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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每天被日出汁(雙rou合集)在線閱讀 - 3、腹黑弟弟睡jian哥哥大rou干屄爽翻、色情家政當場被抓

3、腹黑弟弟睡jian哥哥大rou干屄爽翻、色情家政當場被抓

    洛柯喚了幾聲,又輕輕推了推沈音的肩膀,確定他是真的睡著了,臉上那張乖巧開朗的面具突然就變了,眼神中不再純良,而是被一種仿佛熊熊燃燒的烈火所充斥。

    他彎腰,輕手輕腳地解開沈音的衣裳,剝荔枝似的將那一身雪白嬌嫩的皮rou一點點剝出,又抬起他的脊背和腰肢,將睡衣徹底脫下后扔到一邊。

    那纖細玲瓏的身軀便這樣一絲不掛地展示在洛柯眼中,玉乳挺拔,細腰柔軟,修長的四肢白嫩透粉,連一點瑕疵都沒有。

    洛柯突然想起自己路過村頭小寡婦家時,無意間看到小寡婦正光著身子在院子里沖澡。

    小寡婦長得細眉細眼的,一對奶子又大又圓,紅棗子似的奶頭一看就知道是被許多男人嘬大的,他瞧見洛柯在門外也不害臊,還故意抬起腿踩在石頭上,把自己腿間的風景晾給洛柯看。

    洛柯當時是跑了的,他知道小寡婦在發(fā)sao,勾引他,但他不想跟他做。

    當時還以為自己是柳下惠,結(jié)果只是對那如狼似虎的小寡婦不感興趣,等他一見到沈音,才知道什么是嬌嫩矜貴,什么是sao媚誘人,讓人一看就想捧在手里,含在嘴里。

    “音音哥,你好漂亮啊。”洛柯忍不住舔了舔干澀的嘴唇,將手伸到那高聳柔軟的嫩乳上,觸手便是極致的嫩滑,像他幻想中的一樣,軟豆腐一般讓人只敢小心翼翼地疼愛。

    那雪白的奶rou上,兩顆本該嬌小粉嫩的rutou已然充血挺立著,洛柯眉梢一挑,轉(zhuǎn)手分開他的腿去看那rouxue,那道細窄的rou縫果然還紅腫著,縫隙里還有剛泌出的yin水,手指一靠近便能感覺到潮濕的熱意。

    “真sao,我以為那藥頂多會讓你敏感一點,誰知道你那么扛不住,都把自己玩腫了,”洛柯掌心覆在那濕軟的xue上摩擦著,又笑道:“這倒是便宜我了,可以玩的更兇一點……音音哥果然很照顧我?!?/br>
    洛柯再次分腿跪坐在沈音身體兩側(cè),只不過這次是正面相對,他俯身捧起沈音的臉,低頭吻住他兩瓣唇。

    沈音的唇是正常的淡粉色,他便不敢用力啃咬,只能用舌頭一遍遍地舔,再伸進他濕熱的口腔舔他敏感的上顎,舌尖勾住那香軟的小舌頭摩擦吮吻,大口汲取著他口中的津液。

    洛柯親得太兇,沈音難受地發(fā)出嗚嗚的聲音,手臂也無意識地掙扎起來,被洛柯握住手腕壓向頭頂。

    這樣一幅嬌弱無力任君采擷的模樣將洛柯心底的獸語一點點勾起,他偽裝了那么久才得到的機會,今天一定要好好享受才行。

    迷戀似的親了許久,房間里全是密集的水聲,直到沈音快要窒息了,本能地皺著眉偏開頭尋找空氣,洛柯才意猶未盡地從他口中退出,重重舔了舔他飽滿紅唇的雙唇。

    濕紅的舌順著修長的側(cè)頸一路舔下去,把那顆早已熟透的櫻珠吃進嘴里,鋒利的犬齒輕輕咬住那充血的rutou向外拉扯,洛柯抬眼去觀察沈音的表情,見他雙頰泛粉,便知道他喜歡這樣略顯粗暴的玩弄。

    “好香啊,唔……音音哥會下奶嗎?為什么身上一股奶腥味兒啊?!?/br>
    洛柯一邊輪流含住那艷紅的乳珠舔舐吸咬,一邊口齒不清地拿他身上奶味兒的沐浴露說sao話,沈音聽不到,洛柯自己卻興奮地不行。

    他雙手握住沈音柔軟的奶子,十指收緊,那嫩滑的乳rou便從指縫中溢出,洛柯張嘴去咬,牙齒卻從光滑緊繃的肌膚上滑過,留下一道道濕潤的水痕。

    他又伸出舌頭去舔,直到把那白嫩的胸脯舔得水漉漉的才滿意。

    洛柯急躁地脫下自己的褲子,扶著自己驢rou似的大jiba啪啪打著沈音的嫩乳,馬眼出分泌的腺液打在奶子上拉出幾道銀絲。

    沈音的雙乳大小適宜,剛好是一只手就能握住的大小,可要想夾住洛柯的roubang卻有些困難,要用力擠才行。

    “音音哥……奶子好棒!”

