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二男一起cao他3P修羅場,醉后終于被男神roubangcaoxue吸奶
沈音被這個撒嬌的妖孽萌得有點找不著北,他推開嘉木措,努力嚴肅道:“為什么不好好拍戲?” 說到這個,嘉木措長眉微蹙,華麗的嗓音壓低后有種動人的脆弱感:“我只是個男二,他們的戲里卻要我整天跟女主摟摟抱抱,我不喜歡碰別人,我很想你,音音?!?/br>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上了表演課的原因,沈音突然覺得嘉木措好像哪里變了,變得更加會勾引人了,他竟有種十分心動,見不得嘉木措受委屈的感覺。 沈音拍了拍嘉木措的肩膀當做安慰,然后帶著他往外走。 由于今天的意外,導演已經讓其他人先回去了,現在劇組里一個人都沒有,沈音打算先帶嘉木措去吃飯。 他一邊走一邊囑咐嘉木措:“你是要做演員的人,不能把個人情緒帶到角色身上,這樣以后還怎么拍戲?” 嘉木措勾著沈音的手指摩挲,漫不經心道:“拍戲哪有你重要,我只想要你,如果音音愿意幫我對戲的話,明天我就能把女主角當做你,說不定就能演好了呢,剛好,布景還沒撤,要不要試試。” “你這個人真的是……” 沈音站住,無奈地看著嘉木措用一張頂級妖孽的俊臉耍賴。 別說,有種反差萌的可愛。 半推半就地被嘉木措帶到拍攝的地方,那里早已經空無一人,嘉木措興致勃勃地給沈音講這段劇情:“我受傷了,你是我的師尊要給我療傷,你性格很冷的,基本都不會跟我說話,所以只要我發(fā)揮就好了,看到這個大蒲團了嗎,來,我抱你上去?!?/br> 嘉木措手臂力氣很大,緊緊箍住沈音的腰時有種灼熱的溫度。 緊緊貼上來的胸膛炙熱寬闊,有著嘉木措身上獨特的氣味,沈音一下子紅了臉。 他好久沒做了,被嘉木措一碰,就有點腿軟的感覺。 嘉木措從后面摟住沈音,白皙的手指探進他胸口的襯衫里靈活解開了扣子,溫熱的手掌便握住了那飽滿豐盈的胸脯。 “等……等一下,你們要這么拍戲嗎?” “噓,師尊,你的人設是清冷孤傲,不可以說話哦。” “嗯……不行……” 沈音臉頰紅透了,奶尖被嘉木措夾在手指間快速搓弄,酥麻的快感迅速傳遍全身。 像是某種熟悉的信號,一下將沈音體內與情欲相關的分子串聯(lián)。 身體很快熟悉了這種色情的觸碰,但理智仍在掙扎。 雖然導演給大家放了假,但這里畢竟是劇組,萬一還有人沒走呢?這里豎著這么多攝像機,萬一哪臺忘記關了,把他們拍下來的話怎么辦? 越想越驚悚,沈音顧不得腿間被摸得發(fā)燙的花xue,皺眉想要掙開嘉木措的束縛。 “就是這種表情,師尊……你不知道我有多想把你干得合不攏腿,你每次這樣皺眉看著徒兒,徒兒都硬得不行,想把大jiba插進師尊水淋淋的小sao逼里,插得師尊再也沒辦法拒絕徒兒,只能纏著徒兒說用力。” 嘉木措極其合理地把師徒療傷的場景轉為師徒茍合現場,他將近半個月沒看到沈音,一身的yuhuo無處發(fā)泄,憋得整個人都暴躁起來。 一只總是吃不到rou的狐貍,脾氣又不怎么好,當然會鬧得別人跟他一起心情不爽。 他戲服還沒換下來,說著sao話刺激沈音時,那邪氣放蕩的表情倒是把一個肖想師尊,謀劃了許久以下犯上的孽徒形象刻畫得生動靈活。 嘉木措的動作急躁卻不粗暴,甚至來不及脫下沈音的內褲,只把那被yin水浸濕的布料撥到一邊后,便用自己水潤飽滿的guitou頂在那粉嫩的xue縫里磨。 襠部的那一小塊布條擰成一根繩,勒在沈音陰部飽滿的rou鮑上形成更加rou感的視覺沖擊,那薄薄的yinchun豐潤殷紅,散發(fā)著誘人的rou欲氣息。 圓潤碩大的guitou才剛淺淺刺入花xue,便被那食髓知味的xue口用力含住吮吻,細密酥麻的快感燒得嘉木措脊背發(fā)麻,但他強忍住了插壞這小sao逼的施虐欲。 嘉木措眼尾發(fā)紅,一雙眼睛色氣橫生,滿滿的都是火熱的欲望,看得沈音小腹發(fā)緊,臉頰緋紅,有種難言的羞澀。 他把沈音修長白嫩的大腿抗在肩膀上,先在他大腿內側親吻著留下一道淺淺的印子,然后來到中心部位吮吸舔舐,舔得沈音仰頭喘息,以xiaoxue為中心,向外發(fā)散出一片sao紅濕潤。 