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價錢決定服務(w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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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強已經(jīng)把短袖穿起來,陸澤玉道:“都要睡覺了,穿衣服干什么,裸睡不好嗎?” “睡什么覺,我要回家了?!?/br> “回家?不是說今晚包夜嗎?” 范強拿出手機來,給陸澤玉轉(zhuǎn)了一千二百塊錢:“錢我照樣給你,但是我要回去了。接下來的時間,你想干嘛就干嘛。” 陸澤玉長腿一伸,把他給勾過來:“陪我睡覺,明早再走。” “我明天還上班呢,在這里睡覺我怎么上?” 陸澤玉把他拉到懷里,在臉上親了親:“明早我送你去?!?/br> “來不及的,我還得提前換工作服,還要點名?!狈稄娪滞崎_他,起來翻著被子,找自己的錢包。 陸澤玉不耐煩道:“你是不是有病,都說了包夜,你干到一半就走算怎么回事?” “干了這么多次還不夠啊?我又不是沒給你錢?!?/br> 陸澤玉也從床上下來,煩躁地穿著衣服:“算了,我送你回去,你住哪兒?” 范強驚訝道:“小玉,你也太努力了。賣yin結(jié)束,還要開滴滴賺錢???” 陸澤玉滿臉黑線地看著他,冷笑一聲,說:“是啊,看在我這么努力的份上,多給我一點錢吧。” 范強又拿起手機,猶豫了一會兒,給陸澤玉轉(zhuǎn)了一百塊錢過去:“這是給你的小費,趕緊收賬吧,別忘記了?!?/br> 陸澤玉看了一眼手機,憤憤點下收款碼,咬牙道:“謝謝強哥的小費。” 范強摸摸頭,還有點不好意思:“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 他幫陸澤玉拿著衣服,錢包里的身份證掉出來了,拿起來看了看:“小玉啊,你今年二十四了啊?!?/br> “怎么,嫌我老?” “哪有,二十四歲,正好的年紀(jì)啊。只可惜......”范強搖搖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可惜什么?”陸澤玉問。 “你說你,這風(fēng)華正茂的,人長得也這么帥。怎么就一時失足,干起這個行當(dāng)了呢?!?/br> 陸澤玉真想拍死他:“我要是不干這個,你找誰嫖?” 范強一想,也是這個理,摸摸鼻子不說話了。 陸澤玉坐在床邊穿鞋,問:“那你多大了?” 范強笑容老實憨厚:“我二十一了,也是正好的年華呢!該奮斗的年紀(jì)!” 陸澤玉斜了他一眼:“該奮斗的年紀(jì),奮斗到鴨子床上來了?” “不是,跟你好好說話,你怎么老是嗆我呢?” 陸澤玉站了起來,把外套搭在手腕上,罵了句:“傻逼?!?/br> 老是被陸澤玉罵,范強心里也不舒服:“你怎么總是罵我,我又沒招你惹你。錢都給夠了,你沖我發(fā)啥火呀。” “懶得跟你說話?!?/br> 兩人下了樓,陸澤玉這陰郁的態(tài)度,范強不免猶豫著要不要上車。陸澤玉催他:“還不上車,地上有錢給你撿???” 范強糾結(jié)著,最后還是上了車。 他搞不懂陸澤玉在發(fā)什么火,明明兩人做的時候,這鴨子還sao得很,左一個強哥,右一個粉jiba地叫。怎么現(xiàn)在又?jǐn)[起大爺范兒了呢。 一路上沒說話,范強住的地方也不算小區(qū),是路邊的零散住宅樓。這種樓便宜,但是很吵,樓下沒有保安,也不用刷門禁,什么人都可以進(jìn)去。 范強掐著表,對陸澤玉說:“小玉,我看這時間應(yīng)該是42塊。大晚上的你也不容易,我給你45塊吧。” 陸澤玉還是冷著臉,不屑道:“謝謝大老板?!?/br> 范強下了車,往前走了幾步,又回來站到車門邊上,敲了敲車窗。陸澤玉把車窗降下來,語氣很不好:“干嘛,還要打一炮啊?” “小玉,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沒有。” 范強拿出了手機,認(rèn)真道:“我知道,一千二對你來說太少了。而且我們還做了好幾次。這樣吧,我再給你三百塊。你別甩臉色,搞得我總覺得你要找人打我。” 陸澤玉扯出個不咸不淡的笑:“謝謝強哥,下次記得點我哦。” 說完,一腳油門開了出去。 飛馳而過的車影把范強嚇得不輕,等回過神來才罵道:“cao你個狗rou,老子下次要是還點你,老子他媽跟你姓!” 范強也沒把這件事情放心上,回來收拾好了就睡了。 他想著,以后再也不去嫖了,就算要去也不找陸澤玉。媽的,這人太愛耍少爺脾氣了,莫名其妙沖他發(fā)火,一個鴨子,還真以為自己是天鵝呢。 接下來的幾天,他也夠忙。工地里的活兒趕得緊,從早干到晚。 面朝工地,背朝天,一整天下來,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浸透了。