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睡不醒后起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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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修維德一直等到第二天中午,可翁晨還在睡。他之前被雄蟲要求過,如果翁晨沒醒,他不能離開主臥,更何況今天應該是兩只蟲子一起去部隊。翁晨卻一反常態(tài)地睡得恨不得自己是長在床上的,要不是呼吸還算平穩(wěn),他一動不動的模樣甚至能把奧修維德嚇死。 雌蟲已經很久沒看過他的雄主這么嗜睡了,仔細回憶卻想不起來翁晨最近又做了什么大量損耗精神力的事。早上他喂完胖墩兒、把茶端回來以后只是想躺在床上等幾分鐘,可能翁晨就會像往常一樣翻個身就起床了,可今天的雄蟲翻過身以后直接扒在他身上睡到現(xiàn)在。 期間裘博恩通過光端給奧修維德發(fā)了兩次消息,詢問是否需要幫忙喂胖墩兒,被迫困在床上的蟲子可憐得只能抽出一只手來打字回復。 [拜托您了] [實在抱歉] 裘博恩第三次發(fā)來消息時已經14點了,奧修維德本想依照前兩次那樣把手從被子里抽出來去摸他放在床邊的光端,原本還一動不動的翁晨卻突然翻身,快他一步搶到了設備,直接給裘博恩留言:“你就不能直接替我們把它喂了嗎?” 三秒后裘博恩發(fā)過來的語音里充滿了笑意:“既然醒了就別再賴床了,殿下。首領們已經催過六七次了?!?/br> 翁晨依舊趴在奧修維德身上,聽完留言后直接把光端扔在了床上,去抓放在旁邊的安神茶,就那么賴在雌蟲身上一口氣把茶喝了。 “您今天沒什么精神嗎?” “我每天都沒什么精神?!蔽坛刻蛄颂蜃约哼€掛著水的上唇,突然探身吻住了奧修維德。 這個吻來得實在猝不及防,雌蟲還沒來得及想明白,翁晨的舌頭就已經撬開了他的嘴,開始搜刮他的口腔,去追他的舌頭。 “唔……”雌蟲下意識地用手肘撐起身子,往后蹭了一點,但拒絕已經太晚了,他身上穿著的睡袍早就被翁晨拉開,后xue上也感覺到了正在被另一只蟲子用兩指試探。 翁晨絕對是故意的,他的晨勃早就過了時間,現(xiàn)在兩腿間的rou刃根本沒多高的興致,但伸進奧修維德身體里的手指卻在迫切地挖掘著,很快就有液體流出來潤濕了他的半只手。 奧修維德很想勸翁晨停下來,他們今天還有一個會議要開,剛剛裘博恩甚至還提醒過他,其他參會首領已經催過很多次了,翁晨卻一反常態(tài)地打算在這個時間點cao他。 嘴巴被翁晨放過后,奧修維德已經有感覺了,自己下面的yinjing正跟翁晨的靠在一起,被他的雄主抓著相互摩擦。一個多月的時間已經讓他熟悉了和翁晨zuoai時的感覺,此時的奧修維德根本說不出讓雄蟲住手的話,只恨不得翁晨能快點插進他的身體,用力cao他。 “要起床嗎?”翁晨卻惡劣地問起他們的正事,“帶我去部隊開會?其他首領現(xiàn)在應該正在會議室里等著吧,算算時間最少也有六七個小時了。” 翁晨捏到了奧修維德的guitou,摩挲著它的頂端,把從小孔里流出來的透明液體抹在周圍,聽到奧修維德在他身下抑制不住的呻吟聲后,還在逼問他的雌君:“怎么不說話?到底要不要我起床?!?