低頭咬住那被磨紅的陰蒂吮吸時,沈音發(fā)出一聲極短促的呻吟,啜泣一般帶著微微的顫音,脆弱而誘人。 嘉木措笑著將那敏感嬌嫩的小紅豆置于下唇與上齒之間一遍遍刮弄,搔得沈音腿根微微痙攣,一口媚xue急速收縮,吐出的汁液濡濕了他精致的下巴。 “啊嗯……別鬧了,你進來……里面好癢……” 沈音被很快沉溺在嘉木措帶給他的快感中,他用小腿去蹭嘉木措的腹肌,顧不得羞恥,只想讓他不要再玩了,直接插進來。 xue里癢熱酥麻,舌頭雖然舔得很舒服,但畢竟比不上那粗大硬熱的roubang,能cao得他里面飽漲guntang,解了一切渴望。 “師尊的小屄好嫩啊,看來還沒被別的男人插過jiba,里面的屄rou都是粉色的,徒兒是你第一個男人吧?怎么第一次就yin蕩成這樣,扭著sao屁股讓徒兒插進去?!?/br> “他看起來很餓,小嘴一直在動,口水都饞得流出來了,我嘗過,是甜的?!?/br> 嘴里說著讓人臉紅的葷話,嘉木措也不再忍著爆發(fā)的沖動挑逗沈音,他直起身分開沈音水噠噠的rou瓣,胯下發(fā)力,將那窄小的rouxue撐開后直接插到最深處。 “啊嗯!” 沈音被壓在圓形的蒲團上,雙腿被嘉木措打開掛在臂彎,半個白嫩的屁股懸在半空中,整個人一副予取予求,毫無招架之力的嬌弱模樣。 他也想拒絕嘉木措不分場合的發(fā)情求歡,但他的身體實在是太饞了,一摸就流水,一插就咬住roubang不放。 這時候說不要根本就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嘉木措倒是還記得他說過要對戲,把sao話跟臺詞結合在一起,活生生演出一段師徒luanlun的yin蕩大戲。 沈音的上衣被扯散,胸罩中間的扣子被解開,兩團白到刺目的大奶子招搖地晃來晃去,上面鑲嵌著兩個紅潤小巧的rutou,其中一顆被嘉木措捏得乳暈微漲,而另一顆正被他含在嘴里吃得津津有味。 四周的攝像機靜靜站在那里,黑洞洞的鏡頭對著中間那一對yin亂交合的胴體,嘉木措嘴里叫著師尊,胯下兇猛的roubang卻一點也不尊師重道,插入那緊熱濕滑的屄xue里瘋狂抽插攪弄,攪得他“師尊”洞xue大開,yin水滴答。 沈音所剩不多的意識告訴他這個環(huán)境非常危險,閃著紅光的鏡頭就像仍然在盡職盡責地工作一樣,而他們是某一部AV電影的主角,在大庭廣眾之下瘋狂zuoai。 他yin蕩的表情,被啃咬得腫大漲奶的rutou,還有那被插得紅腫發(fā)熱,不斷翕張的rouxue,都被人通過高清鏡頭看得一清二楚。 心里的刺激使得身體不受控制地痙攣,rouxue收縮著將體內的roubang吃得更深更緊,嘉木措嘶了一聲,爽得連連低吼,長發(fā)掃過沈音胸乳引起他新一輪顫抖。 組里的人確實都走了,但卻不包括陸柏城。 他本想留下來單獨找沈音聊聊,不管是之前的相處模式,還是他那天在他家撞破的那場情事。 可惜,沈音看起來并沒有留給他談話的時間。 陸柏城沉默地站在機位不遠處的陰影里,他面色冷漠陰郁,幽暗的眸子沉沉地看著沈音與嘉木措像兩只發(fā)情的獸類一樣絲毫不顧場合地zuoai交歡。 他已經看了很久,眼白甚至已經布上些許淺淺的紅色血絲。 額角暴起的青筋與粗重喑啞的喘息說明他此刻的情緒處于一種極為危險的狀態(tài)。 難怪,這個嘉木措從剛一進組就眼高于頂,從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甚至致力于搶奪陸柏城的戲份,力求在鏡頭面前大出風頭,讓他這個男主角黯淡無光。 組里傳的那些風言風語陸柏城從來沒有在意過,他原本是非常自信的,沈音只有他一個藝人,也只想捧他一個,怎么會像那些人說的,隨隨便便就簽了個新人當成心頭寶? 然而事實打了陸柏城一個極為響亮的耳光,沈音的確簽了一個妖孽一樣的男藝人,他不僅沒有通知他就把這個新人放到他的劇組,甚至還跑來劇組跟這人野合偷情。 就這么迫不及待嗎,連出去找家酒店都等不及? 沈音在嘉木措身下叫得浪蕩sao媚,那張明艷的臉上布滿情欲的紅暈,是他從沒見過的模樣。 