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來一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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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手機(jī)不停的發(fā)出嘀嘀嘀的聲音,他才緩緩醒來,路力揉了揉發(fā)脹的腦袋,渾身上下因欲望得不到抒發(fā)而變得酸軟無力; 路力的雙腿顫抖著,他的臉色也因為昨晚的混亂而顯得通紅,他用手遮住眼睛,思索著昨晚他是昏過去了,還是睡著了; 路力搖搖頭,他實在是想不起昨晚何汲然掛斷電話后的事情,當(dāng)前最重要的便是解決他這令人惡心的情欲; 還好衣柜里還有剩余的抑制劑,他顫抖著從床上坐了起來,雙腿著地的一瞬間,他感到了全身傳來的酸軟,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后xue處緩緩流出來的津液令他寸步難行; 潤澤滑膩的液體從他的大腿根流到了木質(zhì)地板上,形成一道美麗的弧線; 路力扶著床邊艱難的站了起立,隨后又向后退了兩步,才穩(wěn)住了身形,理智告訴他此刻不能被情欲侵占,他今天還有重要的事要做; 還好一直藏在床底下的軍刀還在,路力將軍刀拿在手中,咬緊牙關(guān)忍受著刀刃滑過手臂的痛苦,那蝕骨般的疼痛;他的額角滲出冷汗,他用右手死命的抓著軍刀,一絲鮮血順著軍刀的刀鋒滴落; 劇烈的疼痛路力深深地吸了幾口空氣,感覺到自己的神志恢復(fù)了一些清晰,他強(qiáng)迫自己不要再胡思亂想,先把這些都放在一邊,現(xiàn)在要做的便是將抑制劑盡早的扎入自己的腺體之中; 路力拖著自己疲憊的身體走向衣柜,翻出了早已藏好的抑制劑,將細(xì)小的針孔快速扎進(jìn)自己的腺體里,一種冰寒徹骨的感覺令路力渾身一震; 路力忍著疼痛,咬緊牙關(guān),他的嘴唇險些被他咬破;他握住抑制劑,將抑制劑慢慢的注射進(jìn)自己的腺體之中; 抑制劑剛進(jìn)入到路力的皮膚,便立即產(chǎn)生反應(yīng),迅速的溶解進(jìn)路力的身體之中,他坐在地上;蜷曲著腿抱住自己的膝蓋,感受著抑制劑在體內(nèi)快速融化的那種冰涼與麻醉麻痹感,他渾身上下冒著冷汗,身體不停地顫抖著;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沉重,手臂上的刀口因他的使勁,正不停地向外流著緋色; 終于抑制劑的藥效發(fā)揮了效果,路力終于支撐不住了,整個身子倒在了地面上,眼前一黑就要陷入昏迷之中,他感覺自己渾身上下沒有任何一個地方是舒服的; “路力!你瘋了嗎!” 昏昏迷迷之中路力放佛聽到了何汲然的聲音,這成了他在昏迷之前抓住的索繩,他的意識漸漸回籠,當(dāng)看到何汲然那張焦急的臉時,他不禁露出一個蒼白虛弱的笑容:"小少爺,你…你怎么來了? " 何汲然的眉頭緊皺,看著蜷縮在地上,不停顫抖著的路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怎么會有人用疼痛阻止發(fā)情的熱潮,怎么會有人將抑制劑直接扎入腺體里! 看到何汲然的模樣,路力微笑著安慰他:"小少爺,我...沒什么,只是有點累了!" "我抱你去床上"何汲然說完便彎腰抱起路力,準(zhǔn)備離開,路力的臉頰貼著何汲然寬厚堅硬的胸膛,聞著他身上淡雅的桃酒的香味,路力感覺到一股暖意,這種感覺真的好溫馨,令他貪戀; "家里有處理傷口的東西嗎"緊皺著的眉頭依舊沒有平緩,何汲然拿起路力到胳膊反復(fù)查看那一條又一條的傷口; "沒關(guān)系,只是擦破了皮"路力慌忙的激昂手臂抽了回來,遮擋著自己的傷口,何汲然那擔(dān)憂的視線,令他的臉頰微微泛紅,他不敢抬頭直視何汲然的雙眸; "你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沒有感受到我信息素嗎?” 丟失的理智一下子回籠,這才記起昨晚電話之中的關(guān)門聲和嘈雜的汽車聲,以及今早干凈的床單和小米粥的香味; “小少爺從昨晚就過來了嗎?”路力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他既期待又害怕對方說是,本來他就在名為何汲然的深海里無法自救; “嗯,你屋里信息素太濃了,我一直待在客廳,沒想到你就把自己搞成這樣子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何汲然的心中對路力充滿了愧疚與感激,他將自己逼到了絕境,名為何汲然的絕境; 路力的臉色微微泛紅,卻早已不是因為情欲,他的熱潮早已因抑制劑褪去,刺鼻的薄荷味此刻卻也變得平緩,淡然; “小少爺,忍的很難受吧” 路力的聲音略顯干澀,望著側(cè)坐在床邊的何汲然,和那因坐姿而鼓起來的胯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