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別裝綠茶嗎!(主劇情/犬用口籠/分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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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萊恩坐在一旁看著賀嘉予收拾一片狼藉的客廳,局促地將十指交叉在一起,用左手的指腹來回摩挲右手的大拇指,全然一副做錯事的模樣。 “緊張什么,我又不吃了你?!?/br> “你以前都不會打我的?!辈既R恩見賀嘉予走過來了,連忙向他展示仍在作痛的臉頰,縱使吸血鬼的自愈能力極佳,那里還是腫起來了一大塊。 他越想越委屈,但還是接過了賀嘉予遞來的冰袋貼在臉上,低著頭,泫然欲泣。 賀嘉予還真就吃這一套,心里一緊,覺得自己就像個始亂終棄的渣男。 “哎……騙你和打你都是我不對,對不起?!?/br> “那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再騙我?”布萊恩猛的抬起頭。 “抱歉,這個我沒辦法下定論?!?/br> “我也知道你在擔心在害怕,我向你發(fā)誓,我永遠不會傷害你?!?/br> “不論發(fā)生什么,我都會保護你的。”賀嘉予單膝下跪,虔誠地吻了吻布萊恩的手背,“相信我,好嗎?” 銀發(fā)吸血鬼被哄得暈頭轉向,甩下一句“我才不需要你保護呢!你比我弱多了!”就回房睡覺去了。 賀嘉予此刻說的話全是發(fā)自肺腑的,他沒想到的是,自己好不容易重新搭建起來的信任會在第二天被一個不速之客推翻。 找上門來的不是奧利弗,而是被他派來的阿爾洛特。 醫(yī)生笑瞇瞇地對正在前院里享受下午茶的兩人打了個招呼,態(tài)度溫和。 “這是誰???”布萊恩對除了賀嘉予以外的人類一視同仁的討厭,皺了皺眉。 還沒等賀嘉予開口,阿爾洛特就搶先回答說。 “我和賀先生是一種……很特殊的關系,想必你應該不會不能理解吧?” 這句話在經過中間漫長的停頓后顯得尤為曖昧,布萊恩自然記得賀嘉予歸來時身上的痕跡,不由自主地往那方面去想,恨恨地往旁邊瞪去,尋求一個解釋。 “好好說話,我們只是合作關系。” 阿爾洛特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他做作地說到,“抱歉,你之前還很熱情,只有我擅自認為我們的關系不只是床伴?!?/br> 賀嘉予第一次見比他還不要臉的,大為震撼。 “我靠,我們他媽的什么時候上過床?” 布萊恩黑了半張臉,茶水都灑了,背后的翅膀也不安地抖動著。 “抱歉,我是不是說什么不該說的了?”阿爾洛特仿佛這才意識到有什么不對一樣,彬彬有禮地道歉。 賀嘉予也彬彬有禮,表示我cao你媽的狗畜生,再他媽多說一句我就把你剁了。 “好……好吧,對不起,我、我們沒有做過,都是我誤會了,我不該亂說的?!卑柭逄氐难凵癫粩嘣趦扇酥g往返,最后苦笑著低下了頭,有一滴眼淚從那雙漂亮的鳳眼里流落。 賀嘉予:…… 他要把這王八蛋醫(yī)生給殺了! 他們家吸血鬼本來就不太聰明,怎么能想到阿爾洛特這幅模樣是特意演出來讓賀嘉予難堪的,他真的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布萊恩把杯子重重地往桌上一放,回屋的時候把門摔得砰砰響。 “把他哄好再來找你?!辟R嘉予咬牙切齒地對阿爾洛特豎了個中指,趕緊跟了上去。 再次出來的時候,阿爾洛特倚在車邊笑得直不起腰,半晌才停下來擦眼角笑出來的眼淚。 “笑個屁,說吧,出什么幺蛾子了?”賀嘉予被氣得頭疼,若不是兩人暫時為盟友關系,他早就出手把眼前這人模狗樣的醫(yī)生給揍了。 