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被老公英俊小叔強制jianyin、落地窗前cao到崩潰、野外再次被jian
沈音眼尾開始泛起潮紅,敏感的身子微微顫抖,下面升起熟悉的熱,他不自覺地向前送了送腰,臀rou在真皮沙發(fā)上蹭出聲響。 陸薄辰隨手拉開小茶幾下面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一根兩指粗細(xì)的按摩棒,柱身有突起的小圓點,頂部突起尤其細(xì)密。 陸薄辰把沈音的內(nèi)褲往旁邊扯,襠部擰成一股細(xì)細(xì)的繩勒在充血的yinchun上,將那里勒出色情的rou痕。 按摩棒嗡嗡響著,沈音心頭也開始跟著發(fā)癢,他嘴硬嘲諷:“沒想到小叔叔是這種在辦公室里放情趣玩具的人,看來您的工作內(nèi)容也很豐富,這東西干不干凈啊,我可不想染病?!?/br> 沒想到陸薄辰根本不在乎沈音說了什么,反而贊成地點了點頭:“呢絨確實很豐富?!比缓笥謴某閷侠锬贸鲆欢研⊥嬉鈨?,看得沈音面紅耳赤。 “雖然你是為了陸渡來求我,但實際上你也半點沒吃虧,他本來就是個廢人了,找上我,你還能經(jīng)常偷個腥,不然,這么一副sao透了的身子,倒是白白浪費了。” 按摩棒在沈音張開了一條rou縫的yinchun上掃過,引起他的顫栗,而后來到那水靈靈的小rou豆上,轉(zhuǎn)著圈按摩。 “嗯啊~” 嬌媚的呻吟破口而出,沈音一下咬住了嘴唇,不肯再發(fā)出聲音,可陰蒂被人玩弄的快感卻讓他的呼吸不住地加速。 腿根處很快變得黏膩濕滑,花xue像是感知到了即將受到男人的愛撫,正愉悅且饑渴地一收一縮,xue口的媚rou將體內(nèi)分泌旺盛的yin液一股股擠壓出來,黑色的沙發(fā)上出現(xiàn)了一小片水漬。 “好sao的xue,張那么大,是想讓我看看里面的yinrou嗎。” 陸薄辰用按摩棒在xue口巡視,明明看到那水滋滋的屄xue正在發(fā)sao,卻就是不插進(jìn)去。 沈音的身體已經(jīng)基本放棄抵抗了,他不再努力夾緊大腿,而是遵循本能的欲望仰倒在沙發(fā)上,張開著大腿,向前微微挺著腰,去夠那根搔不到癢處的按摩棒。 急促的喘息讓他白嫩的胸脯不斷起伏,上面兩點櫻紅鑲在一片乳白中十分惹眼。 “嗚……不要!” 呻吟聲帶著無盡的渴望,他知道自己對著陸渡的小叔發(fā)sao是十分不應(yīng)該的事,可他真的忍不住了,男人用震動的按摩棒淺淺插入,又快速拔出,根本解不了saoxue深處的麻癢。 沈音不自覺地用誘惑的眼神直勾勾看著陸薄辰,細(xì)瘦的腳尖踩在他鼓囊囊的襠部輕揉,只覺得那里要把他嬌嫩的腳心燙傷。 陸薄辰倒吸一口冷氣,抓住沈音纖細(xì)的腳踝用力壓向他的胸口,將腿間紅嫩的xue口更大程度地暴露出來。 按摩棒被調(diào)至最低頻率后猛地插進(jìn)那yin水直流的rouxue里,插得沈音嗚咽一聲,嬌嫩的xuerou瞬間絞緊了按摩棒,陸薄辰往外抽時感受到了不小的阻力,他低笑著說他真sao。 低頻的按摩棒插進(jìn)xue里,沈音處于一種爽了,但沒完全爽的狀態(tài),細(xì)密的突起爭先按摩著他柔軟的xue壁,可總覺得還是不夠。 沈音又用另一只腳去碰陸薄辰的胯間,軟軟的腳心踩在性器上,那點力氣說不上到底是拒絕,還是放蕩地勾引男人。 而陸薄辰身上剪裁合身的西褲早就被性器頂?shù)镁o繃。 “早知道你這么想要,當(dāng)時婚禮上就該先上了你再說。” 陸薄辰瞇起狹長的鳳眸,有力的手臂將沈音攔腰一抱,走到沙發(fā)側(cè)面把人面朝下放在沙發(fā)扶手上。 扶手卡在沈音柔軟的小腹處,兩瓣豐滿rou臀高高翹起,越發(fā)顯得白得晃眼。中間神秘深邃的溝壑在陽光的照射下勾勒出一道淺淺的陰影,誘人探索。 陸薄辰一手解開西裝褲前面的扣子,把自己漲到發(fā)疼的性器解放出來重重擼了兩下。 如果沈音這時候能看到陸薄辰的性器,一定會感到十分神奇。 只見那根粗長的roubang精神地抖了抖,根部不像符合陸薄辰外表的成熟男性一樣毛發(fā)旺盛,而是與那稍顯猙獰的尺寸完全相反的光滑白皙。 整根柱身像是從未使用過一樣,色澤干凈粉嫩,猶如一條昂首的rou蟒,飽滿的guitou瑩潤如鵝蛋,正從馬眼中淌出些興奮的腺液。 