/br> “……不要……唔……殿下、我后面好癢……”奧修維德聽著自己變了調的聲音已經顧不上羞恥了,他就是喜歡翁晨cao他,現(xiàn)在更想讓翁晨cao他,沒有事能跟這一點相比,也不需要去衡量,“請您插進來,我想要您cao我?!?/br> 他自己掰開了屁股,故意用手指把后面的xue口撐大,讓他的雄主看到了他的另一張嘴有多么迫不及待。 翁晨低頭親了一下奧修維德微微發(fā)抖的雙唇,又向下吻過雌蟲的喉結和鎖骨,最后咬在奧修維德一側的rutou上,做出吮吸的動作,仿佛真的會從那里吸出一些奶水。 奧修維德根本受不了翁晨這樣做,他知道自己還沒受孕、不可能產奶,但每次翁晨用力吸他的rutou都會讓他有種詭異的錯覺,那種麻癢的體感伴隨著雄蟲咬住他rutou時的微疼,幾乎令他瘋狂。 翁晨就在這時cao進他的后xue,被雄蟲粗大的yinjing撐開的那一刻,奧修維德失控地叫出了聲,他的xue口在縮緊,但身體里的生殖腔已經為他的雄主打開,能夠很清楚地感覺到翁晨的yinjing直接插進了那里,正在往更深的地方探索著。 “自己摸摸前面,奧斯?!蔽坛繒诖采线@樣叫他的雌君,多數是在動情的時候,盡管他們衣裝得體時,翁晨幾乎連奧修維德的名字都不叫,從他口中說出來的話全都是命令,“乖,我想看你自慰,自己摸摸它?!?/br> 奧修維德照著做了,他抬眼看著翁晨,感受到雄蟲正在用rou刃cao他,他自己手上的動作卻不快,但捏住yinjing頂端的海綿體時卻比翁晨剛剛做得更用力,幾乎把那里捏紅。 “唔、呃……雄主、我、我好舒服、啊、……喜歡、喜歡被您cao……”他并不避諱在翁晨面前說出自己的感受,雄蟲不會介意這些。 在部隊上課的時候,老師們總會強調,一些雄主討厭他們的蟲子在床上多嘴,所以一開始的時候奧修維德也會表現(xiàn)得老實,他會呻吟、會迎合,但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放浪地跟翁晨說他其實有多sao、被cao得有多爽,總覺得翁晨會嫌他吵鬧。直到后來他被翁晨玩到失控,開始沒羞沒臊地吐出各種胡話,奧修維德才發(fā)現(xiàn)他的雄主并沒有制止,反而cao得更兇,也就逐漸拋下了自己的矜持。 在床上的時候,翁晨好像無論奧修維德做什么都不會生氣,但戲弄他的手段卻層出不窮,尤其是發(fā)現(xiàn)雌蟲被吸rutou時會有劇烈的反應以后,這就成為了翁晨玩弄奧修維德的主要手段之一。 雌蟲自慰的速度越來越快,顯而易見已經臨近高潮,翁晨突然托起了奧修維德的腰,rou刃插進體內的深度似乎又進了一些。 “你后面真軟,奧斯。”翁晨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的蟲子,“一直咬得緊緊的,還會自己流口水?!?/br> “因、因為、喜歡雄主的jiba……被cao得好舒服、嗚、還想呃、想給您生小蟲子……想要雄主多cao我……啊、啊啊……” 奧修維德就這么紅著臉把自己弄射了,他射精的時候感覺到翁晨也射在了他的生殖腔里,jingye一點點把里面填滿,但隨著翁晨抽身后還是會緩慢地流出來。他自己的jingye留在了腹部和前胸上,正在緩慢地形成精斑。 翁晨壓在他身上,跟他接吻,纏綿得像是仍舊不想放過他,但一吻過后雄蟲卻拉著他下床去浴室沖澡。 