合作的內容暫且不提,他知道與這個危險的家伙提出扳倒奧利弗無異于與虎謀皮,但他并不害怕賭博,甚至對此感到興奮。 “嘿,親愛的,別這樣,你是我最完美的實驗品,你知道我愛你。” 賀嘉予坐上車的副駕駛,拉緊安全帶,感覺頭更疼了,“我只是讓你別在布萊恩面前給我惹麻煩而已,你連這都做不到嗎?” “這都算惹麻煩?罪名太大了吧!”阿爾洛特語氣夸張地回應,隨后控訴到,“昨天你倒是拍拍屁股就走了,我可是留下來收拾了好久的爛攤子!你也知道我還兼職做那巨嬰的貼身保姆吧?奧利弗可是把客廳都砸爛了!我泡的紅茶也是,挑剔地換了十幾杯才滿意?!?/br> “不僅是因為我吧,你笑成那個鬼樣他不生氣才怪。怎么了,現在是又想把我綁回去cao一頓?我對那家伙的活兒可不抱有什么期待?!?/br> “哦,比那糟糕一點,他有精神潔癖,從不cao二手貨?!?/br> 賀嘉予的腦海里立馬涌現出了不好的回憶,“還來那個?” “出了一點狀況,待會你自己確認吧?!贬t(yī)生這才擺出了一副嚴肅的表情,讓車開得更快了一些。 阿爾洛特并未帶賀嘉予回到莊園,而是把車停在了一棟熟悉的建筑物前。 那是他買下布萊恩,同時也是初次見到奧利弗的地方。 賀嘉予愈是往里走,內心不安的感覺愈加強烈。 他似乎記起了被自己遺忘的、很重要的事情。 與之前不同,阿爾洛特將他送到休息室前就先行告退了。 推開門后,賀嘉予的身體閃過一絲惡寒,尾巴上的毛都立了起來。 奧利弗悠閑地坐在沙發(fā)上品著茶,手里把玩著一塊雕刻繁華的石頭,上面的圖案極其眼熟。 該死的,他怎么會忘了這玩意兒!真是蠢到家了! 為了博取布萊恩的信任,那塊攸關異種人性命的石頭早在兩人相識的第二天就被扔進了深不見底的湖泊里。 奧利弗手里的那塊石頭是做什么用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但是到底是什么時候?難道是阿爾洛特給自己注射的藥? 賀嘉予咬著指甲,想不出所以然來,緊急呼叫了207。 “沒錯,是他,不過目前阿爾洛特應該沒有要害你的意思?!?07誠實地回答,“對了,我也是昨天看見時才知道,與這個石頭感應的是芯片,不是藥物,看來這個拍賣行對外宣傳的也并非都是事實?!?/br> “那你怎么不告訴我?!”賀嘉予目瞪口呆。 207也委屈啊,這兩天賀嘉予幾乎沒有一刻是空閑的,他總不能挑在宿主打炮時說吧! “表情不要那么難看,那么主動地變成異種人,我總該擔心一下你的目的吧?”奧利弗將石頭收回腰包,“我只是給自己上保險而已,你只要乖乖聽話,就什么事都不會發(fā)生?!?/br> 事到如今,還能怎么辦?活再爛也得將就! 賀嘉予乖乖躺下,雙腿被分腿器固定,保持張開的姿勢,手腕處被綁了一個手銬結,仍帶著電擊痕跡的頸部再次被帶上了電擊項圈,不同的是,這次的項圈還帶著牽引繩。 他的衣服被卷上去,卡在咯吱窩里,rutou上的銀珠被玩弄了好一會,讓狼人感覺整個身子都酥酥麻麻的。 最后,奧利弗從道具箱中拿出一樣東西,牢牢地固定在了賀嘉予的半張臉上。 “你不是喜歡直播嗎?我有一個更好的舞臺,你會感到興奮嗎?” 賀嘉予后知后覺地想到這是哪里,下意識想夾緊雙腿,才發(fā)現腳腕被分腿器固定住了,只能甩動尾巴來擋住自己的下體,但是他的yinjing本就比尋常男性要大,從尾椎骨往前卷來的尾巴根本擋不住已經勃起的yinjing。 “別害怕,我不會把你賣出去。”奧利弗興奮地摸了摸在發(fā)抖的耳朵,感覺自己又要硬了。 “這只是個……游戲,你懂的,也許我們可以約定個安全詞?!?/br> 安全你馬勒戈壁! 賀嘉予的嘴被犬用口籠死死箍住,嘴里只有一條舌頭能活動,開口只能發(fā)出細碎的嗚咽,口水從不銹鋼制的縫隙中留了下來,黏在了領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