    洛柯早就想這么干了,他無師自通地學會了rujiao,窄腰聳動得十分有節(jié)奏,那對紅櫻桃似的rutou被擠在一起cao得東倒西歪。

    怕在沈音身上留下什么痕跡,洛柯只敢小幅度地抽插,但這已經(jīng)讓他爽得頭皮發(fā)麻了。

    洛柯深色的臉上也染了紅潮,他快速挺著腰,又生生在快要射精時緊急剎車。

    喘著粗氣擼了兩下自己硬邦邦的roubang,洛柯又壞心眼地用guitou去頂沈音的乳暈,頂?shù)媚莝ao紅的rutou深深陷入奶rou才放過那一對可憐的小東西。

    在沈音身上小心翼翼又為所欲為地玩了好一陣,洛柯終于起身去找安全套,可他發(fā)現(xiàn)床頭柜里那些安全套要么就是還沒開封的,要么就是用得只剩下幾個,只要動了就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

    嘖了一聲,洛柯只能放棄戴套內(nèi)射的想法。

    沈音雖然睡得很沉,但身體卻在剛才的褻玩中進入了類似于發(fā)情的狀態(tài),他渾身發(fā)熱,雙腿微分,xiaoxue還沒等被人疼愛就已經(jīng)自己流水不止了,奶尖又紅又腫,高高翹著,

    洛柯扶著自己完全勃起的巨大性器放在沈音肚子上比了比,那朵嬌嫩美好的rou花將洛柯的roubang襯得猙獰丑陋,兩廂一對比,強烈的反差讓人雙眼充血,頭腦發(fā)熱,只想不管不顧地cao進去將那緊小的xue插壞。

    他分開沈音兩條細白的大腿壓向身體兩側(cè),露出中間那朵水光淋淋的花xue,雞蛋大小的guitou抵在那嬌嫩的xue口試探著往里插,可兩樣東西的尺寸實在不匹配,強行插入的話沈音一定會受傷,這會兒他已經(jīng)難受地皺起了眉。

    僅僅是一點緊致的包裹就讓洛柯倒抽一口冷氣,他低聲呢喃道:“要是一整根都插進去,音音哥會被我弄壞吧……”

    不能蠻干,洛柯直接趴在了沈音腿間,張嘴去舔他濕熱的xue縫。

    舌頭將那溢出的yin液三兩下舔凈,洛柯繞過沈音的大腿去撫摸他柔軟的小腹,“不怕,我舍不得弄疼你的……唔,音音哥水好多啊,你夢到我在吃你的小saoxue了嗎?”

    長而有力的舌探入那軟紅的roudong,左右前后地抽插著舔弄那細細的xue眼,舌尖沿著各個角度去勾纏他濕熱的內(nèi)壁,一點點把緊窄的xue道舔得松軟濕滑。

    感覺到沈音已經(jīng)進入狀態(tài),小嘴里已經(jīng)嗯嗯啊啊地媚叫起來,洛柯這才直起身,托住沉甸甸的大jiba,對準微張的xue口一點點楔入。

    這次的進入果然順利了許多,沈音察覺到身體正在被強勢打開,他本能地想要躲閃,卻被一雙大手牢牢鎖住了腰胯動彈不得。

    洛柯一邊往里頂,一邊小心地揉著沈音的小陰蒂,試圖用快感化解他的不適。

    大jiba剛一進入xue內(nèi)便被里面濕熱緊致的rou壁緊緊包裹,蠕動的yinrou緩緩擠壓著柱身,guitou抵在嫩滑的媚rou上摩擦頂撞,頭頂發(fā)麻的感覺讓他幾乎迷失在這讓人瘋狂的快感里。

    又粗又長的roubang緩緩向內(nèi)侵略,但也堪堪插進大半個便將沈音柔軟的小腹頂出一個微微凸起的弧度,沈音難受地哼哼著,身體也開始不安地掙扎。

    洛柯趕忙撤出一些,他第一次做不知輕重,生怕把沈音弄傷了沒法收場。

    “嗯~好大……肚子漲……”

    沈音微張著紅唇,口中逸出只言片語的呻吟,空虛的身體被填滿,他幾乎是瞬間便追隨著本能夾緊了xiaoxue,希望得到更大的快樂。

    “呼……好緊!”

    洛柯一開始只敢緩慢地往里挺松,當察覺到沈音即使在睡夢中也給與了強烈的反應(yīng)后便漸漸加快了速度,那截窄窄的公狗腰由慢變快,一下一下重重插進那汁水豐沛的媚xue。

    小處男第一次開葷便遇到沈音這樣多汁又會吸的小sao逼,一時間腎上腺素急速飆升,掐著那柳條似的細腰一頓瘋狂cao干,沉重的囊袋啪啪地打在沈音會陰處,將那里撞得一片通紅。

    尾椎處陡然升起一股電流似的酥麻感,洛柯知道這是自己要射的征兆,趕忙把jiba拔出來,帶著粗繭的手掌狠狠擼動那血脈噴張的柱身,掌心攏在guitou處快速摩擦,最終低吼著射在了沈音身上。

    白色的濃精幾乎一滴不落地噴在沈音奶子上,肚子上,連精致的臉頰上都不可避免地被弄臟了。

    洛柯色情地將自己的jingye在沈音身上抹開,粗喘著啞聲笑道:“這下哥哥是真的下奶了,小sao屄也太會吸了,我都舍不得拔出來。”

    洛柯又彎腰去親沈音的嘴,將他紅艷艷的小舌頭含在嘴里吃冰棍一樣吸舔,同時拉過沈音的手握住自己還未疲軟的大jiba快速擼動,那根才射過的roubang竟然又顫巍巍地抬了頭,虎視眈眈地頂著沈音的肚子。

    沈音的身體到處都是柔軟白嫩的,下手稍微重一點都能留下痕跡,洛柯握住roubang熟門熟路地找到roudong的入口,就著滑液順利地插入。

    飽滿緊實的臀開始飛快聳動起來,洛柯揉著沈音綿軟的奶子爽得直冒汗。

    “里面真熱,水多得都淌出來了,音音哥這幾天憋壞了吧,”洛柯騎在沈音身上盡情馳騁,一根驢鞭似的大jiba氣勢洶洶,“我舅舅莫不是個傻子……啊……放著你這么yin蕩的小屄還能夜不歸宿,白白便宜了我!”

