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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每天被日出汁(雙rou合集)在線閱讀 - 美騒受酒店跟男模開房干爽saoxue,被禽獸哥哥侵犯到高潮

美騒受酒店跟男模開房干爽saoxue,被禽獸哥哥侵犯到高潮

    ——

    黑夜如濃稠的黑咖啡一樣,將整個P城遮得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

    午夜十二點,燈紅酒綠的夜生活在這座繁華的時尚都市正進(jìn)行到高潮。

    奢華的酒店套房里,中間那張柔軟舒適的大床上,一對年輕的rou體正打得火熱。

    傳教士體位,身材健美修長的男人跪在雙性美人尹梵分開的雙腿間,身體結(jié)實的肌rou上有一層薄汗,那張俊美的臉上寫滿了欲望。

    他鉗住尹梵的rou臀,低吼著向身下那銷魂的蜜xue中沖刺頂撞,激烈的交歡聲曖昧色情。

    尹梵仰躺在床上,平坦的小腹在zuoai的節(jié)奏中起伏,胸前兩顆飽滿的雪白乳球在被干的節(jié)奏中晃動,粉嫩的乳尖能讓每一個男人垂涎欲滴,那淺色的乳暈上還留著一個不太明顯的牙印。

    他兩條修長白皙的腿絞纏在程皓腰上,用自己濕軟火熱的yinxue努力迎向程皓的頂cao,翹立的玉莖被干得一甩一甩吐露蜜汁,花xue里每一寸內(nèi)壁都在用激烈的收縮訴說著自己的歡愉。

    程皓那根粗長的壯rou在他腿間進(jìn)進(jìn)出出地抽插,花xue里傳來的快感刺激得他眼角通紅,水汽四溢,房間里回蕩著yin靡的“噗嘰噗嘰”聲。

    床下是四散凌亂的衣服,每一件看起來都價值不菲,仿佛它們本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衣香鬢影的酒會上,而不是被人毫不憐惜地扔在地上。

    實際上它們前不久確實就在時裝晚宴上令自己的主人大放異彩。

    單薄的內(nèi)衣被隨意地丟在床腳,足以看出這兩個人在性愛上是多么的如饑似渴,仿佛是一對許久沒見面的情侶,干柴烈火,用實際行動在向?qū)Ψ皆V說著自己的渴求。

    然而尹梵和程皓卻并非那熱戀中的情侶。

    尹梵醉心事業(yè),沒有談戀愛的時間,所以需要一個穩(wěn)定的床伴解決性生活需求,程皓是跟他合作過的男模,外貌性格都不錯,床上也讓他很舒服,除此之外,也沒有更多的感情。

    “啊……啊啊……好棒……干得好深啊啊……”

    昏暗的房間內(nèi),隨著溫度的不斷升高,尹梵嬌媚的呻吟變得愈發(fā)高昂,終于,那陣令人頭皮發(fā)麻的痙攣般的高潮快感襲來。

    尹梵側(cè)臥在床上急促喘息,大腦一片空白。

    高潮的余韻褪去之后,不同以往的疲倦感浮上來。

    “寶貝?爽么?……等等再來一發(fā)?”

    他沒睜眼,隱約感覺到程皓蹭過來吻自己,在自己耳畔求歡,然而他現(xiàn)在性高潮之后欲望燃盡,進(jìn)入了賢者時間,對jiba不感興趣,并不想再理會程皓。

    “不,累了?!?/br>
    他不客氣地推開貼上來的男人,扯過被子翻身入睡。

    以往他興致好的時候,會窩在程皓懷里逢場作戲地說點rou麻話調(diào)情,只是今天參加時裝周太累,只把這沒有愛的性當(dāng)成發(fā)泄。

    這一場沉睡并不安穩(wěn),尹梵感覺到一陣難捱的窒息將自己團(tuán)團(tuán)包圍。

    他痛苦地胡亂揮舞著雙手,冰冷的水流在他皮膚上留下刺痛的痕跡。

    怎么了……是被海水淹沒了嗎……?

    好可怕的夢,快點醒過來,醒過來啊……尹梵……救救你自己……

    纖長卷翹的睫毛劇烈地顫動,床上的美人雙眼緊閉,不安地發(fā)出囈語。

    他的皮膚極白,光暈下會讓人錯以為單薄的身子小幅度動了兩下后,突然猛地睜開雙眼。

    原來真的是夢啊……嚇?biāo)廊肆恕?/br>
    尹梵抬手擦了擦額角的冷汗,正在感嘆虛驚一場,卻發(fā)現(xiàn)這里并不是他昨晚入住的酒店房間,他身上穿的也并不是自己的衣服。

    旁邊一個類似于看護(hù)人員的女人見他醒過來立刻驚喜地?fù)淞诉^來,按響他床頭的鈴,然后伸手想扶他坐起來:“您可算醒了!您昏迷了一晚上,感覺怎么樣?”

    “你……你是誰啊?這里是哪?我怎么會在這里?”

