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晨起3P、發(fā)燒坐jian美男jiba、雙xue輪流被cao爽、壯男色情按摩
沈音這次被cao得活活暈厥過去。 第二天,沈音在柔和的陽光中醒來,在他身邊,睡著面容乖巧如小鹿的洛河,而背后則是嘉木措和陸柏城。 想起昨天那yin穢放蕩的交歡,沈音不由得身體發(fā)熱,腿間兩個使用過度的器官被cao得過分紅腫,他心里癢癢的, 不由得伸手去揉洛河柔順的發(fā)絲。 洛河很快便醒過來,見沈音也已經(jīng)醒了,便小狗一樣拱到沈音胸口,咬著那櫻紅的rutou吸了一口。 大概是昨天奶水流得太多,洛河什么也沒喝到,他委屈地蹭了蹭那軟嫩的乳rou,被沈音捏著下巴親嘴。 兩人背著嘉木措和陸柏城又親又摸的,很快就進入了狀態(tài)。 “可以做嗎,哥哥?” “不可以,我要起床?!?/br> 求歡被拒絕了,洛河也不氣餒,順從地陪沈音一起進浴室洗漱,幫他擰毛巾,抹護膚品,如同丫鬟伺候少爺般圍著他獻殷勤。 嘉木措睜眼時,兩人已經(jīng)從浴室出來膩膩歪歪地親昵了好一陣了,他眉梢一挑,不甘示弱地鉆到沈音腿間,用舌頭在大清早給那溫熱濕滑的rouxue做了一個從內(nèi)到外的徹底清潔,連藏在最隱蔽處的每一道褶皺都不放過。 三人半推半就地來了一場晨間運動,誰都沒注意到床上的陸柏城何時醒來,又在用什么樣的眼神注意他們。 陸柏城冷眼旁觀嘉木措和洛河用熟稔的動作挑逗沈音的性欲,而沈音也來者不拒,盡情投入地享受他們的求歡。 陸柏城低頭看了看自己又從胯下挺翹起來的jiba,回想起昨日在馬場的種種,再看現(xiàn)在無暇分心看自己一眼的沈音,深深感到這一切都無比骯臟…… 那個笑容清純干凈溫柔守護自己的沈音,怎么會變成這樣的人? 而他,昨天是怎么回事,怎么會跟這樣的jian夫yin婦同流合污? 胯下越來越脹痛,陸柏城愈發(fā)感到后悔昨日的事情,起身翻出自己的衣褲穿上,在床上那顛鸞倒鳳的三人沒有注意時快步離開。 才剛走到樓梯口,陸柏城就被匆匆趕來的沈音拉住了胳膊。 “你要去哪里?” 沈音聲音里有一絲緊張,直覺告訴他不能就這樣讓陸柏城離開,他余光看到陸柏城起身推開門就忍不住追了出來。 陸柏城胸口起伏,抬手一點點把沈音的手從自己胳膊上拂開。 “你被弄成那副樣子,還能發(fā)現(xiàn)我離開,該說謝謝你能注意到我嗎?!?/br> 聲音里是無法忽視的冰冷與失望。 陸柏城回眸,入眼的便是沈音臨時披在身上的半透明蕾絲睡袍,起伏有致的玲瓏身軀還泛著情欲的粉,凸起的rutou將薄薄的布料頂起兩個尖,像是初綻的荷蕊,胸口的吻痕遮都遮不住。 “呵。” 感受到陸柏城打量的目光,又聽到他略帶嘲諷的笑,沈音不自覺地紅了臉,緊了緊胸口的布料,雖然沒什么用。 “陸柏城你別這樣……”沈音長到這么大,還從沒被人用這種態(tài)度對待過,這讓他有些不舒服。 “別哪樣?你需要我像那兩個人一樣,對你百般討好,做你的情人之一是嗎?!标懓爻菃≈ぷ訂?。 “不是的,”沈音咬了咬唇,“一開始我喜歡的只有你一個,你對我來說……你對我來說,永遠是最特別的。” “可你的身體不是這么說的?!标懓爻侵币曋蛞暨€未從情事中抽離的嬌媚臉龐,那紅潤微翹的唇邊沾了一縷細細的發(fā)絲,他想伸手為他撥開,最終卻只是動了動手指。 沈音承認自己放不下rou體的快樂,陸柏城的話無疑是將他內(nèi)心yin蕩的一面拿出來放在了陽光下。 他有些承受不住似的向后晃了晃,單薄的肩有細微的顫抖。 見沈音紅了眼眶,陸柏城暗暗嘆了口氣,還是伸手替他將發(fā)絲向后攏了攏,然后用沙啞的聲音道:“既然我是特別的,那你是選擇跟我在一起,還是繼續(xù)跟他們廝混?” 這是讓他一定要做個選擇嗎? “我……” 如果時間倒退在他跟洛河第一次zuoai之前,他一定會毫不猶豫、歡天喜地跟陸柏城確認戀愛關(guān)系。 可現(xiàn)在……他恍然意識到,自己變了。 唉,他已經(jīng)是個成年人了,他不想做選擇題啊。 洛河那么溫柔可愛,就像一只小狗狗,又嫩又純,身段靈活,zuoai的時候能搞出很多高難度姿勢,又黏人又懂分寸,全心全意伺候他又依戀他,他怎么舍得拋棄? 