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誹謗(被誹謗勾引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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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漸不知道怎么想的,還真讓人把蔦兒找過來了。蔦兒對陳酒與顧漸結(jié)契一事極為高興,四處打聽顧漸的性情,然后沮喪地告訴他顧漸向來風(fēng)流,身邊從不缺少美人。 “我毫不關(guān)心這個,你不用費(fèi)勁打聽了?!?/br> 蔦兒不理他:“不過目前還沒有哪個狐貍精能勾住顧少爺?shù)男?,而且顧少爺不喜歡下人跟著他,你看顧少爺連個貼身侍女都沒有?!?/br> 蔦兒還把她自己說高興了:“少爺這么勾人,果然還是您最得顧少爺喜歡。” 屁!他就是喜歡鸞鳳靈鼎! 嬤嬤也幫顧漸說話:“少夫人,我家少爺從未娶妻納妾,您可是第一個?!?/br> 他要個屁的妾,他特么看上誰了直接強(qiáng)上! 顧漸忙于閉關(guān),不太理陳酒。陳酒又不想求顧漸讓他出門,便安心在房中修煉了半個月。 雙兒發(fā)情極有利于修行,陳酒雖然好好穿著一身黑色勁裝,但兩個小嘴時時刻刻都含著顧漸給他的玉勢,乳首也夾著乳夾。 反正沒人看見。 陳酒正覺得修行漸入佳境,蔦兒慌慌張張沖進(jìn)來:“少爺!五少爺來了,他說了些誹謗您的胡話!” 五少爺?陳天皎嗎,陳酒想到害死原身的這個堂哥,問:“他怎么在顧家?” “我也不知道,但他說您勾引陳家的下人!” 陳酒:?別的他不知道,但陳天荔可是一天只穿著丁字褲在陳家到處亂晃。 他問了蔦兒才知道,雙兒只能主動勾引比自己地位高的人,對地位低的人要不動聲色地勾引。 陳酒:??? 蔦兒還沒想出什么主意,嬤嬤便請陳酒去正廳,陳酒不解:“不是說顧賤、咳顧少爺不開口我不能出門嗎?” “少爺并不嚴(yán)苛,您偶爾出去逛逛并無大礙?!?/br> 陳酒:那我悶了半個月是為了啥! 陳酒被請去見陳天皎。顧漸在修行,顧家的侍從摸不準(zhǔn)陳天皎和顧漸的關(guān)系,一群人便站了一屋,服侍陳天皎。 顧漸平日不喜歡吵鬧,所以陳酒第一次知道原來顧家有這么多侍從。 陳天皎一看見陳酒,就扭著水蛇腰控訴他:“你個賤人!明明就是個勾引下人的爛貨,還靠著勾引族長嫁給了顧少爺!” 陳酒掃了一眼陳天皎,陳天皎是典型的雙兒,一張雌雄莫辨的臉,身型嬌小,穿了一件透明白紗衣,倒是好好系了腰帶,只是下體塞的玉勢和撐起的yinchun都看得一清二楚,穿了和沒穿一個樣。 蔦兒不甘示弱:“失了貞的五少爺怎么還跑到顧家了,饑渴的到這里找男人了?” 陳天皎嬌羞道:“我的處子xue給了顧少爺,要不是陳酒那個婊子,顧少爺?shù)姆蛉吮緫?yīng)該是我。” 陳酒聞言倒是解了心中疑惑,難怪陳天皎與原身無冤無仇,卻突然害死了原身,原來他喜歡顧漸啊。 竟然喜歡那個變態(tài),不可理喻。 顧家只有三個適齡的雙兒,族長要留著陳天荔,原身如果真的死了,陳天皎即使失貞,大約也會被繼續(xù)送過去,畢竟陳天皎是被顧漸破處的。 這樣說來,顧漸估計是覺得鸞鳳靈鼎多多益善,所以陳天皎才在此處。 嘖,顧賤人和陳天皎還真是天生一對。 侍女給陳酒倒了茶,于是陳酒邊喝靈茶邊看蔦兒和陳天皎撕逼。 過了好久顧漸才出現(xiàn)。 他甫一現(xiàn)身,陳天皎就嗷地?fù)溥^去。顧漸一道靈氣把陳天皎打飛,微微蹙眉,露出這人誰啊的表情。 陳酒嘴角一抽,這個臉盲還真只記得住xiaoxue的形狀是吧。 