    尹梵擋住女傭伸過來的手,一連發(fā)出失憶人士必備三連問,聲音還有幾分長久沉睡后的沙啞。

    女傭的表情一呆,睜大眼睛望著尹梵:“太太,這是您的臥室???您……不記得了?”

    太太?他還沒結(jié)婚呢,為什么要叫他太太?

    尹梵打量著這個陌生的環(huán)境——裝修豪華的歐式現(xiàn)代風(fēng)寬闊臥房,一時間心里什么詭異的想法都冒出來了。

    比如程皓把他賣給什么大老板了之類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倒還好說,只要是和正常人交流尹梵就不怕。

    但是……現(xiàn)在的情況有點詭異,尹梵覺得他渾身到處都很別扭,就拿自己這雙手來說吧,膚色白皙細(xì)膩,手指纖長,一看就是雙美手。

    但是自己有這么瘦嗎?

    尹梵看著手腕上突出的骨節(jié),陷入沉思,眉頭一皺,向女傭伸手道:“把我手機(jī)給我?!?/br>
    女傭雙手小心地遞給他一只陌生的手機(jī),他解不了鎖。

    煩躁把手機(jī)扔一邊:“給我你的手機(jī),要解鎖的?!?/br>
    于是女傭又小心翼翼遞給他自己的手機(jī),尹梵首先打開了自拍功能,前置攝像頭對準(zhǔn)自己。

    女傭在旁邊眼睛瞪得像銅鈴,心里提著一口氣——??!太太醒來之后第一件事居然是自拍!不愧是最愛美的太太!看來他腦子沒被水泡壞!

    “啊——!”

    尹梵卻在下一秒發(fā)出見到鬼的尖叫聲——手機(jī)屏幕里那張臉蒼白而美麗,根本不是他自己。

    是另一張跟他有幾分相似的秀美男青年的臉。

    尹梵丟燙手山芋那樣丟掉手機(jī),從床上彈起來,跑到臥房另一頭的穿衣鏡面前,一看里面,驚呆了,里面果然是另一個陌生的雙性美人的臉和身體……

    丹鳳眼,紫葡萄一樣水靈的眸子,精致挺翹的鼻尖,雪白的皮膚和櫻紅的唇瓣,還有那微卷的發(fā)梢,整個就是一改版的尹梵,但……的確不是他尹梵。

    別的不說,胸部就一夜之間大了許多。

    他變成了另一個人!

    尹梵原地震驚了三分鐘之后,掐了掐自己的虎口,疼。

    哦,說明,他不是在做夢,那么根據(jù)他(多年)的人生經(jīng)驗來看,他估計多半是重生了,重生到別人身上了。

    尹梵又花了兩分鐘消化了這個事實,然后轉(zhuǎn)向女傭,鄭重其事:“對,沒錯,我失憶了,你講講我是誰,幫我回憶一下,你叫我太太?我是誰的太太?”

    女傭很驚嚇地縮了縮脖子:“您是白若晨,是秦先生的太太啊?!?/br>
    尹梵回憶起他剛醒來時女傭的話:“先說說,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我為什么會昏迷一晚上?”

    “昨晚……”女傭支支吾吾地還沒說出口,突然,臥室門外傳來腳步聲。

    尹梵驀地回頭,緊閉的房門被推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纖塵不染,锃光瓦亮的皮鞋,視線再向上,是兩條筆直修長的腿,被合身的西褲包裹的大腿上有著隱約的線條。

    還沒等尹梵繼續(xù)往上看,一道冰冷的聲音直直刺入他腦海:“上次是吃藥,這次是投湖,白若晨,你竟然又醒過來了,我還以為這次你終于能把自己折騰死了呢。”

    濃重的厭惡幾乎不帶一絲一毫的掩飾,話語中的惡意也讓人喘不過氣來。

    但是讓尹梵當(dāng)場愣住的并不是男人說的話,而是他的聲音。

    好熟悉的聲音……尹梵渾身一顫,瞳孔劇烈收縮,下意識地后退一步低下頭,不敢看男人的臉了。

    他懷疑自己還是在做噩夢,不然為什么重生就算了,還聽到自己這輩子最恐懼的那個男人的聲音。

    “鬧夠了沒?你還想怎么樣?嗯?抬起頭回答我?!?/br>
    男人嘲諷的聲音十分刺耳,他揮了揮手,女傭立刻會意,離開房間后還把門給關(guān)上了。

    尹梵定了定神,努力抬起頭,終于看清面前男人那張英俊而冷硬的面容。

    這張臉……曾經(jīng)他再熟悉不過了。

    沒錯,的確就是那個人,他的前男友秦御。

    秦御……想到這個名字尹梵就止不住地想要逃離。

    他跟秦御曾是中學(xué)同學(xué),他愛過他,甚至為了他填報跟他同一所大學(xué),可是,最后秦御卻做了那些傷害他的事情……五年了,已經(jīng)五年過去,關(guān)于他的記憶他一直深埋在心底,是他想要忘掉又一直忘不掉的陰影。

    尹梵努力保持鎮(zhèn)靜,驀地明白過來,剛才女傭說的,白若晨的丈夫,秦先生,恐怕就是他面前這個……秦御?