累得要死要活,讓他沒心思想褲襠里的事兒。 一個星期后,陸澤玉給他發(fā)了條消息:“粉jiba,周末了,來不來嫖娼?” 消息是早上發(fā)的,范強忙得滿頭大汗。工地的進(jìn)度已經(jīng)到了安裝鋼筋骨架的時候了,他也沒時間看手機。 下午五點時,工頭把大家召集起來,大聲道:“兄弟們,是這樣子的,嶺南路的項目要催進(jìn)度?,F(xiàn)在需要幾個人過去加班,大概要弄到十二點左右的樣子?!?/br> “當(dāng)然了,過去之后是按時薪算的,工資是平常的兩倍。有誰要去的,舉個手,我統(tǒng)計一下?!?/br> 干工地的,活兒來了每個人基本都是搶著干。不然要是遇上連綿雨天,連續(xù)停好幾個星期的工,對于民工來說可是不小的損失。 范強也趕緊舉起了手:“我去,我去!” 孫志到他旁邊,小聲道:“阿強,要是太累了就別去了?!?/br> “沒事的舅舅,在鎮(zhèn)上的時候,我有時還連夜干呢。而且明天就到我輪休了,我今晚去加個班,明天正好休息?!?/br> “那行吧?!?/br> 因為時間緊急,大家也來不及在食堂吃飯。工頭說已經(jīng)在嶺南路那邊訂了盒飯,大家過去了再吃。 到了嶺南路的項目工地外邊,大家就坐在外面的花園邊上,每個人捧著盒飯埋頭吃。 嶺南路這邊是商業(yè)中心,在這邊施工必須要快,不然影響周圍公司的運轉(zhuǎn)。工頭也蹲在地上吃著飯,孫志給范強夾了個雞腿。 “阿強,多吃點,吃飽了才有力氣干活。” “好嘞。” 范強看了看周圍,全都是高樓大夏。 他們現(xiàn)在要加班的這個項目,也是一棟商業(yè)樓。心想著,等大樓建起來,也有自己的一份辛苦,心里莫名感慨和驕傲。 他看著看著,好像看到了小玉。 陸澤玉穿著得體的西裝,和幾個人站在不遠(yuǎn)處的公司樓下。他游刃有余地和旁人談笑風(fēng)生,瀟灑俊逸。 范強疑惑著,小玉是來賣的嗎?這是送貨上門? 看他笑得那么帥氣,態(tài)度那么好,客人應(yīng)該是開了大價錢的。果然有錢才能買到好的服務(wù),價錢決定態(tài)度啊。 范強思緒亂飄,突然陸澤玉轉(zhuǎn)過來了,目光定在他身上。 范強被他看得不自在,趕緊低頭干飯。 林嘉南順著陸澤玉的目光看過去,嘆了口氣道:“這里怎么天天施工,吵死了。” 陸澤玉把目光收了回來,也沒說什么。 范強吃好飯,戴上安全帽和手套。拍了拍身上的水泥灰,跟著大家一起進(jìn)了施工區(qū)。 一直到十二點下工,他去洗了滿臉的灰,這才有空看一眼手機。陸澤玉這一晚上陸陸續(xù)續(xù)給他發(fā)了幾條消息。 “看見我了沒,我看到你了?!?/br> “這么忙,回個消息都不行?” “粉jiba,干活累不?” 范強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給他回了消息:“找我干嘛?!?/br> 陸澤玉回復(fù)得很快:“今晚來不來找我玩?” 粉jiba:“不玩,沒錢。” 小玉:“都加班了,還沒錢?你被工頭坑了?” 粉jiba:“有錢我也不去嫖了?!?/br> 小玉:“為什么?” 粉jiba:“嫖娼不好?!?/br> 小玉:“那你不給錢,不就不算嫖了?!?/br> 粉jiba:“不給錢你不得打死我?!?/br> 小玉:“你還在工地里嗎,我就在旁邊,來我車上。哥哥給你做馬殺雞,給你放松放松?!?/br> 粉jiba:“我都說了我沒錢,不玩?!?/br> 陸澤玉又給他打了電話過來:“來嘛,今晚不收你錢?!?/br> “誰信你。” 陸澤玉笑聲爽朗:“來嘛,我給你舔jiba?!?/br> 范強一顆心又開始搖擺不定:“真的不收錢?” “不收,放心。” “行?!?/br> 孫志還要負(fù)責(zé)后續(xù)的一些結(jié)算,范強過去和他打了聲招呼,說是自己打車回去。孫志道:“打車多貴啊,等會兒一起坐大巴車回去?!?/br> “我和幾個工友一起拼車,也沒多貴?!?/br> “那行,到家了給我發(fā)消息。” “好?!?/br> 范強順著路燈的光,避開大家,來到了陸澤玉說的位置。打開車門,他看著自己渾身的水泥灰,眼神復(fù)雜。 “上來啊?!标憹捎竦?。 “把你車弄臟了怎么辦?” 陸澤玉笑著:“你射在我車上的時候,怎么不擔(dān)心把我車弄臟?” 范強哼了一聲,上了車,一屁股坐到副駕駛上。 陸澤玉把車開了出去,慢悠悠道:“辛苦了,農(nóng)民工?!?/br> 范強拿紙巾擦灰蒙蒙的臉,回道:“干什么不辛苦,又不像你,躺著賺錢?!?/br> “不服氣???”陸澤玉單手cao縱方向盤,另一只伸過去握范強的手。 “有什么不服氣的,我賺的是辛苦錢,正當(dāng)行業(yè)!哪里像你,還要東躲西藏的?!?/br> 陸澤玉隔著褲子揉他的jiba:“嘴比jiba硬,強哥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