陸柏城臉色發(fā)青,爆發(fā)的怒意燒得他口腔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腥甜。 可是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在他心里到底是怒火更重,還是yuhuo更重。 明明……明明是他先來的。 他是沈音唯一的藝人,沈音的眼里的光只為了他閃爍,而他多少次為了遏制住自己把沈音摁在自己那根硬脹東西上狠狠貫穿的沖動,不知道忍了多久。 勃起的性器把褲子頂起一個明顯的帳篷,陸柏城自虐一般在那鼓脹的一團上狠狠按了一把,轉身離開這個充斥著yin穢氣息的場地。 陸柏城強迫自己不去想他們到底會糾纏多久,第二天開工后,發(fā)現沈音竟然還沒走。 他時不時揉兩下腰,嘉木措像只吃飽喝足的狐貍一樣圍著他打轉,兩人之間的氣氛再明顯不過。 陸柏城的視線越發(fā)冰冷,他試圖找機會跟沈音聊聊,卻發(fā)現他似乎有意在躲著他。 晚上收工后,沈音將大家留下說要請大家聚餐。 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天天在劇組混飯吃的人都知道這是在替嘉木措前段時間給大家?guī)淼穆闊┵r不是呢。 組里幾個平常最愛聊花邊新聞的人在沈音與嘉木措身上看來看去,時不時發(fā)出幾聲意味深長的嘖嘖聲,聽得陸柏城極為不爽。 席間氣氛還算不錯,大家都愿意給沈音面子,幾杯酒喝下去,明顯熱鬧了起來。 而聚餐的主辦者卻和他的男藝人悄悄離開了現場。 別人發(fā)現不了,但陸柏城的注意力一直在沈音身上,因此,當嘉木措護著沈音離開包廂時,他瞳孔猛地縮了一下。 又要干什么去,昨天一整天還沒做夠嗎? 一想到沈音不僅愿意為嘉木措維持人際關系,還愿意跟他一而再再而三地上床,陸柏城就險些繃不住表情。 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酸澀的液體順著喉嚨淌進胃里。 原來這就是被沈音冷落的感覺嗎,陸柏城摩挲著光滑的杯壁,伸手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陸柏城是這部劇的男主角,本就是眾人的中心,以前大家見他冷冷的不好相處也就罷了,今天一見他原來還挺能喝,就熱情地過來找他拼酒。 陸柏城來者不拒,他悶得厲害,試圖用酒精掩蓋住那股名為嫉妒和不甘的情緒。 嘉木措,他憑什么? …… 夜空中兩三點星光閃爍,浴室里傳來激烈的水花聲,伴隨著陣陣讓人骨頭酥癢的呻吟。 沈音雙腿大張搭在浴缸邊緣,腿間那紅腫的rou花正承受著性器不斷地兇猛侵犯。 他渾身泛著情欲的紅潮,rou臀被嘉木措托住懸在水中,揉在手里肆意玩弄,修長的手指插入他緊閉的菊xue里翻攪抽插。 xue口被粗大的性器插得慢慢的,沈音在水中起起伏伏,他原本半仰在浴缸里,這會兒隨著快感的累積,已經不自覺地抱緊了嘉木措肌rou流暢的后背,小腹一陣陣發(fā)熱,已經做好了迎來高潮的準備。 “不好意思,好像打擾到你們了。” 就在沈音馬上要夠到那個點時,浴室的門卻突然被敲響。 沈音不由得狠狠驚了一下,想起上次陸柏城的突然闖入,脊背不受控制地抖了抖,下體猛地絞緊。 只聽得嘉木措悶哼一聲,一股熱液直直沖入沈音rou腔深處。 擰開浴室門的洛河眼中閃過一抹惱火,藏起內心對嘉木措的刻毒,他兩步走到沈音跟前,半蹲在浴缸旁,白皙干凈的手指把沈音頰邊凌亂的,濕漉漉發(fā)絲撥到耳后,與他接了一個濕潤綿長的吻,繼而委屈道:“哥哥怎么沒叫我?” “唔……沒來得及……嗯啊~” 沈音臉頰紅潤,雙眸潮濕,顯然是被cao得爽了。 他抬起頭,唇舌與洛河的依依不舍地分開,被親得呼吸不暢,口中酸麻。 還沒把話說完便覺得xue里一陣酥癢,而后便是一陣難耐的空虛,嘉木措射精后將性器拔了出去。 “還好嗎?音音的xue真的好舒服,又濕又熱,小小的,吸住我一直撒嬌?!?/br> 嘉木措平復了一下急促的喘息,無視洛河快要冒火的眼神,將沈音抱在懷里親,濕潤的舌尖不住地去舔他柔嫩的口腔,大手去捏他水嫩豐盈的乳,指尖沾了幾滴乳汁,他便放入口中隨意吮了。 那姿態(tài)放浪又邪氣,帶著十分強勢的勾引,撩撥得沈音面色陀紅,腿根發(fā)熱。 