    怎么會是他!尹梵開始不由自主地發(fā)抖,他想逃走……他寧愿自己是一頭野豬的妻子,也好過嫁給秦御。

    男人,也就是秦御,一手插在褲兜里,居高臨下地打量著自己這個一直奔跑在作死大路上從來不回頭的妻子。

    他看到那張雪白的小臉上驚恐復(fù)雜的表情,嘴角向下一撇,是個極度嫌棄的模樣:“怎么不說話,跳個湖把自己淹啞巴了?警告你白若晨,我對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就算你把自己淹死在水里,我也不會讓你爬上我的床,死心吧?!?/br>
    秦御說著彎下了腰,用蛇一般冷淡的眸子盯住他跌坐在床上的瘦弱男妻,卻發(fā)現(xiàn)那家伙根本沒在聽他說的話,而是十分害怕的樣子一直往后縮。

    眉峰皺起,秦御不屑地直起腰,轉(zhuǎn)身離開,西裝上一絲痕跡都沒有留下。

    不知道這家伙又在發(fā)什么瘋,平常都是恨不得把自己貼在他身上,今天倒是轉(zhuǎn)性了,見他跟見了鬼似的。

    一句嘲諷意味十足的話從半空中傳來,“下次再搞這些上不得臺面的把戲,就離婚?!?/br>
    話落,男人的腳步聲嗒嗒嗒離去。

    直到房門被再次關(guān)閉,尹梵提在嗓子眼的一口氣才顫顫巍巍地吐了出來。

    這是噩夢嗎?

    就算他是被困在噩夢里了,他也應(yīng)該想想怎么從噩夢中存活,生存法則第一條,離秦御那頭兇獸惡魔越遠(yuǎn)越好!

    尹梵冷靜下來,整理了一下剛才秦御跟他說的話所傳遞的信息——秦御嫌棄他這個老婆,白若晨,白若晨吃藥,跳湖,是為了想爬秦御的床?這什么邏輯?

    尹梵叫了外面的女傭進(jìn)來,細(xì)細(xì)地問清楚情況。

    一番攀談交心之后,尹梵從多個傭人那里了解到——白若晨的確是個作精,他從嫁過來起,秦御就沒正眼看過他,連臥室房間都不讓他進(jìn),但他一顆紅心向老公,為了能讓秦御看他一眼,什么吃藥啊自殺啊都干過,昨晚就是跳湖,以死相逼,要秦御跟自己睡覺,圓房,履行夫妻義務(wù),結(jié)果呢,秦御自然是沒有理睬他,最后還是傭人怕他真的淹死了,才把他趕緊撈上來。

    尹梵聽得直揉眉毛,腦闊痛,這白若晨怎么這樣腦殘呢?這秦御既然不喜歡白若晨又為啥要娶他?這對奇葩夫妻的不和諧婚姻關(guān)他什么事兒?他尹梵逃離秦御五年了活得好好的,為什么要重生到白若晨身上?

    唉,生活不易,尹梵嘆氣。

    不管遭遇怎樣的困境,日子還是得過下去。

    先從柜子里挑揀了兩件衣服穿上,尹梵有點嫌棄這位白若晨先生的風(fēng)格,花里胡哨,毫無品味,白瞎了一張俏臉。

    好不容易接受了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尹梵發(fā)現(xiàn)自己肚子有點餓了。

    下樓找到廚房后,正好灶臺上放著一小鍋剛熬好的粥,尹梵想要一碗,傭人卻不理他,他只好自己去盛。

    他算是發(fā)現(xiàn)了,這里的傭人除了他貼身的那幾位娘家陪嫁過來的以外,其余的秦家的人沒一個看得起他。

    白若晨真可憐,連傭人都看不起。

    不過尹梵無所謂,他又不需要這些人的尊重。

    端著自己的一小碗鮑魚粥窩在椅子里小口喝著,尹梵掏出手機(jī)想看看“他的本體”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打開網(wǎng)頁,他搜索到了自己——新銳服裝設(shè)計師“Vivilion”自殺的新聞。

    他,尹梵,自殺?

    他自殺?

    開什么玩笑?他正在自己的事業(yè)線上奮斗得起勁兒,秦御自殺了他都不會自殺好嗎?

    內(nèi)心的震驚足以掀起海嘯,新聞里只有簡單的幾句解釋——Vivilion的家人稱,Vivilion一直患有抑郁癥,這次時裝周上他的設(shè)計獲獎情況令他很失望,并且又疑心男友出軌,所以吞食大量安眠藥投海自盡。

    尹梵看著這樣的新聞簡直笑出聲,時裝周他玩得很開心,獲獎情況他很滿意,他只有一個固定炮友程皓,哪來的什么男友,是誰讓他“被”自殺了?