而嘉木措呢,天啊,雖然已經(jīng)跟他做了那么多次,被長頭發(fā)美男斜睨著看過來的時候,他心跳還是會漏半拍,那人一個不經(jīng)意的眼神都風情萬種帶著電流,他的聲音那樣磁性悅耳,他的口活那么好那樣會舔,他高潮的表情那么……不行了,不能想下去了。 啊……他都想要,可以嗎? 他是不是太貪心了? 內(nèi)心的糾結(jié)說不出口,沈音睫毛顫了顫,抬起濕潤的眸子看向陸柏城:“如果可以的話,我愿意跟你在一起,可是……” 陸柏城眼睛一亮,沈音接著道:“他們畢竟是我的藝人,我不可能立刻跟他們解約,我現(xiàn)在沒辦法完全跟他們分開,過幾天我要帶你們?nèi)ヒ粋€慈善巡演活動,我們一起,在此期間討論以后要怎樣好嗎?我可以保證,在此期間不會跟他們亂來?!?/br> 陸柏城抿了抿唇,將眼中那一抹亮光掩下。 沉默中,沈音抬手,去攥住他的手,一雙黑亮的眼睛盈盈注視他:“柏誠……你怎么想?” 陸柏城眉頭微蹙,喉結(jié)無聲地滑動,終于勉強道:“嗯?!?/br> 聲音低沉磁性,入耳酥酥麻麻的。 見沈音耳尖微紅,眼中泛起春色,陸柏城腹下也涌起一股熱意,頓時懷疑自己是不是被沈音蠱惑,動搖了自己做人的底線。 “但你要記住,有我就沒他們。我想要的關(guān)系里,只有兩個人。”他又道。 話落,陸柏城微微側(cè)了下身,不動聲色地掩飾了自己的情動默默離開。 沈音稍微松了一口氣,有些后怕,陸柏城這種表現(xiàn)已經(jīng)是莫大的退讓,放棄了他原本驕傲的自尊心。他從沒料到他們會走到這一步,仿佛他差一點就能完全得到他,又差一點要失去他。 他伸手撫了一下剛才被陸柏城碰到的唇角,胸腔里的心臟跳動得有些失了頻率。 演出活動在一座風景優(yōu)美的海島上,是慈善性質(zhì),出席的人也都是些名流,場面活動完成后,是一場小型晚宴。 洛河和嘉木措屬于參演人員,這會而不在沈音身邊,而陸柏城只在演講時露了一面,這會兒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沈音端了一杯紅酒,漫不經(jīng)心地坐在靠窗的沙發(fā)上,白皙修長的食指在光滑的杯壁上滑動。 他正在腦海里進行一場頭腦風暴,希望自己能找出一個好的方式讓三個人和平相處。 在沈音陷入沉思時,眼前突然出現(xiàn)一只寬大的手,指甲修剪得干凈圓潤,骨節(jié)突出,五指修長有力。 “有幸請你跳一支舞嗎?” 沈音抬眼,這是個外形十分出眾的高大男人,深邃的眼窩和高挺的鼻梁讓他的五官看起來十分立體,茂密的深棕色短發(fā)一絲不茍地向后梳好,合體的高級西裝將人襯得優(yōu)雅貴氣,鼓囊囊的胸肌又在優(yōu)雅中摻雜了些許野性。 頂級優(yōu)質(zhì)的獵艷對象,可惜沈音想的卻是陸柏城期許的眼神和離開時倔強的背影。 他禮貌地拒絕了男人的邀約,起身離開了這個角落。 沈音迫不及待想見到陸柏城,他游走在大廳的各個角落,卻在外面的長廊里找到了臉色慘白的陸柏城。 “你怎么了?”沈音急忙上前,替他擦掉額頭上沁出的冷汗。 陸柏城搖搖頭,說話時有種體力不支的氣音,“不知道,胃很疼?!?/br> “你吃了什么東西嗎?我先扶你回去休息,等下叫醫(yī)生?!?/br> 沈音見陸柏城疼得弓起脊背,連忙在他胃部輕輕揉了揉,然后攙住他的胳膊把人帶進了房間。 沈音扶著陸柏城讓他慢慢躺在床上,陸柏城抱住枕頭壓在腹部,高大修長的身形蜷成一團,讓沈音心疼得不行。 他取來毛巾輕輕擦拭陸柏城汗?jié)竦聂W角,又忙里忙外地倒了杯熱水,讓陸柏城靠在他懷里喂給他喝。 “好些了嗎?醫(yī)生還要等一會兒才能過來?!鄙蛞舭驯臃旁谝贿叄毎椎氖址旁陉懓爻嵌亲由陷p緩地揉著,小心翼翼地怕加重他的病情。 陸柏城的臉靠在沈音頸窩處,呼吸有些急促,但臉色已經(jīng)比剛才好看了許多。 “嗯,”陸柏城啞著嗓子道,“我沒事了,謝謝,你有事的話可以先走?!?/br> 略顯客套的話讓沈音心里酸酸的:“你干嘛這樣跟我說話,我照顧你是應(yīng)該的啊,說好給我點時間的,現(xiàn)在又想把我推開。” 陸柏城把視線從那白皙修長的頸子上移開,他注視著沈音,那花瓣一樣飽滿的唇微微撅著,嫵媚的眉眼微皺,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讓人懷疑自己到底說了多過分的話。 