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隔壁的慘叫有些瘆人(試帶玉勢,貞cao鎖,排泄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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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庭兩道劍眉擰起,沉默的看著賀斂擺在床榻邊那張紅木小幾上的物品。整整齊齊五個黑檀盒子,方方正正,盒子已全數被打開,蓋子就放在一旁,露出里面瑩潤碧綠的玉……勢。 這么好的玉,為何要盡做成玉勢呢? 邵庭托著沉重的步伐走到賀斂身邊,見他正在專心致志的擦拭最大的那個,面頰不由得一紅。 離得遠時,只能看見一個個圓柱形的玉柱,離得近再一細瞧,卻發(fā)現那些玉勢全部雕刻成了男人陽具的模樣,除了顏色,其他各處都極其逼真。 他撿起最小的那只,放在手心里比量了一番,也有兩指粗。而賀斂手中那只,連他拿著似乎都有些費勁。 “這……能放進去么?”邵庭猶豫著嘀咕了一句,方才因反復排泄而略有些紅腫的后xue還泛著絲絲的痛,再一想到日后要天天受這些死物的折磨,心口就一陣悶堵。 賀斂掂了掂手里那只,遞到邵庭眼前給他看:“不放進去,怎么承歡?這只玉勢是按著殿下的尺寸制的,你看看?” 邵庭定睛瞧了一眼,面上紅的更厲害,偏了頭不肯再看。 賀斂卻朗聲笑起來,那笑卻只是單純的笑,并無惡意:“真想讓殿下瞧瞧你這模樣,也太有趣了?!?/br> 邵庭的性子打小就恭謹嚴正,極少與人笑鬧,何況又是在這等境遇下?他索性直接扯了裹身的白袍,跪伏在床榻上,矮身撅臀,痛痛快快來了一句:“少墨跡,要做便快些做?!?/br> 賀斂收了笑,找出潤滑所用的膏脂在那最小號的玉勢上涂滿,然后抵著邵庭的xue口緩緩送入,他的力氣不大,這過程雖有些脹,但并不疼,然而此時,卻突然聽見一聲慘叫。 邵庭因后xue的不適感悶哼一聲,但也不至于慘叫出聲,慘叫聲傳來時,邵庭與賀斂二人都愣了一下,隨即賀斂動作加快,不再磨蹭,將玉勢全數插入邵庭的后xue中,只留一條紅穗子在臀縫中央蕩著。 賀斂僅丟下一句“你莫亂動,更別出門,我稍后便回來”,隨后,他急匆匆的出了門,慌亂中卻也不忘將邵庭這屋子的門鎖好。 邵庭撐起身子,扶著床柱走了兩步適應著體內的異物,沒有外人在屋,他也并不太介意自己的赤身裸體。實際上,在軍營摸爬滾打過的人哪里會特別在意這些事,同一張被子睡覺、同一個澡盆洗澡都是經常的事,撒尿的時候被同袍比一比性器大小,講兩個葷段子都是常有的事。 然而,自從邵庭知道官奴應該做什么后,心里對于其他男人的感覺便都變了。 邵庭挪步到墻邊,方才的慘叫聲正是隔壁傳來的,他猜測應當是那個少年時憶的聲音。 賀斂應該也進入了隔壁的那間房,邵庭用手指敲了敲,發(fā)現這屋子的墻壁很厚,隱隱約約他能聽見賀斂一直在說些什么,還有時憶的抽泣聲,始終沒有聽到司暝的聲音。 但邵庭憑直覺猜測,這件事應當是司暝做下的。司暝離開他這里,轉而去了時憶的屋子。 邵庭并不認識時憶,但時憶并不是官奴,看著像是良家子弟,為何又與他們同住一處?難道當真是專門養(yǎng)了送給富貴人家做男寵的孩子? 邵庭正沉思著,隔壁忽而又傳來兩三聲慘叫,撕心裂肺,凄厲至極。 他走到門邊推了推,發(fā)現門被鎖著,轉而走到窗戶邊,發(fā)現窗戶是通著的。 邵庭尋了套普通的中衣穿上,至于體內的玉勢,他已經沒有心思去管,不過翻窗的時候體內還是被戳了一下,他緊緊抿住嘴唇才沒有發(fā)出聲音。 他靜悄悄、小心翼翼的走到隔壁的窗戶邊,順著窗縫往內看,賀斂跪在地上垂著頭,司暝站立著,腳下則躺著時憶。 時憶赤身裸體,手臂以怪異的姿勢舉著。邵庭看出來,那應該是被硬生生掰斷的。 他抿了抿唇,按兵不動。 隨即,司暝又一腳踹在時憶的胯下,看得邵庭都胯下一疼。時憶的慘叫再一次沖破云霄,一只完好的手臂捂著自己的胯間,身子弓成蝦,哪里還有剛入府時的天真靈動。 邵庭心中一陣作嘔,難道,這就是外界都在傳言司暝是殺神的由來么? 邵庭當年入司暝軍隊內做事的時候,就聽下面的士兵偷偷討論過,眾人皆說司暝不能人道,且不愛女子偏好龍陽,床榻上又總愛使些暴虐手段,在他府中的男寵往往都活不過三個月。 邵庭想,時憶恐怕連三天都挨不過吧。 那他自己呢?今天司暝最后沒有發(fā)火,是不是因為他忍耐住了,在司暝面前全程順從?如果今天他膽敢有絲毫反抗,恐怕今日斷臂折骨的就不是時憶而是他邵庭了吧? 