    正在沉思中,身后突然傳來規(guī)律的腳步聲,尹梵把手機(jī)猛地扣在桌子上。

    “怎么,連規(guī)矩都忘了?”

    秦御那極其有特色的低沉嗓音從身后傳來。

    尹梵沒答話,等秦御解釋是什么規(guī)矩。

    見尹梵不說話,秦御繞過桌子,坐在對面用看蒼蠅一樣的眼神睨著他。

    男人抱著手臂涼涼地看著桌上某處空白,冷漠道:“希望你遵守我們的約定,自覺點,不要總是試圖跟我一張桌上吃飯,倒胃口?!?/br>
    瞧瞧,瞧瞧。

    多么傷人,多么冷酷無情。連在一張桌子上吃個飯都忍受不了。

    尹梵心里強(qiáng)忍住翻白眼的沖動,你說你這么討厭白若晨干嘛還要娶他呢?

    優(yōu)雅地端起自己溫度剛好的粥,在秦御的可怖的目光掃射下,尹梵硬是一口一口地把粥喝完了。

    等他抬起頭時,發(fā)現(xiàn)秦御那張臉已經(jīng)黑成碳了。

    悠閑地把碗放到桌上,尹梵現(xiàn)在也想明白了。

    他現(xiàn)在是白若晨,已經(jīng)脫離了尹梵外殼的他,還怕秦御個毛線???

    周圍的溫度在秦御這個強(qiáng)大的制冷機(jī)的壓迫下已經(jīng)成功下降了好幾度,尹梵卻只覺得爽。

    “我是不是太縱容你了,嗯?”

    秦御低沉的聲音里有兩分咬牙切齒,這個妻子向來都是對他畢恭畢敬,曲意逢迎,今天是吃錯藥了嗎?

    縱容?

    尹梵撇了撇嘴,拿出三分痞氣,輕笑道:“趕快珍惜一下你為數(shù)不多的縱容我的機(jī)會吧,我怕你以后想都沒處想。”

    “你什么意思?”秦御皺眉,緊抿的薄唇鋒利如刀,似是已經(jīng)不愿再和尹梵對話。

    “字面的意思,你之前不是說要和我離婚嗎?我現(xiàn)在就成全你,咱們趕緊離了吧,免得拖久了以后還要經(jīng)歷法律“離婚冷靜期”的流程?!?/br>
    尹梵后撤了一下椅子站起來直視秦御的目光。

    那道目光在他說出離婚后,不可避免地出現(xiàn)了驚詫的情緒,但很快被男人掩飾了起來。

    “哦?又想耍什么花樣?!?/br>
    最初的驚訝過后,秦御根本不相信白若晨這樣的人會主動提出離婚。

    他要死要活地想賴在自己身邊,為了能爬上自己的床裝瘋賣傻,怎么今天突然就開竅了?想到之前他做出的那些蠢事,秦御完全不想去猜測他到底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面對著那銳利的目光,尹梵忍不住心里跳了一下。

    那種審視,探究的視線,不管隔了多久,哪怕隔著另一個人的血rou之軀,也能讓尹梵的靈魂發(fā)出本能的顫抖。

    “也沒什么,就是經(jīng)歷了生死之后,突然覺得我這么耗著自己也沒意思,除了讓你更加討厭我之外沒有絲毫作用,還不如放過彼此?!?/br>
    尹梵低下頭把自己的演技發(fā)揮到淋漓盡致,傷心欲絕的小模樣,凄慘得他自己都快信了。

    不是他非要這么惡心,實在是他怕自己突然表現(xiàn)得過于灑脫,秦御這個生性多疑的男人會起疑心,畢竟他以前的人設(shè)是個整天想著爬床的不受寵的怨婦什么的。

    “呵,這是你自己說的,明天離婚協(xié)議書會送到你手上,希望你到時候不要裝作失憶的樣子反悔……嫁給我這么久,你終于說了一句讓我順耳的話?!?/br>
    左邊的嘴角勾起一個似笑非笑的冰冷表情,男人毫不客氣地用惡意滿滿的話中傷尹梵。

    秦御到底是秦御,總是沉穩(wěn)強(qiáng)勢,鋒芒畢露,從不把自己的情緒露給別人看。

    在他還是尹梵的時候有幸見過秦御的真實面目,那場景他這輩子都不想再經(jīng)歷一遍了,現(xiàn)在只不過是他冷嘲熱諷一下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秦御離開餐廳時,眼角瞥見對面的白若晨,臉上并沒有露出以前那種臉色蒼白的受傷的表情。

    冷硬的心中泛起一絲異樣,難道這次他真的想通了?