陸薄辰捏著按摩棒在沈音rouxue里重重?fù)v弄了兩下后猛地抽出,便聽見沈音仰起頭難耐地媚叫起來,細(xì)瘦的腰肢拗出誘人的弧度。 guntang的性器在微張的xue口處用力研磨,陸薄辰的呼吸聲極重,用guitou用力頂弄沈音充血的陰蒂。 “嗯……嗯啊……” 沈音叫得sao極了,得不到roubangcao干的xue里濕得一塌糊涂,每當(dāng)沉甸甸的guitou蹭過xue口時都會激烈收縮,恨不得直接將那粗熱的roubang吞入。 陸薄辰性欲升至最高處,強忍至現(xiàn)在也出了一身的汗。 他挺著roubang磨xue,低聲問沈音:“現(xiàn)在還是不要?” “嗯……想……嗚……想要……”yuhuo讓他的理智淪陷。 “想要什么?” “想要小叔叔……小叔叔的……那個……” “那個是什么?” “那個……jiba……” 饑渴的saoxue含住guitou猛嘬,高高翹起的roubang滴著yin水,沈音此時渾然忘記了自己剛才還在義正言辭地拒絕。 一張俏生生的臉蛋被欲望折磨得泫然欲泣,嫵媚的眼角潮紅濕潤,聽到了想要的回答,陸薄辰終于哼笑著把自己怒漲的大jiba送入沈音xue腔。 粗大的柱身強勢擠開xue里堆疊的yinrou,將里面分泌的汁液插得咕滋作響,酥癢的xue壁緊致濕軟,歡愉地發(fā)出yin蕩的水聲,將男人的roubang咬得死緊。 陸薄辰的每一次抽插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阻力,他難耐地抓揉手里那豐滿的臀rou:“寶貝,別吸那么緊,夾得我jiba疼,咬斷了還怎么讓你爽?” 兩瓣雪白軟rou上很快浮起淡淡的紅印子,沈音嬌喘著,放松自己的花xue,卻又忍不住在roubang抽出時不住縮緊,向男人發(fā)出挽留的信號,一團(tuán)雪白的臀rou在陸薄辰的大力頂cao下蕩出層層rou暈。 雪白rou臀中間,那朵干凈粉嫩的菊xue若隱若現(xiàn),小小的xue眼兒隨著抽插一張一合,陸薄辰瞇著眼拿起按摩棒,又從那一堆小玩意兒里面挑出毛茸茸的羊眼圈套在上面,然后按開開關(guān),在沈音濕潤的后xue處打轉(zhuǎn),試探著把高速震動的按摩棒插進(jìn)那翕張的roudong里。 緊繃的xue口欲拒還迎地推拒著外物的入侵,可沈音分泌的大量yin水早就把后xue浸泡得濕軟,按摩棒并沒有受到很大的組里便順利滑進(jìn)了沈音體內(nèi)。 陸薄辰略顯驚訝地在那柔軟的xue腔里抽插了幾下,發(fā)現(xiàn)沈音這道粉嫩的后xue竟然真的已經(jīng)被人開發(fā)得敏感多汁,便驚喜地前后一起動作起來。 “啊嗯……肚子里好癢……嗚用力,小叔叔嗯……” 沈音的意識逐漸渙散,變得更加放蕩起來,滿心只想獲得更多快感。 他被cao得不斷向前聳動,卻還不忘搖著雪臀向男人索求服務(wù),帶了羊眼圈的按摩棒殺傷力巨大,柔軟的毛發(fā)瘋狂搔弄著他敏感的腸壁,腸道粘膜受到刺激后開始夾緊,并不受控制地分泌出腸液。 腸液將毛發(fā)浸濕,在后xue里進(jìn)出時的存在感更強,沈音逐漸被逼出了生理性淚水,哭叫著喊小叔叔給他止癢。 敏感的guitou拍打在xue里濕軟的saorou上,戳一下沈音便軟著嗓子叫一聲,同時伴隨著小腹一陣陣痙攣,高熱的xue腔時不時就會被cao得驟然縮緊,高潮著分泌出更多的yin液,讓大jiba進(jìn)出得更加順暢。 陸薄辰被沈音sao得眼底發(fā)紅,抓著沈音被綁在背后的手腕往后扯,發(fā)狠地在那又濕又熱的媚xue里搗干了數(shù)十下,插得那小小的xue口紅腫充血,sao水四濺。 沈音嗚嗚地呻吟著,他紅唇微張,眼角濕潤,胸前兩團(tuán)奶rou在沙發(fā)上磨來磨去,奶尖被粗糙的皮革磨得又疼又爽。 大jiba和按摩棒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力度越來越兇猛,沈音被撞得往前滑,又被陸薄辰拽著胳膊拖回來。 寬闊的辦公室里,曖昧yin亂的交歡聲愈發(fā)火熱,在一陣急促的皮rou拍打聲后,沈音發(fā)出綿長甜膩的呻吟。 花xue里的大jiba源源不斷地噴射出大量guntang的濃精,將他那緊熱的xue腔灌得鼓脹。 射精后的陸薄辰趴在沈音汗?jié)竦募贡成峡翊瑀oubang還插在那銷魂的yinxue里不肯拔出來。 