控制不住一般,陸柏城慢慢靠近沈音,嗅到他身上散發(fā)的熟悉的體香時,那雙冰凌一樣的眼眸轉(zhuǎn)為令人沉迷的幽深。 “你……”不知為什么,看著這樣的陸柏城沈音有點緊張,而陸柏城也沒有讓他說完話。 鋒利的齒在那嬌軟的唇瓣上咬了一下,一觸即分,只留下陸柏城特有的薄荷香氣。 沈音甚至來不及去抿一下那片柔軟,便被輕微的刺痛弄得唔了一聲,酥酥麻麻的感覺有些癢。 陸柏城在沈音唇上咬了一口后,便抱住了沈音,臉頰在那白膩的脖頸上輕輕蹭著。 “不想推開的,你不知道我有多想擁有你。” 嘆息一般的聲音像帶著蠱惑的魔法一樣鉆進沈音的耳朵,陸柏城說話時雙唇摩挲著他的鎖骨,呼出的熱氣噴灑在前胸,熏得那片敏感的肌膚快要融化了。 熟悉的熱意從下身涌起,沈音伸手搭在了陸柏城腰上,纖瘦的手臂環(huán)住他的勁腰,感受著那彰顯男性的線條,胸口也忍不住開始明顯地起伏。 沈音穿的是抹胸晚禮服,只貼了乳貼的雙乳依然挺拔高聳,形狀優(yōu)美,白嫩的皮rou蹭在陸柏城下巴上時嫩滑軟彈。 陸柏城的呼吸也粗重起來,胯下西褲頂起一個明顯的帳篷。他遵循本能,濕熱的唇舌貼上了覬覦已久的那片肌膚,順著修長的脖頸一路向上,來到那微張的紅唇。 彼此注視的眼神越發(fā)纏綿,濕吻來得兇猛熱烈,兩條軟滑的舌頭像是饑渴的魚一樣猛烈糾纏,搶奪著對方的水分。 細微的火星一觸即燃,曖昧色情的吮吸聲中,陸柏城用突起的性器輕輕頂撞沈音柔軟的小腹,大手托住那沉甸甸的乳球揉捏,沈音一陣呻吟,腿間已經(jīng)濕得不成樣子。 就在沈音要解開陸柏城的褲子,去碰觸他興奮漲大的性器時,陸柏城卻悶哼一聲,放開了那散發(fā)著誘人味道的紅唇。 “……嗯?”被推開時沈音還沒回神,疑惑的聲音嬌憨誘人。 “不行,”陸柏城喘息著搖頭,盡力克制著自己的欲望,“你還沒有做出選擇?!?/br> 所以我不會跟你越界。 聽懂了潛臺詞的沈音身子一僵,手臂從陸柏城腰上放了下來,燒得正旺的yuhuo像是被潑了一盆涼水,拋在半空不上不下,很是難受。 “所以在做出決定之前,我的身體對你一點吸引力都沒有是嗎?”這已經(jīng)是要生氣的前兆了。 緊閉的大門不知什么時候開了一條縫,嘉木措斜斜靠在門上,長腿支著身體,室內(nèi)的對話隱約能傳進耳朵,聽到陸柏城說不行時,他在心底嗤笑一聲,眼里盡是不屑。 什么品種的冰山雪蓮,就是靠這幅假正經(jīng)的樣子才騙得沈音把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了吧。 “不是這樣,” 陸柏城皺眉,猶豫幾秒,終于道,“其實你來之前,我問過服務(wù)生有沒有人動過我盤子里的東西,他告訴我……是嘉木措。” 沈音還沒說話,便被猛地推開的門嚇了一跳,嘉木措怒氣騰騰的俊臉出現(xiàn)在門口,挑眉瞪向陸柏城:“就憑一個不知底細的服務(wù)生,就把鍋往我頭上扣,呵呵,陸柏城,你一個大男人,怎么還跟我玩起了宮斗劇的手段?” 嘉木措的話正好踩在了陸柏城的雷區(qū),他瞬間收起了對沈音的那點溫柔,換上了生人勿進的經(jīng)典冰山臉,冷聲道:“畢竟你是靠下藥才爬上了沈音的床,你這種人,誰知道腦子里一天到晚是什么骯臟東西?!?/br> 這刺耳的話說出口,不光嘉木措僵住了,沈音也愣了。 嘉木措臉色徹底沉了下來,上前就要往陸柏城臉上揮拳,幸好被跟著進來的洛河連忙拖?。骸皠e打架別打架,好好說話不行嗎?” 沈音也清醒過來,雖然被兩人的話小小震驚了一下,但眼下調(diào)節(jié)矛盾最重要。 他先對陸柏城道:“就算被下藥了應(yīng)該也不是嘉木措做的,他原來那個經(jīng)紀人更有可能?!比缓笥只剡^頭批評嘉木措:“偷聽別人墻角一點也不好玩?!?/br> 嘉木措瞬間變臉,壓著怒氣問沈音:“你為了他說我?我跟你那么長時間了,還比不上陸柏城一個手指頭是嗎?” “不是——” “他有什么好的,冷冰冰一張面癱臉,讓你上趕著稀罕他!” 那一雙多情的美眸此時充滿嫉恨和幽怨。