    兵荒馬亂的第一天過去得很快,尹梵睡得還不錯,甚至在第二天一早,清清爽爽地去別墅后的小花園來了個短距離晨跑。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陌生的身體給了他安全感,這要是在幾年前,別說跟秦御住在同一個屋檐下,就是光聽到這個名字,都會讓尹梵心悸一陣子。

    回到臥室洗了個澡,發(fā)現(xiàn)書桌上放著幾頁紙,白紙黑字的幾個大字,是秦御送來的離婚協(xié)議。

    尹梵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將這份長長的協(xié)議大體過了一遍,發(fā)現(xiàn)秦御對他這個討厭的老婆在金錢上倒是不怎么吝嗇,一條又一條的條例上明晃晃地寫著這里那里的房產(chǎn)和各種五花八門的股份,讓他這個普通的小市民嘖嘖稱嘆。

    還有什么是比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馬上就要成為真正的單身貴族更讓人開心的事呢?就這幾頁紙,能讓真正的尹梵少奮斗好幾年呢。

    美滋滋地把離婚協(xié)議往桌上一放,尹梵開始找簽字筆,白若晨看起來也不像是個愛學(xué)習(xí)的,工作原因,尹梵自己家里隨處都能拿到紙筆,可白若晨房間真是除了衣服化妝品毛絨公仔再也見不著別的東西了。

    正巧這時候房門被敲響,尹梵一樂,以為是傭人送筆來了。

    門一打開,出現(xiàn)的卻是個陌生的年輕男人。

    面容俊俏,高鼻深目,一頭造型精致的金發(fā),潔白沒有瑕疵的皮膚,休閑時尚的方格西裝,讓這人看上去像是漫畫里走出來的男主角。

    這金發(fā)男不僅好看,還有點眼熟,貌似是熒幕上常見的一張臉,演過什么電視劇……

    尹梵正猶豫著怎么開口,金發(fā)男已經(jīng)向前一步進(jìn)了屋,房門一關(guān),用關(guān)心的眼神溫柔地看著他道:“聽說你要離婚?”

    “嗯,是啊,你是什么人?”

    尹梵暗自打量這個男人,揣摩他跟白若晨是什么關(guān)系。

    金發(fā)男表情一怔,瞇起眼睛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尹梵,緩緩道:“我接到消息說你落水失憶了,看起來好像是真的,竟然連我都不認(rèn)識了?”

    這人說話有點過分的關(guān)心,尹梵不是很習(xí)慣,他謹(jǐn)慎地后退了一步,避開男人想要摸他臉的手,凜然盯著他:“我確實不記得以前的事了,所以這位先生,要跟我談話請保持距離……畢竟你對我來說是個陌生人,你也不想我叫傭人進(jìn)來吧?”

    “喔,保持距離……”

    男人像是覺得他說的話很好笑,彎起唇角,對尹梵露出春風(fēng)般和煦的微笑,一雙明亮的眼眸四下打量。

    突然,他眼神頓住了,尹梵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發(fā)現(xiàn)那道視線停留在桌上的離婚協(xié)議上。

    金發(fā)男以極快的速度把協(xié)議拿在手里,看到那上面的幾個黑體加粗的大字后,眼神一下變得兇狠起來。

    尹梵心里有種不妙的感覺,他伸手想把協(xié)議搶過來,卻被男人閃身避過,然后,那幾張薄薄的紙便在男人手里成了幾張碎屑。

    “你——干嘛?”

    尹梵難以置信地看著這個詭異的男人,他到底是誰?!

    “我干嘛?白若晨你想想你在干嘛,離婚?!就算你忘了我是誰,也不該忘了你自己是誰,我看你不是失憶了,你是瘋了,竟然敢和秦御離婚,當(dāng)初我們費了多大的功夫才讓你成功嫁進(jìn)來!你忘了自己是為什么嫁過來的嗎?!”

    金發(fā)男一步步逼近尹梵,把他堵在床頭與書桌的夾角處,一句句吐出爆炸性的斥責(zé)。

    尹梵被擠在角落無法動彈,耳朵都被金發(fā)男炸麻了,眼下他的處境不容他細(xì)想,被一個陌生男人堵在墻角,壓迫力給他造成本能的緊張感。

    “你……有話……好好說,我也不想失憶的但我昨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連我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你跟一個失憶的病人發(fā)火解決不了問題對不對,你冷靜……”

    尹梵有些尷尬地伸手擋在男人胸前把他往外推,他的腿要支撐不住了,再保持這個姿勢他就要倒在床上了。

    然而金發(fā)男并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尹梵,聽了他這一串話后,有些新奇地動了動眉毛,然后一個挺身,長腿擠進(jìn)尹梵腿間,下一秒尹梵便仰面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我很快就會讓你知道,我是誰。”

    男人彎起好看的唇角,明明看起來是個精致白皙的花美男,這一瞬他的微笑卻透出一股詭異的陰森可怖。

    他一只手將尹梵的手腕握住,另一只手扯開了他寬松的居家服。

    大手在那還帶著濕意的雙乳上撫摸揉捏,他低頭在那嫩紅的乳尖上咬了一口,“剛洗了澡?看來你很期待我的光臨。”

    尹梵驚得一時間沒了反應(yīng),他先是被這個人變臉一樣的速度弄得有些茫然,然后又被他推倒在床。

    桌子上的花瓶被碰到在地,發(fā)出一聲碎裂的脆響,尹梵猛地回過神來,開始呼叫著掙扎。

    “你干什么!真有意思,你闖進(jìn)一個病人的臥室對他性sao擾你知道嗎?”