過了一會兒,他起身解開了沈音手上的衣服,那白皙纖細(xì)的手腕上被磨出幾道刺目的紅痕,陡然勾起陸薄辰心底的施虐欲。 伸手將伏在沙發(fā)上,仍處于高潮余韻的沈音抱起,大步走到落地窗前,兩手穿過他的腿彎往兩邊一掰,沈音便大張著雙腿,對著外面露出自己滴滴答答淌著乳白色jingye的rou唇。 沈音不安地揪著陸薄辰的衣袖,一手往前探去,想遮住自己紅腫的xue,小聲喃喃道:“陸柏城……不要……” 在沈音混亂的意識中,陸薄辰這張成熟的臉與陸柏城悄然融為一體,讓他恍惚錯以為是陸柏城在與他瘋狂交合。 沈音聲音小,又帶著被cao熟后的沙啞和嬌軟,陸薄辰似是沒聽清他叫得名字,只覺得他在央求自己。 “怕什么,讓別人都看看你有多sao,明明有老公了,還被老公的小叔cao得合不攏腿,你自己摸摸,小嫩逼都被插腫了,里面灌的都是小叔的jingye?!?/br> 陸薄辰撥開沈音想要遮羞的手,伸出手指插進(jìn)sao紅的xue里翻攪了一通,把里面的汁液攪得滋滋響,順著張開的roudong一股股往外流,滴在昂貴的地毯上。 “啊……嗚嗯,不要……” 沈音眼角帶淚,羞恥得無以復(fù)加,他害怕極了,生怕周圍大廈里有什么人看到他這幅yin亂的樣子。 羞臊緊張中,那口濕滑的rouxue便不自覺地夾緊了插進(jìn)去的手指,陸薄辰感覺到吮吸的力度,胯下jiba又硬邦邦地頂在了沈音濕漉漉的股間。 roubang從后往前,淺淺插入沈音紅艷艷的roudong,肥碩的guitou又借著慣性猛地彈出,把沈音細(xì)細(xì)的xue縫撐得張開到了極致,連上方隱蔽的尿孔都暴露了出來。 一圈充血的xuerou裹吸著紅潤的柱頭,渾濁濃厚的液體從xue里流出,把陸薄辰的roubang染得濕淋淋的,又粗又熱。 陸薄辰一邊用roubang玩弄著沈音的xue口,一邊用手指揉弄動他的roubang,摳弄他腫如石榴籽的yinhe,兩指夾住敏感的小rou粒猛地一擰,便能讓沈音扭著sao臀yin聲浪叫,抖著細(xì)細(xì)的腰高潮。 玩了一會兒,沈音實在受不了了,便用手去摸陸薄辰粗硬的roubang,努力往自己xue里塞,一邊塞一邊小聲哭泣:“插進(jìn)來吧,小sao屄又癢又熱……嗚……” 陸薄辰也沒耐心了,他讓沈音跪在落地窗前分開雙膝,從身后掏出一個拇指大小的跳蛋,兩指分開沈音的yinchun,把那顆急速震動著的跳蛋牢牢用膠布固定在了陰蒂處。 “啊——!” 驟然加強的刺激讓沈音尖叫起來,還沒等喘口氣,便被掰開了xue縫,一根粗長的rou刃頂開嫩滑的xuerou直插到最深處,guitou重重撞在肥嫩脆弱的宮口,一股巨大的爽感在沈音體內(nèi)炸開! 赤裸的rou體緊緊貼在冰涼的玻璃上,鼓脹的大奶子隨著陸薄辰兇猛的cao弄一下下頂在上面,撞得沈音有些疼,他不得不伸出手臂撐在玻璃上,這才與玻璃稍稍分開。 玻璃反光能看到兩人交疊的身軀,沈音的奶子在重重的搗弄中激烈地亂晃,被陸薄辰捏住rutou肆意揉搓。 來時還是好好一個干凈端莊的陸家新媳婦,這會兒卻衣衫凌亂地塌腰撅著yin蕩的雪臀任憑身后的男人隨意褻玩。 沈音一對豐滿的嫩乳在陸薄辰手中被捏成各種不堪的形狀,sao紅的奶尖俏生生紅腫著,乳孔在指腹的摩挲下張開細(xì)細(xì)的縫隙。 他xue里又漲又麻,塞著一根瘋狂進(jìn)出的大jiba,jiba上凸起的經(jīng)絡(luò)刮得那嬌嫩xue腔里嫩rou充血,漲熱濕滑。 陸薄辰牢牢扣住沈音的細(xì)腰,兒臂粗細(xì)的roubang宛如一根瘋狂揮舞的兇器,在沈音柔軟的屄xue里征伐占有。 瘋狂的宣泄讓男人眼底充斥著興奮的暗光,他捅cao著那讓人恨不得一輩子膩在里面的roudong,只覺得自己被緊熱軟滑的嫩逼吸嘬的無比舒爽。 沈音白皙的臀尖早已在啪啪的激烈撞擊中變得紅腫發(fā)燙,他身上所有的敏感點都在男人手中強行暴露,陰蒂上那顆跳蛋更是讓他幾乎時刻保持著極度的緊繃狀態(tài),高潮一波接著一波。 嬌媚甜膩的呻吟斷斷續(xù)續(xù)地夾著一絲啜泣,沈音一會兒yin叫,一會兒又忍不住哭吟,他爽得眼前發(fā)白,使用過度的rouxue幾乎要被磨得失去了知覺,只有那過度的刺激讓快感累積得又兇又猛,接連把他送上頂峰。 誰說男人三十就不行了,明明是猛如虎。 沈音已經(jīng)被cao得體力不支,只能依靠著小叔結(jié)實的大腿才能勉力支撐,可那堅硬的西裝褲布料又磨得他很不舒服,沈音簡直委屈得不行。 