    沈音此刻雙頰潮紅,眼尾濕潤,渾身都散發(fā)著一股nongnong的發(fā)情氣味,他好像陷入了一個怪異的夢境,身體是敏感的,意識卻是遲鈍的。

    他的身材屬于骨架小的,因此rou都長在該長得地方,被洛柯這樣壓在身下越發(fā)顯得嬌弱可憐,惹人疼愛。

    “啊嗯~小屄好熱……嗚嗚……要被插壞了,太深了……大jiba要干死我了唔……”

    極致的快感讓沈音無力地推拒著身前山一樣的身體,卻被拉著手舔弄手心,癢得他嗚嗚哭出聲,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嬌氣得不行,洛柯看得渾身發(fā)熱,cao得更狠。

    第一次做時他沒什么經(jīng)驗,憑本能只知道瞎搗,可這次卻琢磨出一些別的滋味兒。

    洛柯插在沈音xue里猛cao一陣,cao得沈音大腿痙攣,xue道絞緊時便驟然放慢速度,或者干脆停下來,只用guitou轉(zhuǎn)著圈去戳里面水滋滋的saorou。

    這樣一次次下來,洛柯竟然玩了能有將近一個小時還沒射出來,反而把沈音搞得yin水四濺,渾身的軟rou都在微微顫抖。

    沈音覺得自己這一覺睡得太沉了,醒來時身上很累,好像他剛才不是在睡覺,而是跟誰在床上妖精大戰(zhàn)。

    小腹有種漲漲的感覺,沈音覺得自己想上廁所,剛一下床,便覺得胸前兩點被睡衣磨得有點疼,腿也軟,腿間尤其脹熱。

    沈音動作一頓,退回去解開了自己的衣裳,發(fā)現(xiàn)自己兩顆rutou又紅又腫,高高翹著跟熟透了的櫻珠似的,簡直sao爆了。

    又岔開腿去看自己的xiaoxue,發(fā)現(xiàn)那里也腫得rou嘟嘟的,一摸還有點熱,好像被狠狠蹂躪過后充血發(fā)燙的感覺。

    沈音整個人都不好了,他睡前玩的那一波原來這么狂野嗎?都睡了一覺了還腫得這么厲害,難道最近性欲旺盛到對自己都開始下狠手了?

    轉(zhuǎn)念又想到夢里那只給他舔xue的狗,還有后面的大變活人,沈音雙手捂住發(fā)燙的臉,內(nèi)心突然變得春潮激蕩:他連人獸的春夢都做了,還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話說,是不是該再找個男人泄欲一下什么的啊……光一個三天兩頭鬧脾氣的陸柏城好像根本不夠用?

    起床后,沈音下意識揉著發(fā)酸的腰拖拖拉拉走出臥室,恰好碰到端著粥從廚房走來的洛柯。

    朝氣蓬勃的少年一見沈音就露出個非常燦爛的笑臉,穿了條黑色工字背心,短褲遮到膝蓋處,露出修長有力的四肢,恰到好處的肌rou飽滿且有光澤,使得年輕男性的荷爾蒙撲面而來。

    大早晨的,這視覺沖擊,沈音一下子就清醒了。

    洛柯見沈音走路姿勢有點怪,體貼地問道:“身上還是不舒服嗎?要不要吃完飯再幫你按一下?”

    沈音:?還來?再按一次他估計又要連做好幾晚上的春夢,人年紀大了經(jīng)不起折騰啊。

    “沒有不舒服,”沈音擺擺手,裝作對早餐很感興趣的樣子,轉(zhuǎn)移話題道:“早飯都做了什么?”

    “那好吧,”洛柯好似也只是隨口一提,并不強求,“昨晚跟著教程學了魚片粥,做給你嘗嘗,不知道你喜不喜歡,你先吃,吃完放這里就好,我等一下過來收拾?!?/br>
    沈音舀了一勺噴香軟糯的粥送進嘴里,咽下去時只覺得整個胃都熨帖了不少,滿足地彎了彎眼睛,像只吃到小魚干的貓咪。

    “你不吃嗎?”見洛柯沒有坐下來的意思,沈音疑惑地問。

    洛柯回頭笑了笑,陽光又帥氣:“你起床前我已經(jīng)吃完了,想讓你多睡一會兒才沒叫醒你?!?/br>
    昨晚你應(yīng)該累得不輕。洛柯將剩下的半句話咽回肚子里。

    “啊……好吧。”沈音并不知道洛柯在想什么,他有點臉紅,被比自己小好幾歲的弟弟照顧,還被縱容睡懶覺什么的有點羞恥。

    沈音吃飯的時候,就看到洛柯鉆進廚房和浴室不知道忙什么,一趟一趟地往門口運東西,看起來忙得樂在其中,空調(diào)房里竟然還生生出了一層汗。

    年輕美好的rou體就這么在眼前晃來晃去,洛柯身上那件工字背心不是商場里經(jīng)過名牌包裝美化的那種,就只是一件最普通不過的黑色上衣,彈性十足地緊貼著他寬厚有力的胸背,卻把他完美的倒三角身材襯得性感得要死。