陳天皎爬起來,開始念叨陳酒是一個多么sao的爛貨,蔦兒要上去理論,陳酒拽住她,自己還巴不得陳天皎成功上位。 顧漸皺了皺眉:“陳酒是誰?” 眾人:…… 陳酒:…… 不過自己好像確實(shí)沒說過自己的名字,顧漸只知道自己不是陳天皎,應(yīng)該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姓名。 陳酒舉手:“是我?!?/br> 顧漸看了陳酒一眼,點(diǎn)點(diǎn)頭,好像有記了一下的樣子。 陳天皎見狀頗為得意,再接再厲道:“眾所周知陳酒喜歡公子遠(yuǎn),那兩人有好些往事呢,顧少爺小心被這賤婦戴了綠帽子。” 陳酒:?公子遠(yuǎn)?誰來著? 顧漸沒什么表情:“說完了?” “顧少爺,你不要被這sao貨蒙蔽了……” 顧漸打斷他的話,問出了陳酒的心聲:“你怎么進(jìn)來的?” 陳天皎嬌聲道:“和其他送給您的人一起來的?!?/br> 顧漸轉(zhuǎn)過頭看了眼旁邊的總管,總管恭敬道:“前幾日您閉關(guān),又送來了一批,我想著等您出關(guān)了再做決斷?!?/br> “嗯,別讓這些人煩我。”顧漸轉(zhuǎn)頭沖陳酒道,“過來?!?/br> 陳酒不情不愿地走過去,顧漸抬起他的下巴,俯身道:“你的名字很適合你?!?/br> 陳酒聽出他話中的戲謔,面無表情道:“哦,謝謝?!?/br> 陳天皎雖聽不清兩人在說什么,但顯然是陳酒迷惑了顧漸,氣得擊出一道法術(shù):“你這個賤人對顧少爺施了什么迷魂咒!” 陳酒隨手將靈氣凝在指尖,心道陳天皎這種水平的先天境,自己估計能打十個。但他還沒動手,陳天皎已經(jīng)倒飛了出去,重重砸在墻上。 陳酒懵了一下,看向顧漸。顧漸冷冷道:“我的人也是你能動的?” 陳酒:?誰是你的人? 顧漸掃了眼陳天皎,略略蹙眉:“我不殺雙兒。”侍從便很有眼色地把陳天皎拖走了。 陳酒起了些補(bǔ)一刀的念頭,但顧漸還在此處,他便收回了指尖的法術(shù)。陳家通神境不少,錯過這次機(jī)會,就要到他晉升通神境之后了。陳酒正琢磨,顧漸的聲音響起:“你認(rèn)識?他是誰?” “你不是睡過嗎,就是陳天皎。他好歹是鸞鳳靈鼎,你要喜歡,收了就收了唄。” 顧漸看了陳酒一眼:“不喜歡。” 陳酒應(yīng)了一聲,又道:“我沒干什么奇怪的事哦?!笔〉妙櫇u誤會自己給他戴綠帽子,又拿鞭子抽自己。 “你不是那樣的人?!标惥苿偢袆恿艘幌?,又聽顧漸道,“你的處子xue是我破的,你沒做什么不該做的?!?/br> 大庭廣眾的您能回去說嗎?陳酒不太情愿地道:“謝謝啊?!?/br> 顧漸打量了他的玄色勁裝一眼:“你不知道夫主在的地方雙兒不能穿衣服嗎?” 陳酒:…… “怎么?又不聽話了?” “我知道了!回去、回去我脫!”陳酒捂住胸口,生怕顧漸做什么奇怪的事。衣服是人類文明的代表!他還是穿著吧! 顧漸看了一眼陳酒,他明明性子那么yin亂,卻連暴露些的衣服都不愿穿,那只有一種可能了。 “公子遠(yuǎn)是誰?” 陳酒回憶了一下:“,我,朋友。” 顧漸瞇起眼,覺得比起什么公子遠(yuǎn),肯定是自己厲害。 于是顧漸攔腰把陳酒抱起來。 陳酒下意識掙扎:“你干嘛!” “干你,你再亂動就在這干?!?/br> 陳酒:…… 顧漸考慮到陳酒不過聚靈境,只是抱著陳酒施展輕身功法,慢慢飛回去。 陳酒知道掙扎不過,安詳?shù)靥珊么碉L(fēng)。顧漸的語氣有些困惑:“你和我見過的別的雙兒不太一樣?!?/br> ?下一句不會是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吧??? 