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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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布萊恩不會開車,兩人被迫留在了奧利弗的莊園內(nèi)。 布萊恩就近將賀嘉予放到了沙發(fā)上。畢竟現(xiàn)在可不是計較這場面會被誰看到的時候,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要把肚子里的那些東西弄出來。 那些卵在賀嘉予被布萊恩抱著移動的時候又掉出來幾顆,怪物射出來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自然掉落的不過零星,肚子里的卵仍然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xue道內(nèi)也被射滿了卵,將后xue撐開一個不自然的、約莫二指寬的洞。 賀嘉予上半身躺在沙發(fā)上,用手撐著沙發(fā),主動把屁股翹高,卻顯得貫穿上臂的那道傷口更加觸目驚心。 “難得流那么多血,別浪費了?!弊⒁獾讲既R恩的視線,賀嘉予吃力地張開了已經(jīng)有些開裂的嘴唇。 以后想要可就喝不到了。 布萊恩自然聽不懂他的言下之意。 理智告訴他現(xiàn)在不是飲血的時候,而吸血鬼的本能卻被血腥味深深吸引。 更何況,那是自己血奴的血液。 他焦躁地舔了舔嘴唇,可悲地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在這種情況下硬了。 狼人肥碩的臀部在眼前左右晃動,尾巴也討好似的搖晃,合不攏的xue口在絨毛下若隱若現(xiàn)。 “唔……怎樣都好,快幫我弄出來?!辟R嘉予見他久久沒有動作,催促到。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肚子里的東西是有生命的。 被怪物侵犯的感覺過于恐怖,他可不想經(jīng)歷第二次,甚至是被自己誕下的怪物子嗣侵犯。 說真的,他有考慮過讓阿爾洛特來干這活,畢竟醫(yī)生是專業(yè)人士,比毫無經(jīng)驗的吸血鬼靠譜的多。 可他還是選擇了布萊恩,一是因為阿爾洛特有正事要忙,二是因為那家伙太壞心眼了。 如果向阿爾洛特求助,賀嘉予相信他一定會把那該死的窺陰器再次塞入自己的后xue,然后一邊嘲笑他,一邊用一些他說不上名來的工具將最深處的卵給取出來。 想到這里,他講屁股抬得更高了一些,尾尖和尾根貼在了一起,扣成一個毛茸茸的圈,將后xue全然露了出來。 xue口與腿間都沾滿了已干涸的血跡和粘液,xue道內(nèi)卵的數(shù)量多得嚇人,是半透明的白色,每個卵約莫兩個鵪鶉蛋那么大,在xue道內(nèi)相互擠壓到變形,好像隨時都會在里面破掉。 布萊恩趴在賀嘉予的背上,一邊吸食著血液,一邊用冰涼的手掌擠壓賀嘉予的腹部。 那里被射得太多了,甚至可以直接通過觀察被撐得凹凸不平的肚皮觀察到卵的形態(tài)和狀況。 大量的卵像排泄一般落在地毯上,每顆卵出來時都會摩擦過賀嘉予的敏感點,高大的男人在這樣的刺激下抖得像篩糠,yinjing也硬了,可憐兮兮地顫抖著,沒有達(dá)到高潮。 賀嘉予的腰也軟了,小臂再也支撐不住,幾乎要從沙發(fā)上滑下來。 “這么慢,待會生出來了怎么辦?” 突然,一只手摸上了他的yinjing,也是冷冰冰的,卻不是布萊恩。 布萊恩的手冰是由于天生的體溫,而那只手卻明顯是因為帶了橡膠手套。 “靠……更難受了,你就不能把你那破手套摘了?”賀嘉予哼哼了兩聲,身體卻誠實地將性器在那只手套上蹭了兩下。 布萊恩不悅地皺了皺眉,從背后抱著賀嘉予,護(hù)食一般往后退了一步。 “你好像很不歡迎我,我做錯什么了嗎?”阿爾洛特看似無辜的眨眨眼,手套上的白精順著手腕滑進(jìn)了白大褂的袖口,“賀先生好色哦,輕輕一摸就射了。” “還不是因為你……” 一旁的布萊恩一時間血氣上涌,眼神幾乎要把阿爾洛特?zé)?