    沈音發(fā)現(xiàn)洛柯雖然是小地方長大的孩子,但卻奇異地有種野性美,就像一匹山間奔跑的健美小野馬一樣,越是汗流浹背,露出自己健美高大的身體,就越是魅力十足。

    他不需要靠衣服裝飾自己,甚至不穿衣服的時候最為誘人。

    想著想著,沈音發(fā)現(xiàn)自己又很色情地在肖想人家小朋友,還下意識地用食指很曖昧地摩擦起了筷子,盯著洛柯看的眼神也變得黏糊糊的,非常不健康。

    洛柯小朋友還毫無危險意識地穿著小背心勾引他,甚至回頭給了沈音一個開朗陽光的笑臉。

    沈音覺得自己最近因為過于好色而懺悔的次數(shù)有點多。

    “咳,你這一趟趟的在忙什么啊?”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沈音清了清嗓子故意問。

    洛柯正提著一袋子可能是垃圾的東西往門口走,胳膊上繃起的肌rou線條看得人想流口水。

    沈音:真的好想摸摸看,感覺手感一級棒!

    “打掃一下衛(wèi)生,沒找到工作之前,音音哥家的衛(wèi)生就讓我承包了吧,作為你收留我的報答?”洛柯不好意思地回答。

    沈音:?太自覺了吧弟弟,我也沒說讓你一直住在我家啊,你不是還有個舅舅呢嘛?再說你一直住這我還怎么搞你舅舅!

    “不用不用,每個禮拜都會有家政阿姨過來打掃,這活兒不用你干?!?/br>
    “家政?可是他們收拾的還不如我干凈,我覺得我做的比他們好多了?!?/br>
    洛柯把垃圾放在門外準備一會兒出門的時候一起扔掉,回來洗了個手,對著沈音玩笑道:“不如我干脆去家政公司找工作好了,到時候音音哥就雇我來給你打掃房間,我一定給你整得明明白白?!?/br>
    沈音跟著哈哈笑了兩聲,問:“你不是認真的吧?你還這么年輕做什么家政啊,多出去轉(zhuǎn)轉(zhuǎn),一定能找到適合你的工作,或者你可以去學一門手藝之類的?我看你按摩就按得很好嘛。”

    洛柯:“音音哥是不想讓我總呆在家里嗎?”委屈又失落的,跟一只預(yù)感到要被主人趕出家門的大狗子似的。

    沈音很糾結(jié):“……”倒也不是,你待在家里我還有免費的男色可以欣賞,可主要是我身體可能吃不大消,這一天天的看得到吃不到也是挺煎熬的。

    見沈音那一言難盡的表情,洛柯沒忍住噗嗤笑出聲:“逗你玩呢,我本來也打算今天出門面試的,已經(jīng)跟人約好了?!?/br>
    沈音這才如釋重負,跟個cao心的家長一樣囑咐道:“你還小,千萬別隨便把自己當做廉價勞動力,耽誤時間還浪費能力,你有時間的話可以多學點東西提高自己,有什么困難也可以跟我講?!?/br>
    洛柯滿眼感動,上前圈住沈音把他抱進自己熱烘烘的懷里,低頭把臉埋進沈音頸窩啞聲道:“謝謝音音哥,我會好好努力的?!?/br>
    沈音:嚶,救命,他在蹭我脖子!大型犬撒起嬌來真的很難抵抗!

    周末過后,沈音正常上課,他想起來洛柯說家政打掃房間不干凈,就想著換人,給家政公司打了個電話,那邊態(tài)度很好,說下午回派5個高級家政去沈音家里面試。

    沈音下午不在家,就給他爸媽別墅那邊的管家打電話讓他去幫忙監(jiān)工選人,剛準備撂下電話就發(fā)現(xiàn)陸柏城給他發(fā)了條消息,約他一起吃午飯。

    沈音:“哦?這可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陸柏城竟然有約我吃飯的一天?”

    要知道這家伙是那種在學校對面走過來都恨不得當互相不認識的性格,生怕自己在別人眼里跟沈音扯上什么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

    吃飯的地點約在紅樓,之前沈音和陸柏城去過幾次,并在里面度過了“非常難忘”的一段時間。

    這是家隱私性非常好的高級會所,會員預(yù)定,去吃飯的人基本上非富即貴,沈音那段時間正對陸柏城上頭,總?cè)滩蛔∩[瞇地盯著人家看,好好的吃著吃著飯就騎到了人家身上開始妖精打架。

    陸柏城一開始當然是不愿意的,但沈音很會撩撥,往往到最后瘋狂打樁的是他,求饒叫停的是沈音。

    在沈音看來,陸柏城約他去紅樓就是在向他示好,并且默認他們可以在里面玩得“開心”些。

    由于兩人之間純潔的金錢和rou體關(guān)系,陸柏城總是心存芥蒂,而沈音是為了花錢找樂子,又不是為了找氣受,他心情好的時候還愿意捧著陸柏城逗他,沒興致的時候也不會慣著他。

    這就導(dǎo)致他們zuoai時經(jīng)常帶著一種你來我往的火藥味兒,這種風格的性愛雖然當時很爽,但也遭罪,爽過頭了就容易飄,導(dǎo)致第二天玩狠了的地方又紅又腫,床都起不來。

    沈音認為這是陸柏城多余的自尊心在作怪。

    而每次他們吵完了就會有一段時間的冷漠期,互相不搭理,直到沈音想做了才會一個電話打給陸柏城,把人叫過來當一回人體按摩棒,陸柏城沉默地掐著沈音的細腰瘋狂cao弄,兩人搞得精疲力盡后,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這回難得他有示弱的時候,沈音想,估計他自己也覺得前段時間太恃寵而驕了,這會兒開始用小心思討好他。

