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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還亮著,臥室內(nèi)卻空無一人。 再一看,卻見大床上薄被高高拱起,激烈地抖索不止。 寬闊的白色被褥將兩人整個覆沒,供他們置身翻滾,盡情纏綿。 床褥內(nèi)透出啜泣悶哭聲,一條蒼白的手臂從被沿處探伸而出,掀開了一個缺口。 新鮮空氣隨即蜂擁灌入。 “……休息一下,我,”郁如來露出汗津津的一張白臉,唯有一點紅唇微張著,“我熱?!?/br> 蓬起的乳rou被人一手抓滿,擠得奶水四處亂溢。 嚴爭澤埋首在他胸前,又揉又舔、又吸又咬地反復(fù)折騰他。 受久了插弄的陰xue,此刻軟和得如同一汪溫水,無限包容著體內(nèi)巨物。 郁如來難耐地踢了幾下腿,哭訴道:“我好渴,我要喝水。” 嚴爭澤聞言挺直上身,伸手抹了把臉,兜住郁如來的腰將人一把抱起。 隨著下床的動作,yinjing不可避免地在他xue道內(nèi)撞戳。 “你別這樣,”郁如來圈著嚴爭澤的肩頸,有氣無力道:“拔出來啊?!?/br> 那里被摩擦得太頻繁,變?yōu)槭焱傅拿蛹t,閃著濕漉的水光,呼著灼人的熱氣。 粗硬毛發(fā)隨著性器的深入扎進他的xue口,刺癢得磨人。 嚴爭澤抱著人來到沙發(fā)處,從茶幾上拿了瓶水,擰開遞到郁如來嘴邊,“喝吧。” 郁如來大口飲起水,心急火燎的,再顧不得其他。 嚴爭澤適時抬高瓶身,讓郁如來喝得更加方便。 大半瓶水入肚,郁如來愈發(fā)覺得撐得慌。 他撥開礦泉水瓶,罵嚴爭澤:“變態(tài)?!?/br> 看他喝個水也能這么硬。 郁如來剛喝飽了,嘴上水嘟嘟的,罵起人倒像是故意撩撥。 嚴爭澤沒什么反應(yīng),仰頭喝完了郁如來剩下的那半瓶水。 空瓶被隨手丟擲在地,嚴爭澤將懷中人向上掂了掂,又往床邊走。 - 凌晨兩點。 郁如來身著一件寬大黑襯衣,盤腿坐在餐椅上,觀賞著在廚房內(nèi)忙碌的青年。 十五分鐘后,嚴爭澤端著兩碗湯面走了過來。 郁如來面前的那碗格外清淡。 他拿起筷子拌了兩下,說:“你這也太小氣了,連辣椒都不舍得給我放。” 嚴爭澤瞥見郁如來大大方方敞開的空蕩下半身,抬起眼認真道:“去把褲子穿上?!?/br> “不要,”郁如來夾起面條吹涼,“黏著難受?!?/br> “……”嚴爭澤看他一會兒,起身說:“我去買藥。” “咳,”郁如來急咽了口中的面,扯住嚴爭澤,“大晚上的買什——嘶——” 郁如來痛呼道:“腳、腳抽筋了……” 嚴爭澤立刻蹲下身,讓郁如來落腳踩在他懷里,手上不停按摩揉搓。 過了十來秒,郁如來的表情變得舒緩,便出聲道:“好了,已經(jīng)不疼了?!?/br> 嚴爭澤停了動作,手中卻還握著郁如來纖白的小腿。 郁如來見狀,得寸進尺地笑道:“那你再給我捏一捏?” 嚴爭澤倒沒急著收手,意味不明地揉掐著掌中軟rou,問:“以前我們也是這么相處的?” 郁如來就著碗沿喝了口面湯,“是吧,”他挪腳探進嚴爭澤腿心作亂,臉上似笑非笑的,“我強取豪奪,你溫柔可人?!?/br> 嚴爭澤捉住他的腳踝,稍施重力,警告似的,“好好說?!?/br> 郁如來默然半響,才問:“你真想聽?” “嗯。” “那你,”郁如來露出苦澀的笑容,“聽完可不能揍我啊。” - 郁如來曾經(jīng)為嚴爭澤籌劃考慮過未來。 為此,他替嚴爭澤還了債,找好了新住處。 他想得很清楚,與其等嚴爭澤被他嚇跑,不如讓他記得他的好。 但是他想錯了,錯得徹徹底底。 他低估了自己的貪婪,看輕了他對嚴爭澤的那份喜愛。 是那場運動會,讓他意識到了這一點。 