直把沈音親得渾身無力,軟軟趴在他胸口,在漫不經心地對洛河道:“我們剛才開始得有些……迫不及待,確實沒來得及叫你,別生氣啊?!?/br> 洛河睜大眼,沒想到這人長了一張妖里妖氣的臉,竟然比他還會裝小白花! 他冷眼看著嘉木措表演,轉臉對著沈音又換回了平日里溫順純凈的眼神,伸手把沈音從嘉木措懷里抱過來走向臥室,并不在意衣服被弄得干一塊濕一塊。 沈音剛才消耗了不少體力,后背一碰到柔軟的床鋪,便覺得十分舒適,淺淺的困意襲來。 洛河見沈音興致不高,便知道是嘉木措不知節(jié)制cao狠了,他不甘心錯過這次機會,俯身在沈音奶尖上吮了一口,淺甜的奶汁在口腔中氤氳出曖昧的味道。 “嗯~” 沈音敏感地抖了一下,xiaoxue后知后覺地再次痙攣,體內那些濁液便在rou腔收縮時被一股股吐了出來,順著大腿和臀縫流到床單上。 洛河分開沈音的大腿,手指插進他緊熱的xue里抽插按摩,很快便再次勾起了沈音的情欲。 沈音小腿暗示意味十足地在洛河腰上蹭,白嫩的腳丫很是大膽地踩在他鼓硬的胯部壓住輕輕揉。 洛河喉間微動,飛快解開褲子,將漲得難受的roubang放出來,紅潤的guitou迫不及待地插入那軟熱的xue口。 沈音那xue濕滑軟熱,roubang剛插進去一點就癡癡地纏上來,軟乎乎地擠壓著洛河,他一鼓作氣全根沒入,guitou抵在沈音汁水淋漓的花心,cao出一陣yin聲浪語,yinrou亂顫。 嘉木措在沈音身上吃得滿足,原本披著浴袍慵懶地抱臂站在門口看床上的兩人翻滾糾纏,卻被沈音sao到極致的呻吟弄得心癢,胯間roubang隱隱又有抬頭的趨勢。 暗暗嘖了一聲,嘉木措將浴袍掀在地上,露出欣長精壯的身體,正欲加入時,身邊卻傳來手機鈴聲。 鈴聲有些突兀,做得正起興的兩人也停了下來,嘉木措薄薄的紅唇勾起一個意味深長的笑,晃了晃手中的手機沖沈音道:“陸柏城,接嗎?” 沈音猶豫,洛河瞇眼在他sao心處猛地一頂,沈音便無心再去想陸柏城,驚喘著讓嘉木措掛掉電話。 可惜,電話被掛掉一次后很快又響起來,竟然堅持不懈地打了五分鐘,攪得沈音意興闌珊。 怕陸柏城真的有什么急事,沈音最終還是接起了電話,身旁兩人有些不滿,怒漲的性器在他xue里磨人似的頂弄,沈音沒忍住逸出一聲喘息,回頭半嗔半怒地瞪了兩人一眼。 待兩個男妖精暫時消停后,沈音才清了清嗓聽電話。 電話里是個陌生的男聲,說自己是某酒吧的老板,手機的主人在他們酒吧喝醉了,一個人在這有點危險,所以他才不得不用客人的手機打給他的緊急聯(lián)系人,希望他能去接一下。 沈音皺眉,推開湊上來舔他胸的嘉木措,對老板說自己很快就過去,讓老板幫忙照看一下先。 “哥哥,你要去哪里?” 洛河見沈音要下床,便拉住他的手,小鹿一樣的眼睛里是依依不舍的挽留。 沈音看得心軟,但卻不能不管陸柏城,只好說道:“陸柏城喝多了,我得去接一下他?!?/br> 嘉木措不滿于自己還沒開始做沈音就要走,但也識趣,沒有多說什么,“我們跟你一起?” “不了,大晚上的人多了更麻煩,也拜托你們都有點做明星的自覺吧?!?/br> 看著床上兩個“嗷嗷待哺”的妖孽,沈音心累地去沖了個澡,收拾妥當后出門直奔酒吧。 開車的時候沈音叫上了陸柏城的助理一起,看著陸柏城向來挺拔的脊背彎曲著伏在吧臺上,顯得有些孤獨。他英挺的眉難受地擰著,沈音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結賬付款,跟助理兩個人一邊一個扶著陸柏城上了車。 喝醉了的陸柏城也很有他自己的風格,不吵不鬧,就安安靜靜坐在那,臉上少了些平日的冷峻,多了幾分符合他這個年齡的稚氣和茫然。 看起來竟然有幾分乖,沈音嘖嘖稱奇,他可從沒見過這樣的陸柏城。 不過,等把陸柏城送回家,準備跟助理一起離開時,沈音就收回了對陸柏城乖巧的評價。 這樣一個平日里高大冷漠的男人,這會兒正用力拽著沈音的胳膊,深邃的眼眸里水光微漾,不讓他離開自己半步,看起來十分不清醒。 沈音被拽得不得不彎著腰哄陸柏城,可陸柏城根本什么都聽不進去,任性揮開助理碰他的手,小孩一樣纏著沈音不放手。 眼看著都已經后半夜了,小助理困得眼皮直打架,沈音便讓人先回去了,自己留下來照顧一點也不聽話的冷漠酷哥。 