    尹梵掙扎了半天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不是男人的對手,他生氣地一口咬住男人揉弄他唇瓣的手指。

    原以為他會把手收回去,卻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他根本就不在乎,好像那雙手不是他的一樣,只是抬起頭笑瞇瞇看著尹梵,直到那根手指見了血。

    這種詭異的畫面倒是讓尹梵覺得有些嚇人,他不自覺地松開了嘴。

    “失憶了連膽子都變大了,你以前可是巴巴地湊在我眼前,想讓我cao你下面那張小saoxue呢?!?/br>
    男人笑著笑著突然神色發(fā)狠,掐住尹梵的脖子低吼:“可我根本懶得碰你,知道嗎?”

    “嗚!”

    尹梵嚇了一跳,握住男人的手腕想往外扯,可那手就像焊住了一樣紋絲不動。肺里的呼吸被一絲絲擠壓出去,在尹梵覺得快要窒息時,男人卻松了手。

    “可惜了,不能在你身上留下印子?!?/br>
    男人說這話時頗有些遺憾的意思,讓尹梵一邊咳嗽一邊感覺毛骨悚然。

    白若晨身邊到底都是些什么樣的神經(jīng)病?。?/br>
    這雙陌生的手游走在尹梵光滑白皙的皮膚上,微涼的觸感讓尹梵身上汗毛都立起來了,他奮力掙扎著,但是虛弱的身體根本沒什么威懾力,反而是掙扎時牽動了男人咬在齒間的rutou,那堅硬的牙齒狠狠刮在他敏感的乳尖上,又疼又癢的細(xì)小快感刺激得他溢出一聲嬌吟。

    “你這人……怎么這樣!放開我……啊別碰!”

    一見面就扒了人家的衣服,尹梵是真沒想到這個疑似男明星的男人會這么大膽。

    在他扭動著想要逃離男人的鉗制時,卻發(fā)現(xiàn)一只手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溜到他雙腿間,開始揉弄那潮濕的花xue了。

    敏感的身子一碰就軟了,粉嫩的乳尖俏生生挺立著,尹梵理智上明白自己現(xiàn)在應(yīng)該立刻推開這個危險的男人,可那追求rou體歡愉的靈魂卻在催促著他打開雙腿。

    纖細(xì)的手腕被男人握得太用力,有些疼,可尹梵卻無暇顧及,那只手已經(jīng)沾了他的滑膩的液體,正將手指往xiaoxue里鉆。

    兩條長腿徒勞地在空中亂踢,尹梵現(xiàn)在的姿勢就像獻(xiàn)祭一樣,陰蒂上快速滑動的指腹讓他挺起腰身,仿佛主動在往男人身上湊一樣。

    “啊……”

    細(xì)膩的內(nèi)壁感覺得到那粗大的指節(jié)正一點一點往里探,快感和羞恥感交雜,尹梵臉頰一片緋紅。

    不料,男人僅僅往里插了半個指節(jié)便不再動了。

    他摸到了那緊致rouxue間薄薄的rou膜。

    “廢物,這么久了還沒爬上秦御的床?!?/br>
    金發(fā)男把手指抽出來,將那透明的液體抹在尹梵白嫩的大腿上,一張俊俏的臉上是與之完全不符的厭棄與暴戾。

    語畢,男人也懶得聽尹梵說什么,大手將那兩條細(xì)細(xì)的腳腕握在一起壓向尹梵胸口,然后掏出自己火熱的性器在那粉嫩鼓脹的rou鮑上用力拍打,將那yin水拍得四濺,半個rou臀上都被涂上了一層薄薄的水漬。

    “痛!”

    喜怒無常。

    尹梵腦海中浮現(xiàn)出這四個大字,嬌嫩的花xue處被抽打的隱約刺痛讓他扭著身子想要逃離。

    猙獰粗大的roubang上被尹梵的sao水沾染得晶亮,于是男人就著這片滑膩將自己插入了尹梵閉合的腿縫,勁瘦的窄腰前后挺動,粗硬的柱身便緊貼著那綿軟濕滑的xue縫大肆抽插起來。

    “啊啊!”

    柔嫩的rou唇被粗暴地摩擦著,尤其是白若晨這具身體似乎還是個處子,那里便更加敏感,光是男人那根粗長性器的溫度便燙得尹梵想要呻吟。

    他被那激烈的摩擦弄得叫了起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叫床,那種壓抑的聲音好像有種隱秘的刺激感。

    這種yin穢的腿交,比直接插到xue里更加強(qiáng)烈地刺激著尹梵的神經(jīng)。

    男人聽著尹梵羞恥的嬌喘聲,看著他雙腿間被自己摩擦得紅腫的花縫,欲望更加熾烈,如果不是要把他的處子之身留給秦御……他早就cao爆這個小sao貨,內(nèi)射他滿壺的jingye泄欲了!