    這一認知讓沈音難得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好心情指數(shù)直線上升。

    陸柏城訂的這間包廂風格有點小浪漫,桌上的紅玫瑰估計是自帶的裝飾,火紅的花瓣上還帶著晶瑩的露珠。

    服務(wù)生很有眼色地把平板拿給沈音看,溫聲道:“這是沈先生事先點好的菜,您看一下還有沒有什么需要加的可以告訴我。”

    沈音就著服務(wù)生的手看了眼菜單,發(fā)現(xiàn)都是他平時喜歡的日料,便漫不經(jīng)心揮手道:“就這些吧,等會兒人來了再上?!?/br>
    服務(wù)生禮貌地鞠躬離開。

    沈音嘴上跟服務(wù)生說著話,心里卻非常不正經(jīng)地想:唔,桌子很大嘛,點的吃的也很合適,等會兒可以讓陸柏城脫光衣服躺在上面,自己再把刺身什么的擺在他身上。

    陸柏城的身體很完美,軀干修長有力,肌膚光滑白皙,rutou上可以抹點果醬,再放兩顆草莓,應(yīng)該會很漂亮,吃完了再舔舔。

    生魚片放哪里呢?人魚線那一片應(yīng)該很合適,陸柏城那里很敏感,摸一摸就硬得不行,還會抖,親他這里的話他眼睛會紅。

    roubang上擺什么?估計那會兒他已經(jīng)硬得一柱擎天了,要不就在guitou上堆一些魚子醬好了,不準他弄掉,掉了的話就懲罰他自慰給自己看。然后要用冰冰涼涼的勺子刮一刮敏感的冠頭和馬眼,看陸柏城忍得渾身發(fā)紅的樣子一定很誘人。

    沈音光是想著陸柏城欲求不滿一臉羞憤的倔強小模樣就興奮得不行,把自己搞得渾身發(fā)熱,下面濕乎乎的。

    食色性也,沈音也不覺得害羞,只不過再想下去他就怕自己等會兒吃不下飯,只等陸柏城一進門就把人給撲倒了。

    收斂了一下越來越脫韁的心思,一看時間已經(jīng)過去十來分鐘了,但陸柏城還沒到,沈音輕輕皺眉。

    為了不顯得自己太過主動,他又等了十分鐘才給陸柏城打電話:“你在哪,我到了。”

    陸柏城那邊聽起來很嘈雜,應(yīng)該是在大馬路上,背景音里汽車鳴笛的聲音一波又一波的。

    “抱歉,我臨時有點事,可能過不去了,你……先吃飯,然后回家吧,我忙完了過去找你,可以嗎?”

    沈音拿著手機都要氣笑了,電話那頭的陸柏城明顯也覺得有點過意不去,說話的語氣都很少見地帶上了詢問的意思。

    “你約我吃飯,我到了,你跟我說你有事不能來?你玩我呢哥哥,大熱天的我是出來鍛煉身體的嗎?這次又是什么事啊?!?/br>
    陸柏城那邊有人吵吵嚷嚷的,他捂著手機走到一邊,才低聲道:“路上遇到了一點交通事故,要等警察調(diào)查完才能走,不是故意放你鴿子?!?/br>
    沈音冷冷地小聲哼了一聲:“肇事者又不是你,人家交警扣著你一個路人干什么?不想說是吧,我也懶得知道,掛了?!?/br>
    他真是煩透了陸柏城這種有事瞞著他還要找個漏洞百出的借口敷衍他的做法。

    聽著電話那端傳來的忙音,陸柏城長眉微蹙,知道這次沈音是真的生氣了,但他也沒辦法,他是真的不想把真實情況告訴沈音。

    他在開車去紅樓的途中,等紅燈時突然從后面插進來一輛摩托車,直直地撞上他的車。

    本來他車停的好好的,是摩托車自己撞上來的,可那摩托車車主胡攪蠻纏,碰瓷一樣往車前面就地一躺賴著不走,向陸柏城索要高額醫(y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

    陸柏城現(xiàn)在都恨不得一塊錢當成兩塊花,當然不會白白挨訛,雙方僵持不下,只好等著交警過來協(xié)調(diào)處理。

    這樣一耽誤,便讓沈音等了這么長時間。

    陸柏城不愿意把這事告訴沈音,他擔心沈音過來直接拿錢砸摩托車車主臉上,這樣自己就不得不又欠沈音一份人情,他沒辦法接受。

    再說沈音這邊飯也沒吃憋著氣回家,保潔公司派來的五個高級家政還沒完事,正進行到尾聲。

    本來他是想讓管家直接把人挑好了他就不用cao心了,但是因為陸柏城中途這么一變卦,沈音剛好自己來驗收成果。

    管家張伯笑瞇瞇地帶沈音分別在五個劃分好的區(qū)域走了一圈,發(fā)現(xiàn)都還不錯,地板光潔如新,張伯特意檢查了一些比較難處理的死角,發(fā)現(xiàn)也都弄得很干凈。

    沈音滿意:“還不錯嘛,果然高級家政是高級一點?!?/br>
    但是當他倆走到最后一片地方時,張伯不由得皺起眉,問:“這里是誰負責的?”