房間里只剩下兩個人后,陸柏城好像安靜了一些,酒精讓他體溫不斷升高,皮膚都有些泛紅,他煩躁地扯開領子,露出精致的喉結和鎖骨。 沈音強迫自己把眼神從陸柏城露出來的一小節(jié)皮膚上挪開,去洗了毛巾給陸柏城擦臉,回來后卻發(fā)現陸柏城不知道怎么滾到了地上,上衣也被他整個脫下來甩在了一邊。 沈音有些好笑地扶陸柏城,只是他力氣小,這個行為便多少有些不自量力了,好不容易架著人踉踉蹌蹌地放到床上,卻被陸柏城的大長腿給絆了一下,沈音直接摔倒在陸柏城身上。 “唔?!?/br> 陸柏城被砸得悶哼一聲,眼神中多了一絲清醒。 沈音趕緊去推他,說:“快松手,站不起來了。” 手心觸碰到那溫熱結實的肌rou,沈音很不好意思地臉紅了。 雖然已經算是身經百戰(zhàn),可他在陸柏城面前還是會不由自主地有種羞澀感。 陸柏城閉了閉眼睛,漆黑的長睫毛掃過沈音的下巴尖,癢癢的。 “那就不要起來了?!?/br> 沙啞性感的嗓音從身下傳來,同時后腰上的那只手用力按了一下,沈音一怔,當即蘇得半邊身子都麻了。 陸柏城翻身,胳膊撐在沈音身體兩側,將人籠罩在自己身下,瞇起眼睛看沈音,像是在辨認什么。 沈音緊張地咽了下口水,小手拍了拍陸柏城的胳膊,“你躺好,不要鬧。” 兩人體位互換,沈音沒由來地感覺到一種危險的壓迫感。 他從陸柏城略顯粗重的呼吸中察覺到一絲不同尋常,陸柏城似乎完全神志不清了,氣質感覺跟平時禁欲冷酷的模樣大相徑庭,那逐漸升溫的皮rou竟然透出一股nongnong的欲望的氣息。 這讓沈音感到不安。 果然,陸柏城用迷亂的眼神看了他半天,終于在沈音受不了,準備從空隙里逃跑時有了動作。 他干脆地把沈音拖回身下,放松了力氣將臉埋在沈音頸窩處低聲呢喃:“跑什么,難受?!?/br> “給你倒杯水?” “不想喝?!?/br> 不得不說,陸柏城這把好嗓子真是無往不利的利器,沈音直接從尾椎骨生出一道細微的電流,電得他眼前發(fā)暈,被陸柏城呼出的熱氣蒸的呼吸困難。 陸柏城的胸肌壓在沈音胸口,他試探著揉上那對飽滿的雙乳,贊嘆道:“好軟……” 沈音被揉得渾身燥熱,眼含春水,體溫都快趕上喝醉的陸柏城了。 “別亂摸!” 沈音有些羞惱地去撥開陸柏城的手,卻被抓住手腕按在了床上。 “很舒服,想摸,還想舔?!?/br> 喝醉的人沒有理智,陸柏城不顧沈音吃驚的表情,張口含住他微張的唇瓣,并空出一只手去拉扯沈音的衣服,伸進去捏他嫩桃一樣的奶子。 唇舌廝磨糾纏,發(fā)出細微曖昧的水聲,沈音在陸柏城身下扭動掙扎,他嗚嗚地叫著,那聲音甜美柔軟,在陸柏城聽來,帶著些欲拒還迎的味道。 由于力量懸殊,沈音那點輕微的掙扎一點水花都沒激起,而他甚至已經被陸柏城剝得幾乎赤裸。 “不行,陸柏城……嗯嗚……你醒醒!” 沈音在去接陸柏城之前才剛從床上下來,這會兒身上一個個新鮮曖昧的印子正無遮無擋地暴露在陸柏城眼下。 陸柏城黏糊糊的動作微微僵硬,他拇指壓住沈音鎖骨上的齒痕搓磨,“又跟別人做了。” 聲音又低又沉,像是帶著幾分壓抑的嘲諷,沈音沒注意到他眼底有淡淡的紅痕。 來不及細想陸柏城這種表現是什么意思,沈音發(fā)覺他已經將手探到他腿間,兩根手指在xue縫摸了一把,便沾了一手的濕滑。 “……” 都濕成這樣了,他實在沒什么底氣再義正言辭地讓陸柏城放開他。 實際上他也非常想跟陸柏城春風一度,畢竟這是他從一開始就在“肖想”的男人。 但是,陸柏城喝多了啊,這種不清醒的狀態(tài)下做出的一切行為都不是出自真心的,他一直想的是讓陸柏城喜歡他來著。 感受到沈音腿間的濕熱,陸柏城變得更興奮了些,他略顯急躁地撫摸沈音嫩滑白皙的肌膚,舔兩口他的奶尖,再用牙齒輕輕啃咬,聽到沈音發(fā)出小動物似的輕吟。 陸柏城的動作很重,在沈音看來多少有點仗著醉酒犯渾的意思,但卻不得章法。他在沈音身上舔咬了半天,大狗一樣,卻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么。 沈音從拒絕到半推半就,中間糾結的時間不超過半分鐘,這會兒被陸柏城熱乎乎地抱在懷里揉弄了半天,早就心癢得不行了,可陸柏城卻遲遲沒有進行下一步。 怎么回事? 