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陳家(身體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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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酒在河中清洗身上的精痕,雖然原身姑且算一個少爺,不過確實過得很清貧,連個沐浴的地方都沒有。 冰涼的河水嚴絲合縫地包裹xue口,像是什么人的手覆上那處,比河水粘稠的yin液立馬從xue口流出,沖出些殘留的白濁,陳酒升起了用鵝卵石給兩個saoxue止癢的念頭,又很快被理智壓了下去。 陳酒看著水面上自己的倒影嘆了口氣,原身相貌清秀,比起雌雄莫辨的雙兒,倒更像是個男子。 雖然…… 陳酒低下頭,河水剛剛沒過大腿,干凈白皙的yinjing在水面上半硬著,但這物什遮掩下的女xue,可不是男子該有的。 陳酒猶豫是否要張開腿,借著河面看一眼那個花xue,最后他還是放棄了,只是手指探入女xue,想把xue中的jingye清理干凈。 他的手才伸進去,小陳酒就高高勃起,陳酒忍不住夾緊雙腿,yinjing緊貼著小腹噴射出白液。 陳酒渾身顫抖,該死,還是問蔦兒要凈身的丹藥吧。 他花xue中流出的yin水和白濁引得一群小小的靈魚湊過來,陳酒下意識合攏腿,他對這個世界的一切都報懷疑態(tài)度! 半透明的靈魚卻只是繞著他轉了幾圈,然后整整齊齊游走了。 這個世界的靈氣比起陳酒之前所在的千陽界更濃郁,而且千陽界中的妖獸與人類敵對,此界中靈獸的脾性似乎要溫和得多。 清理完精痕,陳酒皺眉看著白皙手腕上的紅痕,雙兒的肌膚嬌嫩,身上的痕跡一時無法褪去。 陳酒惡狠狠地擦著手腕,昨晚的那個死變態(tài)到底是誰?陳家好歹是此界鼎盛的修士世家,旁人也不敢欺辱陳家的雙兒。 若是陳家人,原身應該見過,莫非是來陳家做客的修士嗎? 陳酒毫無頭緒,不過只是這樣的話,圣女未免太小看他了,他陳酒還不至于被一個小小的路人打擊到。 陳酒扶著腰回到自己房間,只想睡覺,小蔦卻說陳家族長要見他。 陳酒有氣無力道:“見我做什么?” “少爺您正適齡,病好了自然要送去嫁人?!笔\兒驕傲地挺起胸脯,“我們家的雙兒是爐鼎體質,最受歡迎了?!?/br> “等我睡醒再說?!?/br> 蔦兒引誘道:“您可以讓老爺給您更好的功法做嫁妝嘛,功法閣中可只有最次等的功法?!?/br> 陳酒有些意動,小蔦便張羅著要給陳酒換衣服,她替陳酒解開上衣,驚得捂住嘴:“您身上的痕跡是怎么回事?” 陳酒嫌棄道:“遇見一個變態(tài)。” “這這這……少爺你是做到哪一步了?” “呃,該做的都做了?” 小蔦急得半晌說不出話,陳酒見她一臉慌張,皺眉問:“婚前失貞到底會如何?” “會嫁不出去的!會被所有人唾棄的!” ……就這? 小蔦糾結了半天,決定裝作無事發(fā)生,她遞給陳酒兩個玉勢:“既然少爺失了貞,我們也沒有旁的東西,玉勢就玉勢吧。” 陳酒:“……沒有玉塞嗎?” 小蔦搖搖頭:“族里沒為少爺準備這些東西,這還是我昨日為少爺買的?!?/br> 玉勢玉質一般,但非常粗大,尾端帶著一個小環(huán),連著艷紅的絲帶,絲帶還墜著一對小小的鈴鐺。 