    沈音也一言難盡地掃了一眼這片可以說是狼藉的小角落,還順腳把碎了一地的花瓶往旁邊踢了踢,防止傷到人。

    客廳里五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一片令人尷尬的沉默中,走出來一個身材高挑修長的年輕男人。

    “這里……是我負責的?!蹦腥擞仓^皮道,聲音溫和,帶著一種讓人心軟的局促。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沈音不由得一愣,轉(zhuǎn)頭去看他,入目的是一張再熟悉不過的溫潤俊顏。

    ……!

    沈音呆住了。

    陸渡?

    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個任務(wù)世界,還變成了干家政的體力勞動者?

    看著那曾經(jīng)同床共枕了數(shù)個夜晚的面孔,沈音有些感慨,畢竟他們的分開非常不體面,讓他現(xiàn)在想起來都羞恥到原地升天。

    上個任務(wù)世界里,陸渡是身有殘疾的公司管理者,被后媽一伙人欺負的小可憐,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完整健康的陸渡,雖然看起來還是有些偏瘦。

    他有著修長筆直的雙腿,挺直寬闊的脊背,身上穿著統(tǒng)一的鉛灰色制服,腰間還系了一條白色的小圍裙,將那細腰的線條淺淺勾勒出來。

    雖然在此刻這種情境下,男人看起來有些拘束和尷尬,但反而給這張臉添了些別的味道。

    沈音印象里的陸渡總是從容溫和的,仿佛一切都可以不放在心上,多少有點不食人間煙火,可眼前這個跟陸渡長得一模一樣,連脖子上的小痣都長在同一個位置上的男人,卻舉手投足間都透出一種青澀和干凈,仿佛剛踏入社會的男大學生。

    雖然沈音現(xiàn)在的身份還在上大學,可他就是莫名覺得這個人很好欺負,單看氣質(zhì)的話,應(yīng)該會是非常聽話,愛害羞的那款。

    想著想著,沈音就有點饞,眼神中不自覺地透出些火熱來。

    雇主長時間的注視顯然讓男人有些緊張,白皙的臉頰有些紅。

    沈音看出他的不自在,便收回思緒,狀似隨意地問道:“你叫什么?我要的是高級家政,可你的業(yè)務(wù)水平好像……不太行啊。”

    男人的面色一下子變得更紅,臉耳朵都透粉了,他微微垂著頭,很不好意思道:“雇主您好,我叫陸渡?!?/br>
    沈音:果然,按照這個游戲的一貫?zāi)蛐?,角色們的名字是不會改的?/br>
    “真的很抱歉,給您造成麻煩了,但這只是一次意外,我可以賠償您的損失?!?/br>
    看得出來,這個陸渡是真的很想要這份工作,活兒都干成這樣了還能做一下最后的掙扎。

    沈音看著他眼里的急切和懇求,突然就想起了上個世界里和陸渡相處的最后一幕。

    他也是用一種絕望懇求的眼神深深地注視著他,讓沈音都有些恍惚,原來那雙沉靜的眸子里竟然能盛下那么多的痛苦和掙扎。

    面前的陸渡那百分百重合的臉讓沈音回憶起很多上個世界的點點滴滴,他對陸渡是心懷愧疚的,畢竟任務(wù)是治愈人家,最后卻直接把人搞得幾乎崩潰,而且他還在任務(wù)途中把人給吃干抹凈了。

    額,準確來說,是一家三個男人他全嘗過了……真是占了好大的便宜。

    往事想得有些出神,等沈音回神后,陸渡剛好掛了個電話,他見沈音看他,再次露出那種略帶歉意的微笑:“抱歉雇主,可以借用一下您的洗手間嗎?”

    沈音正處于對“陸渡”的心軟狀態(tài),移情作用下對這個陸渡也很寬容,點了點頭就讓他去了。

    陸渡離開后,剩下四個人還在等著沈音的任命,沈音想了想,對張伯道:“讓他們先回去吧,下次我直接給他們經(jīng)理打電話要人,這四個都不錯,辛苦啦張伯。”

    管家張伯從小看著沈音長大,笑瞇瞇道:“不辛苦不辛苦,那我先帶他們走了,有什么問題再找我啊?!?/br>
    “知道啦?!鄙蛞舭讶怂偷介T口,乖巧地揮手告別。

    關(guān)上門后, 沈音又去陸渡負責的那片地方看了一眼,嘖嘖稱奇。

    明明之前的陸渡就算雙腿殘疾也能把自己身邊的事情處理得井井有條,但這個陸渡看起來有點笨手笨腳的。

    想到剛才看見的那張通紅的俊臉,沈音勾了勾唇角,覺得前后反差還有點可愛。

    自己想東想西樂了半天,才想起來陸渡已經(jīng)進洗手間很久了。

    這家伙干什么去了,不會是想挽回一下自己在雇主面前的尊嚴,所以一個人默默洗廁所去了吧?

    這么想著,沈音也往洗手間走去,門是關(guān)著的,卻沒關(guān)死,留了道縫,這就更加堅定了沈音認為陸渡在挽回形象的猜測。

    本著禮貌的原則,沈音還是準備敲下門,剛舉起手,就聽到里面?zhèn)鞒鰜硪宦暋瓑阂值纳胍鳌?/br>
    呻吟中帶著刻意壓低的喘息 ,尾音上翹,仿佛不經(jīng)意間戳到了某個讓人顫抖的爽點,那股快感沖得人頭皮發(fā)麻,無法克制地瀉出幾聲勾人的低吟。

    沈音怔了一下,輕輕推開門,輕手輕腳地走進去。

    一樓這個衛(wèi)生間是面積最大的,里面有兩個隔間,一個是浴室,一個是廁所,當時沈音為了跟陸柏城玩些不一樣的東西,特意找人重新安裝了單向玻璃,外面的人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而里面的人卻看不到外面。