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br> 后院起火,沈音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哭笑不得,怎么情況更糟糕了呢,“聽我說,關(guān)于陸柏城的食物到底被沒被下藥,被誰下了藥,等監(jiān)控調(diào)出來再說,在這期間你們不能再起沖突了,不準相互詆毀,尤其不準打架!OK?” “嗯。” 兩個男人互相仇視地睨了一眼,聽沈音這么說了,卻也只能勉強應(yīng)下。 洛河在一旁也是一臉擔憂,看機會就拉著嘉木措小聲勸慰,沈音只能說還好有個乖的讓他欣慰一點,卻沒看到洛河轉(zhuǎn)頭時在誰也看不到的視角里唇角微微上揚,扯出一個詭異的微笑。 …… 次日是沈音定好的歸程,沈音在嘉木措密密的濕吻中醒來,半夢半醒間,沒記起現(xiàn)在是跟陸柏城約好的“禁欲期”,下意識要像從前那樣,跟身上的長發(fā)美男在這逐漸升溫的清晨來一發(fā)銷魂的性愛。 嘉木措?yún)s沒有趁機吃rou,轉(zhuǎn)而手腳利落地給沈音穿起了衣服,語速很快道:“今天海上有大風,我們得提前出發(fā),不然就走不了了,洛河他們買東西先出去了,我們在船上會合?!?/br> 見沈音還是懵懵的,白嫩的臉頰上睡出淺淺的紅暈,長翹的睫毛很慢地眨著,一副十分乖的模樣,嘉木措瞇起眼睛笑了笑,在他紅潤的唇上又親了一口。 外面鬧鬧哄哄,颶風的提前到來讓大部分旅客倉促離島,通往碼頭的道路車水馬龍。 白云在天頂混亂移動,沈音完全清醒過來時,已經(jīng)被難得雷厲風行的嘉木措牽著手上了大客輪,找到專門為客人準備的豪華客艙。 嘉木措去放行李,沈音就去陸柏城的房間找他,可房間里并沒有人。 難道是還沒到?沈音開始疑惑。 游輪拉響長笛啟程,沈音臉色一變,嘉木措道:“他們比我們提前上船,說不定在別的地方,我們?nèi)フ艺??!?/br> 沈音一想也是,便掏出手機,一邊打電話一邊找人,可惜島上的信號本就不穩(wěn)定,這會兒又受到強風影響,電話基本是打不出去。 沈音找不著人,只能在甲板上看著遠處越來越小的島嶼,攥著手機一籌莫展。 嘉木措適時地為他打了一把遮陽傘,安慰道:“先進去吧,海上的太陽還是有些烈,不用太擔心,兩個大活人還能丟了嗎?” 沈音也知道自己著急沒用,船也不能為自己再開回去,甲板風大,吹得人更加心緒不寧。 他剛打算和嘉木措回艙再想辦法,上樓梯時眼角余光忽地瞥見船尾方向遠遠的,海平面上升起了一個小黑點。 “等一下,你看,那是不是一艘快艇……朝這里來了?”沈音有些不確定。 快艇越來越近,嘉木措瞇起流光溢彩的眼眸,不辯情緒道:“好像是。” 游輪與快艇的距離已經(jīng)很近了,快艇降速,沈音一眼就看出站在上面的人是陸柏城,他高興地立刻松開被嘉木措握住的手,沖下樓梯奔到船舷邊,沖陸柏城一跳一跳地揮手。 陸柏城敏捷地攀軟梯跳上船,沈音后怕道:“果然是把你們落下了,怎么就你一個,洛河呢?” “不是落下,” 陸柏城站穩(wěn)腳,一抬頭便是面若冰霜,“不如問問嘉木措,為什么騙我和洛河留在島上,自己和你提前離開?!?/br> “你……說什么?” 沈音聽懂了陸柏城的意思,一時間怔住,轉(zhuǎn)頭看向嘉木措。 如果陸柏城的話是真的,嘉木措耍心機把他們兩個留在島上,那可不是鬧著玩的,畢竟海上的大風一刮好多天也是常有的,船并不是想回就回來。 被陸柏城當面拆穿,嘉木措也不急,而是用對陸柏城慣有的嘲諷語氣道:“我可沒騙誰,自己沒趕上船也賴我?倒是你,錯過了就是錯過了,怎么還死皮賴臉地追上來啊,沒看船上已經(jīng)滿員了嗎?” 這么大一艘游輪,滿員是不可能的,在場的另外兩個人都聽懂了嘉木措的一語雙關(guān),無非是嘲諷陸柏城硬往沈音身邊擠。 沈音有些為難,不知道該怎么避免這個場面,嘉木措做慣了邀寵的姿態(tài),不去看陸柏城難看的臉色,轉(zhuǎn)而抱住沈音深情道:“能在你身邊我就很滿足了,怎么會去做你不喜歡的事呢,我又不像有些人,胃口大到想獨占你?!?/br> 他把姿態(tài)放得低,語氣又一往情深,長發(fā)在風中飄舞,一雙狹長深邃的眼睛一眨,就把沈音勾得暈乎乎地,對漆黑濃密的睫毛就像在他心上輕輕刷過一般。 見兩人旁若無人地親密起來,陸柏城終于壓不住沉積已久的怒火,他一把將沈音從嘉木措懷里拉至身后,緊接著一拳打在他那張妖媚的俊臉上。 “你就是這么一次次勾引他的?不要臉!” 嘉木措沒有防備,被打得踉蹌了一下,可他從不是會吃虧的人,當下便黑了臉,跟陸柏城拳腳相加起來。 沈音簡直要瘋了,兩人都身形高大,打起來他一個也拉不住,眼見著他們越來越靠近欄桿,那欄桿也才到兩人腰那里,說不出的危險。 “別……!” 一句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嘉木措便被陸柏城用膝蓋頂了肚子,腳下不知哪里來的碎石,嘉木措一腳踩上去沒站穩(wěn)便“噗通”一聲,落入海中。 “??!” 沈音都要嚇死了,趴在船舷上看嘉木措在海里撲騰的樣子,分明不會游泳,轉(zhuǎn)頭趕緊去叫救生員。 陸柏城默然掃了眼海面和沈音焦急的樣子,眸色暗沉,幾秒之后,摘下救生衣和救生圈,自己先跳了下去。 船上的救生員隨即趕到,很快把嘉木措撈了起來。 這場意外發(fā)生得突然,眾人只知道嘉木措不小心墜海,沈音覺得真相太過難看,便說了兩句謊話將場面圓了過去。 人都走了后,沈音復(fù)雜地看了一眼陸柏城,留下一句你好好冷靜一下,便扶著渾身濕透的嘉木措回了房間。 怕著涼,沈音直接把嘉木措推進了浴室,可嘉木措?yún)s拉著沈音一定要他一起進來,沈音知道自己一進去就不可能是單純的洗澡了,便沒有同意。 嘉木措眼眶紅紅的,如同一只濕透的狐貍扒拉著他:“陪陪我吧,掉下去那一瞬間我好害怕,海水好冷,我要是淹死……就再也見不到你了?!?/br> 嗆了水的嗓子有些沙啞,不如平時那樣動聽,卻讓沈音心軟得不行,再加上嘉木措整個人濕漉漉的,長發(fā)凌亂,配上那張臉,帶著剛?cè)ス黹T關(guān)走了一遭的易碎美感,就像個亡國的落魄王子一樣讓人想要心疼和保護。 在這方面,沈音一向是經(jīng)不起誘惑的。 他隱約覺得自己有點像個昏君,他覺得自己真心喜歡的明明只有陸柏城,可是嘉木措是如此美艷撩人,那一雙多情的鳳眸望著他,他就覺得,漂亮哥哥怎么會去做存心害人的事情呢? 霧氣彌漫的浴室里,水聲嘩啦啦響,兩具白皙赤裸的身體糾纏在一起,甜膩的呻吟聲斷斷續(xù)續(xù),訴說著劫后余生的狂歡。 嘉木措半張臉都埋在沈音雪白誘人的臀縫里,長舌在那精巧艷紅的rouxue里舔得起勁,半晌,那舌頭才從xue里抽出,帶出一絲黏連的yin液。 “喜歡嗎?”嘉木措低聲問。 “喜……喜歡,嗯……” 沈音被壓在浴室的磨砂玻璃上,雪白渾圓的奶子被壓扁又彈起,櫻粉色的rutou陷入軟嫩的乳暈中,隨著身體的晃動,不住地在冰涼玻璃上摩擦,刺激的爽感讓rutou更加發(fā)硬凸起。 他向來喜歡被舔xue,細腰微微下塌,兩條長腿向兩邊分開,白生生的rou臀高高翹起,盡可能將自己的rouxue暴露出來。 嘉木措舔得很用力,口唇將花xue包裹起來吮吸時又兇又急,像是要從里面吸出些甘甜的汁液。 那小巧的屄口被吮得紅嫩微張,離開了舌頭的撫弄后寂寞地收縮著。 “去床上?!?/br> 嘉木措的喘息很急促,嗓子的不適感還讓他忍不住咳了一下,胯下一根高高翹起的紫紅色性器幾乎要貼在小腹上,正囂張地往外吐著腺液。 沈音聽到嘉木措的咳嗽后突然想到這可是個剛從海里撈出來的人,自己這么急色地要發(fā)生點什么真是不應(yīng)該。 他扯過浴巾把嘉木措和自己包上,又把人按在床上給他吹頭發(fā),期間嘉木措幾次想對沈音做點什么,都被他無情地拍開了手。 嘉木措欲求不滿地仰著頭看沈音,跟只被主人拒之門外的大型犬一樣,還是品相極好的那種。 不過,他還是第一次見沈音照顧人,這讓他覺得有些新奇。 沈音的浴袍松松掛在身上,一條帶子系在腰間,勾勒出纖細的腰部線條,細白的大腿時隱時現(xiàn),胸前兩團白兔似的大奶子也在時時刻刻挑逗著嘉木措的神經(jīng)。 硬到發(fā)疼的roubang把浴袍頂起一個搭帳篷,嘉木措眼睛一眨,虛弱地靠在了沈音綿軟的奶子上,嘴唇隔著浴袍若有似無地蹭他微凸的rutou。 “有點熱?!?/br> 嘉木措難受地摟住沈音的細腰,分開腿把人抱入懷里。 沈音像被電了一下,奶尖一顫,“你發(fā)燒了嗎?” 微涼的掌心覆上嘉木措的額頭,嘉木措舒服地喘了一聲,喘得沈音身子都要酥了。 