好不容易等到陸薄辰終于又射了,沈音已經(jīng)完全沒力氣了,仰在男人懷里,連喘息都帶著明顯的顫抖。 身體被洶涌而來的疲憊感充斥,眼皮越來越重,沈音已經(jīng)顧不得xue里那根大jiba還在不知足地緩緩抽動。 耳側(cè)有種潮濕的吮吸感,沈音隱約聽見一道低沉的聲音在他耳畔輕聲低語:“侄媳的招待我很受用,以后有什么難事,記得來找小叔,小叔替那個不中用的侄子疼你。” 這嗓音沙啞磁性,尾音被濃重的欲望浸泡得危險又迷人,如同性感的魔鬼在誘惑著迷茫的行路者。 沈音漆黑潮濕的睫毛微顫,終于還是昏睡了過去。 即使沈音意識已經(jīng)不清醒了,陸薄辰還是在他身上折騰了很久,因為他發(fā)現(xiàn),即使沈音在昏睡中被cao醒時,身體也會下意識地痙攣著回應(yīng),嗓子里也會發(fā)出那種軟糯甜膩的輕哼,仿佛在撒嬌一樣。 陸薄辰不介意沉溺于這種脆弱誘人的芳香中。 當(dāng)陸薄辰將身體里蓄藏了許久的yuhuo統(tǒng)統(tǒng)發(fā)泄出來后,他抱著眼尾潮濕的沈音發(fā)出滿足而又危險的粗喘。 大手在沈音軟熱的奶子上不舍地?fù)崦嗯徚撕靡粫?,陸薄辰才從那具柔軟性感的身體上起來。 把沈音抱起平放在沙發(fā)上,又往他臀下墊了個抱枕,下體抬高,那朵被蹂躪得凄凄慘慘的rou花便綻開了花瓣,露出合不攏的xue口。 陸薄辰眸色沉暗,兩根手指撥開充血的rou瓣,插入那軟熱滑膩的rou腔中,變換著角度按壓內(nèi)壁,不一會兒,嬌嫩的xue壁便互相推擠起來,絲絲縷縷的乳白色jingye順著張開的xue縫汩汩流出。 沈音肚子里被灌了許多濃精,陸薄辰一手在xue里摳挖,一手壓在他柔軟的小腹上輕輕揉按,那嫩紅的xue口便乖巧地開合著,吐出大量yin亂的汁液。 不知道手指戳到了哪里,沈音蹙著眉難耐地嗯了一聲,xuerou猛地纏上了陸薄辰,小口地吸裹。 陸薄辰呼出的鼻息又變熱了幾分,腿間好不容易平息的欲望悄然抬頭。 他抽出幾張柔軟的紙巾將沈音腿間擦拭干凈,瞇著眼睛去捏他紅腫不堪的rutou。 迅速勃起的roubang熟門熟路地闖入早已被cao得熟爛的rouxue,受到y(tǒng)inrou的熱烈歡迎后,絲毫沒有緩沖的意思,直接沖著saoxue深處嘴敏感的xue心狠狠頂cao起來。 “啊嗯……” 略顯沙啞的呻吟低低響起,沈音軟嫩的乳rou顫了顫,他疲憊地抬起眼簾,便看到陸薄辰那堪稱成熟迷人的笑容。 “不好意思,本來已經(jīng)想放過你了,可惜……這里一直在吸小叔,看起來你還沒有要夠?!?/br> 陸薄辰掰開沈音細(xì)白的大腿向上壓,公狗腰瘋狂聳動著撞擊那塊sao嫩的xue心,他躬身去咬沈音亂晃的奶rou,又滑又熱的舌頭裹住漲大的奶尖用力嘬著,發(fā)出色情的水聲。 那沁了細(xì)汗的肌rou看起來緊實勻稱,極其性感。 沈音被干得暈過去,又硬生生在極致的快感中被強行喚醒,整個身體都是水淋淋的,rou逼夾著男人粗大的性器不自覺地收縮痙攣,幾乎所有敏感點都在陸薄辰的揉弄下發(fā)出酥麻饑渴的信號。 他在激烈火熱的性交中再次尖叫著高潮,細(xì)軟的腰肢亢奮地向上挺起,薄薄的小腹被男人的大jiba插得鼓脹脹的,白嫩的皮rou泛著濃郁的粉。 高潮后的沈音眼神渙散放空,持續(xù)強勁的刺激讓他的反應(yīng)有點遲鈍,因此陸薄辰再次動作起來時,他沒來得及第一時間制止。 等他險些再次被欲望迷惑時,他異常羞憤,猛推開沉浸在他體內(nèi)耕耘的陸薄辰。 陸薄辰毫無防備下被他推得往后一到,大jiba瞬間從濕熱的xue腔中抽離,肥碩的過頭從緊窄的xue口拔出時,發(fā)出瓶塞剝落時的那種“?!钡囊宦暋?/br> 沈音白嫩的臉頰一片潮紅,不知道是羞得還是氣得。 他細(xì)長的食指顫抖著指向陸薄辰線條鋒利的鼻尖,怒氣沖沖的眸子瞪得圓溜溜的,濕漉漉的。 “你、你怎么能這樣?你這個……強jian犯!” “是,比熒幕上的男明星還帥的強jian犯,年輕重欲,位高權(quán)重,器大活好,翻云覆雨,這不是你們春夢里最想要的嗎?被強勢至極的英俊男人霸道占有、強jian?!?/br> 陸薄辰被推了一把也不惱,握住沈音的手,伸出舌頭在那白嫩的指腹舔了一下,滿意地感受到他渾身敏感地跟著一個激靈。 “胡……你胡說什么!” 