沈音有點疑惑,低頭看向在埋在他胸口吃奶一樣大力吮吸的陸柏城,總覺得他又啃又咬,把他奶尖弄得發(fā)疼發(fā)熱,是在故意鬧脾氣。 難道是因為他第一次,所以不好意思? 沈音突然福至心靈。 他覺得不能打擊陸柏城的積極性,便非常貼心地道:“如果你不會的話,可以讓我來?!?/br> 這下可算捅了雪窩,陸柏城臉上的冰碴噼里啪啦差點把沈音砸暈。 “哼?!?/br> 陸柏城重重哼了一聲,像是為了反駁沈音的對他不正確的評價一般,猛地分開了他的大腿,將勃起的性器貼在那濕漉漉的rou縫上磨。 沈音立刻便覺得那里變得guntang起來,陸柏城的性器抵在他嬌嫩的rouxue上,正努力擠開那緊致的xue口,尋找進入的幽徑。 但不知是不是因為沈音太緊了,而且陸柏城又是頭一回,每次guitou快要插進去時總會滑到一邊。 “進不去……”陸柏城看來醉得厲害,含糊的聲音里有種不常見的急躁。 沉甸甸的guitou時不時打在沈音陰蒂上,將那小rou粒磨得敏感發(fā)硬,沈音被一下下蹭得直顫,xiaoxue吸住guitou不放,卻總是得不到滿足。 滑膩的液體將腿根處弄得泥濘不堪,陸柏城干脆把性器插進沈音腿間,掐住他的大腿并攏,就這么緩緩插了起來。 軟軟的嫩xuerou乎乎濕噠噠的,兩片嫩rou被磨得腫脹充血,陰蒂也總在被摩擦到時引起沈音不由自主的輕顫。 陸柏城精壯的rou體充滿了濃郁的荷爾蒙氣息,皮膚下的肌rou隱隱發(fā)力,壓在沈音身上,讓他跟著陷入深深的欲望之中。 在這種難耐的撩撥下沈音終于忍不住了,他努力掙開陸柏城的束縛,把手伸到兩人緊緊貼合的地方,握住那根濕淋淋的粗大rou刃。 “對準這里……你再插一下試試看,不要擔心,不疼的。” 沈音害羞極了,一雙水潤的眼睛不好意思看陸柏城,便垂眼盯著陸柏城突起的喉結。 沒想到有朝一日他竟然會在床上教一個男人怎么進入自己。 但他更沒有想到的是,他的教學路程還遠遠沒到盡頭。 陸柏城像是被沈音吸得舒服了,渾圓碩大的guitou興奮地吐出透明液體,然后就著沈音引導的地方,一點點擠進那火熱的銷魂蜜xue。 他像只鬧騰的小狼崽一樣,一邊不住地聳腰,低吼著表明自己的舒爽,一邊低頭銜住沈音嬌嫩的乳尖,在他身上發(fā)泄著過盛的欲望。 “你慢一點!唔!” 下面瞬間被插得滿滿當當,沈音上一刻那種飄忽的空虛早就被擠到九霄云外了,這會兒被陸柏城頂得直往上走,幾乎要撞上床頭。 好在陸柏城發(fā)現沈音快掉下去了,捏著那薄薄的胯把人拖了回來。 性器突然進入到一個深到到不可思議的地方,沈音叫得聲音都變了,陸柏城這一下戳得位置非常正,又穩(wěn)又準,那一腔嫩rou瞬間簇擁著絞緊了入侵的粗硬roubang。 陸柏城被吸得脊背冒汗,他又試探著插了幾下,卻再也沒找對位置,反而把沈音惹得小聲直喘。 雖然陸柏城把握不準沈音的sao點,但他勝在持久又迅猛,cao上百十下總能有幾次撞對地方的,就這幾下造成的生理反應就已經激得他眼尾泛紅了。 那張俊美卻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臉上浮現出欲望的薄紅,挺拔的鼻梁上沁出一層薄汗,向來禁欲的氣質變得危險而又誘人。 沈音被美色迷惑,受不了地一口咬在了那總在他眼前晃來晃去的喉結,忍不住自己扭著rou臀去迎合陸柏城插入的角度,讓他狠狠cao在自己不斷發(fā)sao流水的sao心處,cao得那塊yinrou軟嫩多汁,紅腫火熱。 “嗯嗚……用力干這里,好舒服……啊??!” “你……” 陸柏城像是被喉間輕微的痛感刺激到了,勁腰擺動得更快更狠,一手托住沈音的rou臀,一手攬住他的肩膀,直接把人托起來坐在自己大腿上。 姿勢的變化讓xue內的性器也跟著變換了角度,這下不需要沈音配合也能次次干到他的xue心了。 沈音抱住陸柏城寬闊的后背,被他箍著腰坐在那粗熱的性器上,花xue早就被插得熟透了,裹著陸柏城不斷蠕動擠壓,饑渴地纏著他想要更多。 而陸柏城更是性欲勃發(fā),胯下性器昂揚噴張,插進那濕軟的rouxue里,只覺得里面有千萬張發(fā)sao的小嘴在吸他舔他,讓他爽得青筋隱現,發(fā)出獸類一般危險的粗喘。 