    沈音就站在這里美滋滋地欣賞了好幾次美男洗浴圖,由于一開始陸柏城不知道這面玻璃的妙處,還被沈音看到過一次他自慰的場景。

    當然,后來陸柏城知道了,就再也沒在洗澡的時候干過什么別的色色的事情。

    而現(xiàn)在,沈音又一次觀賞到了美男自慰的場景,只不過對象變成了陸渡。

    沈音震驚地睜大眼睛,只見陸渡剛才還平整無痕的鉛灰色制服已經(jīng)被他自己解開了,褲子堆在腳下,襯衫敞開,露出白皙平坦的胸膛。

    他一手放在自己胸口,五指并攏揉抓著自己微微隆起的胸,同時兩指捏住粉色的小奶頭快速搓弄。

    那兩顆本來存在感不強的rutou在陸渡的揉捏下變得紅腫凸起,小rou??蓱z巴巴地被來回撥弄著。

    陸渡雙腿微分站在馬桶前,上衣遮住半個臀部,露出兩條筆直的長腿。

    而在馬桶蓋上,正支著一部手機,鏡頭對準的就是正在自慰的他自己。

    他另一只手緊緊握住自己高高翹起的性器快速擼動,微仰著頭,眼簾半闔,蒼白的臉頰布滿了紅暈,那兩片淺色的唇瓣微張,口中發(fā)出低沉沙啞的呻吟和細微的抽氣聲。

    毫無疑問,陸渡正在錄制自己自慰的色情視頻。

    沈音看得入了迷,他一步步靠近玻璃,手放在陸渡嘴巴的位置隔著玻璃撫摸,很想把手指伸進去讓他舔。

    陸渡漆黑的睫毛顫得讓人心動,色情又純潔,讓他恨不得把人拉進懷里狠狠疼愛。

    這也太色氣了吧,要是我馬上進去打斷他,他會不會羞恥地哭出來啊……沈音受不了地想著,當即干脆利落地敲了敲玻璃門,然后絲毫不給陸渡遮掩的時間,把門一把拉開,故作生氣地揚聲諷刺道:“這位沈先生,你在我家里干什么齷齪事兒呢?”

    陸渡大概是正好快要射了,沈音這一出聲,他驚得一抖,手下便失了輕重,猛地一緊,一股淺白色液體直接射在了地上。

    “我……”

    陸渡臉色先是爆紅,緊接著漸漸發(fā)白,到最后連嘴唇都失了血色,他手忙腳亂地想提上褲子,卻不小心撞倒了手機,啪嗒一聲脆響讓他僵住了手里的動作。

    沈音看著他一通忙活,眼神不斷在那雙肌理勻稱的雙腿上掃視,口中道:“我沒看錯吧,你借用我家的洗手間,是在自慰嗎?”

    往前走兩步拿起還在錄制中的手機,沈音放在陸渡眼前晃了晃:“這是什么變態(tài)的性癖嗎?類似于在陌生人家里自慰什么的,你還要留下視頻,作為自己成功次數(shù)的留念?”

    沈音不愧是瀏覽過萬千小視頻的色批,腦內(nèi)色情小劇場張口就來,說的陸渡耳朵尖紅得要滴血一樣。

    他衣衫還是亂七八糟的,稍微有點緊的褲子不好穿,便難堪地拿過自己放在一邊的圍裙想要遮住自己前面。

    這沈音能答應(yīng)?必然不可能,他還沒看夠呢。

    “等等,誰準你擋住了?你都好意思在別人家里做這種事,還會怕被人看嗎?我覺得……有人在旁邊觀看的話,你應(yīng)該會更興奮吧。”

    沈音用一種玩味的眼神打量著陸渡,陸渡尷尬極了,被沈音制止后也不敢再動,一雙手要遮不遮地試圖挽回一點顏面,卻使得畫面更加局促,他只好將手垂在身側(cè),暴露出自己丑態(tài)畢露的下半身,咬著嘴唇不敢看沈音。

    他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這幅樣子更加色情。

    男人襯衫大敞著,白皙的胸膛起伏的幅度很大,顯然處于一種受驚緊張的狀態(tài)。

    他兩條大腿不算粗壯,卻線條優(yōu)美修長,小腹下一團色澤稍深的性器還半硬著垂在胯間,柱身干凈漂亮,菇頭紅潤瑩亮,馬眼處還殘留著些許乳白的jingye。

    而陸渡本人烏發(fā)雪膚,臉頰也因為被人撞破性事逐漸變得粉紅,一雙眼睛還未徹底從欲望中清醒,潮濕又誘惑,這種羞恥純情的樣子讓沈音直接心跳加速。

    “我不是這樣的……”陸渡搖頭,艱難地為自己辯解了一句。

    “哦?”沈音歪頭,“所以你這是在干什么呢?如果我今天得不到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話,我是會報警的哦。”

    在沈音的咄咄逼人下,陸渡臉色變了幾變,最終還是選擇坦白。

    “首先真的很抱歉,讓您有了不好的經(jīng)歷?!标懚晌⒌椭^,這是他不好意思的表現(xiàn),可因為在認真講話,他又真誠地直視著沈音,努力平靜地說道:“我的本意真的只想做個收入高一點的家政人員,但是您也看到了,我的能力不太行?!?/br>
    陸渡苦笑了一下,接著道:“我知道我根本競爭不過別人,但是我真的很需要錢,我母親等著我的工資救命,我就想著,如果我這份工作做不下去了,就得給自己找個別的活做,所以我就給一個……服務(wù)平臺投了簡歷。”