/br> 這牲口完全就是個口蜜腹劍、表里不一的瘋子! 口口聲聲騙自己說把他關(guān)進(jìn)籠子只是為了演戲,只有那樣才能救出賀嘉予。 布萊恩見過阿爾洛特與賀嘉予的交往,不疑有他,撞得頭破血流也沒能從那破地方出來,最后還是阿爾洛特遠(yuǎn)程打開了籠子,他才重獲自由。 而最為重要的賀嘉予,卻變成了這幅鬼樣子,還幫著這個瘋子說話! 兩人似乎是合作關(guān)系,目的是傷害另一個人。 原因他不清楚,不過人類相爭不過就是為了錢和權(quán),都他媽是為了利益不擇手段的騙子。 思及此處,布萊恩用牙齒刮過狼人的上臂,讓本就血rou模糊的傷口變得更加猙獰。 “嘿,親愛的,想讓你可憐的小血奴廢掉一條胳膊嗎?不想就趕緊松口?!卑柭逄貜耐馓桌锬贸鲆痪砜噹В唵蔚匕艘幌沦R嘉予的上臂,“先把卵都弄出來,待會再處理這個?!?/br> 布萊恩討厭阿爾洛特是真的,可他必須分得清孰輕孰重,只好不情不愿地放開了賀嘉予。 “還有力氣嗎?坐到沙發(fā)上,把腿分開扶好?!卑柭逄剞D(zhuǎn)了轉(zhuǎn)手腕,將右手的手套摘了下來,命令到。 手套下的那只手骨節(jié)分明,手指尤其長,阿爾洛特本身就白,手居然更白,幾乎要與布萊恩的膚色相等,與小臂有著較為明顯的色差。 賀嘉予頂著那只手,咽了一口口水,耳朵抖了抖,乖順地面朝阿爾洛特分開了腿。 “哈啊……我是知道吸血鬼的唾液有催情作用啦,但你硬的也太快了吧?”阿爾洛特兩指夾住了藏在最深處的卵,一顆一顆地往外送,有意無意地用卵去磨蹭紅腫的xue口,“是因為血奴的特殊性還是因為你的屁股就是那么yin蕩?別誤會,只是學(xué)術(shù)探討一下?!?/br> 學(xué)術(shù)討論你媽逼! “是我sao行了吧?別他媽磨磨蹭蹭的,快……額??!” 阿爾洛特早就對賀嘉予的臟話免疫了,自知赭石耽誤不得,不再耍心眼,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阿爾洛特在快要將卵全部取出時突然去擼他的yinjing,最后幾顆嘩啦啦地xiele一地,與之前的卵堆在一起,形成了一座小山,有幾顆卵破了,里面濃稠的粘液粘在地毯上,絲毫看不出這是怪物的死胎。 “已經(jīng)沒事了。站了那么久,不過來玩玩?”阿爾洛特也舒了一口氣,半褪褲子,露出早已硬挺的yinjing,一邊往賀嘉予的xue里捅,一邊還不忘招呼掉線良久的布萊恩。 剛摸過卵的手指毫不猶豫地捅進(jìn)狼人的嘴里,不懷好意地攪動柔軟的舌頭。 布萊恩忍到了極限,快步走到賀嘉予身后,拽著阿爾洛特的手腕,將那不安分的手指抽了出去,替換成了自己的性器。 “別那么急嘛,你看,手腕都紅了。”阿爾洛特故作委屈地將手伸到賀嘉予面前展示,用的是撒嬌的語氣,胯下的動作卻更狠了。 賀嘉予本想回一句“關(guān)我屁事”或者“裝你媽逼”,卻被迫抬起下巴,吃進(jìn)過于粗長的性器,只能從鼻子里吸進(jìn)一絲空氣。 他明明覺得自己體內(nèi)的水已經(jīng)流干了,現(xiàn)在卻被兩個人夾在沙發(fā)里,一上一下cao得汁水四濺。 直到第二天凌晨,三人才結(jié)束這場荒誕的性愛。 沒人有力氣收拾狼藉的現(xiàn)場,只剩下賀嘉予坐在沙發(fā)上,邊上是正在處理傷口的阿爾洛特。 “我把壞死的rou挑出來了,這幾天要注意一點這里,每天都要換藥?!?/br> “這些家伙死完了嗎?”賀嘉予接過藥,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 “哦!你是說那些卵??!”阿爾洛特順著賀嘉予的視線望過去,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單手握拳敲擊了一下掌心,“其實那個失敗品死的時候,這些孩子們已經(jīng)跟著一起死了?!?/br> 也就是說…… “阿、爾、洛、特!”賀嘉予咬牙切齒,“我他媽的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