沈音抬手想抽他一巴掌,“你別自以為了解我了,我才不會幻想被男人強jian,尤其是——你這種男人!” 主要是因為陸薄辰長得像陸柏城,他被色誘迷惑了好嘛! “我這種男人,是什么男人?”陸薄辰抓住他的手。 沈音沒好氣的擰眉,吐出一個字:“狗?!?/br> 陸薄辰捏著他身上的敏感點:“別裝了,我這里有視頻,我們可以來重溫一下,是誰掰著小sao屄要我cao的。” 沈音驚了:“你還錄視頻了?變態(tài)嗎你!” 陸薄辰不以為意地挑眉:“又是強jian犯又是狗,還變態(tài),那你跟我zuoai的時候還叫得那么開心?” 陸薄辰嚴(yán)肅起來時,那種漫不經(jīng)心逗弄寵物的氛圍陡然變沉重,強大雄性領(lǐng)導(dǎo)者散發(fā)的壓迫感讓沈音皺了皺眉。 見沈音面色發(fā)白,眼角通紅,分開的腿間,那朵紅艷艷的rou花還楚楚可憐地流著水,一副被玩弄得無法招架的模樣,男人語氣不由得溫和了兩分,“雖然我的東西都射進(jìn)你里面了,但我沒病,事前也先吃過避孕藥了?!?/br> 沈音狠狠地白了這個衣冠禽獸一眼,這是內(nèi)射不內(nèi)射的問題嗎? 平心而論,這場意外的性事確實撫慰了他饑渴的身體,但這種事不應(yīng)該發(fā)生。 雖然這只是在游戲里,他也曾經(jīng)跟幾個男人亂來,但這次跟以前不一樣,這種不顧人倫的出軌沈音接受無能。 陸薄辰還在他耳邊說著不堪入耳的話,說他什么香紅軟緊鼓,天生名器,會被男人滋養(yǎng)得越來越美妙,說著還在用guitou蹭著他酥麻的花唇。 “香紅軟緊鼓”不是形容潘金蓮的嗎?陡然聽到這么個詞語用在自己身上,沈音牙齒咬在紅腫的下唇,細(xì)細(xì)的刺痛感讓他腦中更加清明。 也就更加懊悔。 他忍無可忍地再次抬手,這次終于結(jié)實地甩了陸薄辰一巴掌——狗男人。他可不是潘金蓮。 細(xì)長的小腿一蹬,腳丫踩在呆住的男人胸口,把人隔開。 他一邊撿起自己掉了一地的衣服,一邊面無表情地說:“如果小叔叔以后發(fā)情實在找不到人紓解,我可以幫你打電話叫幾個雞,一晚上過去,保證把你吸得干干凈凈?!?/br> 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辦公室沉重的大門,沈音才從那密不透風(fēng)的銳利視線中得以喘息,心情復(fù)雜又難堪地回了家。 唯一的好消息是晚上收到了陸渡的消息,告訴他公司人事變動,暫時不需要他去非洲了。 沈音松了口氣,陸薄辰這老變態(tài)還算言而有信,至于白天發(fā)生的事,他就當(dāng)做被狗咬了。 要緊的問題一解決,沈音心情都愉快了起來,他兩手托著下巴看陸渡俊秀的眉眼,開始著手安排。 沈音的理念是要由外而內(nèi)地溫暖一個人,一定要從身邊小事做起,所以他細(xì)心周到地咨詢了營養(yǎng)師,然后跟家里的阿姨重新制定了陸渡的三餐計劃,每天晚上會推著陸渡在綠化非常棒的別墅區(qū)里散步,周末還會帶著他去院子里曬太陽。 陸渡對沈音的疏離感rou眼可見地減少,每次看到陸渡用溫柔平和的眼神望著他,沈音都有種難以言喻的開心,他也想讓陸渡開心起來。 兩人的感情逐漸有了一點變化,可是陸渡的后媽陳嬌和弟弟陸柯突然搬了進(jìn)來,讓沈音的好心情戛然而止,陸渡臉上的笑容也變得淡漠起來。 這兩個人恨不得陸渡從家里消失,所以從不來這棟比較偏的住處看他,這次為什么突然趾高氣昂地搬了進(jìn)來? 沈音裝作想親近陳嬌的樣子,跟他聊天,這才知道原來過兩天陸薄辰要搬進(jìn)來。 再多一點的消息陳嬌就沒有透露了,但沈音看得出來,這母子兩個是想趁機跟陸薄辰套近乎。 沈家的掌權(quán)人,莫名其妙要來他和陸渡的家里住一段時間,讓沈音心里警鈴大作,直覺這個男人又要作妖。 果不其然,當(dāng)晚,沈音就收到了一條陌生號碼發(fā)過來的短信。 一張被截取了一部分的照片,那是一段雪白的腰,上面曖昧地零星散布著幾點梅紅,不知名的白色液體滴在微微凹陷的腰窩和隱約露出的一點股縫里,色情暗示的意味十足。 半夜收到這種照片,沈音心里不安地突突跳了兩下,緊接著涌上一股燥熱。 這會是陸薄辰發(fā)過來的嗎,難道他真的錄了視頻? 這種不安在第二天中午總算落到了實處,陸薄辰穿著高級定制的黑色襯衫,袖口挽至手肘,露出修長結(jié)實的小臂。 他坐在餐桌前斯文地切著牛排,時不時回答一下陳嬌略顯殷勤的攀談,陸柯也偶爾插個話,說些年輕人的俏皮話,讓這頓午飯的氣氛顯得不那么沉悶。 