陳酒不想再經(jīng)歷褲子濕透的尷尬場面,就接過了。他毫不猶豫地把那絲帶扯了下來,這身體太弱,扯個絲帶都把他的手勒得生疼。 小蔦尖叫一聲:“少爺!” 陳酒無視她:“你出去!” “塞個玉勢而已,少爺既然病好了,就別在放任自己了,雙兒該有雙兒的樣子?!?/br> 陳酒把她推出門外,小蔦只好囑咐道:“少爺一定要穿我準備的衣服,按以前的樣子見族長大人是要受罰的?!?/br> 陳酒干脆利落地把兩個玉勢塞好,堵住yin水,小蔦把他原本的衣服連同褻褲都拿走了,陳酒只好穿著蔦兒給他的衣服出門。 他走了一半,才意識到不對勁。 蔦兒準備的衣衫太輕薄,把身體曲線完完全全勾勒出來,他自己也被體內(nèi)的玉勢勾得興起,滿臉潮紅,引得路過的人頻頻回頭。 “那是九少爺?怎么一副欲求不滿的表情?!?/br> “九少爺看來是病好了,這才有個雙兒的樣子啊?!?/br> 陳酒苦不堪言,他開過苞的身體愈發(fā)敏感,一走動,那兩根粗大冰涼的假根就摩擦他的腸壁,路才走了些許,他幾乎都要高潮了。 陳酒狠狠掐住大腿:給我忍著! 他正恍惚,一個甜美的聲音響起:“小酒?你怎么在這里?” 陳酒抬起頭,一個清秀俊美青年站在他身前,就是渾身上下只穿了條丁字褲,周圍人卻一副司空見慣的模樣。 陳酒:…… 這是原身的堂兄,陳家這代唯三的雙兒之一,自小嬌養(yǎng),陳酒覺得他的腦袋瓜不是很靈光。 陳天荔見他臉色不好,很是擔心:“小酒怎么了?” 陳酒有氣無力道:“無事?!?/br> “小酒要去見族長大人?和我一起吧?” 陳酒打起精神:“好啊好啊?!?/br> 陳天荔揮手召出一個坐騎。陳酒暗想陳天荔明顯修為不高,卻有可以使用的法器,自己也許也應該搞一個法器防身? 他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陳天荔召喚出了一個木馬。 陳酒:…… 陳天荔情不自禁地呻吟幾聲:“我這個寶貝只要調(diào)控得當,就不會失貞,小酒也來一個吧?” “……不了,謝謝?!?/br> 坐上木馬的時候,陳酒花xue里的那根玉勢進的更深了。陳酒默念前世的清心咒,才勉強沒在木馬上高潮。 木馬很快飛到了議事廳,陳酒跟在陳天皎身后,不動聲色地打量位于首座的陳家族長。 原身要復仇的其實有兩個人。 一個是殺害原身的陳天皎,另一個便是這族長。 陳酒剛要意思意思行個禮,陳天荔嗷嗚一聲撲進族長懷里,周圍的幾個長老笑道:“荔兒還是這么乖。” 陳酒突然想起來,在這個世界里,未婚雙兒必須要勾引在場地位最高的人。 陳酒:心累。 他站在原地,看著陳天荔大張著腿把xue口暴露給眾人。族長把他的丁字褲狠狠勒進他的yinchun,陳天荔瘋狂扭著腰:“爺爺喜歡荔兒今天的yin褲嗎?把roubangcao進saoxue好不好,荔兒想要當一個婚前失貞的yin婦~” 按這個世界的邏輯,只有被雙兒勾引的目標才能有反應,別的人被勾引了是不合規(guī)矩的。但其余長老眼睛都直了,有的還微微彎下腰。陳酒猛咳幾聲,族長這才看了他一眼,手指還戳在陳天荔的花xue里。 “你今日倒勉強像個樣子?!?/br> 陳酒不想浪費時間:“族長喚陳酒來有何吩咐?!?/br> “陳天皎前些日子被發(fā)現(xiàn)失貞,正好你病好了,他的婚約由你代替?!?/br> 陳酒皺起眉,害死原主的陳天皎失貞了?