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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白刃在線閱讀 - 回頭萬里

回頭萬里

    不速之客,必須承認,有那么一瞬間路遠考慮過報警,不僅能把人趕出家門,還能拿到起碼三十萬的懸賞,可謂一舉兩得。

    那個人甚至很熟稔地說道:“水燒好了,來點熱茶嗎?我看你茶幾上有龍井,已經(jīng)給你煮上了,只是沒想到你那么快來?!?/br>
    路遠的外套還搭在手里,沒有掛在客廳邊上的立式衣架上,他想問余疏淺是怎么進來的,又立刻想到這個人會撬鎖也不是什么奇事,他想問余疏淺來干什么,又不想聽到他的回答。

    他只好沉默了。在沉默中他把自己的外套掛在了衣架上,肩膀上有雪花留下的水痕。

    “你不問我為什么來么?”余疏淺拍了拍在沙發(fā)的空位,“別站著了,來坐吧?!?/br>
    跟余疏淺呼吸著同一個屋子的空氣,在他的身邊坐和在他隔空坐,沒有任何區(qū)別。于是路遠過來坐下了,他們離得很近,不到一拳的距離。他沒有聞到余疏淺身上的煙味。

    余疏淺享受著此刻的陪伴,他眼眸微闔,像是回憶道:“你上一次和我坐在一起,是什么時候?”

    路遠冷笑道:“昨天不是剛見過么?”

    “那個不算,”余疏淺道,“你沒有對我說話。你也沒有拿正眼看我。所以我就來找你了?!?/br>
    他給路遠倒了杯茶,水和茶葉的用量配比都是照著路遠從前的習(xí)慣來的,他遞給路遠,路遠沒有接。余疏淺放了回去,失笑道:“有那么生氣?再生氣也喝點水吧。杯子里沒下毒。”

    “沒有毒,但不見得沒有別的?!?/br>
    余疏淺給他的水里不是沒有加過料,路遠曾經(jīng)深受其害,今天這個場景再度上演,怎么能叫他不防。

    “這次真沒有。要不我喝一口你再喝?你要是不介意的話?!?/br>
    話說到這個份上,路遠才接過來喝了,他把水杯捧在手心里暖手,他從外面進來,身上的冷氣還沒完全消散,他不至于為了余疏淺和這杯熱茶過不去。

    “你也看到我了,沒事就走吧。我和你不想扯上關(guān)系?!甭愤h說道,“也說不準(zhǔn),以后你被槍斃之前,我沒準(zhǔn)會來看你?!?/br>
    “那你到時候一定要來?!庇嗍铚\道,“要是在臨死前能看到你,我還死得快樂一點?!?/br>
    面對余疏淺這種百折不撓的精神,路遠是沒有辦法的,他說不過他,只好不說了。

    余疏淺并不討厭路遠的這種沉默,事實上他很習(xí)慣路遠的安靜,這讓他的靈魂感到平靜一些,在沾染上鮮血之后,偶爾的平靜對他而言就像是天賜一樣,撫慰著他躁動不安的思緒。

    茶葉在水中漂浮著,姿態(tài)百般,余疏淺忽然想到茶葉好像還能算命。不過他的命已經(jīng)沒什么好算的了。他如今的每一天都是與老天奪來的。

    能夠再見到路遠,何嘗不是一種他費盡心思搏來的緣分呢?

    “我沒有在開玩笑。”余疏淺說道,“我真的希望你來?!?/br>
    路遠又不說話了,余疏淺把手放在路遠的手背上,這個動作往往意味著乞求原諒,可路遠心想余疏淺說到底也沒有什么對不起他的,都是機緣巧合得來的造化。

    他們合該不是一路人。

    余疏淺看起來也沒有要道歉的意思,他似乎只是單純地想要和路遠肌膚相接,在碰到路遠手背的那一瞬間余疏淺感到自己仿佛在顫栗,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感受,覺得很堵。他想流淚。但他并不怎么感到悲傷。

    他想到和路遠上床的時候,路遠總喜歡把手放在余疏淺的手下邊,然后余疏淺就會握緊路遠的手,好像他心底里的感情也能一股腦地傳遞到路遠身上似的。

    往事如煙。

    在余疏淺回味那些過去的時候,他聽到路遠說:“把衣服脫了?!彼詾樽约菏钱a(chǎn)生幻覺了,幻聽了,把幻想當(dāng)成現(xiàn)實來回味了。

    他的大腦宕機了,問:“為什么脫?”