兩只蟲子都以為事情會就此作罷,實際上卻全都高估了自己的定力,奧修維德被翁晨擠在全身鏡邊cao了第二次,結束時翁晨還故意掰開了奧修維德的屁股讓雌蟲從鏡子里看清原本射進去的jingye是怎么一點點從他合不上的那張嘴里流出來的。 翁晨松手后在奧修維德白嫩翹挺的屁股上留下了兩只紅彤彤的手印,看起來像是剛剛被他扇了屁股。 奧修維德差點把自己看硬,在翁晨大笑著放開他以后立刻逃進了淋浴間沖澡,翁晨卻隔著玻璃站在外面看了他全程。 兩只蟲子穿戴整齊走進廚房時,已經是17點以后的事了就連外頭的太陽都已經西斜,裘博恩為他們端上兩份午餐和一壺紅茶時,還別有深意地問了翁晨一句:“休息得好嗎?” “還不錯?!蔽坛炕卮鸬媚槻患t心不跳,“還有人發(fā)郵件過來催嗎?” 裘博恩只說:“巴爾問過一次?!?/br> 獸族首領幾乎不用什么科技設備,所以裘博恩口中的“問過”很有可能是指登門拜訪。奧修維德只覺得尷尬,他現(xiàn)在還能感覺到自己的兩顆rutou有些麻癢,不用看也知道自己一定臉紅了:在他被雄主按在在二樓的臥室里,cao得神智不清地浪叫的時候,一只同為盟軍首領的獸族拜訪過他們,他卻全然不知。 “對不起?!眾W修維德道了歉,卻又不知道該解釋他在為什么事而道歉,最后只能低下頭,專心對付他盤子里的午餐。 裘博恩卻笑了,“這又不是您的錯,您難道到現(xiàn)在都沒看出來,殿下一直都在生聯(lián)盟軍的氣嗎?” 奧修維德確實沒看出來任何端倪,他詫異地看著翁晨,后者只是聳肩辯駁:“我只是討厭被迫工作?!?/br> 裘博恩跟了一句:“您的脾氣確實要比幾年前好很多了?!?/br> “沖你們發(fā)火又不能解決問題?!蔽坛拷o自己倒了杯茶,喝過以后對他的雌侍直言:“你又把茶泡濃了,裘博恩?!?/br> * * 翁晨出門前甚至沒換什么正裝,完全憑心情地從衣柜里挑的連帽衫和休閑褲,套上以后就打算出門。奧修維德并不清楚這是否符合會議禮儀,但卻看得出雄蟲對此次會議確實充滿了不屑。 他們到了部隊所轄區(qū)域后,奧修維德本應該先從辦公樓的正門進入,這樣光端才會確認他今天來工作過,并記錄他在這里的活動時長,翁晨卻偏偏拉著他挑了個少有蟲子經過的側門進入到,在一個奧修維德從沒注意過的打卡點刷了臉。 “我不太想被撞見?!蔽坛扛鷬W修維德解釋說,“部隊里的蟲子多多少少都有點病?!?/br> 雌蟲卻苦笑著看向他的雄主,提醒了一句:“我也是部隊里的蟲子。” “你也一樣?!蔽坛砍犷^,“早就無藥可救了不是嗎?” 事實如此,他對翁晨已經不可自拔,這一點奧修維德無法反駁。 部隊里的路線,翁晨似乎比他知道得更多,他們從一樓的側門進入,乘電梯到三樓,經過A棟和B棟之間的天橋,又坐了兩次電梯才到聯(lián)盟軍首領會議室。平日里,奧修維德就算是從辦公室出來去衛(wèi)生間也會看到三、四只蟲子,可在翁晨的帶領下他甚至沒遇到過活物。 “發(fā)現(xiàn)弊病了嗎?”翁晨推門前問他。 奧修維德皺著眉說:“防衛(wèi)工作確實很差?!?/br> “但對我來說剛剛好?!?/br> 會議室的大門被雄蟲親自推開,房間里的會議圓桌周圍早已坐定了五位來自異族的將領,他們此時全都看著門口的方向,表情各異,但沒人開口說話。 “下午好啊,諸君?!蔽坛看蛘泻舻恼Z氣相當懶散,聽起來真的很像一副剛剛睡醒的模樣,“大家好久不見。” “你遲到了,翁晨?!