好在顧漸只是道:“你似乎完全不在意會不會被我誤會。” “嗯?沒有被誤會我也挺高興的?!?/br> 這樣想來,畢竟自己和顧漸不熟,突然被人污蔑,顧漸愿意相信自己,算是他好心,陳酒便補(bǔ)充一句:“多謝了?!?/br> 顧漸不甚滿意:“你不應(yīng)該緊張自己夫君嗎?!?/br> 老子不喜歡男人!陳酒反駁:“你管我一個爐鼎做什么?” 顧漸看都沒看他一眼:“不論是什么原因,我娶了你就會對你負(fù)責(zé)?!?/br> 嗯嗯嗯,責(zé)任感是很重要的! 顧漸接著道:“負(fù)責(zé)讓你活著,活得好不好與我無關(guān)?!?/br> 人渣! 被顧漸放到床上的時候,陳酒咳了一聲:“你不是在閉關(guān)嗎,快去閉關(guān)。” “修煉久了無聊了?!?/br> 陳酒:咋?我是玩具嗎?無聊的時候來玩一下? 陳酒被按在床上的時候都懶得反抗,顧漸邊扯他衣服邊問:“你為什么執(zhí)著于穿著衣服?” “不穿也太那啥了!” “可你穿不穿看起來都很yin亂?!?/br> 只有你這個色鬼這么想! 顧漸把陳酒的褲子褪到膝蓋,把勒著陳酒yinchun的那根細(xì)繩扯到一邊,拔出玉勢,含著的jingye噗嗤一聲流了出來。沒了陽精壓制,陳酒yin亂的身體立馬涌出水來。 顧漸最厭煩下人多嘴,所以洞府里沒有旁人,陳酒便不顧臉面,主動把后xue的玉勢拔了出來:“快~快進(jìn)來~” 顧漸只是把手指伸進(jìn)他的嘴里,陳酒下意識含住,輕吟幾聲。上面的小嘴也很敏感,何況這yin亂的身體就喜歡被這樣呷弄。 顧漸卻還是不滿意:“看來我得親自教你。” 陳酒心道老子沒見吃豬rou還沒見過豬跑嗎?他伸手解開顧漸的腰帶,雙腿纏上顧漸的腰,用肥大濕潤的yinchun蹭著顧漸的陽物,流出的水把顧漸黑色的褻褲完全弄濕了。 “夫主~” 顧漸的陽物立馬挺立起來,陳酒挺腰想對準(zhǔn)guitou,顧漸卻把手指插進(jìn)他的花xue:“這可不夠?!?/br> 顧漸的手指動作粗暴,陳酒卻被插得汁水連連,他極為粘膩地喘息幾聲:“夫主~請插入您的rou便器~” 顧漸用拇指摩擦他的陰蒂:“你叫床倒是一向夠sao,yin蕩到無師自通了嗎。” 他沒有脫下褻褲,只是隔著褻褲插進(jìn)花xue。有褻褲阻攔,陽物只能淺淺進(jìn)去一個guitou。 陳酒被磨得yin叫連綿,顧漸并不深入:“這么短就能滿足你了嗎?!?/br> “夫主~再深一點(diǎn)~saoxue癢死了~” “最基本的收縮都不會嗎?” 陳酒只好夾緊花xue纏住guitou:“夫主~夫主快進(jìn)來嘛~” 顧漸不理會他,抽出陽物,手掌按進(jìn)他大腿內(nèi)側(cè)的軟rou:“腿別放腰上,放肩上?!?/br> 陳酒委委屈屈地照做,顧漸看他動作僵硬,好笑道:“明明是雙兒腰怎么這么硬?!?/br> 陳酒把腿掛在顧漸肩上,他早都流了許多yin水,整個大腿都泥濘不堪,嫣紅的花xue也張著口迎客。顧漸這才起了興致,扯下褻褲,直直把陽物捅了進(jìn)去。 “叫?!?/br> “嗯~夫主~夫主好棒……saoxue要潮吹了~” 顧漸記得花心的位置,狠狠捅那一點(diǎn),yin水很快從xuerou與陽物的交合處溢出,顧漸饒有興致地打量陳酒的表情。 陳酒覺得羞恥:“唔……別看……” “別看?” 他語氣不好,陳酒忙道:“請夫主看saoxue~saoxue喜歡被人看~” 顧漸又準(zhǔn)確地摸到后xue的sao點(diǎn),陳酒的那一點(diǎn)極淺,像是隨時準(zhǔn)備被男人撫慰。陳酒嚇得花xue一緊,很快又被手指挑逗得渾身癱軟,只剩噴水。 陳酒太敏感,只要被摸就會乖乖聽話,實(shí)在讓人沒什么成就感,顧漸便又插在他體內(nèi)抱著他坐起來:“腿張開?!?