他撩開浴袍,挺著硬邦邦的性器去戳沈音的大腿,啞聲引誘:“是這里太漲了,疼得難受,音音用saoxue幫我榨出來就好了?!?/br> 入眼的是一根怒漲的粗大性器,柱首昂揚上翹,guitou圓潤如李子般大小,突起的青筋盤根錯節(jié),一股濃烈的,夾雜著腥熱氣息的熱意撲面而來,沈音頓時呼吸加速,面色潮紅,xue里抑制不住地涌出yin水。 “可是……”沈音咬了咬唇。 “可是,”嘉木措繼續(xù)演道,“我好像是有點發(fā)燒,沒什么力氣,所以,這次你可以自己上來嗎,想插進后面?!?/br> 說著,嘉木措就主動躺在了床上,修長的身軀肌rou流暢,粗長的性器在腿間興奮地晃動,馬眼處溢出透明的汁液,彰顯著雄性強烈的欲望。 理智告訴沈音最好不要被嘉木措的花言巧語誘惑,可是他看著男人rou欲蓬勃的身體和勾人的眼神,移不開視線,口干舌燥,身體不由自主地走向他,分開腿坐在了他大腿上。 被cao熟的身體根本不需要更多的挑逗就已經(jīng)熱了起來,roubang翹起,guitou滴著yin水,花xue里泛濫的汁液將后xue浸泡得柔軟滑膩。 沈音扶著嘉木措的roubang往自己菊xue里插,嬌小的xue口吃力地咬住guitou蠕動,借著潤滑一點點頂開xuerou。 嘉木措享受地用雙眼視jian沈音腿間的風光,見那小小的rou口被自己的大jiba撐得薄嫩sao紅,興奮感在心底瞬間炸開。 沈音將rou臀抬起又緩緩坐下,緊致的菊xue以一種極為磨人的速度taonong著脹熱的大jiba,guitou上的溝冠搔刮他敏感的腸rou,每一下都重重cao在他腸道里的sao點上。 嘉木措興奮地雙眸通紅,修長的食指和中指沾了濕滑的yin水,插入沈音早已饑渴無比的花xue里,雙指彎曲又伸直,技巧十足地撫摸按壓著那遍布著敏感點的濕熱rou壁,又將兩指分開,用極度下流的話去向沈音描述他的saoxue里面有多敏感,那些軟熱的yinrou是怎樣纏著他的手指求歡。 沈音坐jian著嘉木措粗熱的jiba,嘉木措配合著指jian沈音yin蕩噴水的saoxue,兩人忘情地晃動著身體,享受那綿長的快感。 “嗯啊……再……再深一點……”沈音的嗓音如同多汁的蜜桃,一捏,就透出香甜的水來。 “還不夠深嗎,看來音音后面這張小嘴也貪吃得很?!?/br> 沈音本意是讓嘉木措把手指插得再深一點,習慣了大jiba猛cao的rouxue哪里會滿足于手指的淺淺刺戳,可嘉木措?yún)s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猛地一挺腰,roubang插進了一個從未有過的深度。 沈音大叫了一聲,是瞬間失了力氣,一股透明的yin水順著嘉木措的手指流向他整個手掌。 嘉木措屈起雙腿讓沈音靠在他腿上,同時向上頂腰cao著沈音軟熱的后xue,用那碩大的柱體去磨他燙熱的腸壁,體會著蠕動的腸rou將他的整根roubang完全包裹起來的快感。 嘉木措把手指抽出來放在唇邊,濕潤的紅色色情地舔舐著手指上的yin液。 “小屄真會吸,屄里的水又sao又甜,音音怎么這么yin蕩???” “聽說男人發(fā)燒的時候jiba會更熱更硬,音音覺得舒服嗎?” 接下來的畫面沈音已經(jīng)無法記得很清楚了,只知道據(jù)說發(fā)燒了的嘉木措像只發(fā)了情的公狗一樣掐著他的腰一頓猛cao,綁住他的roubang不要他射出來,那根大jibacao完他的菊xue,又兇悍地插進他門戶大開的sao紅蜜xue里,兩個roudong都被干得紅腫外翻,嘰嘰咕咕的水聲不絕于耳,搗得沈音欲仙欲死。 當沈音被灌滿了一肚子濃精后,疲憊地趴在嘉木措身上喘息時,xue里還插著他那根半硬的大jiba。 他原本還想教育嘉木措,不要總是跟陸柏城過不去,可眼下被干得只有浪叫的份,結(jié)束后的氣氛也色情得不行,根本讓他沒法說一句正經(jīng)的話。 這讓沈音有些苦惱,跟嘉木措zuoai結(jié)束清醒之后,他又感到自己違反禁欲規(guī)定對不住陸柏城,可是,嘉木措今天差點死在大海里了啊,這讓他怎么能用平常心思考問題。 回頭想想今天的事情,沈音知道陸柏城不是隨便找事情的人,但是即便這樣也不該跟嘉木措打起來,尤其把嘉木措打翻進海里,差點鬧出人命。 