沈音像是掛在陸柏城身上一樣,隨著他的抽插不斷起伏,陸柏城找到那白花花晃來晃去的奶子,嘴里舔咬著,手里揉捏著,另一只手掐住他rou感十足的rou臀不讓他跑。 股間一根粗大的roubang兇猛地進進出出,將那嫩xue插得繃緊,一圈sao紅的xuerou緊緊箍在roubang上,周圍泛起一圈細密的乳白色泡沫。 陸柏城zuoai時繼承了他慣有的風格,說的少,做的多,除了急促沙啞的喘息外,便是那一聲聲沉悶的rou體撞擊的聲音,連下體交合處發(fā)出的黏膩水聲都變得無比明顯。 他一下一下迅速而沉默地cao弄著沈音滑膩緊致的xue腔,連呼出的氣息都是guntang的。 沈音受不了陸柏城越來越熱的體溫,那炙熱的眼神幾乎要灼傷他,讓他懷疑陸柏城到底醉沒醉。 他忍不住想要跟他拉開一點距離,卻被陸柏城誤會成了不想繼續(xù)做,于是就抱得更緊,插得更深,讓沈音失聲尖叫起來。 這一次做了很久,沈音先前還能指導陸柏城怎么做更舒服,到后面就完全沒精力了,只能讓陸柏城抱著好一頓猛干,干得他連呻吟求饒都沒力氣,只能發(fā)出些十分羞恥的,斷斷續(xù)續(xù)的哼吟。 第二天沈音還沒睜眼,便因為腰腿上傳來的酸麻感而忍不住哼哼了幾聲,緊接著便有一雙溫熱干燥的大手觸上了他光裸的肌膚,在他腰上輕輕揉著。 沈音睜眼,發(fā)現自己正窩在陸柏城胸口,陸柏城脖子上還有自己昨晚留下的牙印,而他正與他胸乳相貼,被窩里兩條腿應該也是互相插在彼此腿間的。 “醒了?” 陸柏城悅耳的嗓音在這種情況下更顯磁性,十分誘人。 “我真的很懷疑你……一個處男怎么會這么能干?!?/br> 這個問題沈音從昨晚差點被cao暈過去的時候就想問了,哪有第一次開葷的小男生這么能干的? 要技術沒技術,空有一身蠻力在他身上橫沖直撞,嚇人的是,在掌握了一部分技巧后,他竟然毫無疲憊之感,都說醉酒會降低男人的性能力,陸柏城卻精力旺盛得像是吃了藥一樣,要起來沒完沒了。 沈音只依稀記得昨晚等陸柏城終于折騰夠了,天也快亮了。 這是一個青澀處男該擁有的持久力嗎? 陸柏城給他揉腰的動作滯了一下,才很刻意地用故作淡定的聲音道:“誰跟你說我是處了。” 沈音嘖了一聲,心說還挺知道要面子,我要是不知道就沒人知道了,你那個破技術真的很明顯。 “你在笑什么?!?/br> 陸柏城顯然對沈音的走神不太滿意,手揉著揉著就滑到了一個十分危險的地方,手指竟然就有趨勢要插進那個仍舊濕熱的xue里。 沈音面色一正,推著陸柏城的胸口往后退了一些,待兩人拉開距離后才抱著枕頭坐起來。 “我知道,你昨晚喝多了,酒后亂性這種事你也控制不住,我可以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 陸柏城臉色微變:“你什么意思?” “就這個意思啊,我們就當昨晚什么都沒干,你不用放在心上?!?/br> 沈音奇怪地看了陸柏城一眼,覺得他的表現有點不對。 陸柏城以前對他的接近總是有些抵觸,上次他給他下藥主動投懷送抱給被他推開,現在他發(fā)現自己跟他上床了,肯定心里挺不樂意的,沈音自己是無所謂,雖然沒得到陸柏城的心,但也算享受了一次體驗。 可陸柏城現在看起來怎么好像對他的話并不滿意。 陸柏城瞇了瞇眼,深邃的眼睛溢出一絲壓迫感,他沉聲道:“我沒那么翻臉不認人,昨晚的事我會負責?!?/br> “……?”沈音啞然,張了張唇,“沒想到你還挺保守的?!?/br> 陸柏城眉心微蹙,一時沒說話。 沈音沒忍住笑起來:“你想怎么負責,做我男朋友嗎?算了……” “可以?!?/br> “什么?”沈音一頓。 “我說可以做你男朋友,”陸柏城也跟著坐起來,淡淡的目光瞥了他一眼,“我們在一起吧?!?/br> “……” 在這種莫名的氛圍里,沈音有些維持不住自己剛才輕松的表情,他低頭看向地面,那里隨意扔著些凌亂的衣服,足以看出他們昨晚開始得多么急切。 “怎么不說話?” 見沈音遲遲沒有對自己的話做出回應,話少如陸柏城也忍不住再次開口。 “我……” 沈音一時覺得荒謬極了,負責?他們又不是古代人,他也不是處子,昨晚,也就是成年人的酒后亂性一夜情而已……但這些心里話他怎么對陸柏城說得出口,說了,在陸柏城心里他不就是個輕浮放浪的男人了? 