只是,那三個人仿佛都忘記了桌上還有個陸渡,也是沈家人,話題里絲毫沒有讓他加入的意思。 陸渡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刻意的忽視看輕,神色自若地安靜吃飯,可沈音卻非常不舒服,看著陸渡蒼白俊秀的側(cè)臉,只覺得心里酸酸的,想加倍對他好。 陳嬌半真半假地讓陸柯多跟小叔叔學(xué)習(xí),以后也好到公司去幫忙,陸薄辰可有可無地勾了勾嘴角,眼神自然地往對面瞟了一眼。 陸渡喜歡吃的秋葵離他有點遠(yuǎn),沈音就習(xí)慣性地幫他夾了一筷子放在他面前的餐盤上,陸渡笑著看向沈音,也夾了一塊糖醋小排給他,兩人間的氣氛溫情又自然。 陸薄辰收斂了眼下一閃而過的精光,切牛排的動作不由得加重,金屬刀叉和瓷盤摩擦的聲音略微有些明顯,陸柯侃侃而談的語速微微頓了一下,以為自己有什么地方惹小叔不開心了。 “我哪里說錯了嗎小叔?” “沒有,你繼續(xù)?!?/br> 手上的動作放輕了一些,陸柯也放心下來。 與此同時,坐在陸薄辰對面的沈音卻面色一僵,緊接著轉(zhuǎn)臉暗暗瞪了陸薄辰一眼。 穿著襪子的腳在沈音光裸的小腿上輕輕磨蹭,帶來微微的刺癢感,沈音咬了咬唇,想起身往后撤,卻被那只腳勾住了膝彎。 午飯已經(jīng)進(jìn)行到后半程,大家基本上都吃飽了,陸渡在陳嬌的要求下給他匯報了公司最近的運轉(zhuǎn)情況,如果沈音動作大了,一定會引起眾人的注意。 陸薄辰臉皮厚,沈音卻不敢讓別人發(fā)現(xiàn)桌子底下的貓膩。 沈音身上略微僵硬,他感覺到那只腳正順著他的小腿一點點往上,撩起他的裙擺,鉆進(jìn)了他的裙底。 腳趾一點點踩著溫軟的大腿向上爬,所路過的地方留下一片存在感極強的火熱,布料摩擦過的地方透出些難耐的酥麻,直至那溫?zé)岬哪_心頂住他腿間的花心。 “嗚……” 沈音猛地夾住了腿根,脊背一下子挺直,他掩飾性地端起水杯抿了一口,卻發(fā)現(xiàn)那只腳已經(jīng)開始過分地揉了起來。 對面的男人根本沒有看他,正微微側(cè)耳,看似認(rèn)真地聽著陸柯講他的導(dǎo)師如何不負(fù)責(zé)任,就像任何一個寬容負(fù)責(zé)的長輩一樣,周身圍繞著成熟迷人的氣息。 誰能想到這樣一個氣質(zhì)沉穩(wěn)強大的男人,正在桌子下面用腳逗弄著侄媳的花xue。 沈音的呼吸頻率已經(jīng)亂了,他雖然夾住了陸薄辰的腳不讓他亂動,可卻無法控制他的腳趾。 靈活的腳趾在他大腿內(nèi)側(cè)撥弄一陣后,轉(zhuǎn)而挑開他的內(nèi)褲,拇指非常下流地在那已經(jīng)濕了的xue縫里來回挑弄。 陰蒂還有些干澀,陸薄辰便用沾了yin液的腳心壓在那小rou豆上由輕到重地磨,直至yin液浸濕了整條rou縫。 逐漸滲出的滑膩汁液讓腳趾的滑動更加順暢,飽滿的花唇變得濕滑肥厚,rou嘟嘟地裹著陸薄辰。 陸薄辰面色一片淡然,像是十分漫不經(jīng)心地來回?fù)芘蛞魸裢傅膔ou瓣,腳趾夾住充血脹大的陰蒂不輕不重地?fù)概?/br> 這種褻玩帶著無法忽略的羞恥感,讓沈音覺得自己就像在大庭廣眾下被剝光了衣服肆意玩弄,而他毫無反抗的能力,只能任人剝開層層防護(hù),jianyin他脆弱柔軟的隱秘之地。 沈音細(xì)細(xì)的手指握緊了手里的玻璃杯,粉嫩的指尖繃得發(fā)白。他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反應(yīng),可身體卻根本無法抗拒這種撩人的熱意,快感一陣陣從腿間襲來,讓沈音兩頰升起緋色紅暈。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xue口正饑渴地收縮著,渴望有什么粗大炙熱的東西插進(jìn)去將他填滿。 陸薄辰腳下的動作越來越快,一顆緊致小巧的rou蒂在男人粗暴激烈的玩弄下變得充血脹大,薄薄的表皮透出糜爛的水色yin光。 沈音被弄得腿根酸軟,腰肢細(xì)細(xì)顫抖,大量yin水將那粗糙的布料浸得濕滑,他用力咬住唇瓣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右手已經(jīng)忍不住伸到桌下,死死抓住了陸薄辰的西裝褲褲腳。 