唉,陸柏城心氣高他也不是頭一天知道,當初他怎么給洛河甩臉子,沈音還歷歷在目,而現(xiàn)在這冰山跟嘉木措撞上,就更讓人頭疼了,嘉木措哪里是好惹的,他可沒有洛河那忍氣吞聲小媳婦的好脾氣啊。 沈音分別找陸柏城和嘉木措談話,想讓兩個人都冷靜一下,然后互相道歉,可這兩人倔得跟什么似的,嘉木措硬是咬定自己沒有故意引走陸柏城,陸柏城則完全不相信他,調(diào)節(jié)完全無法進展。 他與洛河通了個話,洛河果然被一個人留在島上,這周天氣好轉(zhuǎn)之前基本不可能離島了,空蕩蕩的酒店里洛河還軟聲安慰著沈音不用擔心他,沈音頓時覺得心疼不已,更不開心了。 沈音覺得自己就像個只想要后宮太平的色批皇帝,可他不僅沒有按照計劃收服白月光陸貴人,還不明不白地弄丟了最乖的洛嬪,眼睜睜看著冰山雪蓮陸貴人和帶刺玫瑰嘉貴妃的矛盾愈演愈烈……頭疼。 游輪在一熱鬧的港口靠岸,沈音望著窗外繁華的城市越來越近,心想如果沒有這一出,自己原本應(yīng)該快樂地帶著三位帥哥下船游玩,和樂融融,多好。 現(xiàn)在呢,那倆人還在水火不容,他沒法同時帶出去,要是帶其中的一個,冷落了另一個,那又怎么好意思? 啊,這甜(ku)蜜(se)的煩惱。 沈音糾結(jié)無果,先下了個線,在現(xiàn)實世界里冷靜琢磨接下來該怎么辦。 午餐時,他跟一桌同事們吃飯嘮嗑,說這游戲越來越難了怎么破,沈音平時跟同事關(guān)系處得不錯,講著講著,一技術(shù)部的同事大手一揮,說我們的存檔選擇功能可以在全感模式里試用一下呀。 沈音渾身一個激靈。 好家伙,存檔選擇功能。 沈音玩久了跟現(xiàn)實世界太相似的全感模式,都忘了游戲還可以有這茬。 對啊,他只要在做選擇之前存?zhèn)€檔,如果發(fā)現(xiàn)后面苗頭不對,再重新讀檔回頭來過不久萬事大吉了嗎! 沈音快樂地搓手手,拿著技術(shù)部同事給的存檔功能,再次登錄游戲。 時間線還在游輪剛要靠岸時,沈音的腦海里浮出此時的幾個選擇。 1獨自下船。享受下獨處時光一個人靜靜。 2 下船坐直升機去島上找洛河。雖然包直升機很貴,但是可以給被一個人留在島上的可憐弟弟一份驚喜。 3帶著陸柏城下船。跟男神享受甜蜜二人時光才是最爽的,而且要趁機引導(dǎo)陸柏城轉(zhuǎn)變觀念,接受3P4P啊。 4 帶著嘉木措下船。哥哥在海里受了驚嚇,還不好好安慰?嘉木措sao包愛玩,他應(yīng)該是最喜歡旅游的。 經(jīng)過一番折騰,沈音決定先選擇第一項,讓自己好好放松下。 【→if 獨自下船?!?/br> 行吧,沈音想,眼不見為凈,你們兩個不愿意冷靜,就讓我冷靜一下好了,不然早晚被氣死。 給自己做好心理疏導(dǎo)的沈音在游輪??垦a充物資時一個人偷偷溜下了船,只留下一張“勿擾”的紙條給嘉木措和陸柏城作為告別。 這是一座港口城市,沿海風景賞心悅目,沈音舒服地吸了一口新鮮空氣,然后在手機上搜了一家價格和評價都很美麗的養(yǎng)生按摩會館。 這段日子長時間處于三個男人爭奪戰(zhàn)的高壓之下,沈音覺得自己需要好好放松一下。 會館環(huán)境很清幽,沈音挑選著服務(wù)套餐,最后聽接待員大力推薦本館特色的盲人按摩套餐,也就懷著好奇心買了,一整套做下來后,沈音趴在按摩床上等技師的時候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輕飄飄的。 昏昏欲睡見,沈音聽到敲門聲,一位九頭身高大青年禮貌地站在門口,戴著白色口罩,穿著會館的制式短袍,越發(fā)顯得細腰長腿,胸肌飽滿。 “你是?” “客人您好,我是您點的23號按摩技師紀伯倫?!蹦腥松ひ舸己?,舉手投足間有種流暢的優(yōu)雅,怎么看都不像一個普通的按摩師。 “技師?”沈音記得自己點的是盲人按摩,往上一看,這位外形突出的青年那雙大理石一樣烏黑的雙眸果然看不出焦點,一看便知視力有損。 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沈音莫名覺得這人的眉眼有點眼熟,但他確定自己并不認識他。 沈音也沒多想,只是暗自可惜了一下,便讓人進來了。 