婚約又是怎么回事?可是自己也失貞了來著…… 陳酒決定裝作無事發(fā)生:“婚約還能讓旁人替代?” 族長把衰老萎靡的陽物艱難地插進陳天荔的后xue,笑道:“那可是顧家,說是婚約,不過是你和別家的雙兒讓顧少爺挑選,你報你堂哥的名字就好。不過你也不要失望,你們的鸞鳳靈鼎之體最適合輔助修行,你也不是沒有機會。” 陳天荔軟在他懷里扭著屁股:“族長大人,不要光跟小酒說話啦~” “好好好,我的小心肝?!?/br> 哦,原來只cao后xue在這個世界不算失貞啊…… 陳酒把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東西清理掉,略略沉思。雙兒的數(shù)量極為稀少,陳家這一輩近千人,適齡的雙兒只有三個。 原主的記憶里沒有顧家,但想必是某個強大的家族,陳家想送人聯(lián)姻很合理。 至于為什么不讓陳天荔去,看那老色鬼的樣子就知道了。 陳酒問:“若我不去呢?” “涉及家族前途,若是違令,做爐鼎供家族子弟修煉?!?/br> 陳酒皺起眉,陳家有強大的修行者,他現(xiàn)在身無修為,暫時反抗不了。 既然這樣去就是了,橫豎那顧少爺只要不是瞎,都不會選他。 陳酒還惦記著修煉:“好,但我想要雙兒能修行的功法?!?/br> 族長頷首:“小事,除此之外,吃穿住行都提升到和荔兒一樣。”他對旁邊侍衛(wèi)道,“上來,好好檢查九少爺?shù)纳眢w?!?/br> 陳酒一愣,旁邊的幾個侍衛(wèi)突然上來按住他,陳酒根本掙脫不開強壯的侍衛(wèi),被一人解開腰帶,把雙腿筆直打開。 那侍衛(wèi)也沒想到他沒穿褻褲,大腿上還全是昨晚的青年掐出的指印,媚紅的yinchun里掩著東西,花xue貪婪地把玉勢全部吞進去,yin水多得玉勢都堵不住,流得大腿全是。 趁侍衛(wèi)發(fā)愣的功夫,陳酒掙開他的手,一腳踹在侍衛(wèi)小腹,掙脫開來。 若不是昨晚他不知道這身體見了男人會發(fā)情,他也不會毫無反抗地被強上,今日他有了準備,哪容得這些人再來! 其他侍衛(wèi)見少爺發(fā)怒,忙松了手。 陳天荔嬉笑道:“小酒被嚇到了?別擔心,只是慣例的檢查而已。” 族長還算滿意地點點頭:“看你冷著臉的樣子,我還當你大病初愈狀態(tài)不佳,但水流成這樣,看來不過是表面清高,實際上sao貨一個啊?!?/br> 他們都以為陳酒xue里的只是短小的玉塞,沒猜到陳酒失貞了。 陳酒只是系好腰帶,轉身離去。 他專揀偏僻的地方走,終于到了四周無人的地方。陳酒背靠一棵粗大的樹,顫抖著手拔出花xue里的玉勢,狠狠抽插起來。 從剛才下體裸露在別人面前起,兩個小嘴就癢得幾乎要瘋掉了,若不是昨晚他太累,可能真的就要跪下來求別人cao他了。 陳酒狠狠把玉勢插進去,又連根拔出,再重重頂進去?;▁ue不斷潮吹,陳酒把下唇咬出血才沒讓自己浪叫出來。 后xue也憋漲的不行,他只好用屁股死死靠著樹,一邊讓樹干把后xue的玉勢擠得更深,一邊繼續(xù)抽插著花xue。 不夠……還不夠…… 他胡亂揉捏起自己的rutou,恍惚中,他想起昨晚那個青年猙獰guntang的巨物,他擠出一絲呻吟:“唔~哥哥~哥哥好大!” 前端射出稀薄的白液。 陳酒軟軟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