邵庭脊背竄過一陣涼意,屋內三個人都沒有交談,等時憶的慘叫聲略低了些,司暝又一腳踹在時憶的小腿上,伴隨著時憶的慘叫,邵庭仿佛聽見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邵庭再也待不下去,他連忙趁著時憶慘叫的掩蓋返回屋子。 邵庭沒有看到,他離去時,司暝與賀斂一起抬頭,看向了窗外。 邵庭回到自己的屋子后,時憶的慘叫都沒有停止,他想要坐在桌旁給自己倒一杯茶壓壓驚,不料坐下去時忘記了后xue中的玉勢,原本露在xue口外面的玉勢被他一坐完全插進xue口,疼的他一個激靈,又立刻站起來,慌亂之中卻又打翻了茶水。 正在此時,司暝進來了。 邵庭身子僵在原處,等了片刻,才忽而想起來,退后一步,跪地給司暝行禮。 司暝大步上前鉗著邵庭的下顎,目光銳利,審視著邵庭,半晌,才道:“為何如此慌亂?” 邵庭動了動喉結,艱難道:“玉……玉勢,坐下時,突然……全部進去了。” 司暝狐疑的看了一眼邵庭,將邵庭拎起來一把按在桌面上,直接伸進邵庭褲子里去摸,果然在邵庭臀縫中摸到了玉勢后墜著的穗子。 邵庭又羞又惱,卻也無可奈何。 司暝放下心,將邵庭扔在原處,冷哼一聲,大踏步離開了此處。 邵庭剛站起身來,賀斂又進來了。 賀斂上下打量著他看了看,又看向門外,猶疑道:“殿下他……沒怎么著你吧?” 邵庭頓了頓,道:“摸了……屁股。” 賀斂:“……”。 邵庭透過賀斂看向門外,司暝離開時沒有關門,賀斂進來時,也沒有關。外面有幾個小廝進了隔壁的房間。 邵庭沒有掩飾自己的目光,問道:“隔壁,怎么了?” 賀斂則裝傻充愣:“哦?沒怎么,你不用管?!?/br> 邵庭停頓了一下,繼續(xù)試探道:“那慘叫聲……” 賀斂:“嗯?” 邵庭:“挺瘆人的?!?/br> 賀斂卻突然笑起來,問道:“你怕了?不然晚上我陪你???” 邵庭立刻拒絕道:“不用?!?/br> 賀斂越過邵庭走向床邊,從另外一個盒子里拿出一套銀色物品。邵庭大致掃了一眼,覺得頗像小號的九連環(huán)。 不料,賀斂卻讓邵庭脫了褲子分腿坐在床上。 邵庭看著一圈圈銀環(huán)中間的銀柱,心里生起一種不妙之感。 果然,賀斂拿著那東西就往他的胯下比量。 邵庭垂頭看著,耳垂莫名的泛紅,問道:“這是……什么?” 賀斂抓起邵庭的下體,剝開包皮露出鈴口,將細窄銀柱對準邵庭的鈴口緩緩插入,銀柱外圈的那些銀圈則正好把他的性器完全包裹在內,而前端的銀環(huán)則可以扣在他的性器根部,嚴絲合縫。 邵庭忍耐著鈴口處火辣辣的疼痛,將頭偏向一側。他想,總歸自己只有這一副身子,任由他們折騰去好了,反正最后總是要死的,若是被折騰死,司暝應該會放過邵家人。 賀斂檢查過貞cao鎖后,站起身來對邵庭道:“前面這鎖,每天開三次,允許你排泄,后面的玉勢,每天可取出兩次,容你排泄和浣腸。府上男奴目前都是這個配置。你初入府,前后都要帶滿半個月才行。等時候久了,就只出府的時候才帶,日常只要每天睡時帶個中號玉勢就好?!?/br> 邵庭的額角又忍不住跳起來,這東西帶上一會兒他都覺得尿道之中又痛又辣,提上褲子后幾乎不會走路,現在卻要帶滿半個月?且?guī)е@東西,便連排泄都不能自主,需要等待旁人,果然這奴隸,并不是那么好做的。 賀斂心中記掛著時憶的事情,便沒有在邵庭這里耽擱太久,又囑咐了兩句不許邵庭離開房間,不許邵庭私自摘下玉勢等事,并給了邵庭兩瓶外傷藥膏,讓他自行涂抹。 邵庭一一應下,然后就看著賀斂滿面愁容的離開了。 賀斂離開后,邵庭才算有了自己的時間。 他在屋子里轉了幾圈,適應了身下的兩樣東西后,才開始參觀屋子的每個角落。 房間雖小,但家具卻制備的齊全。床上的柜子里一層傷藥,一層行刑工具,另外兩層則裝的干凈的被子,應當是用來換洗的。 床邊有一個立式衣柜,柜子中有許多男裝和中衣,他隨手拆開疊好的一件,發(fā)現是件月白色寬袖長衫,絲錦面料,柔軟光滑又極舒適。 臨后窗有一張書桌,桌旁有椅子,桌上筆墨紙硯皆齊全。旁邊還有一個書架,邵庭看了封面,只有幾本這樣的文學書籍,并沒有兵法、游記一類的散書,他不愛看,便沒去動。 適應了這屋子,他便開始盼著半個月之期的到來。 每日會有專人來給他送飯,飯菜皆十分精致且不重樣,不過份量不多。邵庭試圖與那些人交談,但他們都一言不發(fā),什么也不肯說。 賀斂會在飯后半個時辰來為他開鎖,助他排泄。不過每次也都是來去匆匆,并不肯說些什么。 三日后,邵庭被允許出門。 他走到院子里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隔壁房間的那個少年時憶,不過,隔壁的屋子已經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