    “服務(wù)平臺”沈音挑了一下眉梢,聽出了陸渡停頓的那一下隱藏的意思,這多半是個賣rou的色情平臺。

    “是的,”陸渡點了下頭,有些難以啟齒:“今天來您家里應(yīng)聘,我是想爭取一下的,可惜……恰好剛才我接到了平臺的電話,他們的待遇很不錯,可以解決我的燃眉之急,但對方需要盡快提供一些素材審核,所以我這才……對不起雇主?!?/br>
    沈音回想剛才自己看到的畫面,幾乎可以說是頂級男色誘惑了,他一想到陸渡到時候要把自己這幅模樣給那么多人看,他就很不舒服。

    “所以,你要在這個平臺上做鴨?”沈音皺眉問。

    “不是的,”陸渡急忙解釋:“我只是錄制一些比較色情的視頻,或者有時候會開一下直播弄給他們看而已?!?/br>
    還而已?沈音更不滿意了:“那不就是做鴨嗎?等有什么富婆啊土豪給你打賞的錢多了,人家說要睡你,你還能不去?到時候下面那根大雞雞恐怕硬得比誰都快哦?”

    陸渡紅著臉說不會:“我會跟那些人說明,我不約線下的。”

    沈音冷哼一聲表示不屑,順手拿過置物架上的情趣軟鞭,鞭子是流蘇狀的軟膠材質(zhì),抽打在人皮膚上只會留下紅印子,卻不會使人受傷,這還是上次他跟陸柏城在浴室玩的時候落在這的。

    沈音甩了一下鞭子,在空氣中發(fā)出“啪”的一聲,陸渡轉(zhuǎn)眼去看,那軟鞭卻已經(jīng)落在了他緊實的大腿上。

    “嗯!”陸渡悶哼,大腿上傳來一股不算重的痛感,隨后那一片皮rou開始發(fā)熱。

    “……雇主?”陸渡發(fā)出疑問。

    “怎么了?”沈音理直氣壯,“你一個高級家政人員,做不好本職工作也就算了,還把我的洗手間弄臟了?!?/br>
    “你還搞色情直播,不是我說,你一個男的這么sao真的好嗎?”

    “沒記錯的話,我要的是高級家政啊,你是怎么混進來的?不會是靠著出賣rou體討好了你們的什么上司吧?那我可要投訴了?!?/br>
    沈音每說一句,就要用軟鞭抽在陸渡幾乎赤裸的身體上,沒一會兒,那具白皙修長的身體上便布滿了鞭痕。

    一道道紅痕主要聚集在胸口以下,大腿以上。

    帶著力道的軟鞭抽在陸渡小小的rutou上,將那兩顆小rou粒打得紅腫發(fā)硬,而當軟鞭抽在男人性器上時,沈音神奇地發(fā)現(xiàn),陸渡咬著牙發(fā)出一種極其隱忍的呻吟。

    那呻吟像是一聲低沉的啜泣,從男人細長的喉管中不受控制地逸出,沙啞磁性,勾得人渾身都癢。

    “別打了……嗚,雇主,真的很抱歉……啊……”

    陸渡的喘息中斷斷續(xù)續(xù)夾雜著道歉,可偏偏又在勾引似的低吟,沈音一邊用著技巧抽打他身上敏感脆弱的地方,一邊垂眸觀察。

    嘖嘖嘖,果然又硬了。

    沈音不動聲色地勾起嘴角,欣賞著陸渡看似痛苦實則色情的低喘。

    他胯下那根性器早已筆挺地豎了起來,隨著軟鞭的抽打一甩一甩的,頂端yin液滲出,guitou大概被鞭稍不小心抽到了,陸渡整個人猛地一抖,yin水滴滴答答地沾到了鞭子上。

    roubang有點紅有點腫,看起來又sao又可憐。明明是一張干凈溫潤的臉,卻因為眼尾那一抹紅而變得yin靡起來。

    陸渡像是被這一下弄得終于支撐不住了,高大的身形抖了一下,蒙的往前踉蹌一步,一手支在水箱上,這才勉強沒摔倒。

    弓起的脊背顯露出美好的弧度,突出的骨節(jié)顯得他清瘦卻鋒利。

    一個一米八多的大男人,看起來竟有那么一點脆弱的,惹人憐惜的意思。

    沈音只覺得一股酥麻感從腳底升起,連帶著燒灼般的熱意。

    他承認他色心大起,他忍不住了,他要沖了。

    一條細長的腿抬起,白皙光裸的足尖穿過陸渡腿間踩在馬桶蓋上,小腿緊貼他的褲縫。

    陸渡為了不冒犯沈音,只好后退著坐在了馬桶蓋上,抬頭眼神閃爍。

    “雇主,您這是……?”

    再遲鈍的男人也能感覺到沈音的不對勁了,他根本不是在懲罰他,而是在逗弄,在戲耍,現(xiàn)在可能是要切入主題了。

    果然,沈音彎腰,嬌媚的一張小臉猛地湊近了陸渡,輕淺的鼻息灑在他臉上,氣定神閑道:“口頭道歉,一點誠意都沒有,你有想好怎么補償我家的損失嗎?”

    陸渡漆黑的睫毛顫了顫,看向沈音的眼神突然幽深了起來,他接收到了沈音傳遞來的信號,白皙的手撫上了沈音修長的小腿,順著那柔軟的線條一寸寸向上。

    “讓我為您服務(wù)好嗎?您一定會滿意的?!标懚烧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