇棠輕手輕腳地起身,打開房門,像做賊一樣躡手躡腳地走到廚房,探頭張望。 青年的背影高但削瘦,腰間綁著她的小熊圍裙,更顯得腰肢盈盈一握,屁股上也瘦得沒什么rou,似乎有點(diǎn)駝背的習(xí)慣,他總是微微佝僂著肩膀,和人說話時就總帶著低一等的卑微順從味道。 新晉小嬌妻一樣,異常勤快地主動攬下了早餐的活。大概是安妮告訴他的吧,她不喜歡料理機(jī)做的東西,李棣這頓早餐便凡事親力親為。 蘇棠悄悄摸到他背后,環(huán)抱住讓人遐想無限的細(xì)腰,把正忙活著的李棣嚇了一跳。 “主……” “叫我阿棠就行。”這種情趣還是留在床上玩吧。 蘇棠舔了舔嘴唇,忍不住順著青年白襯衫的扣子縫隙鉆進(jìn)兩根手指,在不算飽滿的胸脯上揉揉捏捏,吃盡了豆腐。 李棣被臊得耳根發(fā)紅,卻一聲不吭,就這么忍受著蘇棠的猥褻。被捏了小紅豆在手指間把玩也只是抵不住地輕叫兩聲。 真是完蛋,忍不住踮腳品嘗了青年發(fā)紅的耳垂,蘇棠感到下面?zhèn)鱽硪魂囋绯刻赜械臎_動,她現(xiàn)在就想白日宣yin了。 粗粗yingying的一根很是直白地抵在李棣的腿根,他又怎么會不明白蘇棠的意思? “嗚噫…阿…阿棠…先等…嗚…等一下……”李棣顫抖著手把電子爐火熄了,眼睛里含著水光,“要…去床上嗎…?” “不,不用。”蘇棠揚(yáng)起一個壞笑,“就在這?!彪S后手下動作升級,已經(jīng)鉆進(jìn)了李棣的襯褲里,摸上了昨日剛受盡大jiba欺負(fù)的可憐xiaoxue,軟軟的、熱熱的,嫩呼呼,水津津。 李棣被猛地架坐到餐臺上面對著蘇棠,整個人嚇了一跳,慌亂得不行,身下一涼,褲子已經(jīng)被手快的蘇棠剝下來扔到了地上。 “你也硬了不是嗎。寶貝哥哥。”蘇棠嬉笑著調(diào)戲,伸手去捉他腿間那根稚嫩的性器,下流地揉搓起來。 李棣受不了地低喘,只感被蘇棠摸到的地方像過電一樣發(fā)麻發(fā)軟,無力地坐在餐臺上,上半身依偎著女孩,幾乎把整個人的支撐點(diǎn)都放在了與她接觸的地方。 “嗚啊……哈啊嗯…已經(jīng)可以…插進(jìn)來了…”李棣弱弱地出聲,有些吃不住蘇棠熟練的擼管手法,再這樣下去他就要先出精了,“流了…很多水了……” 話畢還主動剝開了自己的小嫩xue,兩指撐開花唇的兩瓣,里面果然咕涌出許多清液,順著青年蔥白的手指流進(jìn)股縫。 蘇棠順勢送入三指,戲弄似地在高熱收縮的內(nèi)壁四處擠壓摳挖,直把xue弄出了咕嘰咕嘰的水聲。一邊不忘安撫對性事依舊十分生澀的李棣,解開兩顆襯衫扣子,餐臺的高度正好讓蘇棠夠著兩顆嬌小的乳粒,便吸在嘴里舔咬起來。 緩緩?fù)氏乱r衫,暴露出李棣瘦弱慘白的軀干,昨晚燈光昏暗,她沒來得及仔細(xì)看看。借著灑滿一室的清晨暖陽,能看到他身上好幾處青青紫紫的瘀傷,甚至有一些鈍器造成的、痊愈過的傷疤。蘇棠干這行的,對傷痕很敏感。小小的、圓形的是煙頭燙的疤,鎖骨上有好幾個。肩頭還有一片微微發(fā)皺的皮膚,看著像燙傷愈合留的痕跡。她甚至惴惴不安地?fù)嵘纤麑τ谀行詠碚f過于纖細(xì)的手腕,指尖一路上滑到臂膀,萬幸沒摸到什么刀疤。 蘇棠心里泛起酸澀的疼惜,暫時不打算問起緣由??倸w不會再讓他回到那個家了,有什么還是等日后他自己愿意開口了再說吧。 脫離了童子雞身份的蘇棠不再像昨晚那么猴急,只是慢慢地頂入青年被挑逗得發(fā)水的xiaoxue,在他綿長的嘆息中把自己整個送進(jìn),rou與rou的貼合,在胯部碰撞時發(fā)出沉悶的聲音。 嬌小的女孩在男人的雙腿間奮力耕耘,每次抽插都只帶出半根,彷佛不舍得與他分離似的,黏黏膩膩地高頻率、小幅度cao逼。他腿間的水聲也被干得越來越響亮,屁股下早已濕了一灘,嗚嗚吟泣著把女孩緊緊環(huán)抱在自己懷里,柔軟的乳rou讓她很是受用,是一個很方便吃奶的姿勢。 “啊…啊…嗯唔…啊…阿棠……阿棠,阿棠…”李棣淚眼婆娑地一遍遍使用著剛剛得到的直呼女孩名字的權(quán)利,他以前其實(shí)并不愛哭,甚至可以說很少流淚,忍耐彷佛被澆筑進(jìn)他的脊骨,在二十來年的人生中時時刻刻提醒他注意分寸。但在目前為止和她的兩次性愛中,他總是會哭,無論是被cao得爽哭,或是感到被珍惜的酸楚,又或是在她睡著后哭著偷偷吻她的手指。一夜之間變成淚失禁體質(zhì)了一樣。 “嗯呢,在呢?!碧K棠不厭其煩地一遍遍回應(yīng),后來干脆艱難地抬高上半身用嘴把他的話音堵住,從舌尖曖昧地纏綿,到小雞一樣細(xì)細(xì)碎碎的啄吻。下身卻依舊毫不留情,每一下都致力于把自己埋進(jìn)李棣肚子的最深處,溫柔卻不失力道,她一次都還沒射的功夫里,李棣已經(jīng)潮吹兩次了。 沙啞穩(wěn)重的男中音在潮吹時會飆高到一個本人無法想象的程度,歪歪扭扭、亂七八糟地yin叫,兩條長腿被架在蘇棠臂彎,已經(jīng)軟成一灘爛泥,只隨著jiba抽插的幅度在空氣中一甩一甩,腿間的小逼被撐開成一個紅艷艷的roudong,持續(xù)被毫不留情地縮小又撐大,清澈的水柱噴泉一樣從洞口上方的小孔里噴濺出來,甚至弄濕了蘇棠的睡衣,整個xuerou從里到外都發(fā)瘋一樣抽搐著,把蘇棠夾得嗷嗷直叫。 最后被一泡濃精狠狠灌進(jìn)肚子的最深處,jiba軟軟地滑出逼口時甚至能聽到啵唧的一聲。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蘇棠在內(nèi)射他后彷佛在李棣臉上看到了一絲微不可察的滿足。 待到盡興收拾局面,已然日上三竿了。蘇棠嬉皮笑臉地親親被cao得還有些回不過神的李棣,準(zhǔn)備把他好不容易準(zhǔn)備好的早餐熱一熱,兩人再一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