他再次趴回床上,全身赤裸,僅在臀部至大腿根部搭了一條白色浴巾,看著青年熟練地準備按摩所需要的一些精油之類的東西,眼神總是不自覺地往人家胸口看。 這位胸牌上寫著紀伯倫的技師胸肌碩大如同運動員,凸起的喉結(jié)微動,散發(fā)著醇厚的雄性荷爾蒙。 當技師寬大的手掌觸碰到他光裸的脊背時,沈音還有些不自在,但是轉(zhuǎn)念一想,人家是個盲人,自己屬實有點想多了。 精油滴落時,涼得沈音心頭一顫,接下那雙溫熱干燥的手掌,在推開精油后也變得濕潤滑膩,力道適中地游走在光滑的肌膚上時,好幾次差點撫摸到沈音兩側(cè)的乳rou,讓他忍不住心猿意馬。 與紀伯倫俊美野性的外表不同,他的性格看起來溫和有禮,按摩時的動作也很規(guī)矩,倒讓沈音自己不好意思起來。 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沈音便隨口跟紀伯倫聊天,問他怎么想到來做這個工作的。 紀伯倫手上動作不停,四指并攏拇指掐在沈音后腰處輕輕揉按,聽到沈音像是被點到xue一樣舒服地輕吟了一聲后,才張口淡淡道:“別人介紹,而且我也做不了別的?!?/br> 沈音眨眨眼,自己好像無意間戳到了別人的痛點,不應(yīng)該不應(yīng)該,看這個紀伯倫不想聊天的樣子,他也就噤了聲。 房間里安靜下來后,肢體的接觸變得更加明顯,紀伯倫手的溫度好像在逐漸升高,貼著沈音嫩滑的肌膚來回揉弄,揉得沈音渾身越來越熱。 那雙帶著硬繭的手掌來到沈音嬌嫩的大腿內(nèi)側(cè),以一種說不出的手法揉掐撫弄,腿間變得十分敏感,又好幾次,沈音都覺得紀伯倫要碰到他的小屄了,可男人卻極有分寸地避開了那里,讓沈音生出無比的失落。 意識到自己的失落,沈音羞恥地閉上眼睛,腦海里卻更加清楚地浮現(xiàn)出剛才所見紀伯倫強壯的男性rou體。 感官更加敏銳,xiaoxue饑渴地蠕動著,xue里流出的水漸漸地把腿根處弄得濕滑,紀伯倫自然察覺到了異樣,本該光滑的觸感變得黏膩起來,可他并沒有停下,而是揉捏得更為賣力。 “嗯啊~別碰那里……” 終于,在紀伯倫粗大的指節(jié)再一次蹭過他濕漉漉的rou唇時,沈音忍不住呻吟出聲,大腿也微微分開,中間紅紅的rouxue嫵媚地張開了一條黏連著銀絲的細縫。 羞恥心讓他在叫出聲后亡羊補牢一般追了一句別碰,但只要長了耳朵的人都能聽出他聲音里不正常的興奮。 “客人?”紀伯倫微微歪了一下頭 “我……”沈音不好意思地動了動身體,抓著浴巾坐起來。 紀伯倫沒有在意沈音的動作,而是用一種專業(yè)的語調(diào)平靜道:“客人下面流了很多水,感覺有點緊繃,需要好好放松一下?!?/br> 說著,還把淌了一手yin水的手伸到沈音前面給他看,沈音瞬間紅了臉,“不了不了,要不你還是先出去吧。” 察覺到沈音的羞澀,紀伯倫包容地笑了笑,英俊的面孔一下子變得生動起來,“不用害羞,很多客人都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讓客人由內(nèi)而外地感到舒適是我的義務(wù)?!?/br> 說著,便摸到沈音的肩膀,溫柔地把人放倒在床上。 沈音被這種溫柔猛男的范電了個七葷八素,其實他心底知道這按摩的發(fā)展已經(jīng)超乎正常尺度,可他這幾天被陸柏城和嘉木措的事情已經(jīng)搞得身心俱疲,此時只想徹底放松,暈乎乎地服從自己身體本能的渴望躺下,還不忘害羞地用浴巾遮了一下胸。 紀伯倫按完了背面,又把翻過身的沈音前面揉得酥麻發(fā)燙,小腹被薄繭蹭過時忍不住痙攣了一下,被男人抵住揉了揉,一股熱意便涌向下身。 紀伯倫修長有力的手指在沈音陰阜處打轉(zhuǎn),偶爾輕輕掐一下那肥嫩的軟rou,沈音便受不住似的輕喘,終于,那雙手摸上了他濕熱的花唇。 “啊……” 沈音敏感地夾緊雙腿,身體像是被挑逗到了極點,任何輕微的碰觸都會讓他聯(lián)想到更為粗暴的動作。 紀伯倫在沈音滑溜溜的陰蒂上捏了一下,像是有些新奇道:“我還是第一次遇到水這么多的客人,也許,我們應(yīng)該換一個工具。” 沈音羞憤地推了推紀伯倫的手,這才發(fā)現(xiàn)男人胯間已經(jīng)頂起了一個巨大的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