終于,在一陣默不作聲卻又無比激烈色情的揉踩中,沈音強忍著到達(dá)了高潮。 玻璃杯里的水劇烈地晃了兩下,被主人啪嗒一聲磕在桌面上發(fā)出一聲脆響。 沈音冷不丁地抖了一下,xue里涌出大量溫?zé)狃つ伒囊后w。 高潮過后,沈音半靠在椅背上細(xì)細(xì)喘息,耳邊是陸渡溫聲說話的聲音,他讓他無比的后怕。 那潮濕的眼眸迅速凝聚起兩團(tuán)羞臊的小火苗,怒氣十足地直直看向陸薄辰,同時啪的一下把陸薄辰還在往他xue里鉆的腳打開。 陸薄辰挑了挑眉,慢悠悠地縮回了腿,臨走前還用沾滿汁液的腳趾在那細(xì)長的小腿上勾了一下。 離開那又濕又熱的rouxue,被yin水浸濕的腳有點涼。 他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杰作,沈音眉眼潮濕,眼里的光卻依然倔強。他臉頰暈紅,那雙飽滿的唇只有在含在嘴里啃咬時才能知道它有多柔軟,此刻沒有被男人吮吻,卻也變得紅潤誘人。 陸柯正在手機上大殺四方的動作停了一下,從剛才起他就聞到空氣里有一股若有似無的甜膩氣息,直到剛才,這股味道突然變得濃郁起來。 他左右看了兩眼,發(fā)現(xiàn)眾人的表情如常,只有那個剛進(jìn)門的小嫂子微微低著頭看不清表情,只能看到他那白嫩的耳垂不知道為什么變得陀紅起來,卷翹的睫毛漆黑潮濕,眼底還有淡淡一片淺紅。 怎么,這是被誰欺負(fù)了? 陸柯移開視線,下意識皺了皺鼻尖,深吸一口氣想要捕捉到空氣里每一絲若有似無的香甜,他扯了扯自己的領(lǐng)口,莫名覺得有些燥熱。 有驚無險地度過了第一天,第二天一早陽光正好,陸薄辰忽然好似一時興起,說自己很久沒來這邊了,想去市郊的公園看看。 陳嬌心中一動,這不是送上門的機會嗎? 他連忙推了一把正在看手機的陸柯的肩膀,道:“正好,小柯下午沒什么事,他對這里熟,讓他跟你出去運動運動,不然這孩子整天窩在家?!?/br> 陸薄辰微微點頭,不置可否,而陸柯則不情不愿地放下手機,心說他媽真會找事兒,他自己也沒來過這里幾次好吧。 這會兒沈音正握住陸渡修長的手掌把玩,冷不丁聽見他們說去市郊,心里頓時涌上一股不祥的預(yù)感。 果然,下一秒陸柯開口了:“不然嫂子也跟我們一起吧?!?/br> 陳嬌一聽不樂意了,有沈音在那不是耽誤事嗎,陸柯還怎么跟陸薄辰套近乎,當(dāng)即便要找理由支開沈音,可還沒等他張嘴,沈音就自己拒絕了。 “我就不去了,還要在家陪你哥呢?!?/br> 原本稍微這么一推拒,這事兒就該過去了,可沒想到陸渡卻說話了:“去吧,自從你來了還沒出去玩過,別悶壞了,不用總是陪我待在家里?!?/br> “哦?原來侄媳也沒出去逛過,正好,湊著這個機會一起吧。”陸薄辰做出一副體貼的長輩模樣,溫文有禮地邀請。 見陸薄辰開口了,陳嬌也不得不幫忙勸說,“那剛好,你陪他們出去玩玩,也照看一下小柯,這孩子整天莽莽撞撞的,我跟陸渡還有點公司的事要處理?!?/br> 沈音暗自皺眉,看到陸薄辰那種衣冠禽獸的樣子就煩,但這一家人都在勸他出去,他要是還拒絕的話,可能會讓人察覺到不對勁,只好憋屈地答應(yīng)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市郊公園應(yīng)該到處都是人,陸薄辰能做什么? 三人換上了運動裝,陸薄辰親自開車。 陸柯坐在副駕,小孩子思維跳脫,想起什么說什么,陸薄辰偶爾回答一下他的問題,語氣溫和,盡顯成熟。 一開始陸柯話題里還捎帶著沈音,后來發(fā)現(xiàn)他不怎么參與,也就不找他說話了,陸薄辰從上車起就沒主動跟沈音說過一句話,好像他們根本不熟。 不過他們確實不熟,一共就見了三次面,兩次都讓人難以啟齒。 想起送他出門時,陸渡捏捏他的手指讓他玩得開心點,沈音幽幽嘆了口氣,拿起手機刷網(wǎng)頁。 今天天氣好,來市郊公園玩的人不少,沈音看到陸薄辰從后備箱里拿出來一個巨大的登山包。 不就出來溜達(dá)溜達(dá)嗎?至于準(zhǔn)備這么齊全么,沈音沒多想,把這當(dāng)成了有錢人窮講究的習(xí)慣。 反正一會兒登山累的也不是他。 市里規(guī)劃的時候特意保留了這一片野生風(fēng)景,登山路線有三四條,難度逐級上升,考慮到有沈音在,陸薄辰和陸柯選擇了最為平緩的路線。 說是平緩,其實也并不輕松,山體大約有45度的坡度,路線隱約有人工鑿出來的臺階痕跡,兩邊樹木茂盛,野草幾乎要到膝蓋那么高。 