    不能徹底發(fā)泄的欲望被理智硬生生壓抑下去,化為男人更加用力的聳胯頂撞,好像要這樣將尹梵撞到懷孕才算快意。

    隱藏在xue縫里的小陰蒂被沉甸甸的大jiba壓著用力刺戳,一陣一陣不規(guī)律的快感讓他扭著細(xì)腰噴出大股大股的yin液,那些汁液隨著男人兇猛的抽插弄得大腿根處一片濕滑,使得抽插更加順暢。

    尹梵緊緊咬住唇瓣轉(zhuǎn)過頭去,他不想承認(rèn)自己在這種羞恥的場景下,被一個根本不認(rèn)識的男人玩到高潮,而那個男人甚至都沒插進(jìn)去,他就已經(jīng)痙攣著噴出大量yin水。

    一陣激烈兇猛的抽插后,男人呼吸逐漸變得沉重起來,他不再控制尹梵的腳腕,而是用手揉抓著那柔軟水嫩的大奶子,同時下身挺動的速度加快,把guntang的白濁噴灑在尹梵不斷起伏的小腹上。

    “呃……”

    尹梵難堪地閉上眼睛,卻被男人捏著下巴強(qiáng)勢地轉(zhuǎn)過頭來。

    “你記住了,我叫白琰,是你最親愛的哥哥,你嫁給秦御是為了讓他愛上你,給你一個忠告,老老實實呆在秦家,早點把秦御搞上床,懷上他的種,如果你敢離婚,哥哥就只能忍痛把你送到非洲喂蚊子了,畢竟白家不需要沒用的人?!?/br>
    啥?這個剛剛射在他身上的男人說是他哥哥?

    誰家的哥哥會對弟弟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

    “聽到?jīng)]有?”

    見尹梵呆呆的好像在出神,根本沒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白琰不悅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下巴上的刺痛讓尹梵不得不放棄在內(nèi)心辱罵禽獸哥哥的行為,不情不愿地點頭:“我知道了……我錯了,我不會離婚了……”

    好了,看來如果要離婚,娘家白家的人不會饒了他。

    如果不離婚……他就得忍受秦御。

    不過目前看來,以秦御對白若晨的嫌棄態(tài)度,只要他安安分分做家里的花瓶,秦御應(yīng)該……懶得理他吧?

    兩害相遇取其輕,尹梵決定選擇后者,畢竟他現(xiàn)在估計除了還沒到手就飛了的秦御の分手費之外,可能真的身無分文,他得先在白若晨這個新身份里站穩(wěn)腳跟再說。

    “哼,還算聽話?!?/br>
    白若晨臉上并沒有出現(xiàn)那種熟悉的迷戀自己的表情,這讓白琰有些不爽。

    修長的拇指輕撫白若晨那白嫩的下巴上被自己捏出來的紅印,白琰用一種可以說是誘惑的聲音輕聲道:“乖,如果你成功了,哥哥不會虧待你的?!?/br>
    不會虧待我?我信了你的鬼話哦!

    尹梵在心里說你這句話實在沒什么說服力,尤其是在你剛才那一番無恥的saocao作后。

    不過想歸想,面上還是要裝作乖巧委屈的樣子說:“我知道的。”