陸柏城一直都那么疏遠他,現在卻因為這場意外的性事要對他負責? 沈音唇邊泛起一絲苦笑,他想不到終于有一天,陸柏城說想跟他在一起,是為了負責,不是因為喜歡他。 “我考慮一下吧?!彼K于道。 說罷沒再看陸柏城變得有些難看的臉色,沈音心煩意亂地掀開被子,彎腰撿起自己的衣服快速穿上回了家。 這算怎么回事啊,追了陸柏城那么久,他要的不是這樣的結果啊…… 沈音剛回家,洛河就上門了,說想帶沈音出去玩。 沈音有些為難,因為他剛掛了嘉木措的電話,嘉木措想讓他陪他去劇組。 “他一個大男人拍戲還要哥哥陪嗎?休息日就好好休息吧,我?guī)闳タ磾z影展好嗎,上次你去接城哥一晚上都沒回來,電話也打不通,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就當賠我個周末吧哥哥。” 洛河抱著沈音輕言慢語地撒嬌,少年人微微拖長音調,眼里的喜歡都要溢出來了,時不時就在啄吻沈音的耳朵。 奶狗的撒嬌誰能抵抗???沈音讓他纏得眼含春水,心里軟得一塌糊涂,正好他不想去劇組碰到陸柏城,于是給嘉木措發(fā)了個消息,跟洛河出了門。 攝影展的人不算多,環(huán)境比較清雅,主題卻是野性,沈音停在一張東非草原上的星空前多看了幾眼。 “真漂亮,我想去草原上看星星?!鄙蛞粽f。 “哥哥會帶我一起嗎?”洛河在他身后吊著他的胳膊小聲問。 沈音回頭,嫵媚的眼睛里含著笑意:“看你表現,看我心情。” 洛河被這一眼勾得心頭火起,他用舌尖抵了抵牙齦,不動聲色地環(huán)視了一下周圍環(huán)境,見這個角落只有零星幾個人過來,便摟住沈音的腰往里面消防通道去了。 消防通道里有聲控燈,兩人的腳步聲讓燈亮了起來。 “干什么?共公共場合呢注意點?!鄙蛞舯宦搴訅涸陂T上,不出意外地感覺到小腹被洛河硬邦邦地頂著。 “哥哥勾引我?!?/br> 洛河聲音里透出些委屈,低頭去吻沈音的嘴唇,鋒利的犬齒在那嬌嫩的唇瓣上輕輕啃噬,再用舌尖安撫一般重重舔過。 燈滅了,黑暗中只能聽見細微的水聲。 沈音在這欲望蔓延的深吻中勾住了洛河的脖頸回吻,兩條濕滑的舌像交歡的魚兒一樣互相追逐。 洛河把沈音推開一些,抬起他一條腿讓他搭在樓梯扶手上,然后撩起沈音的裙子,撥開半濕的內褲,用唇去摩挲他濕潤的陰蒂。 “啊……別在這里……” “哥哥的水是甜的?!?/br> 將伸進沈音xue里作亂的舌頭抽出后,洛河色情地咂了咂嘴,像在回味他saoxue的味道似的,沈音羞惱地打了他一拳。 洛河笑著握住沈音的手腕,將自己硬熱的性器插入那rou乎乎的濕xue里。 門后似乎有人正在看那副星空圖,隱約傳來交談的聲音,沈音緊張地收緊了xue,咬得洛河悶哼一聲,往沈音sao心上用力頂了一下。 到后面攝影展已經要結束了,洛河才半抱半摟著沈音出來,沈音生氣地去掐洛河的胳膊,被洛河握住手在唇邊親了一口,笑得乖巧。 “哥哥我錯啦,請你吃飯好不好?” 沈音能怎么辦呢?當然是選擇原諒他啦。 飯后,沈音不想回家,洛河就陪他在路上溜達散步。 沈音看看他又看看自己,竟然感覺出一絲學生時期談戀愛壓馬路的青春味道。 見洛河一直偷偷看自己,沈音戳了戳他的肩膀,道:“有話就說啊,總看我干什么?” 洛河這才有些猶豫道:“音音哥,你這兩天是有什么心事嗎?” 沒想到小孩心思還挺敏感,沈音確實在糾結陸柏城的那些話,還有他的“負責”宣言。 這要是放在以前,沈音說不定連考慮都不會考慮,上就對了。但是現在他卻猶豫了,至于為什么猶豫,想到這些日子發(fā)生的事,沈音心情復雜。 “是有點事……”沈音拖著尾音。 “可以說給我聽嗎?說不定我能幫你分析一下啊?!甭搴拥?。 沈音想了想,說:“我有一個朋友啊,他……之前特別喜歡一個男生,一直主動,但那個男生對他很冷淡,之后我朋友就有點想放棄的意思,但是就很狗血,那個男生跟他酒后亂性了,然后就說要對他負責,做他男朋友,你說,我朋友該不該跟那個男生交往啊?” “啊……”沈音輕輕吟叫,卻被洛河捂住了嘴。 “不要叫那么大聲啊哥哥,如果被人聽到了怎么辦,而且燈一直亮的話也會有人過來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