卑蜖柋г沽艘痪?,“我一個多小時前去找你的時候,裘博恩居然告訴我說你還在睡覺?!?/br> “啊,也不能這么說?!蔽坛窟€在耍賴,“會議明明10號才召開呢,今天可才4號——都不給我加把椅子嗎?真有你們的?!?/br> 圓桌周圍只有六把椅子,而空位也只剩下洛夫托維納和擬物意志首領中間的那一把,不等其他人再說些什么,喧嘩木就朝著身邊的空位打了個指響。用藤木編織成的座椅立刻變形、抽條、延伸,快速在旁邊編織出了一張完全一樣的座椅,上面甚至還留有某種看起來非常柔軟的植物果實充當了坐墊。 翁晨感慨了一句:“有你在就是方便啊?!彼愤^混血種族首領的位置,正好看到對方臉上留著的新傷,而且很明顯是被人打出來的,于是假做關心地問了一句:“嘿,狄,你的臉怎么了?” “沒、沒什么……”狄是一個有著兩腳族血統(tǒng)和貓科類獸族血統(tǒng)的混血,被翁晨叫到名字的時候,頭頂的耳朵抖了一下,神情也在躲閃:“就是、磕了一下?!?/br> “那也太笨了吧,居然能磕成這樣?!蔽坛康淖焐线€在嘲諷,但走到兩張椅子旁時,卻示意奧修維德先坐下,之后才坐在奧修維德副手的位置上,說起了今日會議的正題:“正如我昨天發(fā)出的布告,因為蟲族的盟軍首領奧修維德·翁首次參加0247星的聯(lián)盟軍首領議會,所以我會作為他的顧問參加此次會議,替他行使主持權并全程教導他熟悉會議流程。” 翁晨的話音還未落,在場的另外五人臉色都產生了不同程度的變化,但雄蟲絲毫沒有理會他們,只是對自家的蟲子解釋:“由于這是場存在兩個種族以上的多元族集會,按照星際慣例,我們必須稱所有人形態(tài)的個體為‘人’,所有非人形態(tài)的個體為‘獸’,而且從會議檢查人,也就是我,宣布會議開始后,整個會議過程都會被錄像并直播,視頻會同步給其他種族的對應負責人,他們有些是在座各位的上司、或父母、或君主,但會議本身具有一定程度上的權限性,所以并不會對大多數人群公開?!?/br> 翁晨說完后,又看向了會議圓桌的中心:“在我宣布會議開始前,決定先廢除一項會議法令,關于我?guī)啄昵巴馄渌最I可以越過蟲族首領向我提交開會申請的規(guī)定在今天之后終止使用。 “我當時同意狄的開會申請是因為裘博恩出于個人原因沒能及時召開會議,經查證后發(fā)現(xiàn)是他因為年邁出現(xiàn)了健忘等老年蟲族問題導致的后果,如今新的將軍已經就位,這項法令不再適用我們的會議,所以我要把它廢除。相對的增加一條,‘如果蟲族首領在無特殊前提條件下,無辜拖延或提前會議召開時間,將承擔革職調查的后果,會議對其也不再使用?!?/br> 沒有人出言反駁,奧修維德更是言聽計從。翁晨一向是個定法嚴苛的領主,他制定的大多數法規(guī)都很寬泛,會考慮在遵守他游戲規(guī)則的人群中,是不是能夠獲得大多數的支持,但違反規(guī)矩的群體卻會受到更嚴厲的懲罰,罰金、罰體、坐牢和奪權,只是他懲罰項目中的幾個主要項目,但也遠不止這些內容。 翁晨沒有聽到反駁聲后就宣布了會議開始,原本靜止在會議室墻壁上的十幾只記錄眼立刻開始行動,它們有些只是被安裝在墻上,是固定機位,有一些卻像是昆蟲一樣渺小,飛在首領和翁晨之間密切地記錄著他們每個人的微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