/br> 陳酒渾身發(fā)軟,顧漸只好親自把他的腿打開成一字形,重重向上頂弄。顧漸很喜歡cao他的時候捏著什么東西,所以他的陰蒂遭殃了。 這個姿勢進(jìn)得太深,guitou反復(fù)頂弄zigong口,那處與陰蒂和花心不同,又是另一種快感,陳酒很快高潮了。 他癱在顧漸身上,緩了一會,又放浪地呻吟起來,露骨地勾引顧漸,陳酒無意識地把顧漸背后的衣服扯皺,顧漸冷冷道:“松手?!?/br> 陳酒乖乖松了手,只用手撐著床保持平衡。他眼角帶淚,媚眼如絲,顧漸卻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你就只會yin叫嗎?” 陳酒被他頂?shù)脭鄶嗬m(xù)續(xù)道:“那、那菊xue也讓你cao?” 顧漸聞言停了動作:“跪下?!?/br> 陳酒只好水流不止地從他身上起來:“背過去?!?/br> 陳酒聽話地軟軟跪在床上,顧漸半跪著從背后抱住他,讓陳酒坐在他的陽物上,他的雙腿又頂開陳酒的腿,迫使陳酒維持跪坐的姿勢張開腿。 顧漸的氣息打在他耳旁:“我更喜歡菊xue,記住?!?/br> “你明明……總在摸我花xue?!?/br> “我更喜歡干男人,可你這么sao,我總把你當(dāng)成個蕩婦?!?/br> 被這么羞辱,小陳酒卻興奮得立了起來,顧漸見他發(fā)sao,總算閉嘴開始干活。 陳酒很快意識到了這個姿勢的可怕之處,身體的重量集中在那一點(diǎn),他根本無力掙扎。顧漸摟著他的腰不斷沖擊sao點(diǎn),陳酒癡叫不斷,上半身爬在床上,死死抓著床單,任由顧漸頂起他的臀部,實(shí)在無力坐直。 后xue那一點(diǎn)的高潮讓人上癮,不頂弄到就只覺得空虛,陳酒明明沒了半點(diǎn)力氣,臀部卻不自覺地還是高抬起來,不斷扭動。 “真的……不行了……腦子要……壞掉了~” 顧漸死死握住他的腰:“喜歡嗎?” “不要了……停下……” “喜歡嗎?” “好喜歡……放過……酒兒吧……” 等顧漸射出來的時候,陳酒覺得后xue都麻木了,只有那一點(diǎn)還在微微刺痛。 顧漸好心地在陳酒的后xue里塞了一粒什么丹藥,又把玉勢塞了進(jìn)去:“不會被cao松了吧?!?/br> 修士的xue怎么可能松,陳酒知道顧漸就是戲弄他,并不理會顧漸。他往下掃了一眼,那丹藥好像是滋補(bǔ)靈氣的,他沒那么累了,連腰上顧漸捏出來的指痕也消失了。 顧漸隨手把他攬進(jìn)懷里:“送來的丹藥和靈石夠嗎?” 陳酒抽了抽嘴角:“夠了?!?/br> 雖然睡都睡了,拿點(diǎn)好處也不過分,但是他怎么覺得自己被包養(yǎng)了? 不對,好像確實(shí)是被包養(yǎng)了。 陳酒遲疑一下,不太好意思地說:“我想要一本雙兒能修煉的法術(shù),可以嗎?“ 雙兒丹田閉塞,普通的法術(shù)無法修行,而陳酒所知的不依賴丹田的高階法術(shù),也不是聚靈境能修行的。 顧漸懶洋洋地?fù)崦膫?cè)腰:“好,你要哪一種?” 陳酒還是不太自在:“有哪些?” “雙兒多修煉幻術(shù),旁的我手上也不多。” 幻術(shù)嗎,不過雙兒確實(shí)神識更靈敏,適合依賴神識強(qiáng)度的法術(shù)。 顧漸道:“還可以增加房中情趣。” 陳酒:…… 顧漸談性稍起:“還有的雙兒會修煉吸干對方陽氣的媚術(shù),不過我不會允許你練這個的?!?/br> 哇,想學(xué)! 顧漸隨口道:“喜歡的話就都給你拿來,就當(dāng)嫖資。” 陳酒呵了一聲。顧漸見他不理會自己,稍稍軟下語氣:“玩笑而已?!?/br> 美色誤人啊。 罷了,鸞鳳靈鼎也值得他養(yǎng)著了。