大學(xué)校園里的男孩女孩們,青春年少,活力無極限,擁有著能向任何人坦率表達愛意的能力。 所以被女孩擁抱時,嚴爭澤沒推脫。 被女孩遞水擦汗時,嚴爭澤接受了。 那個時候,郁如來真恨自己視力太好,因為他看清了那個漂亮女孩是誰。 在英國留學(xué)休假才歸的Gloria,見了面該叫他叔叔的Gloria,不久前他還同她的局長父親喝過下午茶的Gloria。 他們住在同一片別墅小區(qū)。 嚴爭澤好有眼光,多有志氣,機會到了眼前,他便能探囊取物般地拿下來。 郁如來得到的是什么呢? 一句感謝,一張欠條,一個打包好行李準備要離開的人。 沒錯,沒一點錯的,可郁如來偏偏心生不滿。 他撕毀了欠條,強吻了嚴爭澤,逼他收回那不走心的感謝,求他繼續(xù)留下來。 他以那筆債款、以他的人脈,下作地恐嚇了一個十七歲的少年。 不必去看,他知道自己究竟有多無恥。 他強行拖著嚴爭澤編織一個虛假的美夢。 盡管在夢里他如履薄冰,唯恐失去,但沒關(guān)系,那是他自找的、活該要受的。 時至今日,郁如來依然覺得,嚴爭澤是很好很好的人。 他是真的,太喜歡了。 求之而不得,方才痛苦萬分。 - “后來,郁申瀾要我和你分手,我不聽?!?/br> “嚴芝孟來接你回國,我又在中間設(shè)法阻攔?!?/br> “現(xiàn)在回想……”郁如來自嘲道,“我確實挺壞的?!?/br> 不怪嚴爭澤看不上他。 嚴爭澤沒搭腔,平和問道:“那我們怎么分的手。” 郁如來的身體控制不住地顫了顫,半天說不出話。 故事的開頭沒起好,結(jié)尾自然也倉促而潦草。 他們最后一次見面,大吵了一架。 嚴爭澤還給他一張卡,內(nèi)有200萬美金。 “我們兩清了?!眹罓帩烧f。 為了擺脫他,嚴爭澤可以要嚴家的錢。 郁如來很少會說讓自己后悔的話,但那天對嚴爭澤,他幾乎把一輩子的額度都用完了。 他氣紅了眼,放著狠話:“沒你想得那么容易?!?/br> “窮小子我都要,”郁如來言不由衷道,“眼下你飛上枝頭變鳳凰,我更不會放過?!?/br> “我不提結(jié)束,你就別想完?!?/br> 郁如來那時候覺得自己分裂成了兩個人,難過的那個是他,刻薄的那個也是他。 嚴爭澤沒想理他,轉(zhuǎn)身欲進臥室。 郁如來上前拉住他撕扯,“你說了,”他抖著唇幫嚴爭澤回憶,“你說了的,你會努力愛我,你——” “我努力過,”嚴爭澤冷冰冰地打斷他,“我做不到。” “那是我的錯嗎?”嚴爭澤質(zhì)問道。 完了,郁如來能聽到理智那根弦斷裂時脆利的響聲。 “你胡說!”郁如來吼了回去,聲音大得快把他自己震碎,“你敢說你不愛我?你不愛我你每天和我接吻上床,你不愛我你每次等我睡著了才敢偷偷親我,你不愛我你每天給我做早餐還陪我熬夜工作?!” “不可能,”郁如來不肯相信,“不可能……” “沒有什么不可能?!眹罓帩蓴蒯斀罔F道。 “你說的那些對你好,對我來說只是工作,”嚴爭澤的話遠比他想的還要無情,“你給我錢,我服務(wù)你?!?/br> “我不會愛上一個男人,”這句話被嚴爭澤說得像一句誓言,“你知不知道,每次上床我要把你想象成一個女人才能硬?” 郁如來在那一刻,恨不能殺了自己。 他自作孽,如今輪到他自食惡果。 于是他理所當(dāng)然地忽視了,有些東西可以演,但他用心感受到的那些溫情時刻,絕不是假的。 他忽視了。 那天晚上十一點,他要嚴爭澤從他家滾出去,永遠不要再回來。 然后,變故就那樣發(fā)生了。 分開的這些年里,嚴爭澤沒聯(lián)系過他,他以為是不原諒,不曾想是將他忘了個干凈。 而他終究是自私,又擅自出現(xiàn)在嚴爭澤面前。 但這一次,他不會,也不敢再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