    于是白琰滿意地最后揉了一把尹梵綿軟的胸乳,帶著他面具一樣讓人如沐春風(fēng)的微笑走了。

    人一走,尹梵就趕緊從床上起來。

    赤裸的身體還殘留著方才濃烈的yuhuo,尹梵用手在臉頰旁邊扇了扇風(fēng),想把那種感覺都扇走。

    大腿間的皮膚上滿是剛才白琰用jiba摩擦抽插的觸感,黏膩火辣,敏感的皮膚總有種還在被那roubang上的青筋剮蹭的感覺。

    好在白琰好像很注意,沒有讓他大腿內(nèi)側(cè)的皮膚有什么明顯的紅痕。不過那腿間粉白的rou鮑已經(jīng)在男人瘋狂的拍打和研磨下變得紅腫不成樣子。

    估計白琰知道他這個不成器的弟弟不太可能在短時間內(nèi)跟秦御圓房,所以在這處隱秘的部位留下痕跡也沒關(guān)系。

    尹梵用手碰了碰自己下面那兩片敏感的貝rou,那高熱滑膩的觸感讓他嚶嚀了一聲。

    說實話,剛才雖然被白琰好一番玩弄花xue,中間也高潮了幾次,但是由于沒被插入,xiaoxue里的空虛感還是十分明顯的。

    沒想到白若晨竟然還是個處,不過也好在他沒被人碰過身子,否則就剛才那樣,他可能就被白琰給……

    白家這個混亂的倫理關(guān)系真是讓人咋舌。

    低頭看見地上被撕成碎片的離婚協(xié)議書,尹梵想到自己暫時沒辦法離了,真是太令人難過了。

    蹲下身把那些紙屑撿起來時,尹梵想著自己攜款潛逃的美夢破碎,忍不住在心里把白琰翻來覆去罵了個痛快。

    光裸的大腿蹭到小腹上那種熟悉的黏膩感讓尹梵低頭去看,反應(yīng)過來那是什么東西后,他一臉黑線地進(jìn)了浴室。

    狠話已經(jīng)在昨天非常有氣勢地跟秦御放出去了,如果今天就去找他說自己后悔了,被一腳踢出門外并賞賜一個重火力機(jī)槍一樣的眼神的幾率有多大?

    就算再丟人也得去做,總好過被白家扔進(jìn)不知名的海溝里強(qiáng)。

    吹干頭發(fā)后,尹梵站在秦御書房門口,深呼吸,敲門。

    “進(jìn)?!?/br>
    里面?zhèn)鱽硪宦暤统恋幕貞?yīng)。

    尹梵推開門進(jìn)去,看見的是對面低頭辦公的秦御,那人連看都不看來者是誰。

    書房面積不小,左側(cè)一扇門,尹梵猜測這間書房大概是和秦御的臥室相連的。沙發(fā)茶幾就在辦工桌旁邊,桌面上整齊地擺放著幾摞文件夾,秦御正拿著鋼筆認(rèn)真看文件,修長的手線條凌厲。

    他今天穿了一件淺灰色線衣,看起來比昨天氣質(zhì)柔和了一些,不過那緊抿的唇角仍舊能傳遞出這人不好惹的信號。

    尹梵思考了有一分鐘該怎么開口,而秦御全當(dāng)他是空氣,絕對不會主動開口問他什么事,所以他只能自己清了清嗓,道:“秦御,我有幾句話想跟你說,能占用幾分鐘嗎?”

    “說?!?/br>
    高貴冷艷的一個字,仍舊是眼都不帶抬一下的,秦御在文件右下角飛快地簽上名字然后拿起另一份。

    “我錯了,我不想跟你離婚,昨天是我落水生病把腦子燒糊涂了,你原諒我好不好?我保證,我以后絕對擺正自己的身份,乖乖做一個合格的花瓶,再也不給你惹麻煩了。”

    尹梵深吸了一口氣,一長串認(rèn)錯的話連結(jié)都不打地飄了出來。

    明明差點淹死的是自己但還是要低聲下氣地跟秦御認(rèn)錯,白若晨啊白若晨,你說你干的都是些什么事,這種尷尬的情況也就是他尹梵能厚著臉皮來了,嘖,都是為了生存。

    對面刷刷的寫字聲終于停了,秦御有些意外地抬頭看向尹梵。

    “你什么意思,離婚撫恤金不夠是嗎?”

    別跟我提錢的事兒否則我怕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經(jīng)過昨晚一夜的思考,我發(fā)現(xiàn)我是真的離不開你,一想到離婚后我連看著你的機(jī)會都沒有了,我就……”

    尹梵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貝齒輕咬紅唇,一步三搖晃地走到秦御身前,含情脈脈地看著他。

    秦御被他給惡心得夠嗆,鋼筆放在桌上發(fā)出“啪”的一聲輕響,挺直的脊背一松,寬闊的肩膀打開,他后背往椅子上一靠,瞇起眼睛沉聲道:“你耍我?”

    三個字,疑問句,里面包含的冷意讓尹梵硬生生打了個寒顫。

    幾年沒見秦御怎么越來越可怕了,竟然光靠聲音就能讓人感受到殺意……

    這邊秦御話還沒說完,剛打算出言諷刺白若晨出爾反爾,卻感覺到小腿一緊,他愣了一下。

    原來是尹梵十分沒骨氣地,膝蓋一軟。

    他見秦御表情逐漸變得危險,覺得自己再不速戰(zhàn)速決的話馬上就會被趕出去,于是當(dāng)下決定滑跪——一溜地跪在地上抱住了秦御修長的小腿。

    “你誤會我了,我怎么敢呢?昨天只不過是因為你對我實在太冷漠了,我才做出那樣的傻事,秦御,你不要跟我計較好不好~”

    尹梵抓著秦御的褲子,小臉無恥地一下一下地輕輕蹭著男人那被柔軟布料包裹的小腿,并且抬起眼睛用濕漉漉的,小動物一樣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男人。

    秦御垂眸,幽深的眸子被長睫毛蓋住,看不出內(nèi)心在想什么。

    幾秒種后,秦御噙著嘲諷的冷笑開口:“白琰到底給你灌了什么藥,你為了他真是什么事都干得出來,昨天還鬧著要離婚,今天他一來,就讓你立刻變得這么乖?”

    ……

    “嗯?怎么不說話了?說啊,你跟你那個哥哥關(guān)著門在臥室,都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