由于很少鍛煉,爬到半山腰,沈音已經(jīng)累得扶著腰氣喘吁吁,反觀領(lǐng)路的陸薄辰,背著那么大那么沉的一個包仍然走得健步如飛,臉不紅氣不喘,與他平時沉穩(wěn)優(yōu)雅侃侃而談的社會精英形象反差極大。 那兩條修長有力的大腿包裹在運動服下,每一次邁出都能隱約透出飽滿的肌rou痕跡,看得沈音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這不合理啊,一個在辦公室里都要藏情趣用品的老色批為什么會有那么好的體力,他不應(yīng)該早就被掏空了嗎? 沈音在心里偷偷編排陸薄辰,走路也走得心不在焉,一不小心就讓腳底突起的石階絆了一下。 “啊——!” 沈音驚恐地叫出聲,失重感讓他不由得向后仰倒,這一下滾下去他可能人就沒了! 突然,肩膀被一只大手猛地抓住往上一帶,后仰的趨勢立刻扭轉(zhuǎn),沈音砰的一下撞進(jìn)面前人的懷里。 厚實的胸膛散發(fā)著燙人的熱度,將沈音整個抱住。男人的手臂結(jié)實有力,緊緊箍在沈音腰上,一只大手壓在沈音后背,讓他無法動彈。 沈音驚魂未定,隨著急促的呼吸,柔軟的胸口不斷起伏,與男人yingying的肌rou親密相觸。 感覺到后背上的手似乎輕輕安撫了他兩下,沈音才逐漸回神。 鼻間盡是男人身上潮濕的汗味,夾雜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煙草氣息,不難聞,反而有種讓人腿軟的雄性魅力。 由于身體貼的很緊,沈音能感覺到自己小腹處被一團(tuán)鼓鼓的東西頂著,他不由得蹭了蹭,便聽到耳邊輕輕的嗤笑。 “蹭什么呢,又饞了?” 陸薄辰面上不顯,嘴里卻調(diào)著只有兩人懂的情。 他垂眸瞧了一眼沈音已經(jīng)恢復(fù)紅潤的面色,揉了一把他的后腰就轉(zhuǎn)身往前走了,“走路別三心二意的,看路?!?/br> 沈音被這一揉一笑弄得面紅耳赤,身體被陸薄辰碰到過的地方升起不正常的熱意,他咬了咬唇瓣,努力壓下體內(nèi)涌起的燥熱,專心爬山。 畢竟平時很少運動,等沈音終于走到第一個扎營地的時候,陸薄辰和陸柯已經(jīng)在那里等他好長時間了。 陸柯在一個人比較少的角落放下他們的裝備,正一件一件往外拿東西。 見沈音累得臉色發(fā)白,陸薄辰就決定讓沈音在這里處理一下等會兒要吃的食材,他和陸柯去檢點柴火,回來直接弄點燒烤。 沈音巴不得他倆把他留在這,他是一步也不想走了,非常愉快地接受了這個提議。 等兩人走遠(yuǎn)了,沈音好好休息了一下,這才開始收拾吃食。可等他慢吞吞地弄好了東西,那叔侄兩人卻還沒回來。 太陽已經(jīng)過了頭頂,不遠(yuǎn)處大部分登山者已經(jīng)修整好了再次出發(fā),沈音餓得饑腸轆轆,打電話也沒人接,不由得十分氣悶。 沈音不想再在這干等著,稍微圈了圈地上的東西,便朝著他倆離開的方向找過去了。 這山比沈音想象中的大些,離了扎營地,路也變得難走起來,越往前草叢越密,樹枝橫七豎八地支棱出來,沈音走得很費勁。 找了一會兒沒見人影,沈音腿疼,就坐在樹下休息一會兒,可等他想起身時,卻沒注意到脖頸后的領(lǐng)口被一根樹枝勾住了,他一動,樹枝勾著布料嘶啦一聲,裂開了個大口子。 那件運動T恤本來就寬松,這么一弄,大半邊肩膀都露出來了,雪白的胸脯袒露一片,深深的奶溝在要掉不掉的布片下面若隱若現(xiàn)。 可巧,迎面來了三個溜溜達(dá)達(dá)的小年輕,可能是過來這片方便的,恰好看見沈音露著半邊奶,立刻便吹了幾聲流氓哨,調(diào)笑著走向沈音。 “喲,今天運氣好啊,哥兒幾個出來爬山,正無聊呢,碰見個雙性大美人沖咱露奶!” 沈音慌了一下,抓住領(lǐng)口往后退,一邊怒視那幾個用露骨的眼神掃視他的男人,“看什么啊,再看挖你眼珠子!” “小兄弟別害怕啊,咱們又不咬人,就想跟你親熱親熱,這么兇干什么?放心,這兒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哥三個保證讓你爽得找不著北。” 小流氓yin笑著上來抓沈音的胳膊,沈音大聲呼救著掙扎,卻完全無法從幾個小流氓魔爪下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