    路遠反問道:”不zuoai嗎?“

    他的未盡之意好像是,不zuoai你找我來干什么。

    本來余疏淺應(yīng)該馬上三下五除二把衣服一扒和路遠上床的,可是他大腦的短路還沒好,也可能是路遠的發(fā)言實在是一語驚人,導(dǎo)致余疏淺還在執(zhí)著地問道:“那你為什么跟賀書山說,你不喜歡我了?!?/br>
    ”不喜歡你,和對你有性欲,是兩回事。“

    路遠不喜歡說謊話,要么就不說,他對余疏淺尤其直接。他討厭余疏淺抽煙,他就會直說他受不了煙味,忍受不了和吸煙的人同床共枕。他喜歡余疏淺從正面干他,他也總在床上那么要求。

    看不到余疏淺的臉,路遠會覺得自己在跟別人zuoai,在和一個陌生人發(fā)生性關(guān)系,他不喜歡那樣。換句話說,他討厭和除了余疏淺之外的人進行性活動,他寧愿自慰。

    除了余疏淺之外的人都無法激起他的性欲。他覺得自己有可能是生了某方面的疾病,導(dǎo)致他認為和余疏淺zuoai是件很讓人享受的美事。

    雖然不做也不會怎么樣,但只要路遠一產(chǎn)生生理需求,他就想到余疏淺。

    好像是大腦里被人那么設(shè)定了。

    路遠站起來,余疏淺不知道路遠要干什么,沒有動彈。他看著路遠走到他的跟前,忽然蹲下來,把他的臉埋在了他的兩腿間,好像一只鴕鳥似的,把頭埋進沙子里。

    “你要給我口嗎?”余疏淺試探道,路遠趴在那里,或許他只是想要那種余疏淺的氣息包裹著他的感覺,他的臉和余疏淺的性器官只隔了一層布料。

    路遠沒有說話,沒有說是還是否,他維持著這個姿勢,足足有六七分鐘,每一分每一秒對于余疏淺來說都是一種離奇的煎熬,可是他知道路遠需要這樣。因此他只是把手放在了路遠的腦袋上,那是一種相當(dāng)好的安慰。他沒有再催促他做任何事,直到路遠覺得夠了。

    有的人喜歡koujiao,有的人不喜歡koujiao。大多數(shù)人都喜歡被koujiao。只有一少部分人享受用嘴服務(wù)別人的過程,余疏淺在很早之前就發(fā)現(xiàn)路遠對于性這個方面有許多奇怪的癖好。

    盡管從發(fā)生性的對象數(shù)量上來講,路遠絕對屬于保守派。

    路遠含著余疏淺的性器官的時候總是很投入其中,他不反對余疏淺拿他的喉嚨當(dāng)發(fā)泄的渠道,但是他更喜歡單純地含著,就像吃棒棒糖似的,或者握著這根東西往自己的嘴里抽插,緩慢的。

    余疏淺從后面干他的時候,不知為什么他總是很緊張,渾身都繃緊了,余疏淺覺得他在害怕,只有他不斷地和他說話,又或是不間斷親吻他背部的時候,路遠的癥狀才會減輕。他為此試了很多方法,只有這兩種管用,而且一旦余疏淺在快要高潮的那幾秒,忘了這回事后,路遠甚至?xí)罎⒌卮蠛按蠼校孟癖粡妀ian了一樣痛苦。

    余疏淺不是沒有懷疑過路遠可能有被性侵的經(jīng)歷。但路遠堅持說沒有。久而久之余疏淺不再談這個了,他也不再試圖改變路遠的習(xí)慣,他只希望自己可以盡力路遠的需要。

    他對于性的執(zhí)行方式?jīng)]有像路遠那樣具有強烈的愛憎偏好。他對于人倒是有強烈的愛憎,這種愛憎的情緒過于強烈,乃至達到了不殺不足以平復(fù)憎惡的